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神锋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惊寒一夏
钟山破盯着王擒虎,这奸人端的是诡诈异常,处如此下风还能出此计数,冷笑道:“一个尿裤子的胆小鬼,还够不上我杀。”
王擒虎心下已是了然,这钟山破必是前来救人,于是道:“钟山破,你图这小娃娃是假,救人是真,你常年潜在裴家,谁知道你和这裴家有何瓜葛今日之事,我必系数告知二刹,看你还有命活”
钟山破道:“断臂之犬,还在此狺狺狂吠,你就不怕我将你们三个杀了”
王擒虎料到钟山破会杀人灭口,当即道:“二刹派我等进裴家宝库搜寻,除了我们仨,先前已有人前去和二刹会合,扎纸藏人之事,也会如实相禀,不消一时三刻,二
第九章 烫酒
自打马扎纸一大早就出门,现如今已近黄昏,临出门前胡乱塞了两口馒头,到现在粒米未进,再加上连连受惊,这会儿刚刚脱险,不争气的肚子便咕咕作响。马扎纸走到近处一块石头上,拂去最上面一层积雪,抓一大把攒在手中,不一会这散雪便凝成了一个雪球,马扎纸抓起来便啃,牙齿咬得是沙沙作响,虽是没啥味道,倒也解渴。裴书白眼见马扎纸一副饕餮吃相,不禁问道:“这雪好吃吗”裴书白才只八岁,平日里不说锦衣玉食,倒也不缺吃穿,哪吃过雪当即好奇张口便问。马扎纸听到哈哈一乐:“你这孩子,连雪都没吃过,这雪能有啥味道,就是肚中又饿又渴,暂时填填肚皮。”
“那我也要吃。”裴书白也是没怎么吃东西,饿的不行,抓起地上的雪,就要往嘴里塞。马扎纸赶紧上前,一把打掉裴书白手中残雪“这个不能吃,你得选没人踩过的积雪,再把上面一层扫掉,然后吃下面的,不过你还小,不能多吃,不然免不了跑肚窜稀。”裴书白看马扎纸一副正儿八经的谈论吃雪的方法,又看马扎纸裤裆仍旧潮湿,脸上又是血又是雪,便被这马扎纸逗乐了,嘿嘿笑出了声。
马扎纸叹了口气:“娃娃终归是娃娃,倘若再年长个几岁,今天他家里发生的事,心疼都该疼死了,哪还能笑出声来。”裴书白不知马扎纸心中所想:“那你给我团个雪球吃吧。”
马扎纸苦笑道:“好吧,给你团一个小的,你先吃着,然后跟我回家吧,我家有些吃食,到时候再多吃一些。”一番经历,马扎纸对这裴书白,又心疼又喜爱,而裴书白也对这个扎纸匠,起了依靠之心。眼见天已摸黑,这一大一小深一脚浅一脚的消失在雪里。
钟山破腿脚翻飞,不一会便见到了逃跑的一溜烟儿,一溜烟儿只觉身后风起,心道这煞星来的如此之快,又奋起疾跑,不料心中焦急,脚步一乱摔了个狗吃屎。钟山破也不废话,操起骷髅短刀就刺,一溜烟儿闷哼一声,没了性命。钟山破心道:“好悬!若是被这厮逃脱,见到了二刹那就不好说了,好在已经了结,当下赶紧找好说辞,一会见到二刹,也好圆过去。”
正思索间,不远处火光摇曳,正是生不欢带着众门徒折返而来。一眼便见到了钟山破和地上的一溜烟儿,四刹门徒上前摸了摸一溜烟儿的鼻息,回禀道:“死了。”生不欢独目微阖,冷言问道:“钟山破”
钟山破不知刚才刺杀一溜烟儿的那一幕,这生不欢到底有没有看见,若是上来就扯谎,登时就会露馅,于是双手拱立:“拜见生刹!”生不欢道:“你为何要杀自己人”钟山破心下凛然,思绪飞转当即便有了说辞:“回禀生刹,此人虽是我四刹门人,但所行之事,却是对二刹不忠!”
“哦此话怎讲”
“先前二刹让王擒虎带着几人去裴家寻宝,此人便在其中,之后二刹带着众人去寻那小娃娃,我怕王擒虎耍诈,便悄悄跟在其后,半路上听到王擒虎和这几人交谈,说要将裴家宝贝密下几样,这厮还恶语诋毁,说生刹。。。。。说生刹。。。”
生不欢道:“他说的什么”
“说生刹有眼无珠,便是多藏些宝贝,估计也是看不出来!”钟不破心道,反正王擒虎和手下二人已然毙命,还不是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虽不知王擒虎等人真就密下了宝贝,这么一扯还真就让他说着了,眼下故意激怒生不欢,肯定是对自己有利。
不待生不欢说话,人群中当即有人道:“我说为啥王擒虎让我们几个先过来呢,原是要藏宝贝!”此人正是先前和王擒虎一道进入裴家宝库的门徒。
生不欢道:“他若是真的胆敢嘲讽与我,你不应该杀他,你应该将他交予我,我便让他知道厉害。”钟山破松了口气,眼下算是囫囵过关,不过这生死二刹生性多疑,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生不欢道:“那王擒虎哪里去了”
“他三人见我发现丑事,四散逃了,我正追一人至此。”
生不欢冷哼一声:“那就快快去找王擒虎,待我听听
第十章 屠村
马扎纸见妻子惨状顿时心如刀割,一双拳头狠狠攥在一起,指甲扎进肉中兀自不觉疼痛。马扎纸的妻子刘二姐,是一位老实本分的人,由于身体不好,平日里也不出门,不过在家还是很贤惠,马扎纸脾气大,刘二姐倒是一点性子都没有,这两口子倒也互补,平日里马扎纸好喝两口,这刘二姐夏天做些小凉菜,冬天帮着烫酒,日子虽不富裕,也算得上有滋有味,所以这马扎纸和刘二姐,恩爱许多年,虽然没有子嗣,倒也耳鬓厮磨,相敬如宾.眼下这刘二姐的惨状,马扎纸在高处看的是清清楚楚。
再看这刘二姐被滚烫的酒烫伤了脸,又遭生不欢踩踏,当即便有一只眼看不清了,连连用手去拨开生不欢的腿,不过一个羸弱女子,哪有反抗之力
原来,生不欢从王擒虎口中得知事情来龙之后,便带着众人去寻裴马二人,先前便有人去找舌漏,不一会便有人回报,这附近只有一位扎纸师傅,就是姓马,外貌描述也十之**,捡舌漏的门徒倒也仔细,明明白白的问清楚了马扎纸家在何处,所以一干人等加快腿脚,直奔马扎纸家。
马扎纸所在村落倒也好找,不消一会,四刹门人便找到此处,又在村中打听,有不愿意答的,当即一刀戳死,村中居民看到四刹门众凶神恶煞又杀人不眨眼,便一五一十的告知马家住址,众人浩浩荡荡赶至马家门前,村中居民赶紧关门闭窗不敢出来,只剩几条土狗汪汪乱叫。四刹众人将马扎纸的屋子团团围住,人手一个的火把,将马扎纸屋前照的通明。
生不欢只当马扎纸带着裴书白回了家,二话不说踹门就进,刘二姐只当是马扎纸回来了,还没从里屋出来便道:“开门也不轻一点,真当踹坏了,不还得自己修莫不是此行不顺,在大户人家受了气若是没赚到银子也别生气,炉上酒在烫着,你先喝点暖暖身子吧”刘二姐平日里话不多,也就跟马扎纸会多讲两句,刘二姐听得踹门声,本以为丈夫在大户人家受了气,想好言安慰,熟料还没从里屋出来,门帘子一掀,生不欢闯了进来。刘二姐吓的不轻,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见过这等阵势,怔怔说不出话来。
“我问你,这里可是那扎纸的人家”
刘二姐怯道:“是的。”
“那我问你,他可曾回来”
这一问反倒是把刘二姐问的糊涂,也不敢反嘴,小声说道:“昨个夜里来了活计,说城中大户人家办白事,所以今天一大早,他便离了家干活去了,到现在也不曾回来。”生不欢只当刘二姐不说实话,从裴家出来在四周寻了一大圈,已然耽搁不少时候,那扎纸的匠人应该早就带着孩子逃了,不过一个寻常百姓,不回家还能去哪所以当即便拽着刘二姐的头发,往外一扔。这刘二姐本就瘦弱,被生不欢这一扔,登时便从里屋飞了出去。
“你们听着,你们便是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找死的扎纸匠寻出来!”众门徒得令,四下翻找,马扎纸家中本就不大,众门徒也不费事一通打砸,确定屋中再无藏人之处,便回禀生不欢,生不欢怒火中烧,一手抓着刘二姐领口,一手催动销骨掌,朝着刘二姐肚子狠狠打去,刘二姐应声飞出,跌出门外,一口鲜血喷将出来,生不欢一击之下,仍不泄愤,又从身旁拿起烫酒的壶,对着刘二姐面门就砸,口中嚷道:“到底人在哪儿!”刘二姐疼的哇哇乱叫,口中叫喊连连:“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啊!”
再说这马扎纸带着裴书白,专捡小路走,一路走一路扫着脚印,再加上又累又饿,反倒是落在了后面,刚刚走到离家不远的一个高坡,便看到了妻子遭虐,于是便藏起来观察。刘二姐中了销骨掌,身上咔咔作响,全身骨头一点一点开始折断,再加上面门又被生不欢如此糟践,不一会便没了声音。马扎纸脸上又急又气,心里边却如千百只小刀子狠狠搅动,恨不得跑上前去,在生不欢脸上咬上几口。
生不欢见刘二姐没了动静,又将怒火发向别处,当即喝令众人,将村中居民,系数抓来问话。众人领命,四散抓人去了。冬天天黑的早,再加上先前都看到村里来了一帮凶煞之人,所以村中居民都闭门关窗待在家中,四刹门徒挨家挨户破门而入,全村七十多口人,竟没跑掉一个。村中居民三三两两被押解过来,竟没漏下一人,不一会,四刹门徒陆续回来,将一众村民围在当中,村里居民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马扎纸
第十一章 赤云观
“黑帐漫雪、静籁残星、天际孤烟轻;琴音瑟瑟、剑舞寒风、独饮谁人听”大雪漫漫,一个男子独自一人行走在路上,腰间别着一个酒葫芦,且歌且唱,歌声凄切哀转,此人大约四十多岁,身着道袍,道袍臃肿肮脏,看似道家打扮,却无半点风骨。这人本是倒瓶山中赤云观里的道人,虽是一所道观,却无半点香火,整个道观仅仅就此一人,谁也不知这赤云观何时所建,这道人又何时在此。不过这道人平日里也不下山,只在无酒之时到山下偷酒喝。这天正是腊月廿三,这道人酒葫芦里已然空空,便起身行至山下小路,眼见大雪漫天,不禁引吭高歌。
正行走间,这道人眼光突然一滞,咦了一声,路旁一棵大树下,竟有一个半人高的雪人,这雪人除了个头不小,倒无其他特点。这道人奇怪的,是这雪人出现的位置,方圆数里本无什么人家,哪来这么一个大雪人道人本就无事,随即来到雪人近处观察。
“不妙,这哪是什么雪人,此间分明是人。”道人赶紧拂袖扫雪,一个中年汉子怀抱一个小孩,出现在雪人之中,正是马扎纸和裴书白。
当日马扎纸和裴书白从倒瓶村中出来,沿着四刹众人的反方向逃了,整整走了三天三夜,只拿冰雪充饥,这天二人又饿又累,马扎纸便抱着裴书白在路旁一棵树下休息,不料这一坐下不打紧,马扎纸便睡着了,寒冬野外这么一睡,便没有再醒,也不知大雪落了多久,竟把抱着裴书白的马扎纸盖的严严实实。正好这道人路过此处,看见雪人突兀,这才发现了马扎纸。
这道人赶紧上前去探二人鼻息:“还好,仍有一丝游气。”道人赶紧将裴书白从马扎纸怀里抱出来,这马扎纸的胳膊已然冻僵,“当要快些,再迟了这汉子的胳膊怕是不保”于是怀抱裴书白,背起马扎纸,双足点地,飞奔而走。平常人家,只是背起马扎纸这样五大三粗的汉子,怕是都困难,可这道人怀中抱一个,背上背一个,仍旧跑的是虎虎生风,竟无一丝气喘。不一会便来到了倒瓶山下。这道人心道:“若是沿正常小路上山,要耽搁不少时间。”于是将裴书白单手抓住,一手抓住山体石棱,双腿一纵,便往上窜出数丈,如此交替,已然跃至半山。马扎纸只觉耳畔风声猎猎,当即转醒,再一看自己竟然趴在人背后,又转目低瞧,脚下竟是悬空,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再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间房内,屋中有一火炉,火光摇曳,照的屋内暖光绰绰,好不温暖。耳听得屋外两个声音,一个浑厚,一个稚嫩。马扎纸出门便瞧,一个胖道士正在和裴书白聊天,裴书白手中拿着油饼,吃的满脸油光。
“你醒啦”裴书白当即问道。马扎纸道:“这是哪里”胖道人起身稽首:“这是赤云观。”当即便把如何发现雪人,如何带二人上山告诉了马扎纸。马扎纸闻言大吃一惊,这胖道人看着其貌不扬,却是一位隐士高人。
“感谢道长救命。”
胖道士哈哈一乐:“言重了,言重了。我们道家本也就行善好施,见到你们遇难,岂能袖手旁观”又从桌上拿起一块油饼,递给马扎纸:“没啥吃食,也就粗茶淡饭,你且填饱肚子。”马扎纸接过油饼,道了声谢,三下两下便吃光,要说平日里马扎纸也不觉油饼有啥滋味,可三天三夜只靠吃雪度日,眼下这油饼说不出的香。胖道士看大马扎纸的吃相,哈哈大笑:“我这观中不受香火,没啥别的东西,不过你要吃着油饼啊,管够。”不待马扎纸说话,裴书白当即说道:“你这不是不受香火,是寻常人等,根本上不来。”马扎纸道:“为何上不来”
“刚才你仍旧睡着,我便和赤云道长聊了一会,这道观叫赤云观,虽是在倒瓶山中,但是却过了山体最窄的地方,已然在上半边了,便是山里的猿猴都上不来,谁能过来进香”
赤云道士说道:“小娃娃说的没错,我这赤云观却是在这半山之上,山下百姓,便是身强力壮的,上这雪山,也只能上到下半部,到了瓶身,便再也上不得。”
马扎纸心道:“先不说怎么出去,眼下在此藏身再好不过。”于是又再次拜谢赤云道人。赤云道人连连说道:“你也别三恩四谢的,弄这些繁文缛节,不必在此絮絮叨叨。”赤云道人快人快语,性格倒也豪爽。
 
第十二章 极乐图
赤云道人见马扎纸和裴书白站在门口,便道:“老道别的没啥喜好,独独爱这玩意,要不是昨个为了救你们折返回来,也省的我再跑一趟。”马扎纸和裴书白愕然,这老道为了喝酒,竟然山上山下来回跑,这山看着都眼晕,可这赤云道人竟然跟玩儿似的。
赤云道人对着裴书白晃了晃手里的腊肉,平日里我吃的倒简单,眼下观里来了小娃娃,可不能让他也跟着胡乱吃食,说完当先便进屋,走了两三步,又回头催促道:“你俩还楞在那里做甚我老道跑了一路,早就饿的不行。”
马扎纸和裴书白赶紧上前,裴书白问道:“胖道长,你这腊肉打哪找到的”
赤云道人哈哈一笑:“不远不远,也就百十里路吧。”
马扎纸也是一惊:“我的娘亲老子,不说上山,光这百十里路,大雪天里自己走着也要一整天,这赤云道人一来一回又上山下山,当真是会飞么”赤云道人也不知马扎纸所想,连连催促,“老道对做饭那是一窍不通,平时将吃的热了便算,所以这腊肉,还得你操办。”
马扎纸也不推辞,烧菜做饭倒不是啥难事,当即便忙乎开来,赤云道人则在院中席地而坐,拿着酒葫芦“敦敦敦”地往肚子里灌酒。
裴书白见状噗嗤一乐:“胖道长,按照你这个喝法,估计不到晌午,你便又要去偷酒啦,你倒不嫌累吗”
那赤云道人听了裴书白的话,赶紧将酒葫芦从嘴上拔出来,生怕自己的嘴再抢喝几口,又那塞子紧紧的将葫芦口塞住:“小娃娃所言极是,这上山下山倒不累,就是老偷别人酒总归不好。”说完又晃了晃酒葫芦,这才一小会,便下去大半,赤云道人赶紧将塞子拔出来,从地上抓了一大把雪,灌进葫芦里,再晃晃听得葫芦里酒又满了,便心满意足。
不一会,马扎纸便将腊肉拾掇好,三人胡乱吃了。眼见外面雪花又起,赤云道人一抹嘴:“来吧,我便跟你们说一说,这极乐图到底是个啥东西”
马扎纸和裴书白当即坐好,竖耳聆听。赤云道人见两人如此认真,也便正了神色,清清喉咙道:
“要说这极乐图,还得从百年以前说起,两百年前武林之中高手林立,门派众多可谓是百家争鸣,各门各派又有自己独门绝技,各显神通。但总的来说,都离不开两个宗枝,一是修身练气,二是拳脚兵刃,这二者谁也说不上来孰高孰低,都看个人造化,经过数十年的纷争,江湖上便有了‘一阁二门三大家’之说,一阁乃是雪仙阁,二门乃是藏歌门和四刹门,先前追杀你们的,便是这四刹门人了。”
马扎纸和裴书白听到此处,心中恨意又起,表情越加凝重。赤云道人摆摆手,接着说道:“三大家,一个是钟家,一个便是裴家,还有一个是公孙家。这一阁二门三大家在当时,可都在江湖中的顶尖位置,其余诸多门派,皆以打败这几派为目标,所以当时江湖可以说是血雨腥风,打来打去打了一百年,各家各派都死伤不少,今天你杀我一个弟子,明天我屠你两个门徒,就这样各家各派的后起之力,远远赶不上死伤之数,有些底子薄的门派,几乎全部销声匿迹,就这么到了四十年前,江湖上能算得上绝顶高手的,也就那么五位,这五人便是雪仙阁阁主陆凌雪、忘川钟家的钟不悔、还有你爷爷裴无极、公孙家的神锋无敌公孙烈、以及藏歌门门主吴音找。”
裴书白打断道:“我爷爷也是绝世高手吗”
赤云道人点点头说道:“没错,你爷爷和奶奶二人,在当时确实算的上是高手,在修炼拳脚兵刃上的各门各派中,算的上是翘楚,在练气上你爷爷也不算弱了。”
裴书白心下凄然:“那为什么还会被四刹人杀了呢”赤云道人不知裴书白心中惆怅,喝了口酒,又接着说道:
“眼见江湖上越打越少,这五人便出面立了一个规矩,以往各家各派的恩怨全
第十三章 故人来
赤云道人和裴马二人正在屋中,听得门外有人叫骂,这声音一路不衰,直进到院中,说话的是一位男子,身着赤袍,长须及胸,站在雪地里一副仙风道骨。马扎纸表情虔诚,差点就膝盖一软跪下去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莫不是见到神仙了。可这“仙人”一开口,便没了仙气,把赤云道人先辈那是问候了一遍。不过,口中虽然对赤云道人不甚尊重,但看表情却并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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