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程小月的腿,扯着她的裤脚叫:「救命啊救命!要打死人
啦,快拨、9、2。」
程小月穿的是睡裤,松紧带的裤子给陈皮皮一扯,顿时拉脱了下来,春光顿
泄,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内裤,小巧的内裤能遮掩的也只有紧要部位,陈皮皮的脸
就贴在了她光滑结实的屁股上。
程小月又羞又急,伸手推陈皮皮的头,口里叫:「你松手!」手掌恰恰盖住
了他的两眼。
陈皮皮双眼被遮,心里更加慌张,急切间双手突然抓住了程小月内裤边缘,
脑子里灵光一闪,叫:「别打我,不然我就脱你内裤了。」
程小月大惊,两手赶紧举了起来,惊叫:「不许脱!」
陈皮皮看她高举了手,心里恐慌,以为她要打下来,手上用力,内裤就往下
扒了一截儿,说:「我可是来真的!」内裤已经给他扯下去一少半,腿间已经露
出了几根卷曲的阴毛。
程小月吓得尖叫了一声,急着表明自己的立场,急声说:「我没动,我没动!」
陈皮皮看妈妈被吓得脸色发白,惊恐万状。心中一喜,想:原来妈妈怕这个,
为什么我以前没想到,凭白多挨了许多揍!手上却不敢放开,如同抓了根救命的
稻草,唯恐程小月脱身出去,那自己只怕难以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
程小月更是不敢轻举妄动,生怕陈皮皮发起混来,真的脱她内裤。要知道女
人的羞耻之心与生俱来,即便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也常常会觉得赤身**很
不自在。程小月更是如此,她倒没想过,如果自己劈头盖脸一顿拳脚,只怕陈皮
皮早就抱头鼠窜逃之夭夭了,那里还顾得上来看她。两?a href='/qitaleibie/situ/' target='_bnk'>司徒┏衷谀抢铮膊?br>敢乱动,场面既是尴尬又是滑稽。
眼下陈皮皮是略站上风,但只要他一松手,形势对他可就大大的不利了,岂
止是不利,简直是后患无穷生死难卜!当务之急,是要三十六计跑了再说,眼睛
瞄着沙发上自己的书包,看了看门,心里暗暗祈祷:门可别是锁了的才好!
深吸了口气,把程小月猛地推倒在沙发上,抓起书包直奔门口,拉开门,飞
一样逃了出去。
程小月从沙发上站起,急着拉起裤子,心口怦怦直跳,又羞又怒,又有几分
好笑。到门口去看,陈皮皮当然早已经踪迹全无。
陈皮皮一溜烟儿地逃到了楼下,头看程小月并没追出来,才舒了口气,心
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胸口,叫了声:「好险啊好险!」向上望了一眼自己家,却
看见程小月站在阳台上,指了指陈皮皮,又拿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其
意不言自明。
陈皮皮打了个哆嗦,叹了口气,对自己说:「陈皮皮啊陈皮皮,你晚上死定
了!」
【陈皮皮的斗争】 十(下)
作者;流域风
学校还是那个学校,同学还是那些同学,老师还是老师。
于敏却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于敏了。看着陈皮皮向她鞠躬,嘴里大声地叫;老
师好!于敏就想踢他一脚,心里头五味杂陈,气愤、无奈、恼怒、间或了亲近和
一丝欢喜。偏偏陈皮皮还要挤眉弄眼,就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着脸,低声说
;我不好!我有什么好了?给你害得只剩半条命了!
陈皮皮看着于敏,伸出舌头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你有什么好,那别人
是不知道的,只有我知道!等到放了学,我慢慢的说给你听。语气中带了几分轻
浮。于敏把眉头一皱,脸色难看起来;你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了?再用这样的语气
和我说话,我就真生气了!
陈皮皮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想;大人们可真是难琢磨,那
会儿在床上‘哎呀呀’地叫个不停,这会儿却又装得若无其事了!
第三节课是自习,昨夜一场鏖战已经让陈皮皮疲惫不堪,加上睡得又不够,
到了此时终于支持不住。把书本立起来放在桌上,趴在那儿呼呼大睡。突然间觉
得有人在推他,睁开眼就看见郑燕子站在面前,着脸说;陈皮皮你不能在课堂
上睡觉!我是班长,你这样子老师知道了要说我的。
陈皮皮给她扰了清梦,大是不满,拍了一下桌子;我睡觉了吗?你那只眼睛
看到了?我刚才是在闭目思考问题!本来已经快要想到答案了,给你这一推,答
案又飞走了!郑燕子说;你撒谎,思考问题还会打呼噜吗?陈皮皮被她说中了要
害,支吾着狡辩;那个那个牛顿是被苹果砸了才发现了万有引力,你怎么知
道我打呼噜不能想出来答案。
郑燕子也不和他争辩,气呼呼地了自己座位,眼睛却一直瞪着陈皮皮。陈
皮皮多少有些心虚,要接着睡是不行了,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打得眼泪也流了
出来。心想;撑不住了,老子得找个地方睡觉。
起身出了教室,直奔阅览室,那里清爽幽静,是睡觉偷懒的好去处。到了才
发现大门紧锁,气的在门上踢了一脚,骂;哪个狗东西这么勤快的,怕有人来偷
书吗?背后突然有人接话;不是怕人来偷书,是怕有人来睡觉!头一看,正是
于敏站在自己的身后,背了双手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陈皮皮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于敏的脚下,所幸穿得并不是高跟鞋,心就放了下
来,说;我可不是来睡觉,只是要来借本儿参考书而已。
于敏把拿了个黑擦的手从背后露出来,说;你猜我信不信?陈皮皮后退了
一步,说;信!我猜你信!
原来程小月怕他没来学校,就打了电话到学校,接电话的正巧是于敏。听说
了陈皮皮一夜没的事,就到教室去找他,又听了郑燕子的叙述,猜到他要找地
方睡觉,就追了过来。
领了陈皮皮到自己屋里,绷着脸问;你昨晚去哪里了?陈皮皮自然不肯老实
交代,撒了个谎;我在公园听人吹萧。于敏脸一红,以为他是说在公园里偷听别
人,骂;这样的事你也讲得出口?还能说得若无其事!真是不要脸到无药可救。
陈皮皮瞪了眼望着她,不明白为什么听人家吹箫就不要脸了!
坐在于敏床上,想起那晚上的事来,困意就去了七八分。两眼在于敏胸前瞄
来扫去。于敏给他看得愈发脸红起来,心想;他说着吹箫那么不堪的事,眼睛却
看着我,分明已经在心里意淫我了!说他是孩子,好像什么都知道,说他是大人,
又没个大人的样子!老天爷不长眼睛,偏偏要我和他纠缠不清!
她新为人妇,**之门却并没打开,那晚陈皮皮的误打误撞,却给了她一生
里第一次奇妙的享受。女人这一生,对第一个男人可以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淡忘,
对第一次性的**,却终生都不会忘记!那种像触电一样的痉挛和漂浮在半空的
感觉,早已烙在于敏的脑海之中。
陈皮皮对于敏的心思一些也不知,看他望着自己不说话,怔怔的发呆。白净
清秀的脸上透着一丝红晕,双眸里如有水流到,分外妩媚动人。心里一动,伸手
拉住了她的一只手。于敏惊了一下,手轻轻一缩想要抽来,陈皮皮拉的紧,一
下子没抽出来,就由他握了。
陈皮皮得寸进尺,另一只手就去抱了她的腰。于敏本来站在床边,给他抱了
一拽,没有站住,‘哎呀’一声坐在了陈皮皮的腿上。觉得不妥,待要站起来,
却被紧紧搂着挣脱不开。脸上一阵发烫,用手去掰陈皮皮的手,说;你又来耍流
氓了!
陈皮皮将脸贴在于敏的背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心里却警惕着,想;
要是她突然动手打我,我就脱她的衣裳,女人给脱了衣服,就老实了。此时的他
倒没想要和于敏干什么事,只是不想教室而已。
于敏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没再说话。手捏住了陈皮皮的一根手指,
似乎是要把他的手臂拉开,却没使上一分力气。身子微微颤动,也不知道是害羞
还是在生气。陈皮皮把手背又紧了紧,平时在家常去抱妈妈,母子嬉笑打闹,已
经习以为常,此时抱着于敏,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唐突,自然而然地表现的十分坦
然。
于敏却大不相同,她在家里是独女,自小的玩伴几乎都是女生,到了大学就
遇上了石夜来,和男子相处也都小心谨慎,守礼重节。除了丈夫,实在没有给人
这样抱在怀里过!心怦怦地跳个不停,只觉得血涌上头,全身绵软无力,自己先
慌张了起来。
心里矛盾重重,明知道这样子实在不妥,却又偏偏很留恋这种有依靠的感觉。
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心想;我的生活已经乱成了这样,就由着它更乱去!开心得
一会儿,就少想那些烦人的事一会儿。
感觉着陈皮皮的脸在自己背上轻轻摩挲,痒痒的却很舒服。眼里一阵湿润,
差点儿掉下泪来;我竟沦落到身旁只有一个孩子安慰!以后的人生路途漫长,全
不知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天底下这么多人,自己只求要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常人
竟也不能!
忽然觉得身下陈皮皮的**硬了起来,直直地挑着自己的屁股,心头一荡,
装作不知道,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只听陈皮皮在身后说;老师我们操屄吧!羞得
无地自容,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谁教你说这么难听的话了?心里却也有了一
些冲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蠢蠢欲动,怂恿着自己。
看着那只手伸进了裙子下面,摸到了阴处,在那里蠕动着挑逗,呼吸就开始
急促起来,胸脯起伏不定,面红过耳。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来,不由自的夹紧
了双腿,心里叫着糟糕;我怎么淫荡成这样?他只动了一下,我却已经湿了!怕
陈皮皮会笑自己,反身过来,面对面坐了陈皮皮的腿,伸手去拉他的拉链,嘴里
说;你真是个色鬼,都硬成这样了!
掏出了**来,自己也是第一次仔细去看他的这个东西,拿在手里热力十足,
虽然不很粗大,却也坚硬挺拔。推开了陈皮皮想要脱自己衣服的手,说;不行,
这可是白天,万一有人来怎么办!另一只手去下身拨开了内裤,扶着**套了进
去,一阵温热充实,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抱了陈皮皮的头,把脸藏在
了他肩膀上,不让陈皮皮看见自己的表情。慢慢地套动,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看
着门口,有人来了叫我!
陈皮皮想从下面往上挺,但于敏的整个身体都坐在他腿上,很有些分量,顶
了两下就再也抬不动,就放松了由着于敏动。
于敏越动下面水儿流得越多,酥痒的感觉也是越动越强烈,那种奇异的触碰
仿佛一下又一下地顶在了自己的心坎儿上,让她不由自地加快了速度。呼吸也
沉重起来,不时发出几声吃力的呻吟。听得陈皮皮心神荡漾,想;于老师的叫声
为什么像是把痒痒挠,一直挠到了我心里面!
于敏暂时忘掉了羞涩,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里蠕动的**吸引着,眯着眼
睛半张着嘴儿,一心干着那件既快乐又羞耻的事。两人的交接处已经濡湿一片,
还有更多的水儿从屄里面留出来,顺着陈皮皮的**流到了裤子上,把**根部
的裤口湿了一大片儿。‘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地响着,一股只有在**时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