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己却又胆怯,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暗自思:程阿姨没有了陈叔叔,这些年和皮皮
相依为命,实在有些可怜!她为什么不肯再结婚呢?阿姨长得这么漂亮,追她的
男人一定很多,可她这么多年却谁也没有嫁,啊呀,不好了,平时她都和我妈妈
亲近,像姐妹一般,难道……难道阿姨是喜欢女人的!
这一个念头把她吓得汗毛也竖了起来,小脸儿白了又红,红了再青,一颗心
跳得扑通扑通直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再忆往日程小月言行举止,果然对自己疼
爱热络,宠爱得比妈妈还要多几分,一头汗就下来了。
房间里面却早已经热火朝天肉浪滚滚了!陈皮皮滑溜溜泥鳅一样的身子挤在
胡玫腿间,一根激动的几乎热泪盈眶的**儿不用指示就去那水潭边洗脸了。虽
然是路途艰辛觅不易,终于在丛林中找到门径,摇摆着屁股把**往里面挤,
一下,不成,又一下,还歪,把个硬邦邦的武器在阿姨紧要部位戳来戳去,蹭得
那小头小脸儿上是一片狼藉,水沟里捞出来一样。
看到这里大家该问了:切!你写得太离谱了,人家皮皮怎么说也是经历过风
雨见过了彩虹的人物,况且又曾经得到过江湖高人的指点,干这调调儿当然驾轻
就熟轻车老路了,好比鱼儿之入水溪蜂儿之钻花丛一般。现在你居然说他找不到
路?我呸呸呸擦擦擦圈圈叉叉郑重严重隆重抗议!皮皮没有手的吗?真是狗屁不
通岂有此理之极……
靠,你们不能说这话,我会伤心滴……你们催更啊要肉啊的我理解理解,但
是绝对不能污蔑偶的智商!这个你们真不能。偶是测试过的,足足超过四十了,
比那个什么自以为了不起的家伙高明多了。
皮皮的手正在抓胡阿姨的**,这两只**,欺霜赛雪的白嫩闭月羞花的丰
满沉鱼落雁的柔软!手按上去,当然其爽无比,十根指头都在顾着自己的快活,
连小拇指也不肯去下面帮忙了。加上胡玫热情似火,两臂从背后把这条小泥鳅死
死地箍住,生怕一不小心让他从自己掌心里溜掉了!
仰起头脸,使出妩媚风情,几乎要融化男人一样的**一吻,堵在陈皮皮的
嘴上,津液渡过去给他,又用舌头勾来,进进出出地**。陈皮皮魂飞魄散四
肢酥软,全身除了下面的那一点儿以外,哪里还有坚硬的地方?更别说腾出手来
去别处支援了?
两人唇齿胶着纠缠不清,胡玫这香舌灵巧无比,吐出来勾引那么一下,立刻
又缩了去,不教皮皮含住自己。心里以为,他虽然有了男子汉的身样儿,毕竟
还是个孩子,要是现在就让他进去了,三五下就缴枪那是必定的。且玩耍着和他
亲热,等自己到了要去的节骨眼上,再放他进来。
上中下三点全面接触,自然是威力无穷,要是换个一般的人,那可真要死定
了!好在陈皮皮很不一般,岂止不一般,三般四般也是有的。不说嘴里和胡玫交
战还能顾得上去捻那两个奶头,下面那根兵器仍然坚持不懈知难而上,要不是胡
玫在下面动得厉害,差一点点就冲进敌营了。
胡玫的身子,丰腴之极,肤色白皙肤质细腻,剥去皮的葱段一样,挨着身子
软绵绵的如玉似膏,加上一双天生媚眼和修饰精致的脸面,实在是勾人躲魄的尤
物!把此时的陈皮皮迷得恨不得多生出两只手来,好把身下这个日思夜想的美人
儿摸个够本儿。上了发条一样的手,把胡玫的**捻得又红又硬,只可惜嘴只有
一张,难免顾此失彼,不然的话,胡玫怕早就要娇喘无限,大叫投降了。
亲了一阵,好容易才分开,两人面对面抵着对看,嘻嘻直笑,陈皮皮的眼睛
眯成了一条线,说:「阿姨,你的嘴真甜!」胡玫也松开了手臂,一只手在他屁
股上拍了一掌,说:「是吗?我还有更甜的地方,你要不要试试……」
当然要试试了,不过眼下一等一的大事,却不是亲什么地方了。陈皮皮把身
体往下滑了一滑,将脸抵在胡玫乳上,腾出手来,去下面握住了**,用力在她
阴蒂的位置蹭了几下,只听到胡玫叫了一声,身体缩了几缩,骂了一句:「小猴
崽子,不是那里……嗯!这样子……也行……」
这样子当然行!要知道男女相交,插进去动弹当然舒服快乐,比起用**直
接刺激阴蒂,快感到底还是差了许多!就像女人自慰,都是直接去刺激阴蒂,所
得到的快活,比正经交都要强烈。
这些都是陈皮皮试验过无数次的,对付女人的水平,他可以称得上一流了,
要让齐齐之流来评价,简直可以说是变态一流了!当下把手里的**拨琴一样弹
起来,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就把胡玫弹得翻眼睛了,咬着牙吸气:「啊……嗯……
哦……你你你你……我我我我……」到底是想说你还是我,谁也不知道了!
程小月就更不知道了!只模模糊糊听着里面你呀我呀的,心里急着,脸倒自
己红了。她是没有吃过儿子这一套的,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但那声响断断续
续,中间夹杂着喘息呻吟,就算是傻子也明白房间里面的热情了。双手紧紧握成
了拳头,恨得牙根儿直痒,几乎忍不住要去踢门。只不过自己明白,这门好踢,
踢开之后要怎么收拾烂摊子,可就费脑筋了。
要说费脑筋,齐齐的脑细胞现在已经死了不少了。她离书房尚远,加上门只
开了一条缝隙,程小月听到的一切她可半点也听不到,想:程阿姨要是只喜欢妈
妈,那么现在爸爸不在,两个人好……好上一下也没很要紧,要是……要是程阿
姨也喜欢我!那就大事不好了,我只喜欢皮皮,别的人我谁也不喜欢……可是她
又是皮皮的妈妈,要是睡觉的时候突然摸我……全身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又接着
想:我可该怎么办啊……
越想越是害怕,扶门的手b一松,人就闪了一下,头磕在门框上,「砰」地一
声轻响,把程小月惊动了。
程小月听到响声头,看到齐齐正从门边站起来,身子已经转过去半边,正
往里面缩。一时间先慌了,差点腿一软坐到地上。人在情急之下,多半不能够清
醒地思考,直觉里就以为自己知道的,对方也是知道的。可是这件事情,自己可
以知道,齐齐却万万不可以知道!这下被她发现,那就不得了了,唉!何止不得
了,简直是了不得了……
再也顾不得房间里那出让她头痛的戏,首当其冲要安抚的,是这个小妮子!
赶紧竖起手指在嘴边,冲齐齐做一个噤声的手势,生怕她叫起来。
齐齐哪里看得见,早扭身往里面跑了。她自己也吓得够呛,小心肝儿扑腾扑
腾地跳,心里大叫完了完了,我被发现了。她可没想过,自己就算被发现,充其
量程小月也应该只是好奇而已,又没被抓到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大可不必这
么心虚。她自己完全是先入为,认定了程小月的女好,心里先恐惧起来,又加
上自己正在偷窥,本来就心虚的,这么给她发现,做贼的动作自然就顺便使了出
来。
程小月追到房里,看到齐齐已经上了床,钻进被窝连头带脸地裹了个严实,
人在被子下面虾米一样缩成一团。想:糟糕!这件事该怎么说?她对皮皮的心思
任谁都看得出来,如今突然发现自己的妈妈竟然和皮皮在一起,那打击可不是一
点半点了!恐怕除了失望,气愤恼怒都是有的。且不说这些,万一将来等钟凡
来,一不小心说走了嘴,给他知道了,非天下大乱不可!
轻轻走到床边,拍了拍被子,小声问:「齐齐,还没睡着?」
齐齐在被子里「嗯」了一声,就没动静了。
程小月搓了搓手掌,突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身去把门关了哪里
还顾得上去听墙角?上床躺在齐齐身边,侧身对着她,将手臂放在她身上,犹豫
了片刻,叫:「齐齐,齐齐……」只觉得齐齐身体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似乎是气
得不行不行的了。心里更是忧心:这样荒唐不经的事情,教我怎么跟她来说?
齐齐哪里是气的,实在是怕得在发抖了,躲在里面不敢再出半点声音,感觉
到程小月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更加慌张,如同是毛毛虫在身上爬!想:我的妈妈
呀!她在摸我了!她在摸我了!
这分明是**裸的调戏,我怎么办?我怎么办?要是叫起来,就得罪了她,
以后再和皮皮一起,她一定会横加阻挠,说不定还会想方设法捉我们的把柄来告
诉我妈妈!
可是我不叫,她多半就要钻过来了,我可不要做那个什么拉拉,哎呀……不
好了,她的手在动了……
她年纪小小,可从来没有伤过这样的脑筋。一时间愁肠转又羞又怕,只觉
得那手掌从屁股一路摸到了腰间,还时不时地拍上几下,大有挑逗之意。紧张得
呼吸都要停止了紧紧压住被角儿,生怕漏出一丁点儿的缝隙,让程小月的手趁虚
而入伸进自己被窝里面来。
程小月可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想着千方计要安抚她,想了好半天,才轻声
问她:「齐齐,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欢我家皮皮啊?」
齐齐听得心惊肉跳,心里叫着:完了完了,她这就要拿皮皮要挟我了!大概
她接下来会说的,一定是「你既然喜欢我儿子,那么我们也该好好相爱啦,到底
怎么算是相爱呢,就是亲亲热热了!你不知道怎么亲热吧,来!我来教你……」
呜呜……我不要……
程小月本来想等她应了,再开导她:既然喜欢皮皮,那么今天你看到的事
情,就千万不可以泄露出去。将来,我会想办法让儿子远离你妈妈,以后你和皮
皮要好,我也会替你保守秘密,不给你家人知道。
现在看齐齐一声不响,那些擦屁股拉皮条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叹了口气,靠
在床头发愁。只觉得平生之中,以此时最为彷徨无奈。就算是丈夫过世那会儿,
自己悲痛欲绝伤心欲死的时候,也比现在好过几分!
胡玫现在是彻底好过了,不但好过,可以说是飘飘欲仙了!陈皮皮的**已
经欣然入港,在里面左突右冲辗转腾挪大发神威,许久不见的欢乐从下身一直冲
到头顶,几乎晕眩了。
梗着脖子挺起了胸脯,好让那双手抓得更实在些,两腿绷直了在陈皮皮的两
侧连脚尖儿也勾起来了!咬着后牙根儿,口舌生津腮颊染霞,耳朵里听着细
碎紧密的下体碰撞声紧锣密鼓地响,**之际那「咕叽咕叽」的伴奏声,心神俱
醉,头脑里除了那根宝贝,什么都没有了。
皮皮这时候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眼睛盯着胡玫肚皮上一条细细的疤痕,随
着自己的动作像起了涟漪的湖水一样起伏不定,手里抓的那对**,更是像头不
安分的兔子上蹿下跳,几欲脱手而出。
胡玫的屄里面温热湿滑,紧着自己的**,虽无紧箍之意,却体贴入微,
把**包裹得严严实实,进出之间轻松惬意。偶尔还能感觉到胡玫用力的夹紧,
呼吸呻吟的时候又会自然放松,一紧一松之中,乐趣无穷!更奇妙的是,那私密
的地方**儿横溢,好像是永无穷尽的泉水,每插一下,都会有**溢出,带着
些许泡沫儿,白花花一片。
陈皮皮也算得上是操屄无数次了,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景,感觉自己
的**在里面泡着,似乎越泡越胀大了一样,乐得心里大叫:我要死了,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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