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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段他是一生没尝过的!**早怒发勃然,铁棒一样戳在身下软绵绵的大腿根儿。

    上面双手早捧了妈妈的脸,亲吻得无限痴迷。

    可惜程小月碍于脸面,不肯宛然相就。

    只任凭他肆意轻狂,未免美中不足。

    小流氓占领了美人香唇,自然还不满意,性把一只手从领口伸进去,捉了

    肥美**。

    拨弄之间**就胀硬起来,倨傲而立。

    这**生于世间四十载,也是见过世面的。

    虽不敢说阅手无数,却也算历经过磨难的。

    这次被人欺辱,绝不肯轻易认输!奈何这些日子久疏阵仗,实在是太敏感了

    点儿,被撩拨得心酥体颤苦不堪言。

    一面据守抗争一面哀怨命运多舛,暗暗发誓来生定要转世为脚手脐趾,不要

    再受这无尽煎熬!陈皮皮初战告捷意气风发,转而攻打中原腹地。

    把另一只手去妈妈两腿之间骚扰。

    这地界兵家重地,自然关口重重。

    好在他也算战将军,攻城伐地惯了。

    直接撩开衣服去解开裤带,手顺着肚皮探进去。

    牛仔裤腰儿紧,钻得也叫辛苦,好不容易伸进内裤里面却又卡住了,只能在

    **上游荡。

    指尖儿奋发努力,终究失之毫厘,枉在萋萋芳草里冲杀,还是攻不下要害。

    这边还在僵持之间,忽然屁股上的手一下子从他两腿间穿过,一把掏去,那

    一坨物件儿就捞了满满一手。

    爽得小流氓全身颤抖,差点失声叫出来。

    只可惜那只手在这关键时节忽然害羞,一下子抽离开了。

    程小月原本睡得熟。

    却做梦在家和儿子吃馄饨,两人围了一碗抢。

    忽然被儿子用筷子夹舌头,偏偏躲不开!又羞又恼,分明看着他把自己舌头

    夹出去吃了,心里觉得说不出的奇异和恐慌。

    急得就醒过来,觉着嘴唇被吻了个结实,全身发热心跳如鼓,竟然是情动如

    潮的形状。

    又觉察到腰上裤带被解开,一只手已经在里面。

    叫是叫不出来的,慌张得去按那手臂,没想到她这一按反而助纣为虐,竟然

    让那手顺利探进两腿中间,指尖儿正巧勾在阴蒂上,刺激得全身一缩,喉咙里就

    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出来。

    陈皮皮大喜,把嘴移开顶了妈妈额头小声问:「你舒服么?」

    还没等怀里的美人答,忽然身后传来一句气急败坏的怒叫:「他妈的!你

    是哪个?」

    随即有人「啪嗒」<a href="bz">bz

    一声打开了灯。

    娘俩儿都没有防备,吓得从床上坐起来,目瞪口呆去看房门边凭空多出来的

    一个男人。

    男人四十来岁模样,本来也正瞪圆了眼睛,看见他们两个又却愣住了。

    一脸疑惑不解,要骂人的嘴也张在哪儿再也不拢。

    程小月惊魂未定,脑子里还思难道现今世道乱得贼也这么大胆?陈皮皮却

    反应快,向男人怒目而视大声反问:「你又是谁?干嘛半夜过来摸我屁股?」

    他胜在年少脑子灵光,一发现屋里多出个男人来,立马明白了刚才摸自己必

    定不是妈妈程小月。

    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屁股就这么给人摸了,不由恶心得夹了两腿收紧屁眼!

    一时间怒火中烧。

    这句质问也就显得格外义正言辞凛然不可犯!程小月还迷煳着。

    看看男人又看看儿子,看看儿子再看看男人。

    问:「他刚才摸你了?你干什么不吭气到现在才说……」

    话没问完,忽然就面红耳赤,隐约猜出了其中暧昧他不吭不响,加上刚

    才对我的猥亵行径,那一定是以为摸他的人是我了!男人比程小月更煳涂,嘴唇

    颤动了半天,始终答不出话来。

    程小月要起身,这才发现儿子的手还在自己衣服里,赶紧扯了床单遮掩。

    又是羞愧又是惊异,要开口问男人,却想到自己和儿子这情形被人家看到,

    哪里还有勇气?只盼着男人赶快逃走,解了自己的尴尬处境才是最好。

    陈皮皮却不依。

    从床上跳下来去扯住那人,横眉竖眼一连串叫:「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

    鼻尖几乎迎到对方脸上去了。

    他年纪虽然不大,身体却依稀有了厚重模样,站在男人面前,丝毫不落单薄

    。

    这一吵闹,就有没睡着的人从车厢出来围观。

    男人自觉理屈,又不善言辞,支支吾吾讲不出道理。

    就被陈皮皮逼得狼狈万分。

    偏偏胳膊被扯得紧又脱不开,在人看来越发显得像个贼一样。

    正闹着。

    推餐车的女乘务从人群里挤进来,慌忙去拉开他们两个。

    喘着气在男人胸口捶了一拳,头对程小月说:「是误会是误会!这是我男

    人毛亮,不知道是你们在里面,他是我的……」

    程小月还没答话,陈皮皮已经跳着叫起来:「我管你猫粮狗粮?他半夜三更

    钻进来,又摸我屁股又扣屁眼儿……差点把我小**偷了!」

    众人听得一阵轰笑。

    程小月觉得丢人,拦住儿子不让他喊。

    说:「既然是误会就算了。大家快散了吧。」

    那叫猫粮的男人这时候才镇静。

    低声埋怨女人几句,赶紧躲走了。

    陈皮皮还在程小月身后探出头来嚷:「老子吃亏了……你们要赔偿我精神损

    失费!」

    女乘务见他叫嚣得急,赶紧抚慰。

    末了又掏出票钱退还给小月,说权当是赔礼道歉压惊了,赶紧请他收声罢。

    陈皮皮其实心虚。

    他刚才在妈妈身上那一阵折腾,料到人散了妈妈一定不肯放过自己的。

    趁女乘务员要走,假装着气呼呼的样子说:「气死人了!老子尿都要被气出

    来了,妈妈我去撒个尿……」

    不等程小月答应,一熘烟儿跟在女人身后逃出门了。

    车厢过道的人还没散,陈皮皮挤着往外去。

    忽然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从旁边一闪而过,他倒不肯马虎,又折身返去看。

    果然是个认识的医院的女护士红杏!女人化了仔细的妆,穿了裹身体贴

    的衣裳,显得妖娆妩媚,正被一个男人搂着往包厢里钻。

    这男人陈皮皮却不认识;人长得清秀,年纪也轻,白白净净的十分文雅。

    比起早时给他治小**的郎中那是胜了不知多少倍。

    在后面叫了一声,然后一脸促狭望着两个人笑。

    女人面上倒有些羞涩起来,装着才认出来的惊讶:「咦!是你啊。怎么这么

    巧……」

    一面说话一面扭腰从男人手臂中挣脱出来。

    陈皮皮嘿嘿笑着:「是我是我,巧啊巧啊。这一位是你新情人么?真是亲密

    得羡慕人呐!你家庸医呢?」

    女人的脸果然红起来。

    似嗔似笑着打掩护:「小孩子别胡说,这位小范是我们医院的采购,他……

    我们是一起出差而已。」

    陈皮皮也不拆破,眯了眼盯着他们看。

    把男女两个都看得不自在起来。

    红杏就把男人推进了包厢,过来拉了他的手走远到过道尽头。

    说:「小孩家家的也不知道积口德,你见我什么时候把你那破事儿挂在嘴上

    了?」

    陈皮皮就势捏了她的手掌,另一只爪子在女人手背上抚摸。

    说:「我的事很破吗?嘿嘿!姐姐你不要顾左右来言我,自己天天换情人,

    被我捉到有什么稀奇的。这次可是两了啊!我记在账上,到时候咱们找个没人

    的地方一起算。」

    红杏曲起手指在他手背上弹了一下,恐吓说:「你的事也有两的,一次你

    看病一次你小女朋友看病。正好扯平了,对不对?咱们谁也不说吧?相安无事皆

    大欢喜嘛。」

    陈皮皮嬉皮笑脸地继续摸:「我看病妈妈是知道的。那不是你还欠我一?

    姐姐你可要紧着还才行,不然这利滚利的滚下来,早晚要以身来偿的。」

    红杏就故作软弱样子,娇娇柔柔问:「那你想怎么样?」

    只见面前的小流氓眼珠转了又转,看四下没人注意他们,把双手举在她胸前

    做了个虚抓状,说:「我要摸姐姐两个大咪咪。」

    女人倒没想到他这么勇敢,「哧」

    地失声笑了出来。

    却把两手护住了胸口,侧了眼看他,说:「那怎么成?光天化日的,你这不

    是公开耍流氓么?换个地方吧。脸行不行?」

    小流氓斩钉截铁:「不行。除非换成屁股我还能勉强接受,否则免谈。」

    女人就瞄了他桀骜不驯的头发笑。

    见他依然气壮山河,就屈服了:「唉,你这真正叫挟私揩油卑鄙下流。算我

    怕了你!」

    说话间把个妖娆的身子反而往前凑了凑,挺胸以待:「你赶紧摸完了我好安

    心去。不过姐姐丑话说到前头,只准摸不准捏啊!你一捏我可就喊非礼了。」

    陈皮皮反而呆了一下。

    以他的逻辑,和人谈判必然是我方漫天要价,敌方就地还钱。

    这么容易得逞,是万万没有料到的。

    把两只爪子又往前伸了伸说:「我摸了啊!我可真摸了!」

    见女人毫无惧意,才小心翼翼把两只**抓住了。

    这两只**丰盈饱满,虽然隔了衣服,触手仍旧松软腻沉。

    陈皮皮摸上去倒不好意思乱动了。

    他和女人玩笑,那是习惯使然。

    虽然见到过女人和江湖游医徇私,但是因为那时间对他和蔼,还是在心里亲

    切了她。

    假使把她换了胡玫,怕早老实不客气了。

    这女人因着职业原因,却是个把身体看得开放的人。

    见了他的拘谨反而觉得有趣,生了挑逗他的意思出来。

    深深吸一口气,故意把两乳挺得更加骄傲,笑话他说:「我还当你有多凶勐

    ,原来也是个胆小的你这是在摸地雷么?吓得这样战战兢兢?」

    陈皮皮被她说中,色厉内荏重新把手在嘴边吐了两口唾沫,作势要往她领口

    里伸,嘴里说:「不要猖狂,刚才是刺探军情来着,你以为我怕地雷吗?别说是

    地雷,就算你是两个炸弹,我也要奋不顾身拆了你……」




陈皮皮的斗争 第48章
    程小月在房间整理好衣服,坐在床边发呆。

    经过刚才一阵折腾,那股涌上身体的反应已经消退,尽管自己还是没来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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