(三)
普丽缇的婚事,我当父亲可以作,而且她妈妈也嘱咐了。
哀悼期完了,和她结婚顺理成章。
可是,女儿嫁给爸爸的事,人家会批评爸爸自私专横,霸佔闺女。
我和普丽缇谈及婚事,她羞涩涩的説愿做我妻房。
但是,我告诉她说,一天未成亲,还是我的女儿,我有责任为女儿将来的幸
福着想。
她一旦做了我的妻子,就是妺的新妈妈了。
虽然已经像他们妈妈般照顾他们,但是比妹妹年长两岁,比长三岁,教
他们甘愿改口称呼姊姊做妈妈是另一事。
小小年纪做人后母,而且是自己妹的后母,难啊!普丽缇她不介意妹唤
她做什么。
我对她说,妳真的还是不懂了。
妳要跟他们谈一谈他们的感受,特别是妹妹,她比妳只年轻两岁。
更难承受的转变,是一夜之间,爸爸成为妳的丈夫,妳就是这个家庭的女
人。
看见爸爸的赤身,和爸爸同房,为爸爸生育儿女。
妳看着爸爸,我就是妳的丈夫。
妳真的喜欢我吗?做我儿女的母亲吗?普丽缇对我说,看到我怎样和妈妈恩
爱,就知道我是个好丈夫,可以託付终身。
又看到我怎样爱护她和妹,就知道我将会是她的儿女的好父亲。
纵使普丽缇再三表示她想即时嫁给我,村俗女孩八岁可以出嫁,而她快九岁
了。
但我说,急不来,婚礼的日子容后订定。
和女儿订了婚,心裡踏实了。
在同一屋簷下,找对她没有越轨的行为。
普丽缇仍然和妹同睡,而我孤身独眠。
我夜裡都是想着她,看过去她睡的那边,她也向我这边看过来,和我相思着
。
一家四口,继续生活。
一起郊游,逛市集。
普丽缇决定一家吃什么,穿什么。
普丽缇巧手做女红。
针线、编织、刺绣手艺她无一不精。
爱慕之情都是悄悄地滋长的。
我和普丽缇都享受单独相处的时刻,山径漫步时,我牵着她的手,不是父亲
拖着女儿的看顾,而是男女的亲密。
有时我会单独带她到市镇上去逛公司,看电影,专门挑爱情故事看,看到男
女角互诉情曲,拥抱、接吻、爱抚和**的镜头,普丽缇会挨着我,我搭着她
的肩膀,像对情侣。
普丽缇最爱看一家照相馆贴的窗櫉,新娘西式婚纱照吸引她。
我答应她,到那一天会和她拍一张,妹当花童。
有一天,我们登山环视我们住的村落,普丽缇一直在我身边坐着,倚看我的
胳膊,整天没作声。
我看看她,是一张懐春少女的稚脸。
我问她在想什么?她说没想什么?我问,想爸爸吗?她不作声,羞红了脸。
她闭上眼睛,让清风吻上她的脸。
我把她抱起,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她娇少的身子埋在我怀裡,半天久,在
想她。
我的女儿是我的夫婚妻,快要结婚了,为什么我还没有吻过她?终于,支开
了她身旁的妹,在她湿润的小嘴边,给了她的初吻。
普丽缇吻了我,说,同村的女孩都不相信爱情,男人娶她们当老婆也不谈
恋爱。
但是,她现在相信了。
嫁给爸爸不只是大人的摆佈责任,而且因为爸爸爱我。
是的,我们有了爱情。
连妹也相信。
于是,我们用接吻表达爱意,不是父女的亲吻,而是情慾的培育。
愈吻愈深,和她接吻她的慾望常在我胸忆躁动,甚至在她的妹面前,也禁
不住这亲密的动作。
有一晚,我吻得太热烈了,想把她抱上我的床。
转念之间,把她放在她和妹共睡的床上。
我对她的慾望已到临界点,把心肝挖出来对女儿説,快给我一个日子。
童媳 4
(四)
我宣佈,女儿满十岁那一天,纳她为继室。
我们的族群,近亲结婚不是禁忌。
小宝贝是我姪女,有个姑姑嫁给侄子。
但是越了辈份的婚事不常有,双方父母同意就可以。
我和女儿的婚事,是至亲的结,原来有点破格,惹起一片哗然议论。
请出长老来断事。
长老他起初说父女结亲有违伦常,在他记忆裡,族人没有这个先例。
但是,他再想了一想,説,父亲有权把女儿嫁给谁,祖训和经典反对私通野
,没有禁止成婚。
于是,我们在神庙举行婚礼,请了长老祝福。
普丽缇穿着亲手缝製的新娘礼服,和我跪在长老和神明之前。
他洒下圣水,小儿子和小女儿撒花瓣,亲友恭贺。
我的兄长,普丽缇的外公在场,把她给认了做女儿。
我作了个揖,普丽缇叩了头,礼成。
接着是为期十天的婚宴。
第一晚婚宴毕,我给同村兄们灌到半醉,送我们进新房。
在他们面前要我把我的小新娘吻二十遍,普丽缇左闪右避,只让我隔着面纱
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亲,央求兄饶了我的女儿,他们才肯散去。
洞房复归宁静,我的女儿新娘,垂下头,羞答答的坐在婚床上候着。
床上舖了鲜花花瓣,枕边放了两瓶神油,是她外公外婆送来的。
我在床沿与普丽缇并坐,心裡怦怦地跳着。
我娶了她,这就是我们体交欢的日子。
普丽缇,头仍垂下,安静地等待我掀起她的红头盖,是她亲手剌鏽的,花样
是她设计的。
遮盖着的是她那张熟悉的我的女儿的脸儿。
自七岁起,我就没看过她全身**的模样了。
这是女孩对性的醒觉。
亡妻病了,没气力时,由她替妹洗澡。
她説得出男生有的那东西和女生没有的。
一个小女孩在她青葱的岁月;做了父亲的妻房,世间少有。
我是幸运的一个,上天也祝福我。
没有威迫,只是默默地守着她,爱她,有时像父亲般照顾她,有时像情人般
恋慕她,等她把爱情也寄託我身上。
我们把閒言閒语抛诸脑后。
,今夜,她与我一同採摘我们栽种的嚐爱果情花,一同去歌颂那飞越父女的
鸿沟的爱情。
她等我等了整个晚上,再等不及了,拨开头盖,露出半张俏皮的小脸偷看我
,就抬起头来。
她脉脉含情的大眼睛把我吸住,把我拉进去,我的嘴巴落下,和她唇片相接
。
一边吻着她,一边脱去她身上层层包裹的衣裙。
她的裙子有些搭扣,我手忙脚乱,怎也解不开。
或者要解开女儿的衣衫,头脑上有个警告的信息阻碍着,手脚变得不灵活,
或者我己半醉。
普震缇一闪身,小巧的手指两三个动作,就把层层迭迭的礼服除掉,祼身在
我面前,全身抹了香膏,戴着黄金打造的天锁项圈,肚脐钉了一个小金环,成就
了一条迷人小腰。
闪出眩光。
美啊!娇小玲珑的身体,小巧的**,有两颗娇嫩欲滴的红豆子,真箇「浓
绿万枝红一点,动人春色不须多」。
光白平滑的**,神祕之处,就是在紧紧着的大腿掩护下,隐约露出一个
小裂缝儿,那是闯进她处女之地,和她交之处。
普丽缇张开她大腿,容我用舌尖拨两扇微微张开的扇门,鲜嫩的**片随而
打开。
我替她在迫小的**抹了神油,她没问我那是来干什么。
神油挥发出异香,除了是润滑油,也是催情药。
普丽缇一边躱开我在她身上的吻,一边替我寛衣。
我的内衣卸下,我的**扑了出来,迫近她。
我以为会吓坏了她。
她却澹定的,仰脸看着我。
我把她抱住,藏在我怀裡。
心裡有一股火焰在窜流着,要吐出来,焚烧我们的身体。
她迷离的大眼睛,似闭未闭一直注视着我。
我问她害怕吗?她说有点儿。
我问她想要吗?她以期待的眼神示意,她准备好了。
我把她平放在床上,以我身体覆盖她,扶着又长又粗大的**,用**小心
翼翼的磨擦她的**。
我着她蘸一蘸那瓶男用神油,给我涂些在那硬度十足的肉捧上。
她的小手套着它,来涂几次,给我送来一阵凉意,漫佈全身,与我内心那
股躁动,烤炙全身。
我的**快速地反应,坚如钢筋,敏如针尖。
我落下去,再深进去,和我的小新娘成一体。
它探到普丽缇**裡肉壁的反应和纳量,她的痛楚和兴奋。
我策马加鞭冲刺,她咬紧着唇,不敢呼痛。
我告诉她,不用害羞,儘管叫,告白妳的情慾。
婚床上呜呜的叫声渐转为喘气,和她喉咙裡吐出的啊啊的呻吟。
我满怀怜爱和欣悦,对给我开苞的女儿说:普丽缇,我的女儿,我的爱妻。
我那纯真如璞玉的妻子,仍与我**相连着,把她羞惭的脸躲在我怀裡,直
呼我名字,説,你已经变成我的丈夫吗?能怀孕的日子尚远之时,我和做了我妻
子的女儿,尽是行房交的良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