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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齐齐吐了吐舌头:“谁怕谁?还不知道谁输呢!”胡玫哈哈大笑起来,笑得

    众人都是莫名其妙,齐刷刷都来看她。她笑过了,才说:“从来只有男人怕当乌

    龟,我可没什么怕的。”程小月才恍然,推了她一把:“你这个妈做得真荒唐,

    当着孩子的面呢!说这么不像样的话出来。”

    当下捉对厮杀,陈皮皮和齐齐搭档对程小月和胡玫。两个大美女今天穿的都

    是裙子,坐在陈皮皮两边,白花花的大腿把茶几也照亮了。对面的齐齐下身倒是

    穿了件牛仔短裤,不过那短裤也短到了极致,诱惑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陈皮

    皮身在花丛之中,美色目不暇接,只恨程小月少给他生了一双眼睛出来,两只眼

    珠儿四下翻飞,在诸女身上流连忘返,恨不得左拥右抱都扯上床去,哪里还顾得

    上手里的牌!

    胡玫看他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瞄去,专在大腿胸脯紧要处停留,心里明镜儿

    似地知道他心里的念头,又是好笑又是得意,偏偏把手里的牌贴到了自己的胸口

    上,说:“小猴子这么狡猾,我要防备了你,可不能让你使诈偷看到我的牌!”

    话固然说得漂亮,却是把胸脯高高的挺了起来,盼着陈皮皮看不到手里的牌,只

    好去看她的**了!

    程小月有一搭没一搭地询问胡玫家里的情况,脑子里却在盘算着要怎么安排

    这母女睡觉的地方:要胡玫去书房睡自然是绝对行不得,看她那眼神,吃了儿子

    的心都有!这小兔崽子要是和她搅到一起,那真是引狼入室了!要齐齐去睡书房

    也不妥当,倒似是大人要委屈了孩子一般。难道还要自己去睡书房?!!那夜的

    情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身上就起了鸡皮疙瘩,耳根都热了……

    一轮儿下来,人精儿斗不过狐狸,加上一个心不在焉精虫上脑的蠢蛋,输的

    自然是齐齐和陈皮皮。齐齐大为气恼,拿了靠垫去砸皮皮,胡玫也笑嘻嘻地拿了

    笔过来。陈皮皮爬上沙发靠背想要逃跑,却被胡玫一把扯住了后腿儿,硬生生地

    拉了来,不由分说按住了手脚,叫程小月:“快来行刑,不要让他跑了。”

    她这样压着陈皮皮,上身就贴在了他身上,一只原本就蠢蠢欲动的天外飞仙

    咸猪手就被压到两人之间。陈皮皮假意挣扎,趁机把手在**上摸了几把,倒也

    做得天衣无缝!口里叫:“我誓死不从,男子汉大丈夫,死也不做乌龟……”

    程小月怕胡玫笑话她护短儿,只得接过笔在皮皮脸蛋儿上画了个乌龟。胡玫

    才放了手,转身之际在陈皮皮小腿上踢了一脚,算做是对他揩油的惩罚,心里却

    有几分舒畅,说:“小月你偏袒儿子!看这只乌龟,画得也太小了,分明是只四

    脚蛇嘛。”

    轮到了齐齐,早已经缩做一团,装出一副可怜样儿求饶:“阿姨……不画乌

    龟行不行?我可以给你们翻个筋斗……”把程小月逗得笑起来:“你原来的英雄

    气概哪里去了?”陈皮皮也拿着笔过来起哄:“同甘共苦同甘共苦,你可不能当

    叛徒……”齐齐怒道:“你是哪一国的?你才是叛徒,和她们一起欺负我我

    干什么要和你同甘共苦?”

    程小月在她脸上摸了一把,一本正经地说:“不画乌龟也行这水灵灵的

    脸蛋儿,我也下不去手,纸条一定要贴,左边一张,右边也来一张……”

    看着齐齐脸上贴着纸条,却一脸专注地算她手里的牌。陈皮皮差点儿笑出声

    来,又怕被她发觉了,免不了拳脚相加,只有使劲儿把嘴唇撅起来绷住,看上去

    倒是像要找谁亲嘴儿似的。程小月看了气就不打一处来,在他后脑勺上来了一巴

    掌:“你打牌还是卖艺?嘴抽筋儿了吗?”

    陈皮皮眼光依次从三个人身上掠过,心中乐不可支,想:齐齐是我的老相好

    了,哈哈!妈妈我也抱过……嘿嘿!胡阿姨,虽然眼下没那个了,但是看她对我

    的态度,早早晚晚晚晚早早都能摸到她的!只要不被妈妈发现,哼哼,自然天下

    太平。要是有一天,大家都脱了衣服,像现在一样坐在一起这么打牌,我摸了这

    个再摸那个,摸他个不亦乐乎,就算是输个屁股朝天,全身画满乌龟,也是一生

    极乐,死而无憾了!唉,妈妈不让我和胡阿姨勾勾搭搭,齐齐当然也不肯和妈妈

    一起陪我睡觉,这两个人都不许我碰胡阿姨,想要把三个人一起抱到床上,只怕

    不大容易。妈妈的,偏偏胡阿姨看起来又这么容易上钩,真要叫人心痒死了。

    于老师倒是和妈妈很亲近,不过她一向害羞,想必也一定不肯脱光了陪我胡

    闹,妈妈?要是知道于老师肚子里有了我的宝宝,早拿锅铲把我的头打进肚子里

    了!想来想去,这几个女人,各个单独脱光当然可以,要想抱到一张床上,那真

    是千难万难!蔷薇在就好了,也可以问她讨教个方子……不行不行!妈妈和

    她一见面,马上开打了,唉,妈妈人长得漂亮,人缘儿却混得不怎么样,动不动

    要打要杀,幸亏是我做他儿子,要是换了别人,早拍屁股不干了……

    想着几个女人赤身**妖娆的光景,悠然神往,连牌也忘了出,举着扑克在

    那里傻笑,口水差点流到地上!

    三个女人哪里知道他肚子里的无耻,见他发愣,一起催促。齐齐生怕再输,

    用手指捅着他的脑门儿,说:“快出快出,你要出错了牌,输了就替我受罚。”

    胡玫笑得双肩直抖,那胸脯更是显得汹涌澎湃,说:“别是被你b妈妈打傻了吧?

    哈哈……”

    这一轮倒是输赢轮转,一直打到十一点钟才见分晓还是两个小的输了,

    齐齐把牌一推,用手在桌子上一阵划拉,丧气无比:“不玩了不玩了,你们两个

    这叫做以大欺小,我们吃亏了……不算不算……明天我还要上学的,睡觉了睡觉

    了……”起身一溜烟儿跑去程小月的房间了。

    到了这时,程小月才有些慌,也没想到该怎么安排。要自己去睡书房,心里

    竟然有几分惴惴,明知道儿子夜里绝对不敢真来的书房,可真要让自己坦坦然然

    却也没办法做到。正犹豫着,只见胡玫已经去房里拿出了毛毯和枕头,说:“我

    来睡书房,你的床太软,睡一觉起来,腰倒酸了。”

    程小月知道她是故意要把卧室让了自己,再推辞客气反而让胡玫过意不去,

    也就依了她,说:“我去给你铺床……”

    陈皮皮眼珠儿转着,目送胡玫进了书房,眼看着妈妈从里面出来,顺手把门

    带了。心里跳了几跳,那色心从肚子里呼呼升上来,直奔头顶。却看见程小月绷

    着脸站在书房门口盯着自己,真个“手中无剑,心中有剑”了。把头一缩,咧嘴

    给了她一个没绽放的鬼笑比哭还难看,打了个哈哈,说:“嗯,妈妈晚安!

    嗯嗯,我也去睡了……”转身进屋,犹自感到背后发凉,屁股发紧,似乎那把无

    形的剑气,已经将自己裤带斩落了。

    关上房门,躺在在床上两脚蹬着墙壁,正在盘算要不要“夜探书房”,程小

    月又推门走了进来。陈皮皮张着嘴看她走到自己床边,心里跳得七上八下乱七八

    糟:难道妈妈要和我睡?这个,这个,可有点不大好意思!转念立刻知道那是绝

    无可能,虽说自己历经千锤炼,功夫也能算得上出类拔萃,不过要说能把妈妈

    迷得神魂颠倒投怀送抱,那是打死自己也不肯相信的!

    只见程小月把脸伸到了自己耳边,低声恶狠狠说:“从现在起,你不准出这

    房门一步,听到了没有?你哪条腿迈出门口,我就打断你哪条腿!”

    陈皮皮看她卸妆以后干干净净的脸庞,耳边还没摘下的耳坠在灯下晃动着闪

    闪发亮,衬托得老妈美人如玉肤似凝脂,差点忍不住伸舌头去舔上一口。咽了口

    水,说:“撒……撒尿,总是可以的吧……”话音未落,头上已经吃了个爆栗,

    只听程小月哼了一声,说:“你等着……”转身走了出去。

    片刻转,手里却拿着个空的大可乐瓶子,丢到了他床上,说:“就尿在这

    里面……”另一只手又在他面前晃了一晃,接着说:“我出去了,就把门从外面

    封住,明天早上起来,要是封条开了,你知道后果……”

    陈皮皮仔细去看,她手里拿着的,却是一条不干胶的贴纸!心里顿时大为泄

    气,火热的情怀如同被一泡尿兜头浇熄,苦着脸,说:“这个……小便可以,要

    是……要是大便……哎吆……”头上又挨了一巴掌。程小月一脸杀气:“想和我

    打马虎眼吗?要上大号,现在就去,有什么要做的,我就看着你一起做了,等我

    出去了,你就别再想动出房门的念头儿!”

    陈皮皮用手护着头:“如果突然拉肚子怎么办?”

    程小月被纠缠得烦起来:“那你就叫我,我起来给你开门闭嘴!再啰嗦

    我就把你锁到卫生间去睡!”

    陈皮皮本来打算再问:“我被锁到卫生间,那你们要上厕所怎么办?”但看

    了看程小月阴沉的脸,哪里还敢问出来!低眉顺眼地答应着:“那个……这个要

    麻烦妈妈早起给我开门,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完给程小月装了个天真,肚子

    里想:唉,这句话说得没水平,妈妈哪天不来叫我起床?岂止是开门,砸门也已

    经是家常便饭了。

    眼看程小月出去,“咣当”一声带上了房门,外面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

    声音,料想是在用不干胶封锁那扇通往性福的房门了,陈皮皮叹了口气,安慰自

    己:“好了好了,现在可以安心睡觉了……”

    安慰毕竟只是安慰而已,明知道外面睡着三个美人儿,能安心睡觉的怕就只

    有石夜来之流了!如今里面关的却是只品尝过了很多荤腥儿的馋猫,辗转反侧夜

    不能寐自是理所当然。房间外寂然无声,唯有这只捉不到老鼠的猫,还在唉声叹

    气。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吱呀”的一声响,似乎是有人走动。这只猫一

    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屏息凝神侧耳细听。外面脚步声轻盈之极,好像生怕惊

    动了别人。先是开厕所门的声音,良久,是冲水马桶哗啦啦的响声,接着,那人

    似乎并没有去,而是来到了陈皮皮的门口,站住了。

    陈皮皮一时间惊喜万分,感动得都要哭了:我在打牌的时候,摸了胡阿姨的

    **,她却不声不响地装作若无其事!一定早对我心怀仰慕,现在要学崔莺莺,

    偷偷摸摸地来勾引我了!啊呀,错了错了,崔莺莺是被红娘拉皮条才和男人睡觉

    的。胡阿姨这是在学潘金莲,呸呸,胡阿姨是潘金莲,我不是成了西门庆?

    那人在门口停了片刻,又踱了几步,似乎正在犹豫。陈皮皮努力按捺住了惊

    喜感动欲笑无声欲哭无泪的心情,蹑手蹑脚来到门边,轻轻转动把手,慢慢地拉

    开了房门。

    虽然经过这样的大悲大喜,陈皮皮的神智倒还清醒,想:现在不用怕了不用

    怕了,有人在外面接应,等我和她春风几度以后,哈哈,再让她把那封条贴上,

    妈妈可拿我没一点办法!

    等到门拉开了一条缝,果然看见外面站着人。黑暗中,那人看到他开门,没

    有一丝后退,反而心有灵犀地伸手去抓了门把手,倒像是怕开门弄出响声一样。

    陈皮皮笑得嘴巴几乎要咧到耳根了,肚子里面阿弥陀佛哈利路亚地叫着,挤出身

    子,迎上去一把搂住了。

    入怀的身子娇小玲珑,却滚烫似火,凑过来和他接吻。陈皮皮愣了一下,才

    恍然大悟:是齐齐!果然听见齐齐用极低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你不睡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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