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里面拉了出来,带着几滴精液。
陈皮皮打死也想不明白;刚才还咿咿呀呀娇喘连连的于老师,转眼就变成了
暴君!而且出手又准又狠,全没了刚才的温存。
于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抡过去。
陈皮皮光着屁股从床上跳下来,叫:「为什么?」
于敏打不到他,就抓起身边的衣服扔了过去,衣服扔到了陈皮皮的头上,当
然是没法砸痛他的,再抓起枕头丢过去。
陈皮皮又急又气又恼又怕,还是追着问:「为什么啊?」觉得**甩在腿上,
又滑又粘十分难受。黑暗之中也找不到东西来擦,就在扔过来的衣服里抽出一件
来擦,擦完了感觉手里的衣服像是条内裤,举到眼前来看,却是于敏的内裤。
于敏也不说话,东西一件又一件地扔过来。陈皮皮左扑右接,不一会儿怀里
就抱了一大堆东西。再过一会儿,就没东西再丢过来。
陈皮皮嘻嘻一笑,说:「没东西了吧!你把被子也丢过来啊?」
于敏怒声说:「你以为我不敢?」
陈皮皮打了个哈哈,「你敢扔被子我就开灯!那你可就亏大了!」
于敏怒道:「我亏得还不多吗!你敢开灯我掐死你!」
陈皮皮无赖地说:「你亏什么?亏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你又没没干什么,都
是我在辛苦。」
于敏给他说得哭笑不得,想到刚才自己**时的表现,恐怕他早在肚子里笑
自己了!又羞又怒,又怕陈皮皮真的去开灯,自然不敢再将被子丢过去!情急之
下脱口说:「你过来,我要打你!」
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可笑,自己要打他,还要他过来!他要真过来,那倒是
奇怪了,再要心甘情愿地挨她的打,恐怕更是千难万难!
果然听陈皮皮说:「大丈夫,说不过来就不过来,不如你把自己也扔过来!
我保证接得住。」
于敏这时才觉得下体有东西流出来,怕流出来的精液流在床单上,就叫陈皮
皮去拿纸巾。
陈皮皮说:「我不去,这套我懂,我怕过去了不来。」
于敏感觉到精液已经流到了腿上,急着说:「我发誓,你快拿来,不然流在
床上了。纸巾在桌子下面的抽屉里。
陈皮皮去拿了,远远地丢给她。
于敏擦了下身,看陈皮皮光着屁股抱了一堆衣服立在屋角儿,眼巴巴地望着
她。经过刚才一闹,气已经消了不少,又有些不大忍心,就说:「你过来吧!我
不打你了。」
陈皮皮犹豫着,说:「你发誓!」
于敏忍着笑,说:「好我发誓,绝对不打你。」
陈皮皮说:「有漏洞!如果打我的话怎么办?」
于敏也不和他去计较字面上的意思,顺着他,说:「我如果打你,就不得好
死!这样行了吧!」
陈皮皮眨巴着眼,一脸戒备,说:「我妈妈说女人发誓如翻书,多数是不算
的!」
于敏气得真想拿东西砸他,身边却也没了什么东西。又怕他感冒,就说:「
我要打你,刚才就直接追过去打了,屋子这么小,你能跑到哪里去?难道你还能
光着屁股跑出去?说过不打就不打了,快来!不然要感冒了。」
只听陈皮皮说:「你这么关心我,我再不信你也说不过去。于老师你人品一
流,美丽大方,温柔贤淑,不会言而无信!我陈皮皮也是一言九鼎的人,咱们两
家讲和,那是一诺千金,上钉钉的!这样说来于敏早已经不耐烦;快点儿,
要不我反悔了!」
在给于敏扣了无数顶高帽子以后,陈皮皮才战战兢兢地过去,爬上床钻被
窝。
于敏严肃地对陈皮皮说:「今天的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说!如果给人知道了,
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陈皮皮答得一本正经,「那个当然!难道我出去会到处宣扬,我陈皮皮光
着屁股被于老师追得满地跑?我被追得满地跑倒是常事儿,但是追到裤子都掉了,
那也实在不是很光彩!岂止不光彩,简直是丢人之极!既然这么丢人,我自然是
打死也是不肯说的,只要你不到处去炫耀怎么样打我的,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接着又问:「刚才你为什么打我?」
于敏瞪了他一眼,「不准再问了,再问我会忍不住接着打你!」
陈皮皮嘿嘿一笑,手又摸到了她的**。却给于敏一掌打开,「又起色心了
是吧?再摸我剁下你这只手!」
听见陈皮皮偷偷的笑,于敏抬手就要打他,突然想到自己刚才说了不再打他
的,就改成推了他一下,说:「严肃点儿,不许笑!」平时在课堂上也都是这么
说话,此时不自觉地就用了同样的口气。
陈皮皮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对不起,现在我们这个样子,我实在是严肃不
起来。」
于敏脸上一红,想到刚才怕他着凉,一直叫他上床,却忘了让他直接在地下
穿衣服!倒像是自己想要他跟自己躺到一个被窝里似的。
正要叫他穿衣服,陈皮皮忽然一把抱住了她,把鼻子贴在她的**上面,使
劲儿吸了一口气,说:「老师,你身上的味道跟妈妈一样,真好闻!」
这句话勾起了于敏的母性,忍不住拍了拍陈皮皮光滑的脊背,说:「我的儿
子如果像你这么调皮,早就让我打得屁股开花了。」
陈皮皮嘻嘻一笑,「如果是老公调皮呢?」
于敏的脸又是一热,在陈皮皮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照样打得开花!快点儿
穿你的衣服,我还没吃饭呢!」
两人穿衣起来,收拾停当,于敏又小心地拉开门看外面,的确没人在。才开
了灯,对陈皮皮说:「从今往后,你别以为和我亲近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以
前我打你只是做做样子,如果你今后在课堂上给我捣乱,我会打得更重!明白不?」
陈皮皮的眼珠儿却盯着她的**,原来于敏起来时没戴乳罩,**把衣服顶
起两个小小的尖儿。在灯光下分外诱人!
于敏在陈皮皮的脑袋上点了一下,悠悠地说:「你尽管看!我的话听不到耳
朵里,以后吃亏的人可是你。看来我得买几双高跟鞋了!」
陈皮皮不解,问:「老师的鞋子坏了吗?为什么要买几双?」
于敏轻轻一笑,说:「将来我打你的时候,多半会嫌自己手疼,当然要随身
带些趁手的家伙!脱鞋既快又省事儿,是首选的兵器!我又不知道你的头到底多
硬,只有多准备几双鞋子了。」
陈皮皮鞠了个躬,退到了门口,说:「我的头倒是不太硬,不过有个地方那
是很硬的,岂止很硬,简直是硬无可硬,硬不可及。老师你想必是知道的!」哈
哈一笑,不等于敏反应过来,转身出门,扬长而去。
【陈皮皮的斗争】 八
作者;流域风
(八)
陈皮皮神清气爽踌躇满志地到家里,一进门就看见齐齐的妈妈胡玫,屋里
还坐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中年男人,戴了副眼镜,正笑着和妈妈说话。
程小月似乎很开心,笑眯眯地坐在胡玫的身边,边听边不时的点头。看陈皮
皮进来,介绍说:「皮皮,这里叶叔叔,快叫叔叔。」
陈皮皮狐疑地看了一眼胡玫,想:他来我家是为什么?难道是齐齐露了什么
马脚?看他们的表情却也不太像。这个男人又是什么来头?来我家又是为了什么?
程小月看陈皮皮眼珠儿乱转,却没有叫人的意思。瞪了他一眼,尴尬地对着
男人笑了笑,说:「我儿子,对不起,给我惯坏了,一点也不懂礼貌!」
男人对着陈皮皮友好地笑了笑,说:「哦!这就是皮皮啊?长得这么帅的!
一定迷倒过不少小女生吧?哈哈!」
陈皮皮心想:这个人很会拍马屁的,一见我就大拍我的马屁,一定有所图谋!
要知道拍马屁的目的是为了骑马,我倒要小心应付,免得被他骑了!脸上却若无
其事,打了个哈哈,说:「你也很帅,快赶上我了。」
胡玫吧被他的答逗乐了,说:「哈!皮皮真有自信啊。看来以后你妈妈有
的头痛了。」
程小月一时没听明白,疑问地看着胡玫。
胡玫笑着说;:「将来皮皮身后跟了一大群的女孩子,你挑儿媳妇挑得头痛
嘛!」
程小月听得哑然失笑,打趣说:「真要我来挑,我就挑你家的齐齐!你肯不
肯的?」
胡玫笑着说:「你眼光真差,挑了个专会气人的!」转头问陈皮皮,「帅哥
儿,把我们家齐齐给你做媳妇儿,你乐意不乐意啊!」
陈皮皮心底里思:你要试探我吗?我可不上你的当!把眼睛一翻,说:「
不要,她打人下手太狠。阿姨温柔贤惠貌美如花,让我选我就选阿姨。嘿嘿嘿嘿。」
程小月皱了眉骂:「皮皮!不许没大没小。」
胡玫倒笑得花枝乱颤,说:「皮皮你也和你妈妈一样没眼光的,选了个老太
婆,还是挖的你钟叔叔的墙角儿。」
几人一起笑起来。陈皮皮笑得天真无邪,心里却在想:你要是知道我和齐齐
的事儿,恐怕就不会笑得这么开心了吧!我没眼光吗?我可知道你给人含**的
技术高明的很!比起齐齐那是不可同日而语。看着胡玫鲜红湿润的嘴唇,又想:
我要是给她含住,恐怕立刻落花流水,稀里哗啦,大叫救命了!
又聊了一会儿,男人起身告辞,程小月和胡玫起身去送。陈皮皮坐在沙发上
没动,等男人一走,就听见胡玫在门口跟程小月说:「不错吧!这个男人可是算
极品了。不单人长得中看,家里条件也好。你可别再犹豫了!」
程小月心虚地看了看身后的陈皮皮,小声对胡玫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会
考虑,你先去吧!」
胡玫又在程小月耳边嘀咕了几句,程小月红着脸推了她一把,说:「你说话
真难听,再这么说我可不理你了!」
胡玫哈哈一笑,告别去。
程小月关了门来,看见陈皮皮盯着自己,就把双手一摊,说:「无可奉告。」
陈皮皮就目不转睛地继续盯着她,程小月走到东,他的眼珠转到东,程小月
跟到西,他的眼珠就追到西。
程小月给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性坐到了他的对面,说:「你想看吗?我就
给你看个够。」
又过了几分钟,陈皮皮还是没说话。程小月终于忍不住了,说:「我不会说
的!你看到天亮我也不说。」
陈皮皮才阴阳怪气地说:「胡阿姨什么时候做起媒婆了?自己家乱成了一锅
粥,却还来我们家搅和!妈妈你真的想嫁人吗?」
程小月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皮皮,说:「不行吗?」
陈皮皮苦着脸说:「我不要做拖油瓶,你要是嫁人,我就离家出走,永远不
理你。」
陈皮皮离家出走倒是常事,只不过多半是给程小月拿了家伙追着离家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