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骚味儿弥漫在房间里。
床‘吱吱呀呀’地响着,好像已经不能负荷两人激烈的动作,随时都会坍塌
一样。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射进来,落在于敏抖动的腿上,白花花的直耀人眼睛。
细小的微尘漂浮在阳光穿过房间形成的光柱里,折射出光柱边缘的一层光环。
于敏没看到这些,她白净的脸上此时浮现出一抹艳丽的红晕,快感着一潮又
一潮地把她推向快乐的最高顶点。她的表情早已经失去了平日的恬静安然,似乎
要哭出来一样的皱着眉头,从喉咙深处发出悠长而**的声音,荡在陈皮皮的
耳边。套弄的动作也完全乱了章法,只顾着一阵的乱坐。双手把陈皮皮的头抱得
紧紧的,丰满的**盖在他脸上,堵住了他的口鼻,几乎让陈皮皮窒息。
陈皮皮几乎被于敏的表现吓坏了,努力地从乳峰之间露出自己的鼻子,吸了
口气,心里叫;不得了了,于老师今天要和我拼命!她这个样子,哪里还是我在
骚扰她,分明是她在强奸我了!想要叫于敏,一开口乳肉就把嘴堵得严严实实,
哪里还叫得出来!只觉得于敏下身的阴毛已经全湿了,每次套下来,皮肤都能感
觉到湿漉漉的。带着一丝凉意。有时候屄里的空气被挤压出来,会发出‘噗噗’
的声音来。
**被紧紧地裹着,每次进出,都让**又痒又麻,**就变得更加坚硬,
撞击着屄深处的嫩肉,那些肉十分柔软,却又无处不在似的,不断地摩擦着**
的棱角,舒服得陈皮皮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像随时都要蹦出了一样。
突然之间于敏长长地叫了一声,双手紧握,咬了牙齿,身子抖动了几下,瞬
间软了下来,贴着陈皮皮的身子,绷直的双腿也无力地蜷了起来,下巴搁在了陈
皮皮的肩头上,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喘气。
陈皮皮把她扶正了,见于敏双眼涣散,茫然地看着自己,无力地歪着身子,
似乎只要他一松手,于敏就会立刻瘫倒。陈皮皮学了蔷薇的口气,说;像你这样
子一上来就奔着**去,操屄还有什么意思?我们虽然是偷情,不过时间也有的
是,你急什么?于敏没话,依偎着他,气若游丝地把头抵在他脸上。陈皮皮晃
了晃她,问;你没事吧?于敏喘了口气,说;别和我说话,让我歇会儿。
陈皮皮把她移到床上,自己翻身压了上去,坏笑着;行,你歇着,我来接班
儿。伸手将上衣撩开了,把乳罩推了上去,蹦出来一对雪白丰硕的**,一只手
去抓了一只。于敏的两腿分开垂在床边,摆着一副淫荡的姿势,陈皮皮把她压得
死死的,**去找屄的入口,歪来歪去,一时间倒找不到地方。原来于敏的内裤
已经弹原位,遮住了屄口,陈皮皮的手去霸占了那两只大白兔,不去下面帮忙,
哪里进得去!
于敏此时方才过神儿来,伸手去下边握了他的**,拨开**的内裤放
了进去。陈皮皮使劲儿插了一下,插得于敏‘啊’的一声叫,全身抖了一下。这
一会儿她的神智才清醒过来,想着自己刚才的疯狂,不由得又是羞涩又是诧异;
我刚才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他有什么魔力吗?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会这么舒服!
她虽然比陈皮皮年纪长了许多岁,在**方面却比陈皮皮高明不了多少,不
知道这个小孩只是凑巧赶在了她**初开的时间,换了别人,情形也差不了多少!
天底下往往就有这么凑巧的事;你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不经意之间,却又来的那
么悄无声息,顺理成章的自然!
陈皮皮接着把**在于敏的屄里舞得呼呼生风,大展神威。于敏身子已经软
成了一团烂泥,给他一阵狂风暴雨打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全没一丝招架之力!
心中更添了几个惊讶;他、他小小年纪,做这事情居然比大人还厉害!
【陈皮皮的斗争】 十一
作者;流域风
于敏正在擦拭屄里流出来的精液,忽然听有人在外面叫她;于敏,于敏在不
在?把两人都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慌着收拾,陈皮皮连**也顾不得擦了,就
那么**地塞了裤子里。于敏放下给陈皮皮撩起来的衣服,口里应着,边去
开门,边整理有些凌乱的裙子。
门外站着两人,却是石夜来和他母亲。于敏吃了一惊,心里思;难道有什
么风声传出去了?要是给他们捉住了把柄,闹起来,我这人可就丢大了。
石夜来的母亲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我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上
次来学校闹你,是我的不对,你别和我老婆子计较!你要是不肯原谅我,我就跪
在这里到你气消了为止,你骂我也成,打我也行,我绝不会还你一句,躲你一下!
于敏给她这一跪弄得手足无措,又是吃惊又是诧异,赶紧过去扶她。说;别、
您先起来!这样子,我可受不起。她婆婆却不肯动,说;夜来对不住你,他现在
落得这样的下场那是活该。你要和他离婚我也不来怪你,但是求求你,把他的孩
子生下来!石家也能有个后,没了这个孩子,我老婆子活着也没多大意思了。
于敏全身一颤,脸色大变,想;她怎么知道我怀孕的事情?哦,这件事自己
只和杨艳在电话里提过,一定是她说的!他们又不知道这孩子不是石家的,我怎
么跟他们说?我和石夜来离婚已成定局,要是生下这个孩子,只怕日后更加纠缠
不清!不答应她,婆婆今天一定不肯!别人知道了,恐怕也会说我太过绝情。
看了石夜来一眼,见他神情黯然,低着头不敢和自己对视。想起两人恋爱的
时节,心头一酸,十分的委屈和怨恨都涌了上来,眼睛里就有了泪光。想;我有
什么罪?要受这样的熬煎!是你们对不起我,却又不肯放过我,如今为了自己,
又来求我!如果不是以为孩子是他们的,会来这里给我道歉?
婆婆抓着她的手不放,老泪横流,哭得十分悲凉。于敏怕人看,拉她去屋里,
却拉不起来。急的差点儿哭出来,说;你这个样子,也解决不了问题,先起来再
说。叫陈皮皮过来,架了她进屋,到床上坐了。石夜来随后也跟了进去,看到屋
里摆设简陋,连电视也没有一台,心中的愧疚更甚,喉咙一阵发堵,差点儿哽咽
出来。
于敏却叫了石夜来到外面,沉吟了片刻,说;这件事情,我本来不必告诉你
的,直接去把孩子打掉了,谁也不会知道。可是你却一定会在心里怨恨我无情,
夫妻一场,竟不肯给你留后代?没错,我是怀了孕,可却不是你的孩子!
石夜来被她这一番话惊呆了,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一时间心里味俱全,
吃惊、愤怒、伤心懊恼纷沓而来。他本来心存歉疚,觉得自己背叛了妻子,最终
导致了眼下的局面,一心要对她好,弥补以前的亏欠。此时却突然知道了妻子竟
然怀了别人的孩子!心中冰冷一片;女人原来这么的善变!她以前常常偎依的我
怀里,说如何爱我,如何要跟我直到终老,原来都是演戏!说不定那时候她已经
有了情人了,就算没有这事出来,只怕她也是要和我离婚的!
于敏看石夜来的表情,猜他一定在想自己的不堪,脸上一红,说;不是你想
的那样,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也不想和你说。你去劝了你妈去吧!石夜来问;
他是谁?于敏想起刚刚自己还和陈皮皮在屋里乱成一团,脸上又是一红,却紧闭
了嘴唇,向石夜来摇了摇头。
石夜来叹了口气,心灰意冷,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她如果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会多伤心!垂了头,问;你要和那个人结婚了吗?于敏摇了摇头,说;我永远都
不会和他结婚的,孩子也会去打掉。
石夜来心想;是了!他一定是个有妇之夫。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一把拉住
了要转身屋的于敏,说;我妈年纪大了,怕是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我又成了这
个样子,这辈子再无生育的可能,我希望希望你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也好能够给她一个安慰!
于敏给他的话吓了一跳;你疯了!又看石夜来一脸颓丧,眼神里却满是迫切
渴望的意思,心里软了一下,说;那怎么成?孩子以后怎么办?我又怎么办!
石夜来抓住了她的手,说;我会把孩子带大,对他就像自己的骨肉,你以后
要是遇到了想结婚的对象,我也决不会阻拦!我也知道这对你太过为难,可
可我们夫妻一场,为了让老人今后可以安心度过余生,求你不要拒绝我最后这一
个请求!
于敏沉吟着,眉头紧锁,一时间难以决断。
直到放学陈皮皮也没能睡成觉儿,却还要跟齐齐接着去逛街!他也想知道于
敏和石夜来究竟说了什么,于敏叫他走的时候陈皮皮心里很是悻悻,肚子里思
;好歹我也是你老公了,如今大老公来了,就撵小老公走!你很没义气!石夜来
的脾气很好嘛,老子给他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他对我这个奸夫还彬彬有礼!
那个老太太要是知道于敏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怕是要跳起来和我拼命的。
齐齐自然很是高兴,陈皮皮动要求陪她,几乎是等于他突然说从此不再踢
球一样!齐齐认为踢球儿是件很愚蠢的事情,几十个人去争一个皮球,有什么好
玩儿的?为什么不一人给一个,不就不用争了!不过陈皮皮走得也太慢了些,还
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头几乎和膝盖持平。
齐齐扯了一把他,叫;你刚打了败仗吗?干什么这样垂头丧气?照你这个走
法儿,逛完这条街,就到下礼拜一了!
陈皮皮把头低着齐齐的腰,话说得有气无力;我们去超市吧!那儿有椅子,
你买东西我睡觉。齐齐揪着他头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是我逛街还是你?你是配
角,角色虽小,意义重大。你要打起精神好好配我这个角才对。陈皮皮哭丧
着脸;那我演死尸!
齐齐瞪圆了眼睛;既然你没心思陪我,我也没逛街的心情了。至于到你家的
事儿,因为心情不好,临时取消!
陈皮皮立刻就打起了精神,陪着笑,说;哪里哪里!这件事关系重大,可不
能取消的!我心里是要认真陪你的,只是身体上实在顶不住。你不去我家,我死
定了。齐齐嘿嘿一笑;你死定了?关我什么事情。却捧住了他的脸,在他的嘴上
亲了一口。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一个拉着小孩的女人捂住了孩子的眼睛,抱怨;
现在的孩子,唉!怎么都这样
陈皮皮正色地说;你干什么?你是小太妹儿吗?竟敢当街调戏良家少男!齐
齐‘嘻嘻’一笑;我给你打气呢!
陈皮皮的脸贴着玻璃柜台,看着齐齐在一堆花花绿绿的饰品里挑来捡去,无
聊得几乎要数自己的头发了。想;我从小立志要把球儿踢得像马拉多纳一样好,
将来好进国家队,为国争光去干掉小日本儿,如今看来,我们的足球不好,那是
理所当然无可奈何的事!大家都在陪着女朋友买东西,哪里还有时间练球?中国
足球要好,先等女人死光了再说!
两人走走逛逛,齐齐东西一件没买,东钻西挤,却是兴趣盎然。陈皮皮叫苦
不已;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去给老妈揍一顿!也比这样爽快。
转过街角,齐齐钻进了一家内衣店,陈皮皮自然打死也不肯进去的,就蹲在
路边看两个老头儿下棋。下棋陈皮皮是会的,只不过棋艺比他的脚还要臭!偏偏
两人棋风谨慎,想上半天才肯走一步。急得陈皮皮大叫;跳马,跳马踩车!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