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握着自己的**,用**慢慢地顶开两片**,再用力把**往**
里面挤,张开的**紧紧地包着**,随着**的深入也被带了进去。陈皮皮头
上已经冒汗,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把刚刚插进去一点的**拔出来再慢慢挤进去,
一进一出之间说不出的舒服!让他有种发狠用力的冲动,他眯着眼逐渐加快,阴
唇和**的摩擦让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上头顶,刺激得头皮发麻。
于敏的手垂放在大腿边,在陈皮皮抽动的时候她的手指也动了动,似乎是被
触动了神经一样不自觉地弯曲了几下。陈皮皮没注意,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下体传
来的快感中。**一阵阵的麻痒,让他忍不住把**往深处插,**已经插进去
一半,于敏的身体也开始被他**的动作带动,幅度很小的晃动着。
快感越来越强烈,陈皮皮的动作已经无法控制,随着本能下意识的抽动,他
已经忘了担心会把于敏弄醒。突然陈皮皮咬着牙把屁股用力挺向于敏的身体,整
只**一下子全插进了**里面。陈皮皮的腿不由自的抖着,他的整个人也在
这一刻静止不动,**同时勃动着射出精液。于敏的身子抖了抖,小腹猛的收缩
了一下。
几乎就在同时,门突然被敲响了,有人在门口叫:「于老师。」
这一声把陈皮皮从天堂拉到了地狱,惊得他魂飞魄散,差点儿瘫在于敏的
身上。他飞快地拔出插在于敏**里的**,就那么湿漉漉的塞裤子里。
这时门又被敲了两下,外面的人继续叫:「于老师。」
情急之下陈皮皮慌乱地放下于敏的裙子,一头钻进了床底下。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有人眯着眼往里面看。陈皮皮的心「怦怦」直跳,张大
了嘴往外喘气,生怕喘出声音来。
停了一会儿,门被推开了,一双穿了皮鞋的脚走到床边,叫了一声:「于老
师,你没事吧?」
这陈皮皮听出来了,是他的班任梅得高。
梅得高早就想过来了,他断定于敏已经喝醉,这时候来一定能趁机捞到便宜。
他早就对于敏垂涎三尺了,自己几次骚扰于敏,于敏都反抗的不是很明显,
说明于敏是个顾及脸面的女人。这个鲜美的少妇原来不住学校,自己也就无从下
手,今天可以说是天赐良机,只要乘她醉酒弄了她,料想她也不会把事情闹大。
不过刚放学的时候老师们有的还没走,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来于敏的宿舍。
终于等到人都去了,他才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在门口也没敢直接进来,而
是先敲了两次门,见没人答应,就推开门看了一下,看到于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才放心地进了门。兴奋的站在床边直搓手。
梅得高伸手在于敏的大腿上摸了摸,看于敏没反应,就径直坐到了床上,把
于敏头上的被子撩开,露出于敏红扑扑娇美的脸庞。凉风一吹使得于敏不舒服地
动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儿。看得梅得高口水直流,心痒难耐。他趴到了
于敏身上亲了一口她的嘴唇,一只手直接插进了衣服下面,抓住了丰满柔软的乳
房,对着于敏一张俏脸肉麻地说:「宝贝儿我来了。」
于敏被他压得伸直了脖子,吃力地哼了一声。梅得高就在于敏细长粉嫩的脖
子上一通乱啃。另一只手撩开裙子,摸向她的阴部,却摸得满手**的。抽出
来一看,黏黏的一手全是水,也没细看,高兴地说:「宝贝儿你看你都湿了,是
不是也想让我操啊?」
陈皮皮趴在床底听见梅得高的话,心里大骂:你个老兔崽子乘人之危占便宜,
肉麻拿来当有趣,真不是东西!却没想自己刚才也是这么占于敏便宜的。这时他
已经不那么慌张,既然梅得高也是来耍流氓的,那即使被发现了也是小流氓见大
流氓,没什么可怕的了。可要他冲出去救于敏,却也没那个胆子。
梅得高使劲儿捏着于敏的**,也不怕她被捏醒。不时地用手指拨弄着于敏
的**,不一会儿于敏的**就被弄得硬挺起来。他把于敏的衣服扣子全解了,
将乳罩推到**上面,张嘴含住了一颗**。于敏呻吟了一声,无力地扭动了一
下身体。
梅得高一边亲一边用含糊的声音问:「小宝贝儿,舒服不舒服?」
于敏长长的「嗯」了一声,似乎是在答应。
梅得高听见于敏应,更加兴奋。探过身去捧住了于敏的脸,对着她嫣红的
嘴唇亲了下去。于敏本能地摇着头想摆脱,头却被梅得高牢牢地固定住。他把于
敏的嘴唇全含住,又伸舌头到她嘴里面一阵乱搅,生怕于敏反抗,使劲把她压得
死死的。
于敏此时已经有了些知觉,但全身无力,根本没法儿反抗。梅得高的舌头在
她嘴里贪婪地吸吮着,一股难闻的烟草味道让于敏说不出的恶心。小腹被他压得
也非常难受,一股酸水儿涌上来,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来,这一
口全吐到了梅得高的嘴里,接着在胃里消化了半天的饭菜酒水夹杂着胃液一古脑
全喷了出来,梅得高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一脖子,大叫着从于敏身上跳下来。
梅得高蹲在地上大声呕着,试图把刚才冲进喉咙的东西吐出来,却在床底下
看到了一张脸,正歪着脖子看他。顿时大吃一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全身出了
一身的冷汗。
陈皮皮镇定地从床底下趴出来,有礼貌地对着梅得高鞠了个躬,说:「老师
好!」然后大大方方地从他身边走了出去。
梅得高转着头,看着陈皮皮从他身边走过,脑子一时间有些迷糊。总觉得哪
里不太对劲儿,却又想不出不对劲儿在哪里!
于敏此时也把头伸到了床边,不停地吐着,地上一会儿就吐了一大滩,看得
梅得高一阵恶心,也张大了嘴巴干呕起来。
陈皮皮在外面转了一圈儿,想想不对,怕万一梅得高趁机再对于敏使坏,就
又往走。心里想:反正也被他看见了,再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他逼问
我在床底下干什么,我大可以说是在捉老鼠或者找拖鞋。老鼠自然是跑了,却捉
到了一只大色狼!哈哈,我倒是要问他,老师啊!你刚才宝贝儿宝贝儿地是在叫
谁呀?难道是在叫我捉的那只老鼠吗?
到于敏的宿舍,梅得高却早已经不在。于敏还耷拉着头在床边,头发散乱
地垂在地上。陈皮皮忙去倒了水给她漱口。
于敏吐出来以后人清醒了许多,看了一眼陈皮皮,问:「刚才在地上的是不
是梅老师?他在我这里干什么?」
陈皮皮反问,「你还看到别人了吗?」
于敏摇了摇头。
陈皮皮就说:「没错,刚才是我们班任,他来对老师你使坏,幸好给我碰
到了。」
又拿来扫把打扫了于敏吐出来的秽物,心里也有些奇怪;班任为什么会从
床上跑下来?于老师喝醉了酒,为什么他也跟着呕吐?
整理好屋子,又给于敏换了床单,扶于敏躺好。于敏拉着他的手,说:「谢
谢你皮皮,要不是有你,恐怕我早就被他糟蹋了!」
陈皮皮拍着于敏的肩膀安慰她,「没事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记得把门反
锁起来。免得大流氓小流氓不大不小中流氓又来欺负你。」
【陈皮皮的斗争】 六
作者;流域风
(六)
钟凡最终撤销了离婚申请,但是却不肯见胡玫,胡玫也无计可施,只好等星
期天让齐齐带了东西去看他。
齐齐在接见室哭得双眼通红,钟凡安慰她,「你看,我在这里不是很好?还
胖了很多呢!你别为家里的事情担心,好好上你的学。」
从里面出来,胡玫问齐齐钟凡的情况,齐齐只顾自己抹眼泪,不答她。
胡玫就生了气,说:「我是你妈!你跟我有深仇大恨啊?你爸弄成这样难道
就都是我的错!」
齐齐瞪了她一眼,「你没错,都是我的错好了。」
到家里,齐齐也不和胡玫说话,自己出去了。只剩下胡玫自己在家里发愁。
齐齐去找陈皮皮,程小月问他们去做什么,齐齐就撒谎说要去图书馆。程小
月去拿了糕点给两人带上,让他们路上吃。
两人径直去了医院,到了医院门口齐齐却胆怯了,含着眼泪儿看着陈皮皮,
说:「我不去了,我好害怕!」
陈皮皮就拉了她往里面走,齐齐双手抓了路边的小树干不肯去。两人僵持在
那里。
有个护士模样的女人拿了买的蛋糕从他们身边走过,忽然又退来,盯着陈
皮皮。陈皮皮看她有几分面熟,却一时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那女人问他,「你来这里干什么?」
陈皮皮突然想起来,这个女人如正是那次自己在车站‘神医’的床上见到的
女人。大声叫:「我想起来了,你是」
那女人截断了他的话,「停!不许说。」
陈皮皮也悟到说出来不大好,就尴尬地笑了笑,说:「我还欠了你十块钱呢!」
看见了认识的人,本来忐忑不安的心也放松了一些,支支吾吾地把事情给她讲了。
女人吃了一惊,「你们两个真是不知死活,弄出这么大的事来!知不知道这
要是给人知道了你俩的前途可都完了!」把两人拉进了自己的休息室,问齐齐,
「几个月了?」
齐齐怯生生的说:「自己也不知道。」
又问她,「那个多长时间没来了?」
齐齐说:「就是这个月没来。」
女人听了皱了皱眉头,说:「那要想流产还得等一段时间才行。」
齐齐问:「为什么?」
女人说:「太早了目标小会不好找,怕刮不干净。」
齐齐打了个冷战,瞪大了眼睛,「是用刀子刮的吗?」
女人笑了笑,「不是,不过也差不多吧。」出去拿来了试纸,教齐齐去厕所
做测试。
陈皮皮听不明白,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她们。
等齐齐出去了,女人对陈皮皮说:「坐吧,站在那里就能帮得上忙?」
陈皮皮呐呐地想说点儿什么,却又想不出什么话好说。
女人扳着脸说:「我可要警告你,这样的事情可不是小事!你俩什么都不懂,
处置不好都有可能出人命。以后记得要小心,不许再做那种坏事了。」看陈皮皮
眼珠儿乱转,突然想起在床上被他撞到的事,脸红了一下,又说:「我们不同的,
因为成年了,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你要是真忍不住,也要采取措施。」
正说着,齐齐从外面进来,拿了湿了的试纸给女人看。
女人看了就对着齐齐笑起来,说:「真是个傻孩子!这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你根本没怀孕!该谢谢老天,保佑了你逃过一劫。」
齐齐和陈皮皮都是惊喜不已,对望了一眼,悬着的心也同时落下来。
女人却说:「这次是侥幸而已,不听我的话早晚都要出事的。」把齐齐叫到
了一旁,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齐齐红着脸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