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程小月黑暗之中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仔细倾听身后胡玫的动静,大气也
不敢出一口。偏偏儿子不肯安生,嘴里吸吮了她**,下身还一个劲儿顶撞着忤
逆,难免体颤身摇,顾此失彼,身体一点一点被顶着后退,只觉臀上一凉,已经
挨着了胡玫的大腿。心中大惊,电到了一样向前挪了下身体,手里那根东西就没
能握住,硬生生从虎口穿了出来,抵在自己腿根了。
两人此时身子紧贴,程小月的手虽然隔在中间,却是给人家拼命挤压着的,
实在也没起到多少阻挡。况且她此刻为了了防备胡玫,身体只顾着向前,等于把
自己一股脑送了出去。对面自然是多多益善来者不拒,大剌剌地黏上来,贴胸贴
腹了。
胡玫的手还正在胯间,给程小月一碰,也不敢有大动作。又忍不得那痒,只
好手指微微抚搓,下面却愈发水如潮涌,**一片汪洋!那一阵阵快感积蓄攀
升,只需稍微再加把火候,就能享受**了!可偏偏不能畅快地来这么几下!情
欲勃发之际,心烦气躁不能自已,头脑一阵发热:不如性捅穿了,大家落得个
爽快,不信她有脸来嘲笑我淫荡!
拿定了意,探头到小月耳边,嘻嘻一笑,说:「偷自己家的东西,这滋味
儿是不是更好些?」
程小月不防她开口,全身一颤,结结巴巴起来:「啊……你……你还……没
睡着?」这句话一说出来,忽然又觉说得有些气短心虚,仿佛自己趁她睡了,做
见不得人事情一样。正要开口补充,却感到胡玫已经把嘴巴贴在了自己耳边,极
低的压着语调悄声说:「怪不得你矜持!原来有儿子给你止痒呢……」
程小月被她这一句话说得脸面赤热,听她语气,已经认定了自己和儿子不清
不白。虽然事实也没冤枉了自己,可终究还是在心里为自己开脱那一晚着实
也怨不得谁,只能说阴差阳错,自己吃了个哑巴亏。这会儿给胡玫一语道破,欲
辩不能!脑子里一片糊涂,情急之下就了一句:「我……我没有!你以为和你
一样?什么人都下得了手……」
胡玫被她噎得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料到她竟然清楚自己的行径,也吓到了。
原以为捅破了她母子关系,程小月或者拼死抵赖,或者逼自己拿证据出来,
真要计较起来,大不了自己打个哈哈,当玩笑糊弄过去。
可要真能诈出来些秘密,便宜就沾到了,且不说今晚上有口肉吃,保不齐以
后还能经常吃!即便什么都落不到,将来程小月在自己面前却是要低一头的……
如意算盘打得好,却没想自己先被扯了出去。听她的语气,上钉钉拿捏了
自己和陈皮皮事情,原本的气定神闲顿时不见。好在妇人也是个反应快的,一把
搂住程小月的脖颈,按了她两臂,嬉笑了对着陈皮皮说:「快点儿快点儿,我来
帮你和妈妈亲热……」心里却暗暗衡量其间的利害得失:今晚要不能把她们母子
这节坐实,明天我可就没法做人了!
奸夫陈皮皮听了淫妇这话,感激涕零,只差在床上给胡玫磕头了!这次他倒
乖巧,废话也不说,花枪也不耍,手脚麻利去褪妈妈内裤,颇有实干家的风范。
干这事他老人家当然算得上是庖丁解牛,可完全用不着胡玫劳神担心!
程小月毕竟有「舞功」在身的,腿上的造诣自然非同小可,虽然手臂给胡玫
抱住,动弹不得,可两腿齐飞胡踢乱踹,也折腾出不小动静儿。陈皮皮的战利品
明明褪到了腿弯,愣是被绞在一起的双腿卡住了。
小流氓自然是般姿势求解,可惜黑暗之中唯靠着摸操作,不比数学课上
有老师挈领提纲指点迷津。按图骥是行不通了,只好胡拉乱扯,可怜了那条内
裤,平日里养尊处优,今晚却飞来横祸,好端端地被数次凌辱,尤以这次为甚!
几乎要被陈皮皮拽成丝袜了。
小月此时,魂飞魄散了。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嘴里严重警告:「皮皮!皮皮
你敢?放手……我真生气了……」
胡玫却死死按定了她,口里还在笑,倒似乎玩闹一样,手上却没一毫放松。
她初始**蒙心,和程小月亮明了刀枪,再没退路,管她母子有没有事情,
这次狠了心一定要把她拖下水的!
黑暗之中虽然看不清细节,程小月那**的臀却宛如皎洁满月,她原本皮肤
细白,身段婀娜,这时候给陈皮皮掀起了双腿,身体自然扭曲,把个绝美妇人的
无限丰腴诱惑展露无遗。加上旁边胡玫蛇一样纠缠,更是**如**波乳浪,分
明淫乐窟肉蒲团之境了。
陈皮皮手上忙碌,眼睛是瞪着的。试想一条小**,看见这幅春宫,除了奋
发图强龟眦欲裂,想必是顾不得后果堪虞来日无多这类结果的!把个硬邦邦的鸡
巴挺过去,直接戳在腿间,那一处穴地肥美异常,芳草萋萋中润湿昭然,虽然还
没入港,却实实在在紧密相连了。他猫狗一样耸了几下,**敏感处被那丛毛发
摩擦,奇痒无比,快活得无以言表,恨不得化在妈妈两腿间。
这几下,棱角也刮到了程小月痒处,全身抖了一下,腰扭如蛇,也分不清是
想躲避还是迎接了。在这个家里,程小月是官府的,作威作福惯了,可从来没想
到有人敢造反,何况这反贼还有援兵遥相呼应!仓促间变生肘腋,难免顾此失彼
一败涂地,抵挡了没几下,城池已经失陷了。
清楚感觉那根棍子在胯间蠕动,来探觅。自己又不争气,一股水儿溢出来
先暴露了行踪,三杵两捅,竟然戳中要害,**抵开了**,硕大浑圆的**就
插进来了。那东西滚烫如火坚硬似铁,这轻轻一插,如同撑开了自己整个身体,
顿觉大势尽去,心灰意懒,把个拼死抵抗的初衷也散了。
羞愤难当,自己别过头不敢面对胡玫,黑暗中睁了双眼茫然失措,脑子里一
片混乱。她虽然于**无忌,明白这事如吃饭睡觉,避不开躲不过。然而说到和
儿子有这牵葛,想也不敢想的!
彷徨的时节,儿子的**已经缓缓地插了进来。那东西粗壮勃发,颇是有模
有样,也不显得急迫,一点点儿地深入推进,倒像是在慢慢品味自己。偏偏自己
身体久旷,敏感异常,单单放进来这一下,已经十分爽利!换做别个男人,怕忍
不住要呻吟一声了。羞得无地自容,全身皮肤麻栗,紧握双掌蹙眉咬牙,嘴里一
句正经话也说不出来了。
皮皮此时怀抱妈妈两条长腿,下面夹住了她圆滚的屁股,激动的心跳如鼓。
那两腿修长如椽,小腿被他的头分开架在两边肩头,腿弯的内裤却还缠着,
无法分得太开,就紧紧夹住了他脖子。他被妈妈这样子夹也不是第一次了,可像
今天这么**蚀骨,却是从来无有。鼻子在那柔软腿面上深深一嗅,肉香若兰,
夹杂了内裤上淡淡的骚味儿,爽的**直跳。
下面温热腻滑,包裹得十分贴切,越是向里,越是滚烫,炉火炙烤一般。把
身体拼了命向前,已经插到根了,还想着前进。耻骨相抵,毛发摩挲,冰凉的臀
肉紧贴腿根,丰满柔软,棉花环绕一样。刺激得小**屁眼儿紧缩,**在屄里
不停跳动。
程小月是感觉到那跳动了,两只蛋蛋还吊儿郎当地在肛门处晃,蹭得她微微
发痒。那两只抱了自己大腿的爪子还不老实,上下抚摸搓揉个不停,重点慢慢转
移到了腿根儿,指尖滑过皮肤,如电流击过一般,说不出的麻痒滋味儿,只想缩
腿逃避!心里骂着,身子却愈发软,似乎力气正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消失。
忽然察觉儿子一只手伸去两人交接地方,顺**摸着按到了敏感处,晃动
手指揉搓。立时一阵酸,两腿绷得笔直。她常年练功,腿上的力气极大的,这一
用力,陈皮皮的身子就歪了一下,险些仰倒。还以为妈妈要挣扎,下意识就压过
来,身体也顺势一冲,做了个下流的进攻动作。
他激情之余,用力难免过猛,这一下竟然将程小月的腿压得对折向自己,小
腿就贴到了胡玫脸颊。这姿势换做常人,怕是早痛的叫起来。程小月却顾不得,
倒是羞涩姿势不雅,这形状不止将下面中路全开,**裸和儿子对面,那东西也
插得更加深了。
小流氓却得了便宜,不管不顾一连串猛冲乱撞,皮肉相接噼里啪啦地响。从
出娘胎以来,和妈妈对峙从无胜算,屡战屡败,却也屡败屡战,终于苦尽甘来,
今夜扬眉吐气占了上风,实在殊为不易!不趁机讨点利息,小流氓情何以堪。
胡玫听那声音,脸上愈烧,明白程小月脸嫩,她也就不说话,只张开嘴去她
耳边吹了口气,腾出一只手来,在那被举在肩膀的小腿上捏了一把,转而去自己
腿间了。虽然心里千万个想,脸面还没厚到**裸的地步,要她抹了羞耻去一同
厮混,终还是没这勇气。
程小月一下一下捱着,竭力抑了喘息,耳中那「啪啪」的响声说不出的清楚
刺耳。这桩事做也做出来了,悔恨羞恼总无济于事!心里还在想着怎么收场,她
于**这节倒还没多大计较,只不肯真在胡玫眼里贱了。思忖头要埋怨了她,
辩白清楚自己和儿子从来干净。只要胡玫相信了,也不至于落个**。
可身上那货却卖力之极!下下到底次次根入,夯桩一样打下来,老虎狮子般
勇猛。下面就水流潺潺了,快感也b由不得自己,一波一波涌起,虽然咬了牙不肯
做声,那呼吸却被冲得碎成几截儿,忽紧忽慢不成调子,听着反倒更加无比惹人
遐思!要装个正经,实在是艰难困苦。
双腿被压久了,酸麻得厉害,虽然平日里练功不辍,身体柔韧异于常人,可
毕竟不比青春少女,那连珠炮的冲撞没完没了,这样对折了的一味压挤可怎么吃
得消?又不便讨饶总不能对他说,你停一下咱们换个姿势吧!只好酸甜苦辣
各种忍耐,诸般艰辛难熬,真叫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了。
有了前面一炮垫底儿,这续集就来得格外耐心,多年来球场征杀练就的功夫
自然排上用场。一鼓作气冲杀下来,竟然没有停歇的意思!初始程小月还能咬了
牙支持,转而惊异不已,转而秽水涟涟,再转而,依依呀呀的声响也有了。快活
冲上脑来,长吸了一口气,忽然挣脱胡玫的手,一把攥住了皮皮手臂,情不自禁
往下拉扯,似乎要让他贴近自己。
她这动作也只是下意识而已,却将陈皮皮拉扯得趴下来,面颊相接。他这一
通剧烈顶撞,正刺激到紧要关头,忽然挨到妈妈脸颊,觉得滚烫炽热,断断续续
的呼吸喷了一脸,顿时心荡神移,想也没想就一口吻下去。
程小月双唇被含了,全没抗拒,也顾不得了,下面连珠炮的撞击,已经把积
累的快感推到迸发边缘!小腹一阵收,下面也紧夹了起来,忽松忽紧,明显一股
水儿涌出来。陈皮皮被她这一夹,舒服得欲仙欲死,再也忍不住,猛动了两下,
一泄如注。这第二次缴枪,干得时间久,快感也格外强烈,全身筛糠地抖,先前
的勇猛不见踪影,只剩下挨夹的份儿了。
身下的程小月明白感觉到射精,本能一阵恐慌,然而全身酸软无力,动也不
想动,只得由了他伏在自己身上,心里叹了一声,混乱无比,连胡玫躺在身边也
忘了。
胡玫这会儿却也正在紧急处。她听着春宫,手上乱忙,夹紧双腿全身缩做一
团,指尖却更灵活,拨琴弦一样弹了一曲广陵散。约莫原本是要弹将军令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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