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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神锋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惊寒一夏

    “胖杂毛,怎滴你这八百年见不到人影的赤云观,还来客人了”赤衣男子揶揄道。

    这赤云道人被骂了半天,倒也不生气:“怎么了不许吗你笑我八百年不来人,你到是说说,你那又何曾来过人”

    赤衣男子笑道:“哎呦呦,这可是来了客人,还嘲笑起我来了,我那里再怎么说,可都比你这热闹,你除了跟你的酒葫芦说话,没事再嚎两声拽拽文,又能怎么地”

    赤云道人道:“呸!你若不是晴儿在身边,你早就失心疯了!”赤衣男子正要说话,打门口蹦进来一个女童,这女童细眉大眼,樱桃小口,肤若冰肌,一进门便指着二人道:“吵吵吵,一见面就吵,见不到面又挂念,你这两人,加在一起都快一百岁了,还这么幼稚,也不知道羞!”赤云道人和赤衣男子见女孩进门,登时便不再争吵。

    见着两人不再拌嘴,女孩对着赤云道人嗔怪道:“赤云伯伯,我爹从今天早上就一直念叨要赶紧过来,说是又到了你俩比试的时候了,所以天一亮便赶了过来,也不等我,这么陡的山,也忒放心我。”说完小嘴一嘟,别过身去,好像躲着赤衣男子一般。

    赤衣男子大窘,连忙上前拉住女孩手,温言道:“好晴儿,乖。莫生爹爹的气,大不了下次我背着你就是了。”

    女孩甩脱赤衣男子的手:“谁要你背!”

    赤云道人哈哈一乐:“公孙忆啊公孙忆,你瞧瞧你把你闺女气成生么样还好意思在这喋喋不休。”说完便对着女孩道:“晴儿,你这次来,给我带了什么啊”

    女孩眉头一皱:“你也不关心我来的路上有没有摔倒吗偏偏想着带了什么好东西,我生气啦,不理你们。”说完身子一让,身后大门边上立了一个小筐,筐里放着两个酒坛,赤云道人赶紧跑到跟前,拿起酒坛放在鼻子前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啊!好酒啊!”一边说一边用手拍开封口,抓起酒坛便喝,坛中酒顺着赤云道人的脖子缓缓下流,这一口下去,登时便喝掉这酒坛中一半的酒水。

    “你慢点喝,这个月可就这么两坛,你现在把它喝完,难不成又去偷吗一个道士,成天去偷酒喝,也不害臊”

    赤云道人憨笑,将酒坛又细心封好,看到袖子上刚才流下来的酒渍,又将袖子挽成一团,塞到嘴里又吸了一番。女孩被赤云道人的动作逗乐,噗嗤一笑:“真是个酒鬼。”赤衣男子见女孩笑了,便又道:“好闺女,你不生爹爹气了吧”女孩回头表情立即变了,拿着白眼球翻着赤衣男子,赤衣男子好不尴尬,赶紧说道:“赤云,你别光顾着喝酒,你这来的客人,你也好引荐一番啊。”

    赤云道人将酒坛放入筐中,负身后背了,进门道:“你既然骂我背后说你先人坏话,那指定是听了好一会儿了,这会让我引荐,好意思嘛”

    赤衣男子嘿嘿笑道:“那也要介绍介绍啊,总不能说,我知道他是裴无极的孙子,这样也太没礼数。”

    赤云道人听完直摇头,无奈说道:“这个呢,是山下村中的一个扎纸匠人,这个男娃娃,叫裴书白。”

    赤衣男子向裴书白说道:“小娃娃,你虽不认得我,但我却知道你。”说完只等裴书白接话,可裴书白根本就没注意赤衣男子,眼神整个都放在了女孩的身上,这女孩打从进门起,裴书白情愫便算是开了,眼光就没从女孩身上离开过,女孩或笑颜、或嗔怪、一颦一笑都好像是带着烙印,深深的印在了裴书白的心中,裴书白眼睛竟看直了。这赤衣男子说话,裴书白好像没听到一般。

    赤衣男子脸上略有不快,赤云道人便道:“都是**岁的小娃娃,情窦初开的年纪,你这当爹的还吃醋吗




第十四章 文武斗
    公孙晴莞尔一笑,脸上酒窝露了出来:“嗯,这样吧,你们两个这次比试,三局两胜,好不好”

    “好是好,就是你这小娃娃,可不能向着你爹。”赤云道人笑道。

    “我还能向着他,就是偏心也会向着赤云伯伯的,我恨死他了,我才不要理他。”

    公孙忆两手一摊,无奈道:“都说女儿疼爹,我这闺女偏偏生的胳膊肘向外。”

    “好了好了,你们别再啰嗦个没完,这第一项比试,比什么好呢”公孙晴背着小手,慢慢走到院中,“有了!”说完便用脚步在院子左边踩出一个圈来,继而又跑到院子右边,依样炮制,众人看到这两个圈,也不知道公孙晴到底想做什么。

    公孙晴扫视众人,最终又将目光停到两个圈中:“你们两个,进去。”赤云道人和公孙忆也不清楚公孙晴到底要做什么,不过平日里这小丫头就古灵精怪,所以二人当即就站到圈中,只待公孙晴发话。

    公孙晴见二人已然站好,又跑到院子角落拿起一块石头,这石头圆咕隆咚,只有公孙晴拳头大小,公孙晴将石头拿在手上,一跑一跳的回到场中,将石头轻轻的放在赤云道人和公孙忆二人中间,这石头距离二人都是七八尺左右,整好在二人当中。公孙晴道:“我这第一题,规矩是这样的,你二人不能出圈,各凭其法,将石头落入对方圈中,谁的圈子里进了这颗石头,便是输了。”

    赤云道人鼓掌大笑:“这个好,这个好,晴儿当真鬼点子多,这可比下山上山有意思多了。”公孙忆也道:“上山下山你不也比的津津有味”

    公孙晴食指竖在唇边:“嘘,不要再吵了,我数三声,你们便开始吧。”当即,赤云观中,响起公孙晴清脆的声音。“三、二、一!”

    公孙晴声音刚了,赤云道人当即扶动衣袖,一股劲风登时卷起飞石,飞石好似生起翅膀,缓缓飞了起来,公孙忆嘴角带笑,手上也是不停,凌空虚指,这石头兀自在半空中停住,滴溜溜打转,不往左去半寸,也没往右来分毫,二人一个道袖翩翩,一个指法连动,石头在半空中犹如被两股无形之力相互角逐,忽而往下落个几分,忽而又往上窜了几分。

    公孙忆见石头僵在半空,当即另一只手食指轻出,口中喝到:“无锋剑气”,继而食指处一股白光闪出,径直朝着赤云道人身前去了。赤云道人左手右手都在御气控制石头,哪还有手招架公孙忆的“无锋剑气”眼见这剑气便要攻来,赤云道人大喝一声“止”,当即使出一招“不动如山!”只听“当”的一声,赤云道人身前,竟隆起一层赤色真气,若隐若现笼罩着赤云道人胖胖的身体,这白色的无锋剑气打至赤色真气之上,登时便偏了方向,刷的一声弹到了身后雪地上,赤云道人朗声道:“晴儿娃娃,你带着裴书白他们站远些,别误伤了你们。”

    公孙忆见无锋剑气弹开,心中也是一惊,“好险!好险!若是剑气伤了院中三人,那可如何是好”当即心随念动,手上的劲便收了不少,可这一收不打紧,半空中的石头便往身边飞来,眨眼功夫便要进到自己圈中。公孙忆应变可谓神速,当即左脚踏地,溅起地上片片积雪,右手掠空一握,便将这残雪捏成一把匕首,又顺势甩出,当即便瞄准石头边角处,雪片做的匕首寒光一闪,不偏不倚削在石头底边,之后便又化成了片片雪花,赤云道人喝彩:“好!”这公孙忆踏雪一握,凝雪成刃,怕将石头击碎,又瞄着石头底边甩出,须臾之间动作一气呵成,赤云道人也不自觉的称赞起来。

    这石头吃了一击冰刃,飞来的力道便弱了下来,局面又成僵持之势。公孙忆道:“胖杂毛,你太过卑鄙,我怕使出全力误伤他们,你倒趁虚而入,不晓得丑吗”

    赤云道人也觉自己占便宜,况且往往二人比试,晴儿懒得看都是在屋中自己玩耍,他和公孙忆便是拼出全力,也不怕伤了谁,眼下马扎纸和裴书白也在院中,这二人一个朴实汉子,一个小娃娃,都是半点武功都不会,这要是伤了他们,也太过不好,所以自己也将力道卸下不少。故而石头在半空中兜兜转转,又回到了中点。

    公孙忆道:“



第十五章 海松子
    这倒瓶山上,小路湿滑难走,说是小路,实际上也就是树丛间隙,不过赤云道人与公孙忆月月比试,不是你来就是我往,所以这路倒也熟悉,虽是冰雪覆盖,这二人倒不用花时间找路,一门心思比试脚力。

    赤云道人体态臃肿,倒也并不蠢笨,提着一口气往前纵跃,就好似一大坨青团团,在雪地上弹行,每每落地,地上雪片便四散迸起,再看公孙忆,一身赤衣掠行在雪地之上,足下点地,再轻轻跃起,跃起的距离也不甚高,只比地上积雪堪堪高出几寸,每次力尽之时,双足依法炮制,点地而起再掠地前行,比起赤云道人可以说只快不慢。雪林见这二人疾疾前行,不分伯仲,忽而赤云道人往前半个身子,忽而公孙忆又在前面半尺,轻功当可谓不相上下。不过要说体态,这公孙忆赤衣飘飘,映衬着雪山之中天地纯白一色,青须迎风飘扬,比之赤云道人这个修道之人,更多道骨仙风,若有旁人撞见,这二人在模样上,公孙忆便胜出赤云道人一大截。

    公孙忆边行边道:“赤云,你这轻功也忒丑陋,倒好似一个胖山猪在这雪山之上滚行,丑不忍视,丑不忍视。”当即便作势捂住眼睛。

    赤云道人见公孙忆又开始挑话,心下也知自己轻功虽然不差,但体态却臃肿蠢笨,眼下被公孙忆嘲笑,也不答话,掉准方向,只待公孙忆领先半个身位时,对着公孙忆后腰就是一顶。公孙忆只觉脑后生风,不用回头,便知赤云道人在身后,当下便加足脚力,登时又和赤云道人拉开一截:“不妙不妙,这若是被偌大一头山猪撞这么一下,骨头都被撞散了。”

    赤云道人一击不中,身子便坠了下去,眨眼功夫便被公孙忆落下了一大截,赶紧又加快脚步,去追公孙忆,口中暗道:“这公孙忆轻功难不成又精进了若是这单程比拼,当下便算是输了,只不过晴儿说的是比采海松子,这公孙忆携带重物轻功如何,便不可知了,况且最终胜负,得看海松子的数量,自己道袍宽大,一趟所盛便能比他多出不少。”公孙忆见赤云道人在身后紧追,嘴里却嘟嘟囔囔,但是自己耳畔呼呼生风,却没听清赤云道人说了什么,便稍稍放慢一点脚步,让赤云道人再靠近些,只比赤云道人快出一个身位。这赤云道人轻功当真不差,公孙忆稍微放缓,便追至身前,见赤云道人已近,公孙忆道:“你方才在我身后,嘴里嘟囔什么”

    赤云道人说道:“我说什么我说你此番必输。”“输赢你说了又不算。”二人唇枪舌剑,谁也不饶谁,不一会,二人皆落地住足,便是到古松林了。

    这些古松在这倒瓶山上,不知活了多少年岁,古树高耸如云,劲拔挺直,树冠枝杈四散且长,又有积雪覆盖,这片古松林,古松数十棵有余,树根虽无相交,却枝丫交错,冬日阳光本就和煦,不似骄阳般燥怒,此时恰逢金乌初起,阳光透过古松枝杈,斑驳落入雪地,萧飒之中又带一股暖意。见此等景色,二人并没着急动手,公孙忆道:“每每前来你那赤云观,都一心着急比试,虽次次路过,却没发现这等好地方,若不是晴儿心细,当真发现不了。”赤云道人也道:“此话倒不假,你看这些古松树干,怕是十几人才能成抱,不知多少年月了。”

    二人抬头观瞧,这古松树枝盖雪,犹如绿衣覆白,而这一片白色之中,又有无数松塔露出,松塔五叶一丛,海松子便在其中。

    公孙忆当即说道:“这晴儿当真细心,莫说没注意到这片古松林,倘若真的见到这些古松,若不是晴儿让我们采摘海松子,我还真发现不了结了这么多海松子。”

    赤云道人应道:“是啊,这海松子本是松树种子,但世间海松子皆是入秋乃熟,望月采摘,气味香美甘温,助阳气而通经络,又能止咳祛风,当真是好东西,不过这古松倒也奇特,缘何这寒冬腊月里,海松子还能结如此多”

    “所言极是,赤云兄,这海松子本就可以入药,我们在这雪山之上,虽以法气功护体,不至于伤风感冒,但这些东西就可以止咳祛风,又能助阳滋阴,且为古松所结又蕴含这雪山灵气,其中效用自是寻常海松子不能比。”公孙忆见此等风景,心下畅然,也没再和赤云道人斗嘴。

    “不错,不管它又用没用,反正喝酒之时,有它便比无它强!我们别愣着了,赶紧采摘,后



第十六章 多与少
    这一青一赤两个身影须臾之间便来到赤云观前,便是赤云道人和公孙忆二人,采摘海松子回来。只见公孙忆抢先落地,那赤衣下摆挽了一个结,这结便在公孙忆手中,这边方一落地便将下摆上的结给解开,登时松塔掉了一地,待所有松塔落尽,公孙忆便到一旁抖落下摆去了,赤云道人只比公孙忆慢了一点,落地之势却大上许多,也是拿道袍下摆盛放松塔,只是没打结,两只胖手捏住下摆两角,待到赤云道人落地之时,公孙忆的松塔已经在地上了,赤云道人便用脚将地上的松塔划拉到一边,嘴里道:“往那边去,别到时候两个人的数混了,这公孙指定赖账!”

    公孙晴和裴书白见到赤云道人的模样,便咯咯笑了起来,赤云道人赶紧将松塔放在地上,开口道:“兀自在那笑个不停,赶紧将这些搬到院子里去。”公孙晴和裴书白便依言而为,别看公孙晴个子小,两只手捧起来的数量不多,但饶是学了不少公孙忆的轻功本事,从院门口到院子里,翩翩起落,这一来一回仿佛蝴蝶一般穿梭其间,再看裴书白就老老实实的一点一点往里面搬,直看的赤云道人着急不已,连连催促“裴书白,你也忒墨迹!”“你一次多拿点!”“门槛!门槛!”。

    裴书白也满脸尴尬,耳中听得赤云道人不停催促,脚下生乱,右脚绊在门槛上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怀中松塔一个不留的掉在地上,赤云道人见状,虽是心急,但也不再催促,只在心中暗道:“这小子下盘忒不稳,裴无极当真一点不教武功吗想不通想不通。”公孙晴见裴书白摔了一跤,赶紧将手中的松塔一扔,跑到裴书白身边将他扶起,柔声道:“书白弟弟,没事吧快来让我瞧瞧。”裴书白这一跤摔得着实不轻,手破了膝盖磕在门口台阶上肯定青了,连头也撞在了地上的松塔之上,这松塔本就个头不小,再加上天寒地冻,个个都非常结实,这一磕让裴书白的头登时便鼓了一个包,公孙晴见状,连忙踮起脚来,红红的小嘴嘟起来,呼呼的吹起裴书白头上的包来,裴书白连忙道:“没事的,没事的。”说完便又要去捡拾地上的松塔,公孙晴连忙拉住裴书白:“你站住,我再仔细瞧瞧,若是流了血,可不是小事!”

    赤云道人见着俩孩子如此交好,心中也是诧异,当即便问了出来:“方才我们出门前,你俩还都冷冰冰,互相不理,怎么这才离开不一会,这么要好”

    公孙晴白了赤云道人一眼:“还不是你催催催!你若是不在一旁聒噪,书白也不会摔了。”

    赤云道人倒还没说话,一旁公孙忆已然快吹胡子瞪眼了,这公孙晴虽是自己女儿,却何曾如此关心过自己当下便道:“晴儿,成何体统”赤云道人哈哈便笑:“别拿世俗那一套去说晴儿,这俩小娃娃方才**岁,正是纯真的年纪,哪懂你心中所想,男女授受不亲都是你这种假模假样的人搞出来的。”

    公孙晴见爹爹表情怪异,心中也是诧异,裴书白挣开了公孙晴的手,接着往院中运送松塔去了。马扎纸见二人回来,连忙从屋中走出,来打院中站定,方一出门,便看到地上两簇小山一般的松塔。

    “嗬,这个季节还能见到这么多松塔,当真稀奇,以往海松子个头都是小拇指肚般大小,这些海松子,个个如大拇指般!”心中啧啧称奇,虽是在这倒瓶山下活了这么多年月,却不知这倒瓶山上竟有如此奇景。

    赤云道人见马扎纸出来,也道:“莫说你在山下居住,便是我与公孙忆,平日里这条路来来回回的,谁又曾抬头去看了,若不是晴儿心细,哪能摘这么些!况且这些还只是九牛一毛,那古松林中,皆是上了年岁的古松,没有一百也有几十,所结松塔是数不胜数,这其中的海松子更是多如牛毛!着实让人吃惊!”

    公孙忆也点头称是:“这海松子本就气味香美甘温,又能助阳气通经络,止咳祛风,这古松所结更是药效非常,方才我与赤云道长采摘时便尝了一尝,虽然入口太凉,但味道还挺好,我和赤云道人是修身练武之人,本就很少吃东西,你和裴书白这小娃娃,就不愁没东西吃了。”

    公孙晴道:“早上我来的路上,经过那片古松林,就看到这些海松子了,只是当时在高高的树冠之上,不知其大小,眼下在手上才知道这些古松的海松子这



第十七章 雪雀王
    赤云道人耳听公孙忆大叫不好,连忙转头去看,只见一只雪雀迎头去撞公孙忆,这雪雀通体雪白,只有尖锐的鸟喙乌黑发亮,一双眼睛赤红,张开翅膀大如伞盖,赤云道人着实一惊:“这雪雀个头不小,往常所见家雀,顶多巴掌大小,这只雪雀翅展竟然近四尺,若是被它全力撞上,身上绝对要扎个血洞。”

    公孙忆发现雪雀近前,雪雀鸣叫之声就在耳畔,公孙忆倒也不慌,连忙将手中松塔朝着雪雀砸去,这雪雀竟在空中旋了一周,躲过松塔又俯身冲来,公孙忆人在古松树冠,已无地腾挪,只得双脚死死圈住古松树干,腰部发力平背后躺,堪堪躲过雪雀一击,不过公孙忆虽躲过鸟喙啄击,可翅膀所挟风旋却将公孙忆脸上刮出道道血口,公孙忆大惊:“若是寻常武林中人,想要近身碰我那不容易,可这扁毛畜生一击之下竟险些伤我!”那雪雀一击不中,掠向高空,兜头一转,抖抖翅膀又俯冲而至,公孙忆喝道:“孽禽找死!”言罢双腿松开树干,在下落的一瞬,双脚猛踏古松树干,登时公孙忆在半空横飞,那雪雀电光石火之间便冲至公孙忆先前所在的位置,不待雪雀掉头,公孙忆凌空一指,无缝剑气破指而出,白光一闪不偏不倚正中雪雀后背,登时便把雪雀贯穿飘飘坠地。

    赤云道人见公孙忆半空使出无缝剑气,知道公孙忆已然失去平衡,如若坠地怕要受伤,当即使出“云憩松”心法,先公孙忆一步落地,伸出双手准备接住公孙忆,公孙忆见赤云道人在地上站定,料定自己断然不会受伤,不过若是被赤云道人双手抱住,那模样也太丢人,此后三个月内,绝对要被赤云道人嘲笑死,于是当即腰间发力,凌空使出鹞子翻身,落地之时右手握住赤云道人手臂一撑,借力调转身形,稳稳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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