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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神锋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惊寒一夏

    “这雪雀着实蹊跷,个头也太大。”公孙忆落地便道。赤云道人见公孙忆无碍,便走近雪雀身前,这雪雀自后背而起,到前胸而止已然被无锋剑气洞穿,登时毙命当场,不过那鸟喙兀自在那一张一合。赤云道人见状也道:“莫不是我们采这些松塔,惹了这雪雀也忒大脾气,这古松又不是你栽的,你吃得我们便吃不得”

    “赤云兄,方才那雪雀冲我两次,若不是反应迅捷,眼下对穿的恐怕就不是它而是我了,一个扁毛畜生着实厉害!你我二人在此间时日不短,虽也见过这雪雀,但都是飞在半空不与人近,为何此番却连连发难当真是要守着这些海松子吗”公孙忆疑窦顿生。

    “我看八成是这样,这雪雀见我二人采摘松塔,估计是认为我俩抢了它过冬的口粮。不过你赶走它便是,为何要伤它性命”赤云道人见危险已除,当即便揶揄起公孙忆来。

    可公孙忆竟好像没听到赤云道人说话,眉头紧锁死死盯着赤云道人身后。赤云道人也是江湖老手,见公孙忆神色大变,便知身后有危险,当即转身立在公孙忆身旁。

    公孙忆道:“赤云兄,你且仔细观瞧,那远处石壁之上白色一片,我原先道是白雪覆盖,方才便知自己看错,那白色竟会自己抖动。”

    赤云道人闻言,也凝心观瞧:“嗬,敢情这古松林是这雪雀老巢啊。你我二人这属于不请自来,还要带回去这么多它们的口粮,这么做客人,这主人可真要发火了。”嘴上虽是漫不经心,内心实则如临大敌,原来那古松林一侧的崖壁之上,满满的落着无数雪雀,这些雪雀翅膀张开,铺在崖壁石头上,不仔细瞧当真以为是白雪一片。方才一只雪雀便在公孙忆手上过了三招,这崖壁之上的雪雀何止百只,若是一股脑的攻过来,当真不好对付。

    只见那崖壁上的白色抖动越发强烈,一只只藏在翅膀下的鸟喙纷纷破白而出,血红的鸟眼格外醒目,在那群雀最高之处,一只大如苍鹰般的雪雀傲然而立,双翅连连扇动,周身雪花四起,群雀也振翅呼应,一时间那崖壁之上,尽是雪雀鸣叫之声,尖锐刺耳犹如金器摩擦。公孙忆道:“这个头最大的,当是雪雀王了,看着模样,这雪雀王是要让它的徒子徒孙们,来攻我俩了。”

    赤云道人也道:“眼下我们便无处逃了,只好跟它们拼斗一番。”公孙忆不再答话,只点了一下头,便从怀中掏出小神锋横握




第十八章 剑之痕
    赤云道人正待在雪雀王体内找寻有无内奇丹秘宝,不料公孙忆叫道:“且慢!”赤云道人以为又有雪雀来袭,急忙抬头观看,这天空中哪还有半点雪雀影子,方才群雀见首领丧命,已然四散逃命去了。

    赤云道人埋怨道:“好端端的喊什么且慢,我还以为是什么过来了呢。”公孙忆没做理会,快步走上前去,从赤云道人手中拿过雪雀王,随即拎高雪雀王的尸身看了两圈,口中咦了一声:“奇哉怪哉,这雪雀王着实蹊跷。”赤云道人不知公孙忆到底做何打算,便开口问道:“无来由卖什么关子,你发现什么赶紧讲!”

    公孙忆抬眼看了眼赤云道人,便将手中雪雀王的尸身拎至赤云道人面前:“你仔细看。”

    那雪雀王的尸身赤目圆睁,双翅尽断,两爪蜷缩。赤云道人上下打量,并没看出有何异样:“我看这雪雀王无非个头大些,活得年头久一些,别的再无其他。”

    “赤云兄,你当真看不出来”

    “要讲快讲。”

    “我问你,你方才擒住这雪雀王所用的武功心法,能否造成锐器伤痕”

    赤云道人不知公孙忆所问何故,但如此说一定有原因,当下便如实说道:“我这三种心法,皆由体内真气凝结之后外放,伤及雪雀也皆是筋骨尽折,多为内伤,况且我本身也无兵器,若是说这雪雀王周身筋脉寸断,便是为我所伤,你说的锐器伤痕,便不是我。”

    公孙忆道:“不错,赤云兄,我方才先用的无锋剑气,之后用的小神锋,使出神锋四式中的悬锋式,虽都可造成锐器伤口,但方才我尽力施展,神锋过处雪雀当即四分五裂,况且这小神锋吹毛断发,削铁如泥,若是碰到了这雪雀王,也就没有之后赤云兄施展神功的机会,所以,这雪雀王身上有秘密,你再看看。”

    公孙忆将雪雀王尸身递给赤云道人,赤云道人双手接过,将这雪雀王翻了好几遍,才发现雪雀王胸前,竟然有两道伤痕,只是雪雀王鸟羽厚实,方才打斗时不轻易显露,直到落地之后,在地上啄行之时,摩擦地面时将胸前鸟羽掀开,公孙忆便看到了雪雀王胸前的伤痕。

    赤云道人连忙道:“这雪雀王身上的两道伤痕着实蹊跷,看样子是剑斩所致,且使剑者武功还未练到家,这两道剑痕只伤起表皮,却未再深入,再看这伤痕已然痊愈,虽未再长新羽,当光以时间来看,这伤恐怕不是近些年所留。”

    公孙忆道:“赤云兄所言甚是,方才我便猜想,这雪雀王和它的子孙后代,在此间时日已久,这倒瓶山古松林恐怕就是它们的老巢,如若这雪雀王胸前伤痕是剑伤所致,可以说这倒瓶山中,不止你我二人在此。”

    “话虽不错,若是此人仍在这山中,缘何你我二人这么长时间,却不知其所踪”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我赶紧回观,从长计议。”当下二人也不再采摘海松子,将地上的大雪碗融了,赤云道人拎着雪雀王,公孙忆再在地上找些个头较大的死雀,离开古松林。

    赤云观院中的香炉里,青香已燃尽,公孙晴捧着小脸盯着香炉里最后一丝轻烟飘散,小嘴一嘟:“爹爹和赤云伯伯怎地还不回来难不成要将那古松带回来吗”裴书白见状也有些焦急,此前一次二人比试,半柱香还没到的功夫,二人便带回来许多海松子,然而此番前去,这剩下的大半截香已然烧尽,缘何赤云道长和公孙忆还不见人影。马扎纸也在院中暗暗焦急:“晴儿,要不然我们去寻寻他们吧”

    “马伯伯,若是我一人倒还好,这雪山我来回往返本也不是难事,只是你和书白弟弟不会轻功,道路湿滑而且边上又是悬崖断壁,若一个不小心摔了,撞个头破血流都是小事,若是掉下去,那可不得了。”说完又看了眼裴书白:“书白弟弟,你头上还疼吗”

    裴书白见公孙晴突然又关心起自己,脸上一红:“不疼啦。只是这雪山上,会不会还有猛兽,赤云道长和公孙先生别遇到什么危险”

    公孙晴咯咯笑道:“这个就多虑了,我在这生活了快十年了,自打我记事起,这倒瓶山上就没有见过什么猛兽,顶多一些飞鸟也不会伤人,要我



第十九章 拜师傅
    公孙晴脸带笑容,看了看赤云道人,又转头看了看公孙忆,伸出手来拉起裴书白道:“爹爹,往日里你老让我学武功本事,每次我都拒绝你,一来我一个女孩子对这些心法啊武功啊着实提不起兴趣,二来习武太过苦闷,女儿知道,爹爹不愿意强求我,但还是想把我们公孙家的武功传下去的。”说到这里公孙晴故意停住,看了看公孙忆的表情,公孙忆却偏偏一点表情都没有,公孙晴从爹爹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心里便有些发慌。赤云道人听到公孙晴的话,便知道这女娃娃是想让她爹收徒了,这女儿算计老爹的戏码,自己在一旁观瞧便是,所以这赤云道人大喇喇的往边上一坐,也没接过话茬。

    公孙晴见赤云道人和公孙忆二人都不说话,自己只好继续说下去:“书白弟弟。。。不对,裴书白本身也背负了血海深仇,若是不学一招半式,他拿什么报仇”裴书白听到公孙晴如此说,眼圈登时又红了。

    公孙忆见状,打断公孙晴的话头:“晴儿,你方才说他身上背着家仇,可他的仇,与我何干”

    公孙晴道:“爹爹,你教育我要善良宽厚,要多帮别人,眼下就是要帮他,为什么你不愿意呢

    “不是我不愿意,你且问问你赤云伯伯,他可愿意”公孙忆依旧面无表情。

    公孙晴连忙问道:“赤云伯伯,你愿意收裴书白为徒,教他武功吗”

    赤云道人哈哈一笑:“晴儿,你和你爹还没到赤云观的时候,裴书白就已经求过我了,只是我教不了。”

    “为什么”

    “我这武功其实也就稀松平常,师父的水准决定徒弟的高低,若是我教他,他便是将我身上的本事全部学了去,也终归成不了大器。况且白纸一张好教,若是被我写上了字,便是再想往上写,都没地方了,你明白我说的吗”

    公孙晴和裴书白对视了一眼,赤云道人说的他们俩似懂非懂,但是从赤云道人的表情上看,便是不愿意收裴书白为徒。

    裴书白表情沮丧,低头垂手立在一边,公孙晴看到裴书白的样子,心里也觉得不是滋味,便对着公孙忆耍起赖:“爹爹,你今天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你要是不教他,我。。。我。。。我便再不理你了。”公孙晴说完,豆大的泪珠从眼窝里滑了出来,公孙忆见女儿这般模样,登时便想起身去为公孙晴揩拭眼泪,不过刚要起身,便又忍住了,两只眼睛盯着裴书白:“裴书白,你且抬起头来答话。”

    裴书白听到公孙忆喊他,便抬起了头。

    “刚才赤云道长说的,你也听到了,当今武林之中,我和赤云道长二人的武功,只能说是中上游,虽是大多数门派武功在神秘少年的手中传承断了代,但这么多年来,终归是奇才辈出,各家各派修习到何种程度也未可知,凭你口述,到你家为非作歹的那两人,便是当世一等一的高手,武功心法均不在我和赤云道长二人之下,你若跟我俩学武功,便很难超越,更不谈报仇一事了。”公孙忆见裴书白不答,便又接着说道:“各派武功大相径庭,有精通兵刃的,有精通拳脚的,像我们公孙家,便是炼气御兵这种形式,而赤云道人便是气修拳脚,这两种可以说修习起来南辕北辙,完全不在一个方向,如若你修习了我公孙家的武术,便要想清楚,别家武功心法,即使你得到了,也只能干瞧着,学不了一招半式。”

    裴书白听到公孙忆如此说,便大声道:“纵然如此我也愿意,别家的武功心法我不学便是,只求您能收我为徒。”公孙晴见状,赶紧让裴书白跪下磕头拜师,裴书白正欲跪倒,公孙忆食指轻弹,一股细小的无锋剑气抵到裴书白膝盖,裴书白双腿竟打不了弯,只得站在那里,公孙晴还认为裴书白不愿意跪,当即便过来要拉裴书白,公孙忆见状连忙道:“晴儿先退下,我有三个问题要问他,他若是能考虑好这三个问题,我便教他,若是有一个没考虑好,便不能学我们公孙家的武功。”

    裴书白只求能学武功,心中着急万分,只求公孙忆赶紧发问。公孙晴见爹爹还有问题,也乖乖的退到一边,赤云道人见公孙晴来到自己身前,便将腰间的空葫芦解下,递给公孙晴:“好晴儿,去给胖伯伯装点酒去。”公孙晴接过葫



第二十章 惊蝉珠
    众人听到马扎纸喊声,便知马扎纸在雪雀王体内发现了什么,赤云道人当即站起口中念到:“成了,有宝贝!”公孙忆神色也是一振,若是这雪雀王体内真有什么宝贝,也不枉古松林一番苦战。公孙晴当即拉着裴书白的小手:“走罢,我们也看看去。”

    赤云道人首当其冲跑出门,公孙忆紧跟其后,后面则跟着公孙晴和裴书白,赤云道人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马扎纸面前,只见案台之上,马扎纸一手捧着一大团白花花的事物,一手掩鼻,见赤云道人前来,便开口道:“赤云道长,你方才让我仔细查看这雪雀,看看体内有没有东西,我将这雪雀剖开之后,除了五脏之外,在这雪雀体中,寻得这个东西,我也不知道是啥,就喊你来看。只不过这臭味太重,直熏眼睛!”

    赤云道人站近了些,仔细盯着马扎纸手中的事物,这一大团白花花、黏答答的东西,如何也瞧不出个端倪,反倒是离的近了,这味道登时窜进鼻孔,赤云道人被熏的翻了个白眼后退了几步,正巧公孙忆也近前,赤云道人便说:“公孙忆,你便看看,这雪雀体内所结到底是何物”

    公孙忆见赤云道人表情怪异,心中也纳闷,直到自己凑近了闻到气味,便知道赤云道人为何作此表情。公孙忆也瞧了一会,看不出个所以然,便开口问道:“这东西是雪雀哪个位置找到的”

    马扎纸还以为赤云道长或者公孙忆他们谁会将此物接去,不料这二人看过之后都向后退,自己也不知手中这一团黏答答的事物是否贵重,也不好放下,只得继续捧在手中,听公孙忆发问,便忍者臭味说道:“这东西是从这雪雀胃里寻到的,方才我用菜刀费好大劲将这雪雀剖开,在切到雀胃之时,发现这雪雀胃很大,一下刀便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我便将这东西翻了出来,起初还挺硬,拿起来一会便是现在这模样。”

    此时公孙晴也和裴书白也站在赤云道人身后,只不过二人身材矮小,赤云道人胖胖的身体将二人视线挡了个严严实实,二人看不到便在外面着急,又听马扎纸讲到发现此物经过,心中更是好奇,公孙晴便张口喊道:“胖伯伯你太胖了,挡着我和书白都看不见了!”

    赤云道人回头见到身后二人,便侧身让过,公孙晴小身子一缩便钻到人前,还不忘回身拉着裴书白:“书白,快点,你也过来瞧吧。”公孙晴见裴书白也来至人前,便回头去看马扎纸,不料方一扭头,便闻到一股恶臭,当即捂住口鼻:“胖伯伯你放屁了!怎么这般臭!你下山偷酒的时候,吃了闷黄豆吗”裴书白也闻到气味古怪,听到公孙晴说是赤云道长放的屁,心下也不敢笑出声,站在那里闭气不说话。公孙忆见女儿顽皮,便接着话茬说道:“晴儿休得胡说,这哪是你赤云伯伯放的屁,你赤云伯伯若是放屁,那你可早就一命呜呼了,这是雪雀体内所结之物散发的味道。”

    赤云道人见公孙忆父女二人皆拿他玩笑,便道:“你父女二人又在此饶舌,就你公孙忆放屁是香的,都能引来蝴蝶,行了吧”二人刚歇过劲儿,便又开始斗嘴。见公孙忆笑着不搭话,赤云道人便对马扎纸说道:“你将那东西带到院外,这院外风大,我们在上风口站着,观瞧之时也少闻些臭味。”

    马扎纸闻言便捧着手中事物,走到院外站定,众人找上风口位置也相继站好。

    赤云道人见公孙晴和裴书白眼中透着好奇,便有心向两个孩子讲解一番,当即说道:“世间万物皆有灵性,上了年岁的动物体内便会结内丹,这些内丹乃动物精修所化,若有因缘巧合寻着此物,会有极大功效。当然,这比较常见的四种,便是牛狗马猴,牛黄又称犀黄,为老牛胆中所结之物,这牛黄有解毒之功效、狗宝又称犬金,乃犬类胃中所结,有开结散郁之功,马宝藏于马肝之中可治咳喘,猴宝藏于肝胆,可治神惊,不过这四类多为药用,虽价值不菲倒也不是难得一见。”

    公孙晴听到赤云道人讲到动物内丹,当即便有了兴致:“赤云伯伯,你说说看,是不是所有动物都会结内丹呢”

    “那到不是,世人所见动物,皆为未开蒙之蠢物,都是为人所用,譬如犬只看家护院、马匹行脚赶路、老牛之类使力耕作,这些动物并不会结内丹,只有那些机缘巧合,又在特殊条件下的动物,才能结出内丹,待这些动物体内有内丹之



第二十一章 剑气无锋
    裴书白手中捧着一颗珠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公孙晴连忙上前用手去摸:“书白弟弟,这珠子太好看了,太美了。”公孙晴的小手刚刚碰到珠体,那珠子外表裹着的蝉翼登时散开,待公孙晴将小手拿开,那蝉翼又慢慢集聚,围着珠子若隐若现。

    赤云道人大惊,竟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书白,你那手里的东西,是惊蝉珠吗”

    裴书白答道:“赤云道长,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你和师父说的惊蝉珠,只是听您描述,我便想起来我身上有一颗珠子,先前我也仔细瞧过,这珠子外表好像有一层蝉翼包裹,摸起来手中说不出来的舒服,只是不知道这颗珠子是不是惊蝉珠。”

    公孙忆也是吃惊不小,这徒弟可真是让他惊讶不断,虽然只是一个八岁的小男孩儿,但先是拿出极乐图残片,眼下随手一掏,便从怀中摸出来惊蝉珠,连忙问道:“书白,你且如实回答。”

    “是”

    “你这珠子,是打哪里来”

    裴书白见师父神色庄严,便恭身答道:“这珠子是先前从我家逃出来的时候,被四刹门人追杀,张驰将他们杀了,我从四刹门人的身上找到的。”

    公孙忆听的有些糊涂,便问:“这张驰是谁”

    “张驰本是我家护院,哦不对,他现在不叫张驰了,现在叫做钟。。。钟。。。”裴书白毕竟年纪小,况且喊张驰喊的久了,钟山破这个名字,便没想起来。公孙忆更是听的云里雾里,正待发问,一旁的马扎纸便接过话头:“公孙先生,我来讲吧,书白当时连连受惊,一会儿昏迷,一会清醒的,你让他说,怕是说不明白。”

    公孙忆闻言连忙道:“如此甚好,还请您细细说来。”

    马扎纸便将生不欢让王擒虎等人去裴家宝库寻宝,王擒虎藏下惊蝉珠追杀裴马二人,之后半路又被钟山破截杀,自己又恰好摸到王擒虎藏在衣服里的珠子,等等诸多经历,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众人。公孙晴听完才知道,裴书白从裴家能逃出来可谓是九死一生,便心疼起裴书白来,当即拉住了裴书白的小手,又将脸凑到裴书白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书白弟弟,今后有我在,可不能让别人欺负你啦。”裴书白见公孙晴离自己如此之近,脸便红了,耳中又听公孙晴说的真诚,感动道:“晴儿,从今天起,我一定跟着师父好好学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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