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得真快,干什么这样猴急。」陈皮皮笑着:「这还是慢的呢,我还可以脱
得再快些。」俯身咬住了她的一只**。
于敏低着头,看他在胸前吸吮,一阵的酥痒,忍不住缩了下身子,说:「轻
点儿,嗯!很很舒服就就那样!」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老师身份,
只剩下女人的渴望了。
陈皮皮抬起了她的两腿,抗在肩头。于敏的身子就几乎成了对折的,丰满的
臀部因为双腿的上举被扯得微微抬起,腿间粉红的屄也挤得凸出来,愈发饱满丰
腴,上面已经是水汪汪一片晶亮。陈皮皮一只手伸下去扶着**凑上去,拨开阴
唇往里插。里面濡湿温热,轻松而入毫不费力。于敏目光迷离,一手掩着口鼻,
喉咙里长长地一声轻哼,表情说不出的妩媚。
陈皮皮缓缓地抽动着下身,低头看着**在于敏的屄里进出。每次拔出来鸡
巴上就带着粘滑浊白的淫液,在灯下闪着亮光儿。往里插时**也跟着陷进去,
屄的两边就高高地鼓起来。边操着,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于老师的屄这么好看,
不知除了她老公和我,还有谁操过?
**了几十下,渐渐地交接的地方有了轻微的响声,如猫饮水,似有若无。
上面于敏嘴里的声音却大了起来,嗯嗯呀呀节奏杂乱毫无章法,听在耳朵里却透
着说不出的诱惑!陈皮皮听着兴奋,猛插了几下,一根阴毛被带到了屄里,扯得
于敏皱了下眉头,「哎呀」地叫了一声。然而下体的快感潮涌,却舍不得叫他停
下来。
陈皮皮就接连不断地又一轮猛抽,皮肉相撞啪啪有声,夹杂着于敏的呻吟和
皮皮的喘息,屋里就充满了**的味道。
于敏的头发已经散乱开,披下来遮住半边脸颊,也顾不上用手撩起来,就那
么披头散发地叫着。没了平日的秀丽端庄,却平添了几分妖艳淫荡。修长丰满的
大腿绷得笔直,腿上的嫩肉随着陈皮皮的**撞击微微颤抖,耀人眼目。屄里的
**不断地被**带出,沾湿了两人的阴毛,又顺着股沟流下去,浸湿了一块沙
发的边缘。
一阵的狂乱,陈皮皮终于累得停下来,说:「顶不住了,换你上来吧!」于
敏也不再矜持,咬着下唇翻过身体,等陈皮皮坐了,骑上去,把**套进屄里,
上下起伏套动。陈皮皮扶着她的腰,看那对**在自己眼前摇摆跳动,**扑鼻
花白夺目,别有一番乐趣。
于敏的体力却是奇差的,只不过几十下,已经气喘吁吁,再也抬不起身子,
只剩下前后晃动了。虽然没有上下套动那么刺激,倒也另有滋味。再动了一阵儿,
终于软了身体,「噗嗤」一声笑出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抱住陈皮皮的脖子,
把脸贴了他的耳边,说:「真对不起,我没力气了,还是还是你来吧!」
陈皮皮扶过她的脸,见她额头已经沁出汗水,双颊晕红娇艳欲滴,一双水汪
汪的眼睛看着自己,满脸歉意,似乎也为她自己不争气的体力害羞。就伸出舌头
在她嘴上舔了一口,说:「亏你还是老师,做事也不能身先士卒身体力行,就这
么偷工减料的敷衍?态度还算马马虎虎,功夫可就稀里糊涂了。」于敏点了他额
头一下,拿手背擦着嘴上的口水:「这个和我当老师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
体育老师!我已经那个、那个尽力而行了。」
陈皮皮就要她起身,按了她的肩膀让她俯在沙发旁,自己站在了后面往里插
**。于敏扭着头说:「啊!这这样吗?我没做过。」陈皮皮说:「新花样,
我也没做过,实验一下。」**已经自后面进去。双手抓了于敏两瓣雪白的屁股,
挺身冲刺。于敏的身子被顶得向前一冲,「啊」地叫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
你你别那么大的劲儿,我我的腿撑不住!」
陈皮皮已经性发欲狂,收不住动作,噼里啪啦地一阵乱顶。于敏被顶得叫着
趴在沙发扶手上,两腿直抖,几乎站不住了。一轮儿狂风骤雨的摧残,连那白嫩
的屁股也给拍红了,人就哆嗦起来,口里不成声地呻吟。直到皮皮一声大叫,精
液喷涌而出,头脑中一阵眩晕,**就来了。
背上一沉,陈皮皮已经趴在了她身上。
【陈皮皮的斗争】十九
作者;流域风
等于敏去浴室里洗了,收拾停当出来,见陈皮皮还四脚八叉地躺在沙发上。
一条腿垂在地上一条腿搁在沙发扶手上,把个吊儿郎当的**晒在她面前。于敏
看着那根还沾着自己水渍的**,既是亲切幸福又是羞涩无奈,把手里的毛巾丢
了过去,刚好盖住了紧要处。说:「真拿你没办法,我现在成了你的泄欲工具了。
以后看见你要离得远远的,再被你沾上,早晚要死在你手上。你还不进去洗洗?」
陈皮皮朝她伸出双手,怪声叫:「宝贝儿,来这里让我抱抱!」于敏啐了他
一口:「谁是你的宝贝儿?你可别忘了我的身份是你的老师,以后千万得注意,
要是在学校里顺口这么一叫,给人听见可成什么样子!我要走了,万一这会儿突
然再来个什么人就糟了。」走到门边伸手开门,却忽然胆怯,头跟陈皮皮说:
「你、你来开门吧,我总觉得外面会有人。」
陈皮皮就过来亲了她一口,抱了她的腰。说:「嘿嘿,你这个叫做贼心虚,
你怕什么?你偷的是别人的儿子,又不是人家的老公!」于敏使劲儿推着他,怕
他**上的秽物蹭在自己的衣服上面。见陈皮皮光着个屁股去开门,惊声叫:「
哎,你的身上」要提醒他没穿衣服,话还没说出来,陈皮皮已经拉开了房门,
看外面一片漆黑,连个鬼影子也没有。出了门,又头叮嘱皮皮:「你好好去
睡一觉,歇得身体好了,明天就来上学。」陈皮皮的手却去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说:「你放心,明天我一定去上课,要是再不去,就会想你想的生出相思病来,
感冒我是不怕,相思病我可怕得要命。于老师路上小心,千万看着脚底下,别绊
到了。我大病初愈光着屁股,就不送了。」
于敏正走到楼梯拐角,,听了他后面那一句,「噗嗤」地笑出声儿来。
陈皮皮到卧室,把自己扔到床上,全身一片酸软,想:好累,操屄原来也
是件卖命的活儿,看于敏老师的样子,对我的表现很是满意,说明我的功夫有不
少长进。还好没像操齐齐那样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咦!我刚才要是在于老师屁股
上来两下,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是兴奋得咿咿呀呀呢还是立刻翻脸,起来把
我打的稀里哗啦?
也懒得去洗澡,抓过床边的一件裤头儿套上。双手枕在脑后,状如翻肚儿的
青蛙,脑子里想着胡玫在门口的表情,心里就一阵七跳八蹦;我认识的人当中,
她的屁股可算得上第一第二了,肉多且翘,丰满诱人!那两条长腿可也够劲儿,
能媲美于老师了。我得找个机会那个她一,不过这可不能给齐齐知道,要是露
馅儿了,那可就天下大乱了,恐怕她会拿了剪刀来给我自宫!她心思缜密冰雪聪
明,知道我不肯自宫的,就代我施行了。
一通胡思乱想,困意上涌,打了个哈欠,翻身沉沉睡去。
陈皮皮做了个梦。他就站在自家门前,发现自己没带钥匙,就拼命地敲门。
妈妈程小月来给他开门,手里却拿了把刀,笑眯眯地要来杀他。陈皮皮大惊,转
身逃跑,脚下却迈不开步,眼见着程小月挥刀砍来,那白晃晃的就下来了。陈皮
皮大叫了一声,醒转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见程小月,坐在自己床边,面露笑意轻挑着柳眉,似乎十分得
意。陈皮皮眨巴着眼睛,叫:「妈妈,你什么时候来的?」程小月却不理睬他,
抬起手臂在他面前一晃,手中亮光一闪,马上又不见了。
陈皮皮的本能告诉他大事不妙,翻身就要起来,哪知才欲伸手,就发现双手
给牢牢地缚住了,低头去看,原来手腕处被妈妈用一条丝袜缠了无数圈儿,扎得
结实无比。又觉得双足不能动弹,就抬起了双腿,竟然也被绑住了!
心里叹了口气,对程小月说:「妈妈,我认输了,你饶了我吧!」
程小月扬起脸,不急不慢地说:「最近你表现得很差劲儿,屡次犯错且屡教
不改,我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想着怎么好好收拾你。可你这狗东西运气很好,
每次都给你躲开!如今你的力气也大了,跑得也很快,我想追上你是越来越难了。
所以我决定以后换个法子教育你。」
陈皮皮脸上一片惊恐,颤声问:「什么法子?」心中想:不好了,不好了。
至于怎么个不好法,却又全然不知。
只听程小月用温柔的声调说:「在告诉你之前,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听,好不
好?」陈皮皮讨好地陪着笑:「好、好,故事我最爱听了,你慢慢地给我讲,最
好是个长的,讲上几个小时也不要紧,我有的是耐心,绝不给你打岔的。」
程小月轻轻一笑:「你给我打岔也不要紧,我难道不会堵上你的嘴巴?」陈
皮皮眼珠儿乱转,想着逃命的法子,奈何此时正值深夜,绝不可能有人来救他,
自己手脚又被制住,真就是无计可施无可奈何了!
程小月接着说:「从前啊,有个古人,小时候也很调皮,经常惹祸叫他妈妈
生气。他妈妈打了他几次,也不管用。」陈皮皮插嘴:「啊!他可真是不乖,居
然不听妈妈的话,我就不同了,我很听话!」程小月弯腰去地上拿了陈皮皮的一
只袜子,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闭嘴,你再说话,后果自己知道。」一股臭气
扑面而来,陈皮皮马上绷紧了双唇,唯恐一个不小心发出一点儿声音来,那可就
大祸临头生不如死了。
程小月接着说:「有一次,他又惹了祸,妈妈知道了,就让他脱了衣服跪在
那里接受处罚。以前犯错,都是拿竹条来打他,那竹条打在身上十分疼痛,就算
咬紧了牙,也会忍不住叫出来。可是这次,他的妈妈却没去拿竹条,而是端来了
一盆水,把布湿了来给他擦背。」
陈皮皮看着程小月,不知道她要说的究竟是什么,想:妈妈也要脱我的衣服
吗?可我全身就只穿了一件内裤,要是脱了可就光溜溜了!这算什么惩罚?不但
不打,反而还要给他洗澡,难道是想让我觉得害羞?好记住教训不再犯错?可我
这样厚的脸皮妈妈又不是不知道,真的要是脱光了我,到时候我的脸没红,妈妈
先害羞了!她还要给我洗澡?哎呀,我刚才和于老师那个,可忘了洗!
看程小月的脸色,也没有气急败坏的样子,慢悠悠地继续讲:「他妈妈跟他
说:男儿活在世上,要从小立下远大的志向,以后才能出人头地有所作为。你现
在还小,不知道立志有多重要,所以我今天就送你几个字,让你记住今后的人生
目标。说完了,就亮出了手中的那一枚针来」
陈皮皮听到这里,脑子里电光火石般一闪,失声叫:「精忠报国!岳母刺字?
妈妈妈妈妈妈,你你你」转目看程小月的另一只手里,果然捏着一枚绣花针。
顿时打了个寒战,几乎连屎尿也吓出来了。
陈皮皮从小顽劣,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常常弄得身上好了这里又破了那里,
他也从不会叫痛。即使程小月对他拳打脚踢丢来砸去,弄得他鼻青脸肿屁股开花
是家常便饭,他倒也能逆来顺受处之泰然。唯独对打针,那是怕得一塌糊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