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死了!天底下可再没有比胡阿姨更好的女人了!
一阵狂轰滥炸过后,放缓了节奏,俯身下来去吮吸胡玫的**。胡玫抱住了
他的头,摩挲着稠密坚硬的头发,心里惊异:这家伙不是个善茬儿了!强风疾雨
的这么一阵鼓捣,居然也不泄?咂舌吮乳捏奶**做得似模似样,分明是个惯犯
了!
她可不知道,身上这个小皮猴,不单是惯犯,早就已经是作案累累了,不但
广撒精虫,甚至连收获也有了!
陈皮皮亲了会儿**,抬起头,看见胡玫举起的胳臂,腋下一丛锦绣郁郁葱
葱,想和他亲热过的女人,可都没有这么丰盛的,伸手过去扯了一下,贼眉鼠
眼地笑:「阿姨阿姨,这里毛好多!」
胡玫痒得缩了下手臂,打开了那只骚扰的手,轻啐了他一口,说:「小流氓
看哪儿呢?这里是禁地,再看,挖了你眼睛……」语气似嗔似娇,眼带笑意,可
没有分毫要挖眼掏心的狠劲儿!全然是情人之间打情骂俏了。
那只手被打落,自然是心有不甘,马上另觅别处去到两个人下面交接的
地方,这里的森林比腋下更甚了,手指在丛林里摸,着了胀大的阴蒂,食指
按住了,一阵乱搓。刺激的胡玫皱了眉头嘶嘶吸气,两腿一阵乱蹬,手过去抓住
了他的手腕,像是要阻止他似的,却一丝力气也没有使上。
撤手指,在胡玫眼前晃了晃,炫耀着上面的战绩水淋淋米汤里面刚捞
出来的一样。倒让胡玫有了几分羞耻,掩饰着张嘴假装去咬那指头,盼着他缩
去,谁知道手指一动也没有动,就咬住了,一股咸咸的骚味儿。胡玫直勾勾地盯
着陈皮皮,含糊不清着从牙缝里说:「咬吧!我可是真的咬了啊!」
那手指却在她嘴里弯曲勾起,挑逗地触碰她的舌头,接着是陈皮皮的嬉笑:
「不许咬,你咬我一下,我就插你十下,这叫做以牙还牙……」说着,耸了下身
子,下面的**狠狠戳了她一下。
手指和舌头就在嘴里面交战了一番,胡玫把嘴唇抿紧,轻舔慢咬,将手指上
的汁液全吃了,才释放来犯的敌人。皮皮自然不肯示弱,还以颜色,奋起迎战,
**了胡阿姨几次,算着足够十倍的数量了,才停下来吐着舌头,小狗一样的
喘气儿。
这一阵乱捅,又勾起来胡玫的兴奋,见他停下,就紧紧抱住了,一个翻身把
他压到了身下,说:「累了吗?我做阿姨的不占你便宜,换我上来,让你歇够了
再战斗。」跨在他身上起起落落套动,雪白的身子在陈皮皮眼前一阵晃,把沉甸
甸的**晃得上下飞舞美不胜收。
陈皮皮本来要歇歇**,让自己神儿,被这么一阵套弄,快意就直线的
上升,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了一声射出精液。脑子里一片白,什么都想不到了,
只张着嘴儿喘气,感觉胡玫还在套个不停,射精的快感就比平时强烈了许多,猛
力挺了身体几下,颓然而败,死鱼一样了。
只听胡玫轻笑了一声,说:「乖儿子,现在老实了吧……」人就一阵阵的迷
糊,定定地看着她的脸,瞬间里,那脸竟然变成了妈妈……
【陈皮皮的斗争】二十六
二十六
作者:流域风
胡玫的脸,倒和程小月有那么几分相似,同样是瓜子的形状,同样的白皙如
玉,眉淡眼圆鼻直唇润。只不过胡玫神情之间多显风情妖冶,不似程小月端庄恬
然,妩媚兼之灵动。对陈皮皮来说,老妈的脾性,雷厉且风行,动辄即生灭神之
势,这一点上,可就不及胡阿姨风骚可亲了!
等她一声「乖儿子」出口,倒真就有了几分妈妈的味道!想程小月平日戏
谑调戏自己,一般的严肃里带着愚弄,正经中透着荒唐。看得陈皮皮心神一阵荡
漾,情不自禁伸手去胡玫**上捏了一把,怪笑了一声,说:「乖妈妈,咱们大
功告成!」这一刻,真有挑逗妈妈的心思在里面了。只不过在他心中,对程小月
忌惮委实过深,话一出口自己先怕了,一缩脖儿,做了个躲闪的动作。
胡玫被他这一声「妈妈」叫得身体酥了一酥,脸倒先红了一下。想:我和小
月,情同姐妹般的亲密,实在拿她儿子当自己亲生的一般。如今这个「亲生」的
「儿子」却被自己骑在身下,光溜溜地贴在一起,**这个词儿可就有几分相似
了!心底微微生出一丝后悔来,颇有偷人家心虚了的意思。
只不过看着身下这个肚皮滚圆骨架初具的少年,想着刚才禁忌的刺激,那一
点儿的歉疚早顾不得了!俯身在他嘴上亲了一口,低声笑:「大功告成?你大功
告成什么了?我看该是功败垂成前功尽弃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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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陈皮皮的**已经软了,从滑腻腻的屄里面被挤出来,挂着花花白白的
汁浆,蔫了的茄子一样歪在美人洞边。似乎在向人告白:不好意思!偶真的尽
力而为之了,楼上那楼实在太过淫荡强大,且阴招连出,不停地夹偶……这个
这个那个……是真受不了了。
据说陈皮皮是凌晨四点五十九分才离开的书房。野史记载,那晚他曾经奋起
抵抗,企图挽败势,男儿当自强,无敌采花美少年的尊严。但我等官方正
统的学者本着严谨治学注重证据的原则,对道听途说坊间流言不予置评,以示史
学家之公平公正淫荡正经,兼对八卦制造者表示鄙夷和愤慨。
总之这个晚上,谁都没有睡好!怕得怕死了,爽得爽死了,担心的几乎担心
死了,满足的也几乎满足死了。四个人倒有三个人生了黑眼圈儿除了胡玫容
光焕发如同浇足了水的花儿以外,其余个个皆神情倦怠,委顿不堪。
早晨又是个忙碌的早晨,做饭的刷牙的赖床的等厕所的各司其职,装着若无
其事地互相招呼,你偷看她的脸色她留心我的神情我盘算我的心事。
皮皮站在马桶前撒尿,晃动着**把尿淋上了马桶盖,扭头冲外面叫:「大
家睡得好吗?哈哈……我睡得很好!啊呀,话说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到天上的
仙女下凡来啦!那个美啊……啧啧……妈妈妈妈,给我送条短裤进来,我尿裤子
上了……」
程小月「哼」了一声,把要骂出口的话吞进了肚里,想:做了亏心事,来拍
我的马屁我就会饶了你?你等着,咱们往后瞧……
齐齐一阵甜蜜,娇羞无限。想:我当然很美了,还用你来夸?知道我漂亮为
什么还要对郑燕子看来看去的?还有黄丽,还有王茜茜……我还不够你看的吗?
偷瞥一眼妈妈,发现她笑意盈盈,似乎很是欣然。小脑袋里又是一阵嘀咕:妈妈
究竟知不知道我昨晚出来?要是知道还有这样的表情,那就好了……不对!她天
天在我耳边吹风,不许我早恋一定是没看到我……
胡玫想的却是:夸我美丽大方的人很多,倒没有人说过我是仙女……
三个女人,都理所当然认为那是在说自己,虽然理解不同反应不一,欢喜却
是都有那么几分了。
等陈皮皮洗漱完毕,几个女人都已经聚在桌边,盛粥的盛粥,泡油条的泡油
条有条不紊按部就班。齐齐满腹心事,口里含着汤匙欲言又止,眼巴巴地看着妈
妈。胡玫瞪了她一眼,叫:「还愣着干什么?快吃,一会儿时间不够了,又该怪
我叫你起床晚了!」
齐齐用汤匙在碗里搅,终于问:「妈妈,咱们什么时候搬去?」
胡玫愣了一下,说:「啊?嗯……要两三天的吧……房间里都冲洗过了,要
干透也得有些时候!外面又在粉刷墙壁,吵得很……」自己又觉得理由似乎不太
充分工人晚上可不上班的,补充说:「外面搭了手脚架,不安全的很!」
程小月问:「怎么了齐齐?睡得不习惯?」抬手打开了陈皮皮伸过来拿油条
的爪子:「用筷子夹!这么没规矩,别人还吃呢……你们尽管住着,我是喜欢热
闹的,千万别跟我客气什么……」后面一句话,是在向胡玫说了。
转头看陈皮皮盯着自己,嘿嘿地笑。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这是什么表情?
不服吗?」
陈皮皮不接话,仍旧看她。大家就都去看,也笑起来。程小月低头看,才发
现原来自己也是用手捏着油条的,不由得恼羞成怒,把油条扔进碗里,说:「我
手洗得干净,可以抓……」
端起碗,把粥倒进嘴里,抹了抹嘴,陈皮皮就催齐齐:「快点快点,你要向
我学习了,吃个粥也这么慢,要迟到了……」
他倒不是害怕迟到,实在是担心妈妈会突然发话留自己下来。昨晚虽然得偿
所愿,其间却可谓惊心动魄之极!更要命的是露出的马脚全被抓住,只要给妈妈
和自己单独相处的机会,果然当然肯定一定是没有好下场的。闯荡妈妈的江湖这
么多年,自然知道这江湖的险恶,早出家门一步,安全就多了一分,那个觉悟,
他是很有的。
一出门儿,拐过楼梯,陈皮皮就把手搭在齐齐肩膀上,去她颈后使劲儿亲了
一口,说:「乖宝宝,今天晚上千万别出来了,多危险呐!被我妈妈看到,我就
死定了,被你妈妈看到,你死定了……不对,还是我死定了……」
齐齐甩了下辫子,吐着舌头给他做了个鬼脸儿:「我也害怕……」停了一会
儿,脸上开始忧心忡忡,说:「我……我……很怕你妈妈……」
陈皮皮一听之下不免感慨万千,差点儿潸然泪下了:「理解理解,你能在短
短两天里就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我的知己!人生得一知己死而不僵……不对,
死而无憾……不对,死而有憾……呸呸呸……老子春风得意,干什么要死……」
眼看两个小人儿出去了,剩下两个大美人在家里各怀心思相对无言,悄没声
儿地吃粥。胡玫低头避着程小月,边吃边想前夜的光景,想到陈皮皮抓着自己的
**要给知己喂奶的时候,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差点儿把嘴里的粥喷
碗里。一时间悠然神往,满脑子想的,可都是那个小无赖了。
程小月愤愤然看着,肚子里难免腹诽:**!**!你不要脸,连个小孩子
都不放过!没男人你就不能活吗?转念却又觉得自己可笑:我骂她什么?我自己
还不是也离不开男人?女人这一辈子,到底要追求什么才是对的?如果说我之前
都错了,难道胡玫的想法竟然是对的?不对不对!这……这太荒唐了……
两人吃完了一起收拾停当,已经八点多了。小月要去团里,自己屋里换衣
服,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比划挑选,突然听到胡玫说话:「小月,你这身体保持
得真好呐!练舞蹈的功效果然显着,我都想跟你去学跳舞了……」
转过头看,见胡玫侧身倚在门边,正笑眯眯地打量自己只穿了内衣的身子。
忽然觉得有些不自然,用衣服遮住胸口,给了她一个白眼:「你只看到这跳舞的
好处了,我辛苦的哪会儿,你却是安逸着呆在空调房里的!我现在每天都得坚持
练功,一天一头汗的,你这少奶奶哪里就能知道!唉,年纪有了,身体也没以前
灵活了……喏,这腿,现在可抬不到耳边了。」说着,试着将腿起了个前踢,脚
尖绷直过胸,做了个平转,衣服没拿住就掉了。
看着程小月忙不迭地俯身去捡地上衣服,胡玫笑了一声,说:「你这是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