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陈皮皮一只手捂着嘴巴,眉毛都兴奋得扬了起来,一眨不眨地睁大了
眼睛,看得津津有味,只差把头伸进窗户里面去了。
于敏刚开始还不敢看,心里老是觉得自己一伸头,里面的人就会看到自己。
她躲在陈皮皮的身后,偶尔鼓足勇气去看一眼,却也只能看到床头的梳妆台
和旁边的电视机而已。什么东东也没有看到,自己的腿倒是已经软得直打颤!过
了一会儿,看陈皮皮脸上的表情,似乎完全给里面吸引了的样子,好奇心顿起,
大着胆子探头向里面望,一看之下,顿时张大了嘴巴,几乎要失声叫出来了!
此时的房里,王任的裤子和短裤已经褪到了膝盖,吴秀丽蹲在他腿间,把
诺长的一根**连根吞进了口中,一张脸几乎全埋进了王任的阴毛里,断断续
续地有「唔唔」的声音传出来。王任还要使劲儿地按了她的头,挺起下身往更
深里插!
于敏皱着眉,几乎不忍再看。以前丈夫也曾经要她来**,自己是死也不愿
意,连去亲那里一口,也是一千个不肯的。看着吴秀丽双手推着王任的大腿,
扭动着身体,似乎极其难受。心想:这还是**吗?分明就是受罪了!王任平
时是怕了吴秀丽的,这会儿怎么就敢这么对她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眼睛还是再也没有转开,慢慢地越伸越靠近窗户,手扶住
了陈皮皮的肩膀,身体也就自然地贴在了他身上。忽然腰上一紧,被陈皮皮拦腰
抱住了,一张嘴凑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心里就猛然警醒:自己一个堂堂的
老师,却躲在人家的窗下来偷听,偏偏还和自己的学生在一起!真是荒唐之极!
然而那轻轻的一吻,却像是一根羽毛拂过心头,既温情又撩人心弦,实在是
不忍心把他推开!
里面此时又换了另一番景象;
王任拿了一根红色的绸带,把吴秀丽反手绑了起来,再绕过脖颈使劲儿地
牢牢勒住了。吴秀丽的双手就反吊了起来,疼得她呻吟了几声,脸上一阵抽搐。
王任毫不理会,接着捆绑,手法十分纯熟,似乎已经做过了无数次!片刻
之间,吴秀丽已经被绑得如同一只粽子,两腿后弯着和手吊在一起,**被绳
勒得凸了出来,**给挤得充了血,亮晶晶地勃挺着。白肉红绳相映,刺人眼目,
说不出的妖异。
于敏身子变得僵硬起来,手脚冰凉,心里一阵阵的发慌,恐惧得毛骨悚然,
连气也喘不过来了。想: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好好的要来受这样的罪!吴秀丽
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吗?可她又不是王任的妻子,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陈皮皮一样呆在了那里,下巴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头皮一阵阵发麻,下面的
**硬得几乎要把裤子撑破了。心里面兴奋莫名地叫:啊呀啊呀,他们这是玩儿
的什么把戏?可真有点儿稀奇古怪!只觉得于敏按在自己肩头的手不停抖动,呼
吸也急促起来,喘出的气喷在耳边又痒又湿热,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下身实在涨
得难受,就把**从裤子里掏了出来。转眼看到于敏红晕的脸颊,心中一动,拉
了她的手过来,把**塞进了她手中。
于敏全身一震,心跳猛地加了速,脑子里一片混乱。待要缩来,已经感觉
到了他滚热坚挺的**在自己掌心里跳动。心头一阵荡漾,手就不由自地握住
了**,轻轻地来套动。却不敢看陈皮皮一眼,更不愿看屋里的情景,就把脸
贴在陈皮皮背上,心里想:我这是怎么了?他难道是我的克星!他要和我上床,
我就给他上了,他要我给他做这个,我又乖乖的来给他弄!我真成了天下最淫荡
的女人了!
手在那边给他套弄,脖子却扭在这边,只一会儿就手酸脖痛,双腿又发着软,
就蹲了下来给他套。脸刚刚对着**,一股男子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看那根鸡
巴在自己手里蠢蠢欲动,一时间羞不可抑,下身却又一阵的瘙痒,双腿一夹,一
股儿热流涌了出来。
陈皮皮见她蹲下身来,以为她要给自己**,不由得狂喜,伸手抱了她的头
就往自己胯间按。于敏猝不及防,脸一下子碰到了**,吃了一惊,险些叫了出
来。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却感到嘴上湿凉,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有些咸
咸的味道,拿开了手借着灯光看,却是陈皮皮**上分泌的液体沾到了手上。
陈皮皮此刻已经被屋里的两人挑动得欲火焚身不能自已。王任已经把吴秀
丽按在床头操起来,嘴里叫着:「我操死你个骚屄,我操烂你个骚屄。」
吴秀丽双手双腿给压在身后,疼得脸上一阵扭曲,却显得兴奋异常。咬着牙,
从牙缝儿里挤出了呻吟,「你操吧,你操吧!把我操烂了,把我的屄操豁了!」
bz 注意力全在那里,就没留意于敏的表情,只想着要她快点儿把自己的**含
进嘴里,手就拼命把她按过来。
于敏挣脱不开又不敢声张,只好依了他,闭了眼睛把**吞进嘴里。只觉得
又热又光滑,倒也没什么异味!伸出舌头去舔了几下,除了有些咸咸的液体,跟
香肠却也没什么别。恐惧的心就去了大半,甚至有些好玩了!吞了几口,拿牙
齿去轻轻咬了他一下。
她那里知道男人的**在这时候极其敏感,她这轻轻的一咬,却疼得陈皮皮
差点儿叫出来!一闪身子,将**从她口里拔了出来,用手捧了在原地直跳,脸
上的表情更是呲牙咧嘴鼻歪眼斜。
于敏浑然不知,一脸的茫然,疑问地看着他,全不明白自己犯下了大错。
【陈皮皮的斗争】 十三
作者;流域风
(十三)
看着陈皮皮在那里跳,像是只上满了发条的兔子。于敏用手背擦了擦嘴角,
想:怪不得男人喜欢让女人用嘴含那东西!原来真的是很刺激的!我才给含了几
下,他已经兴奋成这样了!看来他终究是个孩子,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要是他
再来让我给他含,我只舔几下就好了,不然又不知道他会蹦成什么样子!
怕给屋里的人听到,陈皮皮不敢叫出声音,只不断地吸气。心里大失所望,
想:亏她还是老师,这本事还不如齐齐!齐齐为什么一下子就学会了!难道是她
妈妈的遗传?我这苦命的小,也不知道上面有没有咬出来牙印儿!
不敢再冒险让于敏吸吮,伸手去把她拉了起来,在那水亮儿的嘴唇上亲了一
口,抱了她的腰,就又看里面的那场战争。
于敏手里握了他的**,只觉得掌心里滚烫,轻轻抚摸,**竟能轻微地挑
动。想起了这东西在自己体内的滋味儿,心神一阵荡漾,又有几个疑惑:那时候
和石夜来恋爱,他也是让我用手给他套弄过的,却为什么没有这样想要的冲动?
正想着,屋里突然传来「啪啪」的响声,忍不住探头去看,却又惊呆了。
屋里的王任边操吴秀丽,嘴里骂着极为粗俗的话,还挥手在吴秀丽的身上
一阵疯狂的抽打,巴掌打在**上,**就颤悠悠地晃动,上面立刻就显出充血
的掌印。
打在脸上,吴秀丽就痛苦地叫着:「**的,你是个杂种!」
王任抬手又给了她两个耳光,「你个不要脸的臭货!再骂老子把你的嘴缝
起来。」
吴秀丽眼中满是兴奋,努力扭动着身体,使得捆绑后紧绷着的白皙肌肉更加
凸出。王任每操一下,那些肉就跟着一阵的颤动。
看到这里陈皮皮再也忍不住冲动,拉了于敏离开窗户,在她脸上吻了一口,
喘着粗气说:「老师,我想操你!」就伸手去褪她的衣服。
于敏心里也有几分想要,却拉不下脸儿来。推着陈皮皮,说:「别,别在这
里,要我屋里才行的!」手却抱了他的头,任凭他把自己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
褪下到了腿弯儿。
陈皮皮的手在**上摸了一把,已经是**的一片。用手扶了**就往里
面插。于敏「嗯」了一声,把他的头抱得更紧了,身体轻轻扭动,把胸脯死死地
压在了陈皮皮的身上。
陈皮皮勇猛地插着,脑子里却想着王任和吴秀丽的淫状,兴奋的不能自已。
将于敏牢牢地顶在墙壁上,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下意识里,已经把她当成
了捆绑着的吴秀丽了。
于敏给他撞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快感却源源不绝地从下身传出,身后是坚硬
的墙壁,陈皮皮每一下撞击都似乎是要把她顶到墙壁里面去一样,瞬间里她忽然
有种被侵犯的错觉,似乎自己正被强奸一样。这种感觉让她莫名其妙地兴奋着,
渴望接下来更加强烈的蹂躏!
陈皮皮的兴奋却到了顶点,终于支持不住,精液喷涌而出。又顶了几下,停
住了。于敏还不知道,身体还在挺着,屄紧紧地收缩着夹紧了**,一直奔着高
潮去的。等到发现陈皮皮已经不动,才明白了他已经射精,终于还是没达到**。
心里微微有些失望,想:他上次可没这么快的!真是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
了!
却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把头靠在了陈皮皮的肩上,脸轻轻地擦着他的耳朵,
小声儿说:「完了吗?你可真是急!连去这一会儿都等不及!」
陈皮皮这时候才想到自己太快了,心里骂了一句,想:这个地方真是邪门儿!
老子每次在这里都早泄,上次可就更糟了,连里面都没进去就缴枪了!摸着
于敏的头发,问:「还去不去看他们?」
于敏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说:「还看什么!我腿都软了,衣服怕也给你弄
脏了,你想看自己去看去,我可要去了。」
陈皮皮就跟了于敏去,到了于敏的宿舍门口,于敏却突然有些别扭。想:
我下边水儿流了这么多,夹杂着他的精液!连内裤都湿了。要当着他的面来洗,
实在是羞死了人!
转过身对陈皮皮说:「你跟着我干嘛?还不家去!」
陈皮皮拉住了她的胳膊,说:「我还想要和你呆一会儿,你别赶我走!」
于敏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嘴里却说:「我可不能陪你呆着,我还得去搬些
东西过来的!」
陈皮皮就自告奋勇说:「我帮你搬去。」
于敏想起石夜来要她把电视也搬过来,就说:「好,我正愁没搬运工人呢!」
叫陈皮皮在门外等了,自己闪身进屋。过了好一会儿于敏才出来,头发重新梳过,
又换了一身衣服。
陈皮皮问:「你在里面干什么了?就换件衣服,也要这么长的时间?」
于敏脸一红,说:「多管闲事儿?你还是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我老公打吧!」
陈皮皮一缩脖子,问:「他真的会揍我吗?」
于敏见他害怕,笑了起来,「你这就叫做贼心虚,他又不知道你和我和
我的事情!」
两人打了辆车,直奔于敏的婆家。
于敏的婆婆正在门口,见于敏过来,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说:「你来啦!
吃了饭没有?没吃我给你做去。」
于敏说:「我来拿东西的。」
于敏的婆婆怔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起来,问:「你不是搬来吗?」
于敏也不和她多说,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看见石夜来正坐在桌前看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