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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知道身边这对母子鼓点打得急,她也自然跟得紧,跟到最后从两军厮杀直接去刺

    韩了!等她刺完侠累,懈怠的时节,才听到程小月对儿子说了一句「滚出去」。

    陈皮皮自知理亏,倒也听话,老老实实从妈妈身上爬起,那东西还硬着,水

    淋淋从里面抽出来,还要跳一跳,打在了程小月屁股上,盖了个印戳。

    下床也不敢找裤衩,光溜溜弯着腰从门缝里出去了。

    胡玫推了她一把:「怎么了?我和你这么多年姐妹,还有什么隐瞒的?你还

    怕我说出去?」那边程小月却没了声音,胡玫就伸手去握她的手,入手却一片冰

    冷,指尖犹在微微颤抖。还以为她担心,接着说:「你放心,这事天知地知,绝

    没有个闪失的。」

    程小月还是不做声,身子摊在床上一动不动。胡玫就去开灯,霎时间一个赤

    裸美妇人展露无遗。身体洁白似脂,丰臀耸乳,两腿还分着,下面的毛发已经凌

    乱不堪,精液正从里面流出来,顺着股沟滴在床单上。女人不防她开灯,吓得惊

    呼了一声,赶紧用毯子遮盖。

    胡玫正打算调笑她几句,却看见她眼角竟然有泪!面目也凝重沮丧,只是明

    显刚经过**,红晕未退,头发散乱,反倒显楚楚怜人。于是转了话头儿:「你

    害羞什么?还怕我看么?我自己什么都有的。」

    程小月用手掩了脸,叹了口气才说:「我被你害死了!本来没有的事,如今

    倒成了真的,以后我还怎么当这个妈?不说尴尬,将来管教他也没了威信。你站

    着说话不腰疼,看我的笑话,亏我还拿你当姐妹一样,你却推我下地狱……」她

    本来是要撇清自己,好端正了脸面,不至让胡玫看轻,可说到后来,真的委屈起

    来,在埋怨胡玫了。

    胡玫却还是笑:「我正是因为心疼你,在我看来,你活得也叫束手束脚。咱

    们女人,只求两件事,上面的一张嘴和下面的一张嘴,你说本来没事,难道守活

    寡到现在?要是你真有男人,那这事就算我做的不对,给你磕头认错。」

    程小月忸怩了下,低声说:「我有……」

    胡玫就探身凑过来,问:「谁?」程小月就支支吾吾起来。

    胡玫撇了撇嘴:「你不是个会撒谎的,有没有,我一眼就看得出。」

    她哪里知道,人家是真有的。不过这个人的名字,那是打死也不肯说出来。

    顿了一顿,接着说:「母子亲密,自古是有的,你也不用惭愧。我以前认识

    个学历史的,喜欢踢球,长得猥琐,可床上闷骚得很!每次干,都要说些不能见

    人的话**,干得才有趣。他最喜欢说的,就是历史里那些个母子的,后来干脆

    叫我妈,边干边叫……」

    程小月捂了耳朵:「你别给我说这些……」

    胡玫就笑得更暧昧:「刚才舒服不?这孩子劲儿大,是个宝呢。」

    程小月心里不屑着:她还是露出马脚了。也不点破,扯了毯子下床:「今天

    的事,我被你害得惨,再也没下……」

    走过去开门,准备去清理收拾,却被门口的一团黑影吓得跳起来。

    站在门外的,正是陈皮皮,依然光着个屁股,侧耳做窃听状,下面甩啊甩的

    **,还污迹宛然,没干透呢。

    (感谢光临第一站




【陈皮皮的斗争】 四十二
    作者:流域风

    程小月故作镇静,侧身避过他去,迳直往卫生间走,心中却怦怦直跳:这层

    纸如今是揭开了的,再无遮掩!往后的尴尬还在其次,要是他继续歪缠,才是她

    最害怕的!譬如这时从身后跟过来,万一摸自己两把,说出几句没分寸的话,真

    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逃也似的进了卫生间,锁死了门,才轻轻舒了一口气。开了水龙头,看着那

    哗哗的水柱发呆。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羞怯是果然有的!许多年来第一次手足

    无措起来。腿还在软着,身子里的**未泯,仍旧一波一波的在血液里荡。自

    从钟凡入狱,这么猛烈的承受还是第一次!假设不是自己儿子,堪称做完美了。

    忽然感觉腿上发痒,用手一摸,满手的滑腻,才知道是精液,羞愧的无地自

    容,赶紧钻到水流下去冲。

    胡玫侧卧在床上,一只手托了腮,身上无遮无盖,一具丰腴雪白,蜿蜒起伏

    的身子在灯光下妖艳无比。见陈皮皮在门口,就笑着看他,然后目光缓缓下移,

    到了胯间停留片刻,又移来,和他对视。其中之意,不言自明。

    陈皮皮自然也是明白的,打了个哆嗦,马上大摇其头,光着屁股对胡玫做了

    个万福:「咳咳……天也不早了,阿姨晚安,妈妈晚安,我b这就去睡了。」他

    故意提高了声音,好让妈妈也能听到,然后就真个乖乖去睡了。

    操屄他是想的,只是眼下刚闯大祸,还不知道妈妈怎么反应,这时候冒着危

    险去和胡玫厮混,实在没那个胆子!

    第二日早早起床,谋算着先看妈妈脸色,万一不对早夺门而逃。却发现那间

    房里灯还亮着,隐约间还有人说话的声音,心中不免惴惴:难道她们居然密谋了

    整整一夜!这可大事不妙,她们两个要是谋,一个谋女婿,一个谋儿子,我非

    死有葬身之地不可!

    一面心里嘀咕,一面去厨房开了火洗米煮粥。直到他买了包子油条上来,粥

    也煮好了,才看见那边的卧室门打开。程小月和胡玫款款而出,面上都带了几分

    倦意。胡玫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眼神颇有幸灾乐祸之意,也不知她先知晓了

    什么内幕。程小月倒没多少尴尬狼狈,只绷了脸,玩笑也不肯开一个。

    饭桌之上皮皮不免慇勤备至,马屁唯恐拍得不够谄媚,一面察言观色旁敲侧

    击去猜测揣摩这顿修理是免不了的,只不过不知道会有多惨罢了。

    二女却是安之若泰,一顿早餐吃得四平八稳,连胡玫这么爱玩笑的儿,都

    一本正经起来,宛若吃西餐一般!陈皮皮就没底儿了,肚子里面七上八下,眼睛

    眨巴眨巴眨了个不停,只可惜就算把眼睛眨瞎了,也猜不出这接下来的来日大难

    究竟会是什么?

    胡玫吃完去了,房间里就剩下了娘俩,小月脸上愈加阴沉,却还是坐在饭桌

    前一动不动。到皮皮收拾了碗筷,要出门上学去了,她才忽然开口:「你,给我

    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皮皮被吓得全身一抖,先去把门打开了,才去程小月面前,满脸堆了笑故

    作清纯:「妈妈有什么指示?我赴汤蹈火也去给你做!」

    程小月依旧肃然:「我要结婚了。」

    这五个字的霹雳差点把陈皮皮从门里劈出去!头发一下全炸起来了:「结结

    结结结结婚?你要跟人结婚!跟谁结婚?什么时候?」

    「跟谁都成。至于什么时候,我想越快越好,最好这个月办了。」程小月说

    得轻描淡写,似乎这件事如同买个萝卜白菜一样简单。可神态却是凝重无比,显

    然这事情早经过了仔细考虑,已经下定决心,成竹在胸了。

    「我反对!」陈皮皮连挨揍的危险也忘了,一下凑到妈妈跟前:「你以前可

    没说过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没经过我同意怎么行?」

    「我干么要争取你同意?也就是告诉你一声,你好有个心理准备。」

    「我是这家的一家之……成员,当然要管。」他脸都白了。妈妈要结婚,这

    件事关系到他终身性福,当然不可不管,妈妈对他本是不可不防,忽然多出个后

    爹,变成了他不可不戒!那岂不是糟糕得很。

    「一家之什么?之吗?你自己算算,你吃喝拉撒,什么不是我供养的?有

    什么权力左右我?」程小月也不急,慢悠悠地缓缓道来:「要是没有你拖累,我

    怕早就找个人嫁了,也不用整天操心劳神,过这种孤苦日子。」

    妈妈会说出这样的话,是陈皮皮从来没有想到过的。自打他懂事以来,母子

    两人就这么磕磕碰碰过日子,从来都是一个压迫一个反抗,一个煞费苦心来摆规

    矩,一个就绞尽脑汁捣乱行情,日积月累,行为自然成了习惯。程小月突然这么

    一本正经起来,洋洋洒洒地和他来论利害,小流氓顿时哑然,只剩下张大嘴巴,

    眼珠叽里咕噜乱转,偏偏没有一句反驳的话了。

    程小月也不理睬他的表情,自顾自继续说:「可你现在,顽劣到我也没计较

    的地步了!再往后,你气力见长,我打也打不过你,追也追不上你,说也说不服

    你,这妈当得可也没多大意思了!说到底,这家里还是没个你怕了的人,喏,你

    不怕我,我就给你找个怕的人来……」

    陈皮皮立时反驳:「你想嫁人,干么要把理由栽赃到我头上来?我可从来没

    有说过不怕你。」

    程小月哼了一声,说:「哦!你怕我?那我问你,我的话你听了么?我交代

    过你的事情你记住过么?」

    陈皮皮楞了半晌,才赌了气,说:「大不了我以后怕你就好了,你不结婚,

    以后我都听你的。」

    程小月却看也不看他,昂了头,把语气吊得冰凉:「这可由不得你,我这是

    通知你一声,可没给你商量的意思!你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这婚,我是结定

    了。昨夜里……」说到这里,脸上一红,语气也忸怩了一下:「我和你胡阿姨也

    说了,让她给着心个男人,相貌丑俊不论,贫富不嫌,只要身强力壮的,能打

    赢你的。要是万幸是练过摔跤武术跆拳道的,那最好不过,连面也不用见,先给

    我订下来就是了……」

    从家里出来的陈皮皮,霜打了的茄子相仿,前夜的床上大捷也俱都雨打风吹

    去了。脑子里浆糊一团,只剩重复三个字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走到楼下,忽然想起妈妈是要胡玫给做媒的,顿时心头大亮我这就去给

    胡阿姨说,让她无论如何不能给妈妈介绍男人!以他的聪明,自然也明白就算胡

    玫不帮忙,妈妈也未必就找不到男人。可事到临头抱佛脚,哪里还顾得了其他!

    能堵住一条路也是好的。

    风风火火跑到胡玫家敲门,开门的却是齐齐,本来满脸忧虑焦急的,看了是

    他马上冰冷下来,下巴翘得他鼻子一般高:「滚……我不认识你这个流氓!」

    陈皮皮用手一拨她就往门里挤:「你别闹,出大事了。你妈妈呢?我要赶紧

    找她……」

    齐齐还道他是来赔不是的,没想到竟然**裸说出这话来!怒气攻心,顺手

    抄起门边雨伞就砸。噼里啪啦一阵乱敲,那雨伞就坏了,伞齿刮过陈皮皮额头,

    顿时血流如注。小流氓把手掌一抹,满脸花红,嘴里还在念:「齐齐齐齐乖,这

    是正经的,非要你妈妈才能救我!」话音未落,腿上又挨了一脚。

    他两人本来紧贴,齐齐用力又仓促,这一脚虽然踢中了,却反被弹得她一屁

    股坐在了地上。陈皮皮却已经钻了进来,探头四下找,嘴里叫着:「阿姨!胡

    阿姨你在哪儿?」

    房间里空空荡荡,哪里就有胡玫的影子?

    不到人,转过头来,才看见齐齐委顿于地,赶紧过去拉她。

    齐齐本来就因为妈妈一夜未归,心底忐忑焦虑,她一个小女孩家家,甫经大

    乱,难免六神无,见了皮皮才心神略定些,却不想他进门就喊着找自己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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