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觉着脸上发烫。
不知过了多久,才看见儿子鬼头鬼脑的进来,目光闪烁,一副做贼心虚的样
子。
就问:「你去尿长江了吗?这么久才来!」
陈皮皮岔开了话题说:「妈妈,刚才真是好险!要不是我挡住,吃亏的可就
是你了。淫贼,真是个胆大包天的淫贼……」
程小月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着脸说:「你这叫乌鸦落在猪身上,只看见
别人黑倒看不见自己黑。当我是煳涂虫么?你才是真真正正的淫贼对。淫贼,小
淫贼……」
陈皮皮看她没发狠的架势,就做出一副奸诈的模样往她身上凑:「没错,既
然被你识破了,哼哼!我还装什么?小娘子,乖乖不要动给淫贼亲一个……」
嘴上说话,一把搂住了妈妈脖子。
程小月晓得是他顽皮,忍着笑用手推,说:「你想干什么?快走开,不然我
就叫了。」
没想到儿子的嘴居然贴过来,要亲嘴儿的架势。
赶紧用手掌挡在他嘴上,说:「你怎么不按套路来?下面的台词是你叫
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陈皮皮把妈妈的掌心亲得啧啧直响,说:「我这没有这一句,是直接耍流
氓的。」
话音未落,胸口就给程小月重重打了一拳。
痛得「哎哟」
叫出来,捂着胸口倒退几步。
说:「你这也不对。小娘子因该是娇滴滴才对。你这招明明是江湖鼎鼎大名
的黑虎掏心。」
程小月一本正经向他比划了下攥起来的拳头说:「我这一是女侠惩奸除恶
,为民除害,结局是淫贼被女侠打死了。」
小流氓就摩拳擦掌捋胳膊挽袖子:「耍赖谁不会?那我这的淫贼会降龙十
八掌。」
伸出两只手去妈妈脸上身上一阵乱摸,一边叫:「飞龙在天见龙在田神龙摆
尾亢龙有悔……」
程小月手忙脚乱地招架:「你这是降龙十八掌吗?分明是十八摸……」
一说出十八摸这三个字马上自觉失言,脸上热了一下,转口说:「而且会降
龙十八掌的可都是大英雄,哪里会做淫贼!」
两人各自在心里有着顾忌,你一句我一句插科打诨,谁也不提之前的事。
经过一番折腾,程小月的睡意是没了。
两人干脆坐在床上打牌。
陈皮皮打的马虎,又不如程妈妈记性好会算牌,一连输就烦起来,大叫不打
了不打了,打来打去磨手皮没意思。
程小月赢得正起劲,说你把钱掏出来咱们赌输赢。
只见儿子给自己翻白眼,然后把裤兜翻的底儿朝外。
说:「我哪里还有钱?咱们还是睡觉吧。」
程小月听他说得轻佻,正要扳脸,却忽然心动了一下,想起蔷薇的那番话。
忽然脸上滚烫,怕儿子看见赶紧转过头侧身面朝里躺了。
支支吾吾要他去关灯,说:「要睡就给我好好睡,从现在起,咱们谁也不要
说话。」
咔嚓一声响,顿时一片黑暗。
陈皮皮悉悉爬上床,把一只胳膊从后面搭在她腰上。
程小月身子一阵阵紧,竟然一动也不敢动。
她是知道原因的,却想也不愿意去想。
皮皮是废话惯了的货。
忍了才一会儿,就在后面轻轻推她,问:「妈妈你睡着了没?」
程小月没吭声,手却在身前死死攥着。
想:他要是真如所料来缠我,该不该一拳打过去?打人她当然轻车熟路,可
打得这么优柔寡断举棋不定还是头一。
举棋不定的当然还有陈小流氓。
这一趟出行可谓兵败如山,苦头儿没少吃,甜枣却没半个。
一囊的精气没出发泄,这会儿给他一头猪,也跃跃欲试了!起先是已经死了
妈妈这边的心,料到她绝不会姑息自己。
挨揍倒还其次,程小月真正翻脸才是他的顾忌。
然而刚才两人的调笑,似乎妈妈倒没追究的意思!难免又让他蠢蠢欲动。
手揽着柔软温热的腰,肚子里像有一条蛔虫在拱。
黑暗中清楚嗅到妈妈脖子上发出的澹澹体味,说不出的诱惑人。
分明好比在他这只馋猫的脖子上挂了条鱼!哪里肯老实睡?仗着胆子把下体
又往前凑了凑,紧贴住妈妈的圆臀。
然后瞪大眼睛侧耳听她有什么动静。
想:要是被妈妈推开了,那我就乖乖死心塌地去睡觉。
程小月当然感觉得到,甚至那条微微勃起的硬度也清清楚楚。
虽然拿不定意,却觉得总要给他留一点想念,才不会疏远了自己。
让儿子为所欲为的胡来她是死也不肯,然而内心深处又隐隐觉着蔷薇话里有
立竿见影的道理。
妇人就在那里犹豫,一只粉拳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却始终下不定决心挥出去
。
这样的姑息养奸,就给了流氓可乘之机。
腰上那只手胆子大起来,蛇一样贴着肚皮钻进去了。
先是小心翼翼地在乳罩外面抚摸,畏畏缩缩透着胆怯,然后终于放肆,强行
从下面探进去,盖在了丰硕的**上,不管不顾揉捏起来。
俗话说色胆包天,真是颠扑不破的道理!这事情一旦开始,要他自觉醒悟停
手,那是猫鼻子上挂咸鱼,休想啊休想了。
其实这行为还在程小月可忍受的范围之内。
被儿子摸几下**,也算不上多大逆不道。
担心多的反倒是屁股上的那根棍子,分明硬起来了!直挺挺地杵在肉上,热
情如火。
程小月就慌张起来,心怦怦跳得似乎要从喉咙蹦出来。
她身子也是久旷的,沾着火就要熟的意思。
这时自己已经感觉情动,下面一点痒的意思,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好在四下一片漆黑,装了睡觉遮掩。
程小月就咬了下唇继续忍耐,安慰自己舍不了身体套不住儿子,小便宜总是
要给人家占的。
但是偏偏忍得辛苦!那手的挑逗猥亵下流,揉捏得奶头慢慢硬起来。
酥痒从皮肤浸入身体,心神也荡漾起伏不定,那只攥住拳头的手,不知什么
时候已经抓住床单,要扯起来的冲动。
胸前的动静越来越大!渐渐的几乎忘记了顾虑,完全放肆起来。
一只奶头给两根手指夹住,左右扭动着。
那痒的感觉里就夹杂了微微的痛,痛和快是不能分割的,这痛让她的身体
忆起久远之前的欢乐。
这些记忆里的欢乐久违却亲切,让她渴望酣畅淋漓的爆发,甚至不顾一切的
冲动。
呼吸也慢慢变得沉重急促,无法平静。
陈皮皮没察觉到这些变化。
他起先是胆怯的,直到**上头的时候完全不能自制了。
流氓自然会有流氓的逻辑,假如以前没碰过妈妈,多少还有忌讳。
这会儿却只有鱼死破的念头大不了给妈妈发觉揍我一顿!要是她真的
翻脸,我就老老实实认错。
知错就改,我还是好孩子嘛,难道妈妈肯打死我?两坨沉甸甸的乳被抓着挤
压揉搓,变换出不同形象。
程小月甚至觉得那手指已经完全嵌入进来,和自己的**融为一体。
这样有力的手指也让她想到坚硬的生殖器官!于是这侵犯就格外具备了意淫
的味道,也唤醒了她身体的反应。
**是可怕的!她能明显察觉到下面的湿润,腿间的那股暖流,慢慢的蠕动
到出口,然后在内裤上融化,羞耻成一片。
让她整个身体梦魇了一样不受控制,酸软和战栗几乎要摧毁她的防线,满脑
子也只剩下心慌意乱。
她明白这是沦陷的前兆。<a href="">
理智提醒她不能坐以待毙,挑明当然有顾虑,不动声色地微微扭动了下身体
,同时从鼻腔发出「嗯」
的一声,似乎是梦里呓语那样的轻微。
这样的警示在她认为是够的,知子莫若母,料到惊动了他以后,一时半会儿
必定老实的。
至于后面会不会卷土重来?不用想也一定会。
她也只好眼巴巴期盼这冤孽等的时节睡着了。
那手果然不动了。
虽然老实下来,却还舍不得放弃,手还趴在**上。
程小月的身体却还在继续升温,好像胸口上的手是块烙铁一样,一刻不停地
在给自己加温。
她闭着眼努力调整呼吸,希望自己不要去想。
不去想那只手!不去想那根抵着自己屁股的**!陈皮皮可不知道妈妈的翻
天覆地。
他被程小月那一声轻嗯吓得出了一头白毛汗,肚子里菩萨天神地保佑着。
想:她醒来揍我一顿倒是小事,这已经到手还没吞下肚的妈妈忽然飞走才是
大大大大的损失!横竖被揍死,也要把我这根**插到里面再死才能算是死得其
所!嘿嘿嘿嘿,插到里面就死当然不成,我还要动啊动的……想到这里,**就
跳了几跳,更加硬得厉害。
以前两次和妈妈贴肉贴股,都是误打误撞出来的。
第一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至于第二次,也全仰仗了胡枚在旁边,虽然成了事,也只是拼死吃河豚,胆
战心惊倒比其中滋味更加多一些!这一却真正算是处心积虑在打妈妈这算盘,
怕是固然有点,然而义无反顾的勇敢了。
等过了十余分钟,估摸妈妈应该睡熟了,抽出手来去脱她的裤子。
程小月的牛仔裤本来贴身,绷得紧实。
加上小流氓要担心惊醒她,自然脱得艰苦。
他倒有耐心,一点一点地慢慢褪。
刚把裤腰拉脱到臀股,程小月忽然又动了一下,一条胳膊挥上来,搭在了自
己臀部,刚好把裤子挡住了。
陈皮皮只好又停下来,再等了几分钟,才小心翼翼地去拨开那手臂。
又把裤子往下拉了几分,偏偏妈妈的手又来捣乱了。
他这没了那耐性,不管不顾去扒。
连裤子带内衣一起褪了。
雪白的屁股顿时暴露出来,在黑暗里分外显眼,宛如夜空里的银盆满月。
股沟处也隐约散发出一阵奇异的味道,芬芳馥郁里略有酸腥,入鼻醒人,中
之欲醉。
这味道是陈皮皮熟悉的,蔷薇齐齐胡枚各女那里都有。
虽然因人而异各不相同,却也都是一脉相承蔷薇要略重一些,齐齐清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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