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荆棘与玫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出一阵阵的闷吼,下身舒爽的快感已让“精关”频频失守,不少滑精不由自的

    顺着尿道口流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爆菊”的动作也越发激烈,

    在做着最后的奋力冲刺

    突然,胡洋的胸口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烈刺痛感,他不解的低头看时,恐

    惧的一幕让这个健壮的男人几乎崩溃:一把瘆人的尖刀直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

    印红了整个胸口;骨骼和肌肉撕裂的剧痛让他想痛苦的喊叫,可一只枯瘦却极度

    有力的手严严实实的堵住了他的嘴,不及他反应,那把锋利的尖刀被人从背后迅

    速的抽出,胸口一个血淋淋的窟窿露了出来,可很快尖刀就又一次闪电般凶狠的

    从自己胸前插了出来,紧接着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当第六刀时,刀尖甚至

    从自己的肚脐眼直钻出来,很明显身后的行凶者是要把胡洋开膛破肚,置他于死

    地。

    伴随着尖刀每一次从身体的贯穿而出,胡洋的下体也本能的向前奋力挺动,

    **穿插的力度反而更加凶猛,黄桑婕甚至被这几番意外的猛烈“轰炸”搞得有

    些招架不住了,叫“春声”也越发放荡起来,当最后一刀从胡洋的腹下横穿出来

    时,已到**的黄桑婕彻底失去了招架之力,“啊 ”的一声呻吟,整个人

    趴倒在草地上了。

    痛苦的胡洋满嘴血泡,无力的挥舞着双手,想摆脱身后人的控制,他努力的

    想过头,看看残忍的凶手到底长什么样,可那把锋利的尖刀没给他任何机会,

    寒光一闪,自己的喉咙已被完全的割开,窒息感伴随着全身的剧痛立刻传向了思

    维还很清楚的大脑,满身鲜血的胡洋死鱼般抽搐着身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马上

    就要翘辫子了。

    那只原本死死控制着他的手终于松开了,此刻已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的他

    反而只能如一滩烂肉般靠在凶手身上,可更恐怖的一幕却在将死的他眼前发生了,

    那只枯瘦的手摸着伸向自己的下体,一把抓住了已经膨胀到极点行将喷射的肉

    棒,尖刀无情的向上一挑,他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完全与身体分离,瞬间

    下体鲜血混着精液四溅到了黄桑婕光滑的后背上。

    不明就里的黄桑婕趴在草坪上,猫呓般呻吟着:“嗯,好多,你好多啊”

    她菊花大开,臀部因快感还在不断的微微颤抖,她气喘吁吁的扭摆着裸姿,还在

    味刚才的疯狂,全然不知身后发生了怎样恐怖的一幕。凶手将那个已被割下的

    **无情的拿到了胡洋面前,大量失血加上完全脱离了身体,那**很快萎缩下

    来,只有输精管里残留的少量精液还不断从马眼里溢出来。胡洋痛苦的张开嘴想

    说些什么,结果一口血涌了出来,脑袋一偏再也没能醒过来。

    “干我啊!老公,继续啊,干死我啊!”欲求不满的黄桑婕躺在地上,还在

    不知死活的发着骚身后的凶手将尸体推倒在了一边,然后脱下了裤子,一条

    至少有3厘米长的硕大**瞬间跳跃而出,**在鲜血和香艳场面的刺激下已经

    青筋暴起,他双手抱起黄桑婕的屁股,开始了“凿井”作业,“啊,老公好坏,

    怎么这么快又硬了,是不是用药了。”黄桑婕有些疑惑但又满心期待的问道,那

    声音有些埋怨但更像是在撒娇,身后的人没有做任何答,硕大的**开始插入

    黄桑婕的屁眼,“嗯?”肛门口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饱满感,“不对啊,尺寸怎

    么突然?”还不及满腹狐疑的黄桑婕细想,巨大异物强行插入时带给屁眼剧烈的

    撕裂感毫无预兆的传来,“啊,疼!”她慌张的叫了出来,“不对,身后人不是

    男友,天哪!”

    清醒过来的黄桑婕惊恐的过头,当她看清身后人的面目时,她倒吸了一口

    冷气,“怎怎么会是你。”没错,就是“鸭舌帽”,那个农民工打扮的丑陋

    男人,他脸上的伤到今天还没有痊愈。横躺在一旁满身鲜血的尸体给了黄桑婕答

    案,她恐惧的尖叫起来,声音大的甚至吓到了自己,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凶手

    那只还粘着鲜血的手死死抓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将那截割下来的**不由分

    说的一股脑塞进了她的嘴里,紧接着两根骨瘦嶙峋手指狠狠捅向了喉咙深处,受

    到刺激的喉咙本能的紧急收缩,结果那满是血腥味、精液味、肛门味道和尿味的

    **就这样被黄桑婕整个吞咽了进去。“你说让我干死你,那我就干死你吧?”

    身后的“鸭舌帽”藐视的看着趴在地上干呕连连的黄桑婕,居然露出了诡异的笑

    容。

    “嗯 啊 ”一口鲜血混着肺内残存的气体从黄桑婕的鼻孔内猛喷了出

    来。瞬间清晨清新的空气裹挟着泥土的清香涌入了鼻腔,刺激到了麻木已久的嗅

    觉神经,她猛然间恢复了思维,“哎 ”无力的哼了一声。失去知觉有多久了?

    这个问题连黄桑婕自己都无法答;只觉得的全身痛苦难忍,可到底哪疼,她也

    说不清楚;为什么眼前的景色全都浸没在一片殷红的血色里,头痛欲裂,思绪像

    打碎的玻璃一样,断断续续,无法持续思考;全身好痛,好痛,那种痛苦简直无

    法忍受,却又难以言状;她觉得灵魂似乎马上要与躯体剥离开来了,密林里好安

    静,好安静,静到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胸腔里微弱的心跳声。

    她好想活动活动麻木的双手,可仅有几根手指还能稍稍动一动;她这时才猛

    然想起之前双手已被“鸭舌帽”用皮带紧密的捆缚在了一起,现在她应该正被吊

    在一根粗大树枝上。为什么意识清醒了,身体却全不受控制?她又想抬抬那曾让

    她引以为豪的白皙双腿,那是两条常年练习过芭蕾舞的修长**,可为什么下肢

    全无知觉?黄桑婕脸部抽搐着,艰难的低下头,她清楚的看到自己从肋下开始被

    活生生的分离成了两截,血淋淋的肠脏和体内组织流了整整一地,肝脏、胃、还

    有不少零碎的肉块和部分肠脏还锒铛着挂在上半身,似断非断,而饱受蹂躏的下

    半身却被随意的丢弃在草地上,不少苍蝇已聚集在上面,贪婪的舔舐着伤口上的

    组织液;**被完全豁开,一片**被整个割掉,内里的白肉恶心的向外翻了出

    来,几只苍蝇在上面爬进爬出,血痕沾满了两条大腿,一地的鲜血与组织液让空

    气里散发着难忍的恶臭。苍天啊,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死去,为什么要让可怜的自

    己在临死前还要面对这地狱般的场景,难道是冥冥中的某种力量在对自甘堕落的

    她进行无情的惩罚吗?

    她好想闭上双眼,让饱受痛苦折磨的生命早些结束,快点闭上眼睛吧!如果

    这是噩梦请早些醒来,如果这是现实,那就早些结束吧!怎么事?眼睛为什么

    迟迟无法闭上,其实她的眼睑早被“鸭舌帽”残忍的割掉了,她永远别再想上

    那懵懂的双眼,她艰难的呼吸着,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两行刻在自己修长大腿上的文字吸引了她最后的目光,对了,想起来了,是

    那个男人在肢解她之前强迫自己刻上去的。血淋淋的字体歪歪扭扭,上面写的好

    像是: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要**,而另一行写的什么来着不知是怎么了,

    她好想看清楚些,再努力看清楚些可眼前景色从血红变得越来越暗,越来越

    黑

    最后只有两行血泪溢出了眼眶,默默滑过了已惨白如纸的面庞,幽静的密林

    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淅淅沥沥的春雨无声的下着,雨雾弥漫中一辆警用捷达车沿着郊公路飞驰

    而过,低洼不平的路面上已有了层浅浅的积水,车轮疾碾而过瞬间激起了一层薄

    薄的水花,路旁赶着耕牛赶路的农人不解的头望着捷达车远去的身影,这么着

    急,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照相机的闪光灯一阵激闪,受害人黄桑婕流满血泪的面庞被清楚地记录了下

    来。多美的一位姑娘,到底是谁能下此狠手,而且如此丧心病狂。吴市年轻的法

    医王菲菲正端着相机仔细的进行着现场拍照取证,年仅24岁的她却有着和年龄不

    对称的稳健与老练,可看到如此惨烈血腥的犯罪现场还是会让她难免有些情绪上

    的波动,毕竟实在是太惨了。

    连续几天的降雨让郊的空气潮湿阴冷,身着警用雨衣的白兰踏着一路的泥

    泞快步走到了警方设置的黄色警戒带旁,几名执勤的民警认出了她,在白兰出示

    了证件后,为她拉开了警戒线。白兰过头看了眼还在身后磨磨蹭蹭的苗秀丽,

    难忍心中气愤的喊了声“你快点。”在她看来把这个漂亮的“花瓶”带在身边除

    了能分散男同事的注意力再没有任何作用了,她并不喜欢苗秀丽,而且从不掩饰

    这种感情。

    雨水顺着雨衣兜帽的边缘不断滴落下来,潮湿的空气让她的眼镜上生成了一

    层雾气,眼前的世界一片朦胧,白兰摘下眼镜用手绢擦拭一番,终于可以看的清

    楚些了。多年的职业习惯让她仔细的环顾了下四周,这是一片人迹罕至的树林,

    方圆公里没有人烟;周围的树木长得还算茂盛,从树林外向里看去很难看清里

    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继续前进,不少忙碌的民警停下手中的工作匆匆向她敬礼,

    没走多久就来到了案发现场中心。黄桑婕惨白的尸体还吊在那里,女性受害人的

    尸体被残忍的分成了两截,上半身挂在一颗大树粗大的树枝上,尸体上流下的鲜

    血和一些黄白色的人体组织液沾满了整个树干,而下半身则被随意的丢弃在草地

    上,两条腿大大的分着,原本迷人的女性私处已完全被破坏,只留下了个巨大的

    黑洞,渐温的天气已让尸体开始腐烂,流了一地的内脏器官引来了成堆的苍蝇,

    尸臭即使离得好远也闻的见。为了进一步观察,白兰想走的离尸体更近些,可湿

    滑的地面十分泥泞,而那颗大树又正好长在一个小小的缓坡顶上,她把腰微微向

    下躬了躬,稍有些吃力的向上走去。

    看到她来了,伶俐的王菲菲从小坡顶上赶了过来,伸手拉了她一把,“白姐,

    怎么是你过来啦,郑队呢?”看到白兰站好后,王菲菲习惯的向她敬了个礼。

    “小王,原来你在这儿,这么快就出徒了吗?尸体什么时候发现的,有什么线

    没?”没有寒暄,没有客套,一到位置立刻开展工作,这就是白兰十多年如一日

    的工作作风。此刻两人都注意到脚下的草皮已被鲜血浸泡的殷红泥泞,加上连日

    的春雨,大半个小草坡上流淌着的全是血红色水,这里与其说是犯罪现场,倒不

    如说是“阿修罗场”再现人间。

    “受害人尸体是今天上午发现的,共两具,一男一女,目前身份还在确认;
123456...1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