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连季盯着那个有点熟悉的侧影,眯起眼睛想了很久,突然灵光一现,激动起来,“惜惜,我要是说我知道他换伴侣的原因,你信不信?”
“啊?”陈惜不明白,连季连人都不认识,怎么会知道别人的私事。
连季朝陈惜勾勾手,让她把耳朵凑过来。
“惜惜,我暑假就在女o权利促进协会了,他的妻子,对,他们已经结婚了,女方还怀孕了。暑假协会办了一个女性omega心理健康咨询活动,我在旁边帮咨询师做记录——虽然告诉你点不道德,但这种人渣还是早日认清得好。”
陈惜听到这里已经张开了嘴,她看着孙淙南的方向听连季说秘密,“女方说自己怀孕以后,丈夫在外面找男性beta,她很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办,即使她知道丈夫只是找他们玩玩,所以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出、轨!”
“可是,”陈惜心里突地升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悲伤,她和连季对视,“omega保护法不是规定了alpha对婚姻必须忠诚?”
连季摇摇头,“惜惜,那条法律后面还有半截,‘不得标记多个omega’,意思是,那个男人只要不行使标记权,他是不犯法的,你明白吗?”
“所以他找beta。”
“对。”连季补充一句,“omega的保障形同虚设,所以我们才要争取权利。”
头顶巨大的水晶吊灯发出耀眼的光,陈惜的眼睛在闪烁,她直直看着连季,第一次把“争取权利”四个字听进心里。
宴会厅里奏起舒缓的音乐,连季被连商带去相亲了,孙淙南坐到陈惜身边,一只手放在她的椅背上,虚虚搂着她露在外的肩。
“不是喜欢吃这个吗?怎么不吃?”
小圆桌上摆了两笼致的面点,那是孙淙南特地拿过来给陈惜的,还冒着热气。
陈惜的视线落在远处,有些心不在焉,她想不通,那个alpha明明看起来一副老实和善的模样,怎么会做出那种事,还是在妻子怀孕之后……
“惜惜。”
孙淙南凑到陈惜耳边吐气,陈惜抖了一下,转头看孙淙南,他身上带着不容忽视的alpha气场,陈惜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模糊的想法:孙淙南也是alpha,alpha的想法多少应该相通吧,而且他们认识!
“淙南,”陈惜完全忽视了那两笼面点,她现在迫切想求得答案,不能问当事人,只能问面前这个和她最亲密的男人,“武嘉闵为什么要找男性beta?”
她没有说前因后果,潜意识里把这件事当做孙淙南也知道,而孙淙南在迟疑两秒之后的回答是:“惜惜,我不是他,我不知道。”
他的迟疑不是因为惊讶,他确实知道这件事,或者应该说会场里有一半以上的人都知道这件事,这不是秘密,当事人根本没有避讳。
“可你们都是alpha啊……”陈惜不信这个答案,她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孙淙南知道,他肯定知道。
孙淙南并不关心这个问题,在他看来,这个问题还不如面前的食物重要,食物凉了就不好吃了。他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虾饺,送到陈惜嘴边,“张嘴。”
陈惜不动,孙淙南不手,她只好张嘴把虾饺含进去,孙淙南满意了,才说:“惜惜,我是alpha,但每个人的思想是自由的,普遍当中会有特殊,你不能把我和他混为一谈。”
陈惜嚼着口中的虾饺,没有仔细思考孙淙南的这句话,关于谁是普遍谁是特殊,她没有兴趣,她满脑子都是——“可是纪沂怀孕了……”
孙淙南已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他开始吃东西,并告诉陈惜:“我们无权干涉别人的生活,认真吃饭。”
……
桌上的东西渐渐光了,陈惜依旧魂游天外,孙淙南给她夹什么她吃什么,牙齿在机械运动的同时,她的脑子也在运转。
孙淙南的话放在普通人身上她能够理解,可问题是,孙淙南在政府工作,他是上位者,有权对社会的不良现象进行处置,他为什么不管?
在陈惜看来,在妻子怀孕期间出轨这个问题触犯了法律,必须得到相应的惩治,否则她会对这个世界产生怀疑。她身为女性omega,富有同理心,容易感同身受,她甚至会假设如果是自己遇到这种事该怎么办。
而孙淙南毕竟比陈惜多活了20年,见过很多,经历得也不少,从他进入这个系统,就明白“法无禁止即可为”,道德问题他无权过问,都是同事,谁不知道界限在哪呢?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这个会场里真正值得他关注的,只有面前发愣的女孩。她穿着一件月牙色露肩裙,裙子上绣着的珍珠和她白皙圆润的肩头交相辉映,都让他想起试衣间里看到的那两瓣挤在一块的肉。
他不禁想此刻她的裙底该是什么风光?土气的安全裤?不,那是用来骗人的,安全裤底下藏着暴露的肉缝,咬下去,比他刚刚吃的灌汤包还要多汁。
孙淙南迫不及待想回家享受了。
最后耐着性子给陈惜挖了两个冰淇淋球,撒上巧克力屑,看她慢慢挖完,他看看手表,决定退场。
甜食终究没能拯救陈惜低落的心情,她嘴里是甜了,心里还是苦的,这导致她回到孙淙南家,什么心思也没有,答应孙淙南要做的事也忘了,她直接拿了睡衣去洗澡。
裙后的拉链不好拉,陈惜磨磨蹭蹭反手拉着,眼睛无意被一个红色的瓶子吸引。
那是……保温杯?
可孙淙南为什么要把保温杯放在浴室里?而且他什么时候买了一个红色的,这种颜色……陈惜心中产生了怀疑,孙淙南不喜欢亮色,她唯一能从他衣柜里翻出来的红,就是酒红色的领带了。
但她也没有好奇到去拿一个“保温杯”研究,她脱下裙子,挂好,正打算脱内衣裤,浴室的门被推开,孙淙南穿着内裤走进来。
“宝贝,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臀后被重重顶了两下,陈惜怎么可能想不起来是什么事,只是她兴致没起来,有点意兴阑珊的。
“明天好不好?”她拉开孙淙南绕在自己腰上的手,语气平平。
“明天?”孙淙南拉长了音调,猛地把陈惜压在淋浴间的玻璃隔断上,“惜惜,言而无信可不好,这礼物看都看了,再拆,就没意思了。”
陈惜知道这种性感内衣的新鲜感只有一次,可是她是真的提不起劲,“对不起嘛。”
孙淙南低着脑袋,眼睛里是被撑出成圆弧状的蓝白条纹内裤,他用自己微勃的东西在上头摩蹭,好像没听见陈惜的话。
他紧紧压着陈惜,在她耳边随着摩擦的频率喘息,从若有似无地呼出一口气,到那种近乎于高潮时、停也停不下来的急喘,那根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硬,陈惜的耳朵渐渐烧起来,她感觉孙淙南……好色情。
“我用手帮你好不好?”陈惜心软了。
喘息刹那停止,孙淙南不说话,仿佛刚刚的酣畅淋漓是假的。他冷静地把手插进陈惜腿间摸了摸,拿到眼前细看,然后轻笑一声,扯下自己的内裤,释放出性器,在陈惜屁股上打了两下,好似惩罚。
“我今晚不插你,乖乖趴着。”
陈惜不明所以,她用手撑着玻璃隔断,身后压着的男人却突然离开,她回头看,只见孙淙南拿起洗手台上放着的“保温杯”,往里面挤了很多她的身体乳,又转身回来。
“这是什么?”陈惜再怎么迟钝,也感觉这东西不对劲了,她盯着“保温杯”看,孙淙南却把“保温杯”塞进了她腿间,接着下了一个命令。
“把腿夹紧。”
自由 第九章 亲密
“等、等等!”陈惜的背被结实的胸膛挤压着,她被迫趴在玻璃上,腿间夹着一个冰凉的柱状物,和温热的花谷没有阻隔,她不禁瑟缩。
“嗯?”孙淙南把的呼吸洒在陈惜颈项上,里面藏着她的腺体,等到她发情时,他要咬破她的皮肉,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想到这里,孙淙南不禁激动起来。
“那个……”陈惜才说了两个字,浑身汗毛就立了起来,孙淙南在舔她的腺体!那个地方,她平常自己不会去碰,也看不到,可是舔起来……陈惜感觉从脖子到后脑勺都是麻的,酥麻,她闭上眼睛,感受孙淙南柔软的舌头,它一下一下,由下往上……
高高立起的阴茎已经蓄势待发,但孙淙南还有心情和陈惜调情,他握住陈惜的右手,带到身后,顺着内裤的开叉处往下滑,滑到最底端,又捏住陈惜的一根手指,塞进杯子窄窄的入口。
“唔!”陈惜被那种柔软冰凉的触感吓了一跳,孙淙南却不让她拔出手指,硬把整根都塞去,冰凉的乳液瞬间包围上来,手指仿佛陷进了一个黏糊糊的窟窿里。
“知道这是什么吗?”孙淙南附在陈惜耳边说话,大手操纵着她,让她的手指在飞机杯中模拟阴茎抽插,“这是惜惜的小穴。”
陈惜脑中“轰”地一声炸开,“不是——!”
她有点明白这是什么了,没见过她也听说过,虽然她不得不承认触感很逼真,但就是逼真才诡异!孙淙南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还摆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她使劲扭着手,想从孙淙南手中挣脱。
“不是?”孙淙南好似听到什么笑话,他甩出证据,“长在惜惜腿间的还能不是?”
“!”
陈惜辩不过孙淙南,她下意识就想张开腿,让飞机杯掉到地上,让谎言不攻自破,孙淙南却早就料到似的,张开腿夹住陈惜,同时说了一句:“插一插就知道是不是了,宝贝,接好了。”
孙淙南兴奋地把阴茎插进飞机杯里,怀里抱着真实的人,他的感觉不知道比抱着毛绒玩具强多少。
纤细的手指被粗壮的阴茎挤到了角落,孙淙南插进来了,陈惜真的感觉得到,她的手指猛然被带到深处,夹在两种质感截然不同的物体之间,动弹不得,卡得死紧。
“疼……”飞机杯快要被阴茎撑爆了!
“噢!”孙淙南第一次不需要闭眼就能进入幻想状态,尤其是陈惜的这声疼,就像他捅破了她的膜似的,激发了他的兽性,他重重捏住陈惜的臀,开始大动。
alpha的力量爆发出来,一个柔弱的omega根本无力抵抗,陈惜哼了一声,脸颊被迫贴在玻璃上,胸也被挤得变形,而最疼的是右手食指,被孙淙南硬邦邦的性器带进带出,共同出入那个仿真洞穴。
“淙南……”陈惜艰难地发声,她第一次真切体会到孙淙南的性器有多……勇猛,以往她用腿夹他,就算并拢,也没有这种挤压感,更不会有容不下的感觉,可她的手指跟他的性器一比,完全就是树前蚍蜉,手指的灵活性突然丧失,就像没有生气的木头。
指背薄薄的皮肉被快速摩擦,手指一下子烧起来,黏糊糊的乳液被搅打作响,不断从飞机杯里溢出,汇聚到她的掌心,滴落在地。
“啪”,陈惜的屁天今晚第二次被甩,孙淙南简短有力地命令她:“叫!”没有点声音怎么行?这会让男人挫败。
陈惜“嗯”了一声,又被孙淙南从后头抱住肩膀,带离玻璃隔断。他推高她的胸衣,胡乱揉着她的乳房,有点疼,但更多的是舒服,她的乳尖早就硬了。
不大的空间里上演着淫乱的一幕,女孩被男人抱着操干,男人的臀一耸一耸,性感结实的肌肉证明了他有多用力,谁知道他其实在插飞机杯呢?就连他自己都混乱了,嘴里念叨着:“宝贝好软,好香……”
而离开玻璃墙的陈惜并没有逃离被掌控的命运,她被孙淙南用手捆着,听话地哼哼,她感觉自己像孙淙南健身用的那个滚轮,不断被推向前,又被拉回来。
唯一不听话的,大概就是陈惜腿间的那个飞机杯了,没有玻璃堵住前进的通路,它哪里受得住孙淙南的力道,不断往前逃。这倒方便了陈惜,她的手指一点一点解放出来,某一瞬,她把手抽了回来,按到玻璃上,上面立刻印留下一个浑浊的指印。
万物都有两面性,陈惜的手指是解放了,可因为飞机杯位移,她的穴口就露了出来,磨得火热的阴茎贴上去,烫得她发出呻吟,“呀……”
孙淙南随即感觉到了触感的不同,真人实物的嫩度不是仿真材料能比的。他一面用手压住飞机杯顶端,一面用龟头蹭陈惜的穴口。每次从她腿间穿过,他都要狠狠地从穴口磨过去,再插入飞机杯中,嘴里还念叨着“插你,插坏你”,久而久之,陈惜竟然真的陷入了自己被插的幻想,花穴流着水,不停缩。
她的欲望被挑起来了,叫得更加柔媚,胸前的两团被揉得红红的,有些涨大,微微曲着的膝盖也红红的,上面有两个圆印。
“夹紧点,小骚货,松了!”孙淙南玩红了眼,什么都敢和陈惜说。
陈惜死死缩住穴口,空虚感更强了,可是孙淙南还在说她松,她就像被批评的小朋友,委屈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孙淙南说的是真实感受,飞机杯确实被插松了,但陈惜感受不到,她就没被孙淙南那么说过。
“呜……”
“还说不得了,嗯?”孙淙南吻着陈惜的肩,把手从前头伸进了她腿间,隔着内裤拨弄早就鼓起的肉粒。
陈惜把脸藏进了手臂里,趴在玻璃上,不说话,只是哭。她的腿被揉得发软,因为长时间站立,腰又泛酸,她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更要命的是双腿之间的寂寞。
孙淙南被她哭得心软,放慢速度,又开始夸她,“宝贝水多得要命,高潮了没有?头转过来,老公亲亲……”
他索性扔了那个破玩意儿,空出手玩起陈惜的穴口来。缝大的地方,两根手指上去就没有龟头的位置了,他不停用手指拨弄,按压,陈惜舒服了,又忍不住开始哼哼,求孙淙南快点,那声音,一听就是要高潮了,软得要命。
孙淙南暂停了几秒,拿过陈惜的手,让她套弄阴茎,他帮她揉穴口和阴蒂。这样双管齐下,几十秒陈惜就“啊啊”叫着泄了身,软倒在地,孙淙南只好就着一手的水,看着地上几近赤裸的陈惜,自己撸。
英俊的男人无论做什么都赏心悦目,等陈惜缓过来,看到孙淙南自慰的样,入了迷。腿间红黑的大棒很壮观,而他单手操作,手臂上的筋都冒起来,速度飞快,那是力量的象征。
“看什么?还不过来!”
孙淙南看着陈惜眼神清澈的样子,火更大了。十几分钟前,谁和他说明天的?可现在软倒在地,一副满足模样的是她。
陈惜自知有错,乖乖跪在地上,张开嘴帮孙淙南舔,她一点也不嫌弃孙淙南黏阴茎上的混合液体,还用手揉着阴茎底部两个沉甸甸的阴囊。
“啧!”她的口技被调教得很好,再加上小鹿一般的眼神,孙淙南自己都抵不住,头皮发麻。
他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那个被陈权抱在怀里的小女孩,穿着粉色的蓬蓬裙,扎着羊角辫,张嘴就叫他“哥哥”,然后乖巧地拿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每次都那样。
他那时候没什么邪念,只当她是妹妹,可现在……
孙淙南低低骂了一声,按住陈惜的后脑勺,爽快地做最后的冲刺。
陈惜知道孙淙南快射了,她紧紧吸着,脸颊都凹进去,做好准备等他喷射。
“唔……”最后一个深入,喉头都被撑开,浓稠的液体一股一股往喉咙里射,陈惜都来不及吞咽,喉咙里咕噜作响,孙淙南却突然拔出阴茎,用手撸着,对着她的脸射。
“呃……”陈惜张嘴喘气,嘴里都是腥味,没吞下去的液还在舌根处,她呆愣着被射了一脸,连睫毛上都是,她不得不闭上眼睛,用手揩。
短暂的黑暗中,一条柔软的毛巾贴上来,在她脸上擦了一下,两下,她不觉咧开嘴笑。虽然今天和想得有差,内衣也没派上用场,但让孙淙南满意了就好,况且,这根本算不上惩罚啊。
“笑什么?”孙淙南把用好的毛巾扔到陈惜怀里,让她洗。
陈惜没回答,只是扑上去搂住孙淙南,响亮地亲了他一口。
此时的她,因为一场亲密的身体接触,暂时忘却了所有不愉快,满心满眼都只有这个男人。
“你怎么会有这个啊?”陈惜捡起地上的飞机杯看,红色的外观,上面还有灰色的爱心图案,忽略用处还挺好看的。
“呵。”孙淙南站起身,走进淋浴间,“惜惜,不要问这么天真的问题,男人买性用品,当然是用了。”
“……”如此直白的答案,陈惜接不上话,她低头摆弄飞机杯,想着是不是因为自己没让孙淙南满足,她和孙淙南两年了,他每次都只能在外面蹭蹭。
“别玩了,进来洗澡,等等拆下来洗。”孙淙南发话了。
“喔。”陈惜诧异了一下这东西还能洗,走进淋浴间。
她身上的内衣还没脱,孙淙南替她解胸衣的暗扣,摸了半天没摸着,陈惜害羞了一下,把胸衣拉回原位,遮住乳房,告诉孙淙南:“是前扣的。”再当着他的面解开。
孙淙南看着朝自己敞开最后一道防线的陈惜,脸上带笑,坦诚真挚。他拿着花洒,喉结动了动,沉声说:“惜惜,我三十多了,身体健康,也没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用这个很正常,如果你不想再看到我用这个,就快点长大。”
“好。”陈惜捏着胸衣,后知后觉,孙淙南在向她解释啊。^_^
自由 番外—白熊日记2
任何事,只要习惯了就好,白熊从一开始的嫌弃、屈辱,到听天由命,它接受被孙淙南压了,反正它也就是个“阉割beta”。
这么自嘲地一想,孙淙南压它的时候,它还学会用心感受起孙淙南的好来,比如:孙淙南的身材好,顶着它的是腹肌,不是大肚腩。哎,被这么一个顶级alpha压着,别人应该会羡慕吧?
一人一熊朝夕相处,白熊不得不承认孙淙南很有魅力,无论是外形还是内在,他每天都把自己拾得妥帖干净,就算在家,也没有邋里邋遢,还定时健身。
白熊羡慕孙淙南身上的肌肉,哪像它,胖胖的肚子,粗状的四肢,身体里他妈都是棉花!
面对近乎完美的孙淙南,白熊自卑了,它渐渐觉得自己被压是理所当然,谁让它软。
“兄弟,可以啊,轻点扔。”每当孙淙南操练完它一回,白熊都用它那张万年不变的微笑脸对孙淙南进行夸赞,假装他们在对话,还心想:以孙淙南这个体力,主人应该会很幸福,嗯,它就当提前帮主人试货了。
这种舍身救主的神把白熊自己感动了,它都要抹眼泪,前提是它会流泪。
白熊开始把被压当做一种职责,它在帮主人监视孙淙南呢,看他有没有乱搞,别的娃娃哪有这个荣幸呢?它们都在橱柜里待着——它生出一股骄傲来。
但白熊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下岗,这一天还来得那么快,明明前一晚孙淙南还在用它,在它身上挥洒汗水,发泄欲望,转眼它就只能瘫在沙发上听他和主人在浴室里进行不可描述的事。
而且孙淙南会夸主人!
“宝贝好软,好香……”
“噢,插你,插坏你!”
……
白熊听着这些不堪入目的话,突然……心酸了。
它家主人比它软,还香喷喷的,是个omega。
它不是滋味。
直到它听到孙淙南骂主人,它心里又有点平衡。
“夹紧点,小骚货,松了!”
浴室里传来女孩的哭声,白熊一下子心碎了,不知道为谁而碎,它想呐喊:天啊,让它来替主人承受这一切吧,它家主人还小啊,她都哭了,这个禽兽!
那么强壮的身体,主人会被搞死吧?
有什么冲着它白熊来啊!它愿意!这是它唯一能为主人做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白熊心急如焚,这都搞多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主人果然比它好用么,跟吃了春药似的,妈的,大猪蹄子!
欲望那么强,小心有一天尽人亡!
……
白熊骂骂咧咧,看似在骂孙淙南,透露出的却是一股深深的幽怨,它终于拜倒在了孙淙南的西装裤下,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性爱娃娃,失宠还要心酸。
等到地老天荒,两人终于出来了,主人的脸红扑扑的,孙淙南浑身赤裸,也不用浴巾裹一裹,白熊直接看到他腿间疲软的东西。
妈的!
都软了!
陈惜拿着飞机杯和贴身衣物到阳台去洗,正好路过白熊所在的沙发,“咦”了一声,“怎么脏成这样了?”
它被主人抱了起来,呜呜,还是它的主人好,会关心它。
那个大猪蹄子呢!还不来认错!
孙淙南随后出现了,但他说:“放进洗衣机滚一滚就可以了,不要手洗。”
滚……
滚你妈!
呜……
自由 第十章 恐惧
这晚陈惜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场景如跑马灯,一幕幕略过:她拿着孕检报告,开心地笑;她看到孙淙南牵着一个男人,带他参加宴会;她坐在家里垂泪,连季骂她傻……
她的心被巨大的哀伤淹没,她意识到自己像纪沂一样被alpha抛弃了,她除了哭没有别的办法,没有人能帮她,法律也不可以,她的天塌了。
一直哭到醒来,孙淙南在她耳边温柔地哄:“宝贝做噩梦了?不哭了,梦都是假的。”
陈惜睁开眼睛,房间里太暗,她看不清孙淙南的样子,隐在黑暗中的孙淙南就像梦里那个冷酷的背影,怎么叫都不回头,那种感觉太过真实,恐惧席卷了她,她哭得更大声了,“你抱我,你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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