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玫嘿嘿笑了一声,只觉得下面湿黏得不舒服,忽地坐了起来:「不行了不
行了,热得我一身汗,我去再洗个澡……」说完起身下床她也是不肯去开灯
的,刚才和陈皮皮一通折腾,料想绝不雅观。摸黑开门出去了。洗澡自然只是个
借口,下面难捱要去解决才是真情。
听见胡玫进了卫生间,程小月蹭地窜了起来。她起得急,裤子还没拉起,半
个美臀还露在外面,皮皮的手又裹在衣服里,起的时候扯了她一把,就一屁股坐
了去。这一下倒巧,不偏不倚戳了个正着,一根直挺挺的**居然误打误撞进
去了两寸!
陈皮皮只觉得一阵暖热,爽得一声呻吟,拦腰抱住了妈妈又戳了一下,本来
只进去了两寸,他这么一戳,倒全进去了。程小月也叫了一声,这一下可不是她
能料到的,心里叫苦,本以为终于解困,没成想反沦陷了!腰又被抱得死紧,就
手去找他耳朵,摸了几下都没找到,却揪住了陈皮皮的鼻子,死命扯了一把,
痛的陈皮皮闷着声音叫了出来。
这惨叫虽然是声音不算大,可在深夜听来还是响亮无比。小月被吓得全身一
抖,人就呆了一呆。好在门关着,胡玫也在浴室开了花洒自我安慰,哗啦啦的水
响声把里面外面的声音都掩盖了。小月还没反应过来,怔着的功夫,结结实实又
挨了几下杵!
这几下力道凶猛,功力浑厚,撞得她身体颤了几颤,下面也一阵快感,久违
的感觉一下子就来了。久旷的身体最诚实不过,规规矩矩地按了程序走,前戏又
没省略,这欢乐就十分明显!
享受了的程小月却都要哭了!手忙脚乱地挣扎,只是腰被牢牢抱住,挣扎也
只不过是踢腿挥手,要紧的位置还是被敌军占领着,那根凶器在她身体里面摩擦
了几下,愈加坚硬,奋发图强起来,噗嗤噗嗤乱棍齐飞,大有不破楼兰终不还的
架势。
这一连串的攻击,密集流畅操练熟络一本正经,俨然有大将之风!程小月被
攻打得头摇乳颤,如同风中柳雨中花,身子一阵的软,力气凭空消失了一样,只
有挨的份儿了!
陈皮皮大将军体力充沛,这一招乱棒打死老师傅,让妈妈应接不暇,他自己
更是爽到了一塌糊涂!知道给妈妈过味儿来一定会垂死挣扎,他这一阵冲击就
奔着**去了。
好在程小月也非常人,忍着快感,深吸一口气,拼尽全身力气猛地使了个鲤
鱼打挺。正在陈皮皮要**的当口,他快乐当前,难免疏忽,手上一松,美人鱼
就此逃脱。可惜程小月身体离开的刹那,他也已大功告成,一股精液喷涌而出,
饶是美人鱼逃得快,头一炮还是打在了屁股上面。
程小月逃脱魔爪,兀自心有余悸,还不知道他已经阴谋得逞。等感到屁股上
一阵凉,用手去摸了滑腻腻满手,才醒悟过来。恨得牙痒痒的,忙不迭去了枕
巾擦拭,边擦边看门口,唯恐胡玫此时进来。
陈皮皮还味着刚才的幸福,连危险也忘了,一手摸了酸痛的鼻子,眯着眼
睛在心里大叫:够本了够本了,妈妈的屁股……原来这么……这么……脑子一阵
阵迷糊,形容词也找不到了。
此刻两人谁也没再动,一个爽歪歪斜躺着,一个呆愣愣抱膝坐着,气氛又是
尴尬又是诡异。程小月心里一片冰凉:完蛋了完蛋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这苗头?要是早预防了,仔细开导,也不至于有今天!那
晚我自慰给他撞到,已经丢了大脸,今日又弄出这么个局面,可怎么收场?将来
要再管教他,我也拿不起长辈的架子来!
脑子里念头转,还是担忧多过了难堪。身体里面却还涌动着一种难言的欢
愉,下体仍旧水泽一片,似乎被欺负得意犹未尽,还在留恋那时光景。又是羞涩
又是恼怒,见那个贼货还歪在那里,居然没有逃跑的意思。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伸手过去在他脸上掴了一掌。
陈皮皮自知理亏,虚心接收了,心里却嘀咕:我现在逃了,她自然不会把我
怎么样不过明日是一定要算总账的……要是我现在乖乖的给她老人家打上一
顿胡阿姨就在外面洗澡,料想她不敢死命揍我!有木有可能逃过一劫?
老虎屁股他是摸了,死自然是一定的,不过如果能死得不那么惨,还是应该
算计一下。
程小月不知道他肚子里的念头,见他不动,就又一掌掴去。她当然怕外面的
胡玫听到,下手也不甚重,两人倒像闹着玩一样,一个打,一个挨,配默契心
有灵犀。
打了几巴掌,见他始终不动,还道他知错了,心里也软起来。毕竟是自己儿
子,况且少年**初开,一心只想着那件事,不管不顾也是有的。长长地出了口
气,想要跟他说这其中的利害。却又发现竟无话可说刚做了那事,眼下再讲
这关于**的话题,她实在是开不了口。
缩了身体坐在那里,用枕巾一个劲儿擦抹**,恨不得搓下一层皮来!忽然
想到他刚才一定也射在床上了,就用手摸着找,要是待会儿给胡玫发现了这
些个罪证,她拔剑自刎的心也是有的!
一直摸到了陈皮皮的身边,怕他身上还有,就也顺便摸了。却摸到他那根东
西还直楞楞地翘着!手被电到一般缩了来,虽然黑暗之中,还是脸上一通
火烫。摔手将枕巾丢在他脸上,低声恶狠狠骂:「快擦了。」
陈皮皮自然唯命是从,胡乱擦完提起裤衩,干笑了一声,说:「妈妈,刚才
打过了,明天是不是不用再打了……」话音未落,程小月已经气得一脚踹来,正
中陈皮皮**,陈大将军猝不及防,一个狗吃屎跌落床下,头磕在了地上,锵
然有声。
没等他爬起,胡玫已经推门进来,顺手开了灯。她安慰好自己,心满意足神
清气爽,脸上还带着晕红。忽然看见小情人儿爬在地上,**半露,骚情万种,
不禁愕然:「你在地上干嘛?」
陈皮皮眸一笑,羞意难却,欲说还休。
胡玫就转头去看程小月,见她目光氤氲,脸颊一片酡红,竟然无比美艳!
程小月偏了头不看胡玫,自顾自起身,手里拿了条枕巾,说:「是热。我也
去洗个澡……」
「这个儿子送给你……我不要了。」
(感谢光临第一站
【陈皮皮的斗争】 四十
作者:流域风
四十
胡玫看程小月和自己擦身而过,又看看地上的陈皮皮,颇为疑惑:看这小子
的架势,一定是讨了他妈妈的嫌才给推下床的。可看她又不像生气的样子,反倒
像是偷过情给我抓住了一般要是她察觉到我和皮皮有什么暧昧,绝不能这么
淡定。
一时间没头绪起来,等程小月进去洗了,才低声询问陈皮皮:「没有被发现
吧?你妈妈……的表情……好奇怪。」
陈皮皮得意洋洋,翻身站起来,捏住了裤衩的边缘一扯又松开,「啪」的一
声轻响:「放心放心,万事有我!真要是被妈妈发现了,你就说是我要强奸你,
一股脑儿推到我头上来,为了阿姨,挨几顿拳脚也不要紧。」
这一句话倒不是客套他此刻已然待斩囚徒,多加一两条罪名,可也没多
少关系!
胡玫才放心,见他嬉皮笑脸,心神一荡,伸手去他腿上拧了一把,似笑非笑
地低声嗔怪:「你喊什么?怕人听不见么?」她刚才在浴室里一阵折腾,**泄
了七七八八,只觉得身体慵懒,边转头活动脖颈边走向床,把自己倒在上面,打
了个大大的哈欠。却故意让睡衣下摆掀着,露出两条长腿明知道程小月洗澡
用不了多少时间,还是忍不住要挑逗小色狼,做那种事固然畅快,看别人为她迷
惑,却更是她内心深处期盼的。
皮皮也爬上来,和她面对面躺了,伸出两手慢慢抓向她胸:「龙爪手。」他
刚和妈妈纠缠过,那条**当然是老实的,不过有便宜要占,是他做人的不二法
则,大好时机不好好利用一下,岂不大大吃亏?
胡玫任他捉着两乳揉搓,笑吟吟去捏他小**没想到是软绵绵一条,顿
时一愣。心里念头飞转:怎么会软了?小孩家心性,没有见腥不动的道理,除非
刚才泄过了。但之前三人同床,绝无可能给他发泄的机会!那就只有自己去洗漱
的一点空隙了……
联想到方才程小月的脸色,突然心中怦怦乱跳起来。
把陈皮皮的内裤往下扒了扒,俯下头去他胯间仔细查看,果然是刚射过的光
景,一股重重的淫秽气息也扑面而来。登时心中有数他们这母子,果然是不
清楚的!想:料到她不是个贞洁的,却没想到这个环节,有了这个龙精虎猛的儿
子做底,怪不得不急着再嫁。
一时间脑子里想着他们母子淫荡的场景,人就定在那里,脸色一阵白又一阵
红。她人虽然极贪淫,追求的却还是偷人的刺激,这会儿窥破了别人母子乱情,
竟被脑海里幻想的场景激发了**,感觉下身一阵热,似乎有东西正涌出来。
陈皮皮还以为她要给自己**,眉花眼笑,挺着下身把**往她嘴边送。胡
阿姨的口技,他是见过的,仰慕已久,眼下有机会尝试,那自然却之不恭。谁知
道胡玫并不张嘴,只是一味耸鼻嗅来嗅去,嗅得自己全身有些发毛:她这样子可
不像是要给我**,倒像是要准备一口叼了跑掉!那可糟糕至极,我老人家没有
了**,就是太监了,我一太监,不知道多少人的幸福就没了……
胡玫这时节,屈身弓腿,把个熟透的身段展现无遗。丰硕的臀部将衣料撑得
舒展紧绷,诱人遐思。陈皮皮自然识货,过去一把抓住,五指翻飞一通乱摸。按
照往常经验,射了精再过一会儿,又可以重整河山的,要是幸运,在妈妈洗澡出
来之前,颇有再捅几下的指望。
享受着那手的服务,胡玫十分惬意,这时的她,倒不急着要眼前小男人了。
用手指拨弄着陈皮皮的那条虫子,问:「你说,我和你妈妈比,究竟是谁更
漂亮些?」
陈皮皮被问得呆了一下,旋即把手伸进胡玫臀沟掏了一把,说:「这还用得
着问,自然是胡阿姨你了……」心里却想:胡阿姨自然是漂亮的,不过妈妈也绝
不输给她,要是讨老婆,还是齐齐稳当些!这个丈母娘风骚无比,惯会给老公戴
绿帽子,万万不能拿来做老婆……
程小月躲进浴室,心里还忐忑,望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鬓散颊红,宛然灌溉
滋润过的摸样!身体里面还涌动着**暗流,腿脚俱都是软的,想想方才的惊心
动魄,头皮也有些发麻。这个惫懒儿子的大胆,她始料未及,虽然恨得牙痒痒,
但隐约之间,似乎恼怒只占了三成,剩下六七分的羞怯里,竟然暗藏了一两分期
待和欣然!连她自己也被这感觉吓坏了这天底下最最教人不齿的事情,自己
竟然没觉出多少羞耻来!
也不敢在浴室里多呆的,外面毕竟留了她最不放心的两个人独处。一想到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