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瞪了他一眼;你叫什么?那车能踩吗?我要是吃了他的,他势必要用炮来
打,我虽然可以用七路马去破了他的中卒,但这样一来,马的位置却不好了,还
怎么去卧槽?
陈皮皮说;没关系,输了重来嘛!老头儿怒道;知道了要输还下什么?想了
一会儿走了一步车,却给对方吃了马,心痛得嘴里直吸气。陈皮皮大笑;完了完
了,你死定了!气得老头儿在棋盘上拍了一掌,叫;你在这里捣什么乱!害我输
棋。陈皮皮朝他吐了吐舌头,说;你水平臭,关我什么事!
突然看见齐齐已经出来,急匆匆地从自己身边跑过去。就叫;你干什么?跑
得这么急!齐齐脚步也不停,已经跑出去好远,遥遥地说了一句;你在这里等我,
我一会儿就来。人就拐过街角不见了。
陈皮皮走了这么多路,早已经身心倶疲,心里想着要追过去,腿却懒洋洋地
不想动弹。去公交站牌下的椅子上坐了等齐齐来,困意上涌,双眼发沉,没过
五分钟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醒来时已是华灯初上,揉了揉双眼,四下张望看不见
齐齐的身影,骂了一句;死丫头!放我鸽子!明天我要把你的**摸出血来。起
身家,走到了公园门口,突然心里一动;不知道那个吹箫的女人在不在里面?
缓步走进公园,原来的石椅旁看不到女人的身影,却坐了一对男女,嘻嘻哈
哈地打骂**。正心中失望,忽然看到不远处那个扫地的老头儿,就跑过去问。
老头儿说;今日没有来,前天倒是来过。你也要找她吗?每天都有问她的人
呢!只是她不爱搭理人,轻易不肯和人说话的。你是想要她教你吹箫吗?那可困
难的很,劝你还是不要想了!
陈皮皮心想;我为什么要去学吹箫?齐齐和于敏倒是应该去学学,好来吹我
这根大箫!哈哈,我这根萧上只有一个眼儿,也不知吹不吹得响?
到自己家楼下,看了看亮着灯的窗户,背了手在楼梯口转圈儿,本来是想
要齐齐和他一起家的,程小月在齐齐面前,总不会把自己往死里打!现在自己
孤身一人去,那一定是九死一不生了!
远处街道旁两人小孩正打架,小一点的被推了个跟斗,哭起来,叫着妈妈告
状去了。陈皮皮灵机一动,跑到电话亭前,拨了家里的电话,等程小月接了,把
衣襟掩住了口鼻,粗着嗓子说;你是陈皮皮的家长吗?你儿子打了我家孩子,鼻
子都出血了!你要是不来,老子可就揍他了!啊!我就在小的大门口,你可要
快些来。
放下电话,躲到了对面的楼道里。过不一会儿,果然见程小月急匆匆地下来,
直奔大门而去。陈皮皮一溜烟儿地跑家,钻进自己房里,灯也不敢开,坐在床
头双手十暗暗祈祷;妈妈可不要进来看才好!
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程小月开门进来的声音,口里骂着;不让人省心的
东西,到处给我惹祸,今天你再不家,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陈皮皮忍着笑,
想;你要扒我的皮吗?我叫陈皮皮,给你扒一层皮下来也不要紧,大不了以后就
叫陈皮了!哎呀,陈皮陈皮,那不是成了一味中药!她要是再扒我一层,只剩下
一个陈,那可就没法叫了。
躺在床上也不敢睡,生怕程小月进来,想要去反锁了房门,又怕程小月推门
发现了,拿钥匙来开,杀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只听外面悉悉的声音,不知程
小月在干什么,仿佛在客厅里来走动。有几次经过他的门口,吓得陈皮皮在黑
暗中握紧了双拳,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直到将近十点,程小月还不去睡。听着妈妈在外面不断地走动,陈皮皮忽然
心里一阵温暖;妈妈虽然生气,却还是担心我!她在那里焦灼不安,b我却好好地
坐在这里,实在是很对不起妈妈!
但是要他出去挨那顿揍,那却是一万个不肯的!
突然听到程小月‘啊’地叫了一声,接着又是几声闷哼。陈皮皮心头一跳;
妈妈怎么了?是摔倒了!还是生病了?下了床,去把房门拉开了一条缝隙,向外
张望。
见程小月蜷在沙发上,一只手捂着胸口,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似乎正忍受
着极大的痛楚。再仔细看,她的另一只手却是伸在双腿之间的!陈皮皮一时之间
还有些疑惑;她到底是胸口疼还是肚子痛?等到看清楚那在腿间不停动着的手,
突然全身一抖,才明白过来;妈妈妈妈是在那个!
他从小和程小月相依为命,只觉得妈妈一个人似乎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
尽管平日里喜欢和妈妈腻在一起,油嘴滑舌地占些便宜。却从没真正把程小月当
一个女人来看待,只在隐约间为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妈妈感到自豪。这时候突然看
到她的这种行为,头脑中思绪万千,既吃惊讶异,又觉得新奇兴奋。
程小月一条腿蹬着茶几,丰腴修长的腿绷得紧紧的,一手抓着自己的**,
用力揉搓。两指插在屄里快速地抽动着,手掌同时搓动阴蒂,让快感持续不断地
从下体直传到头顶。舒服的咬紧了下唇,从喉咙里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
上衣给她揉搓得十分皱乱,扣子也开了两颗,乳罩一点一点地给推到了上面,
露出洁白如雪的美乳。把**压在掌心里搓弄,让**在自己的手里挤压,不断
地变换着形状。小腹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促使她加重了揉搓的力度,下面的水
儿就一股又一股地涌出来,手指在屄里搅动就发出了声响。
这声音听在陈皮皮耳朵里,既熟悉,又觉得陌生。心‘怦怦’地跳着,**
也一下子硬了起来。
程小月完全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来临的那一刻,似乎血液全都涌上了
头顶,脑子里一片混乱,‘啊’的一声长叫,全身颤抖,脖子长长的伸展了,胸
口起伏不定,双腿不由自地紧紧夹住,两根手指深深地插进了屄里,勾动着压
住了痉挛的肉壁。一时间浑然忘我,身子也轻了几分。
身上出了一身的细汗,四肢无力瘫软在沙发上,感觉着身体里一波又一波的
余韵。脑子里想却着钟凡,不知为什么一阵委屈,屈膝抱住了双腿,把头深深地
埋进腿中间,抽噎了两声,哭了出来。
陈皮皮本来十分兴奋,几乎要伸手去打手枪了。突然看见妈妈啜泣,人就呆
在了那里。他从没看见过程小月哭泣,在自己的印象当中,程小月从来都是风风
火火却又应付自如,家里家外治理得井井有条,虽有柔情慈爱的一面,坚硬得却
如同一块石头!
这时候看到她哭,心里一阵难过;原来妈妈是这么的可怜!她孤身一人带了
我,把辛苦藏在了肚子里,却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我又是这么的顽劣,常常惹
她生气,不知道她在夜里已经哭过多少了!鼻子一酸,眼里一片朦胧,心情激
动澎湃,拉门走了出去,叫;妈妈!你别哭啦,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程小月抬头看见陈皮皮站在面前,尖叫了一声,几乎要魂飞魄散!脑子里混
乱一片;他他原来在房间里!那我刚才不是给他看得一清二楚!那可怎
么办?一时间天地似乎都在旋转,浑身冰冷,羞愧得面红耳赤,死的心也有了!
她自幼接受的教育,一直都是认为这种事是极其肮脏低下的,绝不能显露于
人前!更何况是自己的儿子!这次给陈皮皮撞到,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更不知
道该如何应对了!急着把衣服掩盖**,低头却看见手指上滑亮的淫液,差一点
哭出来。
陈皮皮心里激动,拿了件衣服给程小月裹住身体,脸上没了平时的嬉笑,说
;妈妈,以前我不听你的话,让你生了很多气,我很后悔!我只顾着自己开心,
从来没想过妈妈的难处。现在我知道啦!妈妈很不容易,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
熬煎!
你要嫁人,我死命地阻拦,是我的不对。却不只是怕妈妈不再爱我!那时我
心里想的是;如果那个男人不喜欢我,不能融洽相处,只怕妈妈会在中间左右为
难。在我心中,没有男人比得上爸爸,在这个世界上,能配得上妈妈的就只有爸
爸了!你喜欢了一个男人,万一他不好好待你,我一定会和他拼命!可那个人又
是你喜欢的人,我不好好对他又伤了妈妈的心!
我又怕同学来笑我,如果他们在我面前笑我,我和他们打上一架也没什么,
要是他们偏偏不在我面前说什么,却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议论,我却没有办法!
程小月仍旧没有从慌乱中过神儿来,听了陈皮皮的话,倒是没想到他会这
么说。心里有了几分感动,却不敢再呆在客厅,含糊地说了一句;不早了,去
睡吧!就裹了衣服逃了自己房里。
躺在床上,灯也不敢开,味陈皮皮的话,又是欣慰又是感慨,想;他能替
我着想,是长大啦!原来他也有自己的心思,我却没有想到!还怪了他不懂事。
转念再想刚才的一幕,只觉得脸颊发烫,拍了一下床,大叫了一声,扯过被子把
自己蒙在里面,恨不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才好!
【陈皮皮的斗争】 十二
作者;流域风
(十二)
第二天早晨程小月就只在陈皮皮的门口敲门,不肯进去揪他起床了。
陈皮皮实在不想起来,把头扎在枕头下面,叫:「我只再睡一分钟,一分钟
就好!妈妈你可别再敲了!」
程小月不做声,继续把门敲得「梆梆」响。
陈皮皮起来的时候早餐已经摆在桌上,程小月在厨房里不知忙什么。
陈皮皮一边吃一边抱怨:「都说乞丐最可怜,要我来说,最可怜的应该是我
才对!」
程小月忍不住在里面搭话,「你快点吃,要迟到了。」
陈皮皮嘿嘿一笑,心想:我可不怕迟到,现在的我今非昔比,即使真迟到了,
也尽可以大摇大摆地坐进去,看谁敢来说我!
怕程小月尴尬,绝口不提昨晚的事,嘴里还在嚼着,已经去抓了书包,冲厨
房里喊了一声,「你的乖宝宝上学去了。」出门而去。
程小月听他走了,才从厨房出来,坐到桌子前,拿着筷子在碗里捅来捅去,
想着自己的心事,全没有一丝食欲。
陈皮皮到了楼下,却见齐齐正站在了楼梯口,笑嘻嘻地看着他。陈皮皮也不
去理她,径直从旁边走过去了。
齐齐就跟在他后面,拉了他的衣角,说:「哥哥生气啦!」
陈皮皮给她呲了呲牙,说:「没生气,你看,我还能笑呢!」脚下走得更快
了。
齐齐紧追着,说:「昨天被揍得很惨吗?真是对不起!要不,你打我两下,
就当我是我替你挨的。」
陈皮皮说:「不行,那太轻了。」
齐齐见他肯和自己说话,如释重负,亲密地去挽了他的胳膊,把脸凑过去,
说:「你要拿脚踢我吗?我又不是皮球,踢着也没什么意思的。」
陈皮皮打了个哈哈,说:「你不是皮球?昨天滚得倒是很快嘛!」
齐齐把头贴了他的肩膀,摇着他的手臂,说:「我是去找了一个人的,他帮
助过我,我却忘了谢谢他!突然看到了,总应该要去谢了他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