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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我保证妈妈不会笑你。」齐齐大惊:「你出卖我了吗?咱们的事你全说了?」

    陈皮皮白了她一眼:「我傻啊!就算我傻,也没傻到要自杀的地步。不过,我和

    你的关系可也不一般,妈妈说这叫早恋,只要不过分腻在一起,她很理解。」

    齐齐就急了:「你妈妈理解,我妈妈可不会理解!这下我完蛋了。」一脚踢

    了过去。

    陈皮皮往边上一跳躲开,说:「我妈会保密的,她可没那么八卦。早恋而已,

    又不是早婚,要什么紧?」齐齐想了想,还是忧心重重:「那我也不去你家了,

    万一」脸一红:「万一你要和我那个的话,给你妈妈看见了,多不好意

    思。」陈皮皮一愣,马上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说:「你想什

    么呢?我妈可不知道那件事情,你来找我,就是要那个的吗?嘿嘿!」

    齐齐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打了陈皮皮一掌:「谁稀罕你了!」心却放了下

    来,想:还好,要是真的被程阿姨知道了,那以后可没脸在她面前走动了。

    领着陈皮皮钻进一条胡同,七拐八拐绕了几个弯儿,在一栋楼前站住了。陈

    皮皮已经给绕得晕头转向,仰着脸找太阳辨别方位,齐齐已经扯了他往里走。一

    进楼道,几声「叮叮咚咚」的琴声传入耳中,齐齐转头朝陈皮皮问:「好听吧?」

    陈皮皮点了点头,一副行家的样子;「嗯,这个吉他,弹得倒也马马虎虎。」

    推门进去,只见屋子中间摆了几张矮几,几上各自有琴,里面却只有两个人。

    一人背对着门口坐了,正聚精会神地弹奏,他的身后,垂手站了个年轻人,神色

    满是恭敬。听见动静头看到他们,把一根手指竖起在嘴前,做了个禁言的表情。

    齐齐连忙点头,拉住了还在往前走的陈皮皮,向他摇了摇手,示意他别发出声音

    来。

    陈皮皮本来以为齐齐要带了他来看什么好玩的东西,看了眼前一幕,就有些

    泄气,想:啊!齐齐说的那个会弹古琴的家伙一定就是他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嘛,还能超过周杰伦吗?我看差了一大截。这个小白脸又是干什么的,一副奴才

    相!见齐齐在一旁聚神聆听,很是认真,玩心顿起,伸手抓住了她的屁股蛋儿,

    用力捏了一下。齐齐把脸一拉,向他怒目而视。那副表情,自然是告诉他刚才的

    那一下摸得很不是时候。

    等到那人一曲终了,年轻人才对着齐齐说话:「今天你来得真是好,我来给

    你介绍,这个是我的师傅。他可不经常过来的,你耳朵真是有福,能听到他亲自

    弹琴。很多人来了多少次都听不到呢!」这时候那人也转过身来看他们,陈皮皮

    一看到他的脸,眼睛也直了,叫:「啊呀,你、你不是算命的吗?」转过头来对

    齐齐说:「我认得他,那会儿他要给我算命,我没干,他还给我说了自己的名字

    呢!叫叫什么雨什么风来着。」

    那人纠正说:「是流域风。」

    年轻人也感到意外,笑着说:「真是巧啊,看来你们两个都是有缘份的人!

    坐。」齐齐就在一张矮几前坐了,陈皮皮却坐到了上面,翘起了腿,说:「很好,

    很好,大家都是熟人。算命的,你不好好算命,来这里乱弹什么琴?」流域风摆

    了摆手,说:「这个是我的爱好而已,算命才是业,上班上得辛苦,总要娱乐

    一下嘛!」

    陈皮皮凑近了他,说:「那个,我早就想请你给我算一卦,今天总算见到你

    了。我最近很是倒霉,挨了无数揍,处处碰壁。你倒是给我算算为什么!先说好,

    要是算得不准,我可不付钱的。」

    流域风眯起眼睛,掐指一算,说:「嗯,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桃花

    这么旺,女人围着转,总要付出点儿代价的。至于你挨揍,嘿嘿,传说有一个叫

    色城的地方,你一定不知道,那里面有很多人都喜欢看你挨揍。哎,没办法,他

    们都很有本事的,所以你只好挨揍了!」

    陈皮皮看着他,面有疑色,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更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会

    爱看自己挨打。

    年轻人指着齐齐向流域风说:「我说的那个小女孩就是她了,老师您给看看

    她成不成?」流域风就上下打量着齐齐,说:「小五说你很有灵气,没人教就弹

    得有模有样,你来给我弹一个听听。」齐齐面露得意之色,嘴里说:「不要听方

    哥哥乱说,我可没那么厉害。」陈皮皮撇撇嘴:「这有什么难的,我也行!」

    流域风说:「琴可不是容易学的,你也行?怎么看也不像啊。」陈皮皮搓了

    搓手:「不就是拨弄几下弦儿吗?我摸给你看。」撅起屁股伸出两爪,在琴上一

    阵乱抓,听的三个人都皱起了眉头,都可怜起那张琴来。齐齐已经不堪其扰,捂

    住了耳朵。

    一曲终了,陈皮皮气定神闲,面无惭色,摊开双手说:「就这么简单嘛,你

    们看,我弹得不是很好!」

    众人皆愕然,流域风叹了口气,说:「我多年漂泊在外,也算是见多识广阅

    人无数了,年轻时也当过流氓泡过mm,常被人说不要脸。今天见了兄,才知道

    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比起你来,我要学习的还很多啊!」

    姓方的年轻人说:「你这也叫弹奏?简直是打击乐!你别闹,听我师傅再来

    弹。」流域风笑着说:「好,我难得来一,今天就给你们听个痛快。」双掌按

    在琴弦之上,沉思了片刻,又弹了起来。

    这首曲子一传入陈皮皮耳中,就忍不住啊了一声,叫起来:「这个是我听过

    的!」齐齐瞪了他一眼,想:你听过就听过,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正在弹琴的流

    域风听了,全身一抖,「铮」地一声,琴弦已经断了一根。转过头望着他,满脸

    诧异:「别胡说,我可没给你弹过。」陈皮皮见琴弦断了,欣喜若狂,哈哈地笑

    着:「啊吆,我一说话,琴弦就断了,不错不错,原来我是知音,哈哈,想不到

    知音这么好当的!」

    流域风弹奏的曲子,正是陈皮皮听黑衣女子那晚所吹的曲子,尽管乐器不同,

    曲调却全然相同。只是在流域风弹来,曲中那股悲凉哀怨之意已经没有,取而代

    之的已是天高海阔,云淡风轻。

    看他满脸的不相信,说:「我可不骗你,有一天晚上我在公园里碰到一个女

    的吹箫,吹得就是你这个调子。我骗你是狗!」流域风怔了一下,自言自语:「

    原来她还在这里,原来她一直都没去!她过得好不好?」陈皮皮说:「你问我

    吗?我可不知道,你自己怎么不去问她?」心中突然一动:那个姐姐说有个人教

    她的,难道就是说他?

    只听流域风问:「你见过她几次?」陈皮皮说:「一次,不过听人说她经常

    去那里,有好几年了。对了,她那只萧还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叫做聚铁九州,她

    自己跟我说的。」流域风全身一震,喃喃地重复着:「聚铁九州,聚铁九州」

    忽然「啊」了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发颤:「那、那她是说我错了?」

    陈皮皮望着他,不明所以。想:聚铁九州和他错了有什么关系?流域风还在

    那里痴痴地发呆,良久,突然猛地将几上的琴扫落在地,抬脚狠踩,叫:「没错,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几脚下去,那张琴已经被踏得不成样子,他却还在不停

    地踩踏,势若癫狂。

    齐齐见他面目扭曲,十分狰狞可怕,吓得闪身躲到了墙边。年轻人也呆了,

    竟然忘了上去拉他。只有陈皮皮还算是镇静,将矮几上的琴挡在自己身前,叫:

    「喂!你疯了吗?那琴又没和你结仇!你这人真是不讲理,自己错了,却还要乱

    发脾气!」

    流域风听了他的话,停住了动作,瞪着陈皮皮,叫:「你知道什么?你知道

    什么?我这一错,要遗憾终生了」忽然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变得垂

    头丧气,失魂落魄地往外面走,不再理会他们。

    眼见他出去,那年轻人叫:「师傅,你去哪里?我还有没明白的地方要向您

    讨教。」门外的人已经去的远了,声音遥遥地传来:「你我的缘份到今日就了了,

    今后我终生也不弹琴啦!我算了一辈子的命,到今天才明白,命哪里能够算得出

    来!很好,很好,现在知道也不太晚」话音愈来愈远,后面的已然听不清楚

    了。

    两人家时天已经擦黑,远远就看见齐齐家楼下浓烟滚滚,人群都聚集在一

    起。跑过去,几辆救火车还在往楼上喷水,也不知道究竟哪家着火了!齐齐就慌

    起来,挤着要进去。却给救火的消防人员拦在了外面,就踮着脚冲楼上叫胡玫,

    哪里叫得应?愈加害怕,六神无惶恐不已,再叫了几声,人就哭了出来。

    陈皮皮一边安慰齐齐,一边四下张望找胡玫,绕过几辆车子,突然看见妈

    妈程小月也站在人群里。连忙跑过去,向他询问胡玫。

    程小月见齐齐哭得梨花带雨,笑着抱了她在怀里,说:「呀!看看看看,齐

    齐多么关心妈妈的!你妈妈知道了一定欣慰,女儿大了,还是知道跟妈妈亲!好

    了好了,别慌了,是楼下着火的,你妈没事,在我家里换衣服呢。」齐齐才收住

    了泪,抹着眼睛问:「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去的?」程小月说:「且折腾着呢!

    就算火灭了你们今晚也不能去了,家里还不得重新收拾一遍!先住我家吧,走,

    咱们这就去吃饭。」

    陈皮皮听到齐齐母女要在自己家住,大喜过望,献殷勤地说:「欢迎你来我

    家住,我的房间让给你睡。」心中如花开放。程小月一撇嘴:「你那狗窝也能住

    人的?还好意思说出来,老鼠进去也要被你那臭味儿熏死的。」齐齐就噗嗤笑了

    出来。

    三人到家里,胡玫正在沙发上坐着盘头发,身上穿了程小月的一件v 字领

    的短衫,下面配了条及膝长裙,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想是匆忙之间顾不得挑选,

    随便抓来件衣服就穿了。本来这种上衣里面要配围胸的小衣,可胡玫洗完澡之后

    才发现没有,就那么穿了。就露出胸前一大块乳肉,白花花直耀人眼,一道深深

    的乳沟深到了不可测,举手抬足之间,把个风韵妖娆的身形表露无疑。

    这可便宜了陈皮皮,倘若没有眼皮拦着,只怕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了。用力咽

    了口水,上帝呀佛祖呀的在心里叫着:母女同样都是女人,齐齐怎么就没有那

    么大的**?

    平时家里吃饭都只母子二人,突然添了两个人,饭桌之上一下子热闹了许多。

    陈皮皮坐在胡玫身边,扒拉着饭往口里塞,心思却全不在吃饭上面,吃进去什么

    味道也就品不出来了。眼睛一个劲儿地往下瞄,在胡玫那两条大腿上流连忘返,

    恨不得把那两条白白嫩嫩的丰满长腿也当做菜来就着饭吃掉!

    程小月吃完了饭就拉了胡玫到沙发上去看电视,齐齐要收拾碗筷,却被程小

    月叫住了,说:「不用你管,去写你的作业去。」陈皮皮把碗一推也要房,只

    听程小月叫:「喂!第二十三条。」方才恍然,心不甘情不愿地来收拾桌子,小

    声儿嘟囔:「你记性可真好,难道都不用看看协议副本的?」程小月呵呵一笑,

    满脸得意:「对我有好处的事情当然记得清楚,你放心,今后我会对你好好的,

    绝对不让你过得轻轻松松!」

    胡玫看她指使陈皮皮,皮皮竟然乖乖地照做,惊奇不已,说:「小月你可真

    有办法,把儿子摆弄的这么听话!你说的那个二十三条又是什么意思?」程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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