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做……”
“我不和你讨论这个问题。”程小月用力甩了甩手里的武器,试验一下够不
够坚固:“我打你的时候,你千万要忍住,不要叫出声儿来……如果给外面的人
听到了,明天我就打你一整天!”
陈皮皮打了个哆嗦,还没等到他想出辩解的理由,衣架已经噼里啪啦地落了
下来。猝不及防失口“啊”地叫了半声出来,立刻想到后果堪忧,赶紧伸手捂住
了自己嘴巴,硬生生把后面那半声咽了去。
一个挥手之间行云流水从容不迫,一个上蹿下跳抓耳挠腮,那衣架打在皮肉
上面声音清脆,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只是这珠子不停地落,那玉盘却有些承受
不住,泪眼汪汪呲牙咧嘴,恨不得缩小了身体从马桶里逃命出去。母子两人,一
打一挨配得天衣无缝,心有灵犀一点通,默契到谁也不出一声。只是这两边的
感受,却实在是判若云泥,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了。
胡玫到房间,哪里睡得着?那偷人的**烧得自己全身火热,手在自己乳
房上揉了几下,麻麻痒痒的人就酥了。脑子里全是旖旎无边的画面,心神荡漾,
恨不得冲出去抢个男人来!忽然听到外面又有了声音,心眼儿又活动了起来,
想:还道是我年纪大了,对他没有了吸引,原来就是胆子小罢了!他一趟又一趟
地出来,分明是想吃又怕烫到了嘴,我要不要再给他个机会?
机会当然是要给的,重新问个十遍八遍,胡玫的答案也一定不会是不要。当
下又跑去开了门往外面觅。客厅里没一个人,厕所的灯却亮着,里面传出来噼
噼啪啪的响声。肚子里一阵好笑:这家伙自己没胆子,却跑进厕所去撒什么气?
过去就拉门,谁知道竟然锁着,就曲起手指在玻璃上敲了两下。
里面的声音立刻停了,鸦雀无声。胡玫就假意问:“谁在里面?”过了好半
天,才听到程小月在里面答:“嗯……是我……”
胡玫一下尴尬起来,讪讪地说不出话,一腔热情也顷刻化成太阳底下的阿根
达斯,只得支吾着说:“哦,是小月啊,我也来上厕所……”脸上一阵火热
却不是刚才的光景了,想:刚才出来,也不知道她听到了没有?要是被她看出什
么端倪,这张脸可就全丢在这儿了,以前偷男人,心里怕是怕了些,倒没像今天
这样心虚过!
他可不知道,厕所里面此时天都要塌下来了!程小月被她那几声敲门吓得差
点儿瘫倒在地上,头全懵了。自己眼下和儿子躲在厕所里,虽说是在教训他,可
毕竟是深更半夜,况且两人又衣衫不整鬼鬼祟祟,要是被胡玫看到了,只怕是拿
剪刀在自己身上戳几十个嘴也没法说清楚了!加上先前又稀里糊涂地和皮皮有了
那么一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关系,本来就惴惴不安,到这时候,更害怕得心慌
意乱,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陈皮皮看她手举着衣架停在半空,脸色煞白,分明是吓傻了。赶紧趁机伸手
把那武器缴了,心底的偷笑差点从嘴里喷出来,想:这下好了这下好了,妈妈看
起来很是害怕,顾不上揍我了,一场浩劫就此化于无形,马上烟消云散天下太平
了。胡阿姨果然是我的贵人,几次三番,都是她来救了我。
他见程小月害怕,自己只顾高兴了,哪里去管妈妈为什么害怕?只要皮肉免
受苦难,已经谢天谢地,至于会不会被人误会,那倒是丝毫没放在心上。他自小
身经战,丢人现眼不计其数,早已磨练得脸似城墙皮赛野猪,眼下大好时机,
不逃跑那可是对不住自己了!大大咧咧地就过去开门,手还没碰到把手,已经给
程小月一把拽了来。
程小月急的真要哭了,手指四下乱指着,用口型对陈皮皮说着“躲起来躲起
来”,不敢发出声音,又生怕他看不明白,把个粉嫩的一张脸贴到了他眼前,红
唇也快亲到他嘴上了。她可没有想过,厕所这么个弹丸之地,去哪里找地方来藏
这么大个活人?她这时惶恐的六神无,如果可以,恨不得把儿子丢进马桶冲掉
才好。
陈皮皮倒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原地转了个圈儿,却实在找不到可以藏身的地
方,眼看妈妈挥舞着手臂,比刚才打人的时候还要激动,不及多想,矮身撩起了
妈妈的睡衣就往里钻,一头撞在程小月屁股上,一张脸也给夹在两腿中间了。
程小月气得抬腿踢了他几脚,又推又扯把他从衣服下面赶了出去,扭头儿对
着外面说:“你……你先等一下,我……我马上就好……”看了一眼浴缸,忽然
想起曾经在浴缸里藏过钟凡,脑子里乱糟糟地想:以前藏男人,现在倒来藏自己
的儿子,这是什么事啊!眼下浴缸里没一点水,要放水那可是来不及了……
胡玫也不能就此去,只好站在外面等,给自己解嘲说:“大概是着凉了,
肚子有点不大舒服嗯,又来了……你快点,我要憋不住了……”
情急生智,程小月忽然扯了一把皮皮,按着他的头把他摁在了地上,一脚踩
住了去够上面的灯泡。陈皮皮乌龟一般趴在地上,不明白她想干什么,待到程小
月拧灯泡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啊,妈妈这一招儿叫做“浑水摸鱼”,她要乱中取
胜,趁黑糊弄外面的胡阿姨,嘿嘿,这法子很有创意,只是怕不怎么灵光,胡阿
姨眼神儿再怎么差劲,也不可能看不到我这么大个儿的一个活人……
眼前一黑,顿时伸手不见五指,只听程小月“啊”地叫了一声。原来她从陈
皮皮身上下来,脚下一滑,差点儿摔倒。赶紧扶住了墙壁,另一只脚顺着陈皮皮
的脊梁滑下去,脚趾勾住了他内裤边缘,下滑的力道不减,这一脚踩下去,陈皮
皮的裤衩已经给褪下了一半。
混乱之中陈皮皮伸出手去扶妈妈,那手就托在了她屁股上面。程小月一惊,
身子弹簧一样闪开,脚下却再也站不稳当,人就坐了下去,不偏不倚,一屁股坐
在了陈皮皮的脸上。陈皮皮被结结实实地压在地上,一边脸贴着水淋淋的地砖,
一边脸贴着肉绵绵的丰臀,可谓冰火两重天了,只是那屁股对他可没什么温柔可
言,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把他一张不丑不俊的脸蛋儿压了个枣歪瓜裂。
这时候胡玫在外面问:“怎么了?”
【陈皮皮的斗争】二十四
作者:流域风
二十四
程小月正要起身,听到胡玫问,也不敢动了,赶紧她话:“啊,玫姐,我
这里……没事……里面灯坏了,你帮我拿个灯泡来,在厨房里面的柜橱上面。”
听胡玫脚步声过去了,从屁股底下把皮皮摸了出来,小声说:“快点快点,
趁她不在客厅赶紧给我去!”陈皮皮说:“我出去了,明天你可不能再找我麻
烦,今日事今日毕,过了今晚,我是不会认账的了。”程小月哪里还有心思和他
理论,踢了他一脚:“快滚,明天再说了……”
陈皮皮听着话里有蹊跷,当然不肯答应,伸手搂住了妈妈的腰,嬉皮笑脸着
说:“不行,你这么说可就是不讲规矩了,协议第十七条儿写过的,平等对话,
一诺千金,谁也不许翻旧账……”话还没说完,嘴已经被程小月捂住,拉开门一
把推了他出去。
她的心,一直都提在嗓子眼儿,生怕在厕所里给胡玫撞破,等把儿子推出去
了,一颗心才放肚子里,想:这样如果被胡玫看到,虽然也不妥当,但是毕竟
还可以找借口推脱,不过要是能瞒过胡玫不让她发现那当然更好了。见皮皮和自
己纠缠不清,也不敢高声训斥他,只得给了他一个表示和解的笑容出来,小声的
说:“知道了,快滚……被你胡阿姨看到了,我就要明目张胆打你了……”
陈皮皮当然不肯给她这个机会,在妈妈脸上摸了一把,说:“一言为定。”
转身就往自己房间里跑。
待经过书房门口的时候,听到妈妈在身后把厕所门关了,倒不急了,头去
看厨房。见里面人影晃动,胡玫那一个妖娆的影子从厨房里投射出来,恰巧是侧
着身子,胸前的峰峦起伏印在冰箱旁边的墙上,更是惹人遐思。陈皮皮咽了口唾
沫,如同嗅到了狗不理包子的狗一般,虽然称之为狗不理,不过天下哪里有狗真
不理的包子?何况胡玫对于他这条色狗来说,当然不是一个包子可以比拟的,那
实在是珍肴美味,难免是要垂涎三尺而欲滴了。
心理面像是有条毛毛虫在爬,痒得几乎要翻身倒地了,思:这么漂亮的屁
股和**,我眼巴巴看着却抓不到,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嗯,石夜来这家
伙运气很好,比我还要好,这么大的屁股给他摸了,虽死犹荣,不对不对,是虽
太监犹荣。
他在那里胡思乱想着,一时忘记了要房间的事,只听见胡玫在里面自言自
语:“啊,在这里了。”随后光线一暗,人已经来到了门口。
陈皮皮这才猛然警醒:哎呀,不好了,被胡阿姨看见,我可要糟糕!
可想要自己房间,得先从书房过去,而胡玫的人却已经到了门口,马上就
要出来!情急之下,一把推开书房的门钻了进去,虚掩了房门,留了条缝隙向外
张望,想:先躲躲再说,等她进了厕所,我再出来就是。妈妈似乎被吓得不轻,
想来是不会再去我房间查看了。哈哈,我怎么没想到,既然进来了,还出去干什
么?陈皮皮啊陈皮皮,你是不是被你妈妈打糊涂了?本来就是要偷胡阿姨的,到
现在才想起来!
门外面,胡玫已经到了厕所门口,把个极品屁股对着书房。陈皮皮看那两条
长腿裸露在裙摆之下,丰腴雪白美不胜收,借着厨房的灯光,线条优美流畅的身
子就像是张剪影一样,该瘦的地方瘦,该肥的地方肥,一时之间真个风情万种春
色无边。小色狼看得心旷神怡,口水就从嘴边流了下来,一直滴到自己的腿上,
他还没有一丝察觉,正瞪大了双眼,恨不得把头从门缝里挤出去。
听到厕所里面哗啦啦冲马桶的声音,心里偷笑:妈妈装得倒是很像,明明没
有撒尿,还要在里面做足了工夫。想到“撒尿”这个词儿,心里突然一阵荡漾,
那一晚的旖旎风光在脑海里浮现,跟着却又有一丝的惶然:我上了妈妈的床,这
件事实在又是幸福又是诡异,现在妈妈是知道了,却又看不出她的心思,不知道
她到底是生气还是恼怒?要是惹她不高兴了,以后一旦想起那件事情,自然就会
迁怒于我,难免拳打脚踢暴力相加!唉,今后她小鞋儿一双又一双地给我来穿,
我的小日子可就不大好过了!
胡玫也在厕所装模作样了一,出来的时候程小月已经了房间,她走到自
己屋子门口,又朝那个房间看了一眼,恋恋不舍,好好的一个**,顷刻间化为
乌有,实在是沮丧之极!
一进房门,门后面突然出来一个光溜溜的身体,一只手护着腿间,一只手高
举,手指上挑着一条内裤,二人转的手帕一样在半空飞快地转着。再看那张脸,
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嘴角兀自带着淫笑,热情兼下流,猥亵加挑逗,可不正是陈
皮皮!胡玫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差点儿失声叫出来。一时间又惊又喜,不过
这惊和喜当中,喜是占了分之九十九的,剩下的那分之一,几乎可以忽略不
计了。
假装着惊讶,说:“咦?皮皮!你怎么会在我房里?”手却已经在把房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