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长针眼呢!程阿姨,我可只是拉架而已,不是和他一伙儿的。」她怕程小月说出
刚才的事情,就先把自己往外摘,摆出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胡玫就看着程小月
bz :「皮皮又干什么啦,你气成这样!」
程小月见齐齐那么说,乐得不揭穿她,却一下子也找不出解释陈皮皮光屁股
的理由来,支吾了一下,说:「他感冒刚好,就要去踢球,拦都拦不住,我、我
就扒了他的衣服,看他还敢出去!」脸上一红,想:这理由说得可不太高明,也
不知道她们相不相信。
胡玫就笑,说:「亏你做得出,孩子都这么大了,居然还说扒就扒?」眼睛
又瞟了一眼正穿内裤的皮皮:「你再像以前那么对他,早晚被你逼着离家出走,
到那时候可有你后悔的。」
于敏也放了手,想:原来如此,这就是皮皮的不对了,只知道玩儿,却不体
谅妈妈对他的关心。以后有了机会,我也得好好说他一。没想到齐齐妈也会来
这里,看她岁数也不小了,却打扮得这么风骚,一副勾引男人的架势!我丈夫,
也是给她这样的风骚劲儿迷住的吗?他就是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了!我本来该恨她
的,可没有她勾引我丈夫,石夜来他就能保准不背叛我?若没有这么一番风波,
我也不会和皮皮有什么瓜葛想到了陈皮皮,不由得心头一荡:我遇到皮皮,
究竟是好是坏,是对是错?
只听程小月说:「没有了他在我眼皮底下磨人,我落得个清净,寿命也能长
几年!于老师,你见过的孩子也不少了,有没有见过这么讨人厌的孩子,为什么
我偏偏养出了这么个魔星?」
于敏抚了程小月的双肩,安慰她说:「小孩子都是这样的,皮皮可是很怕你
的!在学校里,我只要提起要你过去,他马上就听话了。平日里也不轻易欺负同
学的,还肯照顾别人,算是明白事理的孩子了!只是成绩不太好而已,那也急不
得,慢慢引导了他,终能有起色的!」
程小月说:「他怕我?他会怕了我吗?我可没觉得,要是没有脑袋上的头发
压着,怕他是要飞起来上天的!」
齐齐在一旁插嘴,说:「阿姨,皮皮真怕你的,刚才他」本来想要
说刚才他就很害怕了。却想到了之前自己和陈皮皮在卧室里的情形,脸一红,下
面的话就没说出来。心想:不单皮皮怕你,我刚才也怕死了!低头看见地上那只
避孕套,心里一惊,心虚地看了看众人,见没人注意,赶紧伸脚踩住了,吓得心
怦怦直跳。
只听妈妈胡玫说;「哈,小月你还能讲俏皮话,那就算没事了。我还当是多
大的事情,原来也就屁大点儿的事,亏你闹得天翻地覆!齐齐,去拿了汤罐儿,
咱们去。」她看于敏在场,想起赔偿的那几万块钱来心里肉痛,又觉得几分心
虚,不愿多呆下去。
齐齐「嗯」了一声,人却站在那里没动。胡玫就嗔了她一句:「你杵在那里
干什么?没听见我的话?」齐齐转动着眼珠儿,支吾着,说:「我、我怕走了程
阿姨又打皮皮。」胡玫说;「你当她闲的没事干,天天打儿子消遣?这段时间她
单位事情多,且有着忙呢!」
程小月「啊」了一声,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叫:「天!我差点儿忘了是
来拿录像带的,那边人都还在等着呢!我给他气糊涂了,差点儿误了大事。」
这时陈皮皮已经穿好衣服,从门口伸出头来:「哪个狗东西这么大胆,敢气
我妈妈?我去收拾他。」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不好在众人面前说什么,转身去自
己屋里录像带。趁这工夫齐齐飞快地把脚下的避孕套踢到了桌下,如释重负,
跑过去拉了胡玫的胳膊,说:「好了好了,这下我们走吧!」
陈皮皮口里叫着:「恭送胡阿姨宫!」跑出来给她娘俩开门。待两人出了
门,黑影里趁人不备伸手去捏齐齐的屁股,齐齐跑得快,窜到了胡玫前面,这一
把就捏在了胡玫的屁股上面。胡玫「啊」了一声,头瞪着他。
陈皮皮一吐舌头,想:糟糕!今天点儿背,伸手就闯祸。正要给自己找借
口狡辩,却见胡玫脸上倒没生气,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说:「小皮猴儿,别慌
里慌张毛手毛脚的。」陈皮皮心中大喜:哈哈,丈母娘对我有意思!贼胆儿顿起,
伸手就去她腰上摸了一把。胡玫飞了他一眼,伸手打开了他的胳膊,却没说话,
抬腿轻踢了他一脚,转身下楼去了。
陈皮皮站在楼梯口,望着空荡荡的楼梯味。把那只摸了胡玫两次的手掌举
在脸前晃了晃,想:陈皮皮呀陈皮皮,我实在佩服你之极!试问天底下的准女婿,
有谁敢对丈母娘使出那招儿「天外飞仙咸猪手」?我摸她的腰,她笑眯眯地不来
骂我,那就是肯了。哈哈,今天摸了她的极品屁股,改日去摸她**一定手到擒
来!将来再褪她裤子提枪上马想必为期不远了,指日可待,嘿嘿,指日可待!
到屋里,程小月已经拿了录像带,正在和于敏说话:「于老师,真是对不
起,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却不能陪你。你刚才叫我姐姐,我真是高兴,说明你
是不拿我当外人的。我这个儿子,调皮捣蛋惹是生非,实在让人头痛!以后还要
你费心管教了才好。若是不听话,不用替我省着他,朝死里收拾就是。」
于敏见程小月说话直爽,透着干练泼辣,在心里生出了几分羡慕,想:她一
个女人孤身持家带子,独当一面,实在是教人敬佩!我连她的一半也不及,将来
却恐怕也要像她这样生活了,真该学了她的坚强才行。嘴里谦虚着:「别这么说,
管孩子我也不懂的,还要请教了你才是。」
无耻的陈皮皮凑到两人跟前,把衣领竖起来,用拇指食指托了自己的下颚,
问:「妈妈,于老师,我穿这件衣服帅不帅?」于敏想起他刚才的糗样,不禁莞
尔:「嗯,挺帅的,比不穿衣服好看多了。」程小月却在他后脑来了一巴掌:「
不许对老师这么说话!我现在去,你给我好好招待于老师,要是惹她生气了,
看我来以后你怎么死!」提了包儿,到门口穿鞋,却找不到,才想起砸陈皮皮
的时候丢出去了。头找时,陈皮皮已经颠儿颠儿地捧了鞋子过来,嘴里叫着:
「恭送程妈妈出宫。」程小月夺过鞋子,赤足在他腿上踢了一脚:「什么出恭?
我是去上厕所吗?你的课有没有补上?趁于老师在,赶紧让她给你补补。」
陈皮皮拍着胸脯,说:「妈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待老师,把她伺候的宾
至如归乐不思蜀。说不定她一高兴,从此就住在我家了。」于敏站在他身后,听
了他的话不由得脸上一红,心虚地看了程小月一眼。
等程小月出了门,陈皮皮就把门反锁了,唯恐没有锁牢,还用力拉了拉才放
心。于敏看他锁门,脸愈发红了,全身一阵不自在,说:「皮皮,你锁门干什么?
我、我只是来看看,马上要走的。」
陈皮皮转过身来,一把抱起了于敏,在屋子当中转了几个圈儿,叫:「风平
浪静,天下太平!」于敏一声惊叫:「皮皮你放下我!」吓得双手却抱紧了他的
脖子。
陈皮皮在于敏脸上亲了一口,说:「老师,我妈妈要我伺候你的,你说我该
怎么个伺候法儿啊?」于敏惊魂未定,嗔怪地在他肩头捶了一拳,语无伦次地说
:「什么伺候?我、我不要!你妈妈说的可是招待,不是要你那个的。嗯,
你别抱得我这么紧,我口渴了,你、你给我倒杯水来罢。」
陈皮皮却不肯松手,说:「要喝水可以,不过你得先脱了衣服才行。」于敏
耳根一热,双手用力推他,说:「我、我不脱,喝水和脱衣服有什么关系?」陈
皮皮用嘴在她因为挣扎露出的一截儿白皙手臂上亲了一下,说:「我怕你乘我倒
水的机会逃跑,好不容易抱到了你,可不能让你轻易溜走。」于敏缩手来护住
了领口,说:「你先放开我,我、我不会走的。」鼻中闻到一股男子特有的气息,
一时心慌意乱起来。
只听陈皮皮说:「老师你是来看我的吗?是不是我一天没去上学,你就想我
了?」不由一阵羞涩,眼睛也不敢和他对视,支吾着说:「啊!我听说你病了,
顺道来看你一下。原来你好的很,这样子,明天就可以上学了。」陈皮皮心里笑
着:于老师很老实,撒谎也不会的,她住在学校,却坐了几公里的车到我家。这
道可一点儿都不顺的,岂止是不顺道,简直是绕得一塌糊涂乱七八糟!
看于敏红彤彤的脸颊,羞意难却,长发垂肩,幽香扑鼻。一双莹白的手掌交
叉了捂着胸口,如临大敌。笑着说:「不用紧张,我可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
于敏瞥了他一眼,不敢放松戒备,说:「你、你不是老虎,可却是色狼的。」陈
皮皮故作惊讶:「啊!你怎么知道的?」转头看看自己身后:「我尾巴也没露出
来啊!」于敏被他逗得笑了出来,轻声地说:「你那会儿不是告诉我了吗?我还
说你是屎壳郎呢!原来是我错了,你真真正正的是头色狼
陈皮皮哈哈一笑:「我是色狼,你是小绵羊吗?我可没见过小绵羊会提了鞋
子打人的。啊!怪不得你要买几双高跟鞋,原来你生了四只脚,所以鞋子也要多
穿一双。」于敏想起那晚在操场的情景,心神一阵荡漾,又感到几分温馨。把手
拉了陈皮皮的胳膊,说;「你先放手,咱们说会儿话。我来看你,可、可不是要
和你那个的。」陈皮皮的手在于敏屁股上揉着,说:「那怎么行?你答应我
的,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可以操屄的。你可不能耍赖!」于敏羞得面红耳赤,想:
这个家伙说话粗鲁直接,可没一点儿情趣的!本来羞死人的一件事,从他嘴里说
出来,怎么就变得堂而皇之理直气壮起来了?
只觉得下面一阵清凉,裙子已经给陈皮皮撩了起来。两只不安分的手顺着大
腿摸了上去,慌得推着他说:「别、别哎呀你、你我不」全身
发软,连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等陈皮皮把内裤褪到小腿弯,于敏就抱住了
他的脖子,叹了口气,说:「我这是送羊入虎口来了。」
陈皮皮见于敏不再推脱,大喜过望。拥着她到了沙发上面,七手八脚地往下
扒衣服,嘴里还不停地指挥着:「老师,你转过来些,老师,你抬高些腿,老师,
你的腿可不可以再张开些」
须弥的功夫儿,于敏已经是身无寸缕,**着身子蜷缩在那里。全身上下一
片雪白,只有脸儿潮红似霞,羞得连眼睛也不肯睁开。陈皮皮一把去抓了那肥硕
的**,口里叫着:「老师,原来你不是小绵羊,是大白羊啊。」八爪鱼一样压
在了她的身上。
于敏搂着他,含糊地说:「皮皮,去、去你房里」只觉得双腿之间伸进
了一只手,在那里摸着,登时一阵的酥软,嘴唇一热,陈皮皮亲吻了过来。「嗯」
了一声,和他唇舌交缠,热吻在一起。房间里除了咂嘴的声响,就再没了别的声
音。
良久,于敏才长长地吐了口气,低声细语:「你放开我一下,我我喘不
过气来了」语气中带着几分忸怩,听在耳中说不出的诱人。陈皮皮也喘着气,
说:「于老师,你的皮肤真光滑,像缎子一样!」
于敏睁开了眼,见陈皮皮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脱了,一张色迷迷
的脸近在咫尺,正仔细看着自己。一阵羞涩,扭转了头避开了一些,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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