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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如手脚齐全,知道是皮肉伤,抱了双臂研究了半晌,说:「活该,这是报应。」

    又问妈妈发生了什么事。小月说:「那人是咱们球队的外援,号称金左

    脚,他倒霉,骑车从这儿经过,天上掉下一把菜刀来,把他砸倒了,腿也被压断

    了,唉,这年头,真是什么怪事都有……」

    (感谢光临第一站




【陈皮皮的斗争】 三十六
    作者:流域风

    三十六

    程小月看上去心情不错,一边上楼一边问:「你逃去哪里了?吃饭的时间也

    不见来,我还以为你是畏罪潜逃,不打算家了呢!」说完头望了他一眼,

    笑靥如花,语气中也不十分恼,倒是带着几分的调侃。

    那头一笑,风情万种,看得陈皮皮呆了一呆,竟忘了话,只嘿嘿笑着,

    脑子里一阵迷糊:妈妈这么好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稀罕着她!可她谁也不去亲

    近,只一心一意守着我,那天她自渎我是亲眼看到了的,白日里忙着工作家事还

    好些,到了晚上躺去床上,不知道有多冷清孤寂!这个这个……那个那个……我

    一定要安慰她……

    程小月看他发呆,曲指在他额头上敲了一记:「丢魂儿了?」

    皮皮才过神儿来,忽然张臂一把抱住了妈妈,将头钻在她腋下蹭了蹭,嬉

    皮笑脸说:「怎么会?就算妈妈你打死我,我也绝不离开你……」他人站在程小

    月后面,矮了一阶楼梯,正抱着妈妈的腰臀,话虽然说得真挚,动作却十足的猥

    琐,把那丰臀抱在怀里不算,还用力将身子拼命摩擦,倒像个发情猪狗样儿!

    程小月猝不及防,被他抱得紧抽不脱身,只好曲腿在他小腿上反踢了一脚,

    轻声骂:「滚……别在这儿献殷勤!我才不稀罕你赖在我家呢,你要真肯走,我

    要烧香拜佛谢菩萨才对,不然天天给你擦屁股,早晚折了我的寿命……啊……」

    原来说话间,陈皮皮突然发力,生生把她横抱了起来,竟还能小跑着上楼,

    边跑边叫:「家啰!闲人闪开,程妈妈宫,挡驾的砍头打屁股……」

    怀里的大美人儿又羞又怒,慌张着左右上下看,叫:「放我下来!」只觉得

    他抱着自己竟若无物,楼梯走得平平稳稳,真就有了几分大男人的模样!心底深

    处隐隐留恋这被呵护的感觉,又知道不雅,小腿儿上下交错着挣扎,却又不敢幅

    度太大,生怕动作太激烈翻了这船,不免一同遭殃!脑中无端地突然想起钟凡抱

    自己的情形,脸就一阵红,**辣地滚烫发烧。

    到了门口,才放下她,伸手到她面前,说:「车费十元,谢谢惠顾。」程小

    月白了他一眼:「去你的,谁让你抱了?你这叫霸王硬……」突然醒悟用词不很

    妥当,后面的话就含糊了过去,假装找钥匙转身背对了他,唯恐被发现自己脸上

    的红晕。从来在儿子面前,都一直是坦坦荡荡,这一遭害羞,那是万万不能给他

    看到的……

    「你先去换衣服,我去给你热饭……」程小月径直往厨房走,头也不,又

    有几分好笑自己倒成个做贼心虚的了!

    「我在外面买手抓饼吃了。」陈皮皮撒了个谎,转头看见自己送的那束玫瑰

    花,被疏落有致地插在花瓶中,摆在了茶几上面,枝叶上还撒了些水,愈发显得

    娇艳鲜活。就顺手抽了一支,怪声怪气地唱着:「随手折下这花一朵啊啊……我

    与……自己戴发间……」本来准备去给妈妈头上插,却看见程小月已经竖起了眉

    眼儿,马上改口,把花夹在了自己耳朵上。

    美妇人本作势欲打,看了他的滑稽样儿,就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直笑

    得双肩不住抖动:「好好的一朵鲜花……果然插到牛粪上去了……哈哈!」

    她此刻站在厨房门口,半转着身子似笑非笑,白净的脸面上映着灯光,顿时

    生动了眉眼儿,竟风情万种!说不出的妩媚姣好。看得陈皮皮心情大好,把在胡

    玫母女那里受的惊吓和事业未竟的遗憾一发抛之脑后,厚着脸挨了过去,伸手拉

    住妈妈的胳膊,作了个依偎状,说:「妈妈妈妈,我今天给你送了花儿,可是动

    了血本的!心诚意坚,天地可鉴,你不妨考虑一下,做我女朋友吧!我可是人见

    人爱如假包换的小正太,很抢手的,现在肯动来泡你,你可赚到了,要是错过

    了,将来一定后悔……」

    程小月听得愕然,圆圆的眼睛愈发瞪大,突然发力猛地推了他一下,跟着补

    上一脚,把个正口吐莲花的小流氓打翻在地,居高临下用脚踩了,说:「呸,你

    想得美!本姑娘花容玉貌,倾国倾城,才不会看上你这样的下作货呢!管你什么

    正太反太,一概不稀罕。」说着假意作了个吐口水的夸张架势。

    她一时兴起,和儿子戏谑,本是母子间常有玩笑,全不防自己穿了裙子,这

    么举腿一踩,不免春光乍泄!初时还没发现,只奇怪儿子今天竟然没有还口,突

    然沉默是金起来。

    等发现他目光氤氲,不住瞟向自己裙下,才恍然过来,登时飞霞满面,气急

    败坏之下,狠狠踢了他一脚。这一脚用力甚足,恰恰踢在了皮皮的下巴上,小流

    氓没防备,顿时一声惨叫,痛得鼻眼歪斜,眼泪差点射出来!

    小月也吓了一跳,赶紧猫腰去看,见他眼睛里是真含了泪花儿,只差哭出声

    来了!急忙掰开他的嘴去看舌头上已经被咬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满口满

    牙都是。这下才真慌了,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忙着跑去开抽屉去找止血的药,

    偏偏就找不到,眼泪就急得掉下来,懊恼得想把自己的脚也剁了去!

    来了云南白药,先倒了杯水给他漱口,完了小心翼翼洒了药面儿在舌上,

    还不能放心,扯了他出门,直奔医院。

    接诊的大夫看了伤势,安慰一脸惶恐的程小月:「不碍事,伤口也不大。小

    孩子咬伤舌头的事情很多,有的还会咬豁呢!他这伤口,一个礼拜就能好得差不

    多了。不过你这儿子看起来也不很小,还这么舍得咬自己,倒是少见。」开了消

    炎的方子,让他们去交费拿药。

    划价缴费,药房却不见人,问了两个人,也没下落,程小月就跑去楼上找。

    医院,本来病人就少,晚上更是看不到人!二楼是骨科,走廊左边加装

    了一道玻璃门,却只是虚掩着没有上锁,黑漆漆的灯也没开,只看见走廊的尽头

    隐隐约约有灯光亮着,就推门进去了。

    还没走到门前,就听见一阵吱吱的声音,似乎是桌椅摩擦地的声响。程小

    月初时也没多想,迳直过去了,扒着门上的玻璃窗朝里面张望。

    那小玻璃窗上原本是有道帘子的,此时竟没有拉上!透过玻璃,顿时真真切

    切就看到了里面的光景。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敞开着白大褂,裤子褪到了脚面

    上,两条长满汗毛的腿分开着,上面端坐了个妇人,正搂着他的脖子动作!男人

    的头埋在妇人怀里,不住地拱蹭,手也忙着去托赤条条的丰臀。起伏之间,交接

    处水淋淋清晰可见。

    两人干得欢,正值紧要当口,连外面的脚步声也没听到。

    程小月心里叫了声倒霉,晓得是撞了别人奸情!眼睛却转不开,自然屏了呼

    吸一直看。只听女人说:「我腿软了……我腿软了……」腰肢拧扭,已经没有了

    上下的力气,只剩下蠕动。男人托着她放在桌上,一边和女人亲嘴儿,下面一阵

    的猛抽。

    女人受不住,终于仰面躺在桌子上,把一条腿搭在男人肩膀,低声咬牙叫:

    「冤家!你是个冤家!我要给你弄死了……」

    这时程小月才看清女人的脸,面容姣好,秀气白净,**分的姿色,只觉几

    分面熟,一时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思:叫得这么浪荡,绝不是夫妻了!一定

    是这医院的同事,他们倒贼大胆儿,也不怕被人抓到!忽然想起自己和钟凡也曾

    经在浴室里差点被胡玫捉了奸,事后想每每后怕不已,却又感觉万分刺激!秽

    声淫语之中,心跳怦然加剧,身体发麻,忍不住夹了双腿。

    里面男人忽然抽出了那东西,爬上了桌去跨坐到女人胸上,将**的物件

    儿往女人嘴里塞!女人也不嫌脏,吮吸得丝丝有声,更努力抬了头去迎就,硕大

    的一条竟能尽根而入!看得程小月直抿嘴,却又舌下津生,脑子里想象了那里面

    的女人就是自己,下面已经湿了!

    男人让女人吮了一会儿,又接着弄,就势跪在桌上,举起那两条白腿,左右

    硬生生分到极致,边弄边问:「我操得好不好?你过瘾不?」女人梗了脖子,挺

    身迎接,断断续续地说:「好……你搞得我爽……不要忍了……快点出……一会

    儿有人要你的……」

    程小月听得惊心,竟然为两人担了几分心。看着他们在桌上变化体位,赤裎

    接驳,平日苦苦压抑了的**翻滚上来,身如火炙,有种要发狂的冲动!咬了嘴

    唇压住自慰的念头,想:自古偷情通奸尽有,人们明明知道不对,却还是忍不住

    要去做!乐此不彼,实在是因为这偷的刺激。我……再看下去,必然要沦陷了!

    正胡思乱想间,突然肩头有只手搭了上来,一惊之下差点失声叫出来。猛地

    头,却见皮皮站在身后,正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自己竟然一丝也没察觉!他也是看得入神,手就不自觉攀上了自己的肩膀。顿时

    大窘,羞得抹身就走。

    皮皮和她贴着,转身之际,屁股正摩擦到他胯间,明显感觉到了那突起的一

    块!

    陈皮皮还想看,没想到老妈走开了几步突然又转,一把扯住了他耳朵,硬

    生生拉着他往外走。自然不敢逆她,乖乖地跟着出来了。

    程小月一直把儿子拉到楼梯拐角才放手,紧绷了脸,却掩不住忸怩之色,把

    眼光看向别处,假意做若无其事训儿子:「你乱跑什么?是不是舌头不痛了?那

    好,伸长舌头来给我揪一下试试,看好了没?」皮皮张着嘴,点头荷荷了两声却

    说不清话,忽然想到不对,赶紧改为摇头。

    程小月就伸手到他嘴边,说道:「哦!我明白我明白,你是想说不痛了吧?

    来,给我试试。」

    陈皮皮在原地做了个夸张的后跳,如临大敌,摊开双手来了个一代宗师黄飞

    鸿的姿势,虎视大美女。程小月双臂抱胸和他对视,丝毫不惧。两人相对良久,

    气氛却没有半分萧杀。只见皮皮眼珠斜向上面二楼走廊的方向,挑动眉毛,甚是

    滑稽,程小月就皱了眉凶他,一时间两人心意相通,都在想那房间里的故事了。

    越想越觉得好笑,再对峙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同时大笑了起来。

    在下面又等了十几分钟,才看见一个男人钻进药房,二人过去柜台拿药,皮

    皮含糊着声音对那男人小声说:「冤家……冤家……」他舌头有伤,口齿不清,

    这两个字说得晦涩难懂,听得人家莫名其妙。

    程小月却听懂了,在柜台下面给了他一脚,却也忍不住好笑,等拿好了药走

    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也生出了恶作剧的心情,转身对那医生说:「我儿子刚才说

    的是……冤……家……」

    也不管那人的表情反应,扯了儿子的手,扬长而去。

    家的路上,绝口不提方才的事,东拉西扯说些不紧要的。皮皮挎了她的胳

    膊,破天荒没了一句顶嘴。其间偶尔目光相交,马上自觉转开,两样的心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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