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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换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我不禁微微瞪着这部长,真想一走了之。只是,我手边除了老人唯一准我带着的化妆袋,钱包、手机,都被他没收了。身无分文,联络不了任何人,老人意在断我退路,令我只能乖乖在这里上班,等到放工时由他来接我走。

    爷爷没收东西时,得我同意,隐约带点自虐的心理,想逼自己无法打退堂鼓。我想听他说话,依他安排,好好做“人尽可夫”的“刺激”工作。那么,最终也许可以得到他的奖励——和我……**……

    其实,刺激早就开始了——楼下那个警卫员的鄙视,我在难堪里,竟有丝丝快意……爷爷说得对,我果然喜欢被男人轻贱……

    这部长要我脱衣服……我贵为明星阔太,却要在一个猥琐的男人眼前,轻解罗衣?不过,不脱的话,他一定诸多留难,不聘请我?

    爷爷的说话,又再响起:“这一秒钟起,妳不再是明星阔太,而是为钱卖身的穷女子。”

    于是,我双手摸上白恤衫衣襟,将整排钮扣,由上而下,全数解开。恤衫从中左右摊开,里面是一件黑色小背心。明明没暴露甚么,可单单这样,我已浑身轻颤……

    见我听命,八字须的口气更大了:“这样那看得见身材呀,两件都脱掉!”

    他呼喝我!好无礼、好粗鲁!在我的圈子里,没有这种男人,没有男人会这样跟我说话……这比坐枱小姐游戏,真实得多……

    我相继脱掉恤衫、背心,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款式平实的白色胸围。没伸手遮掩,我知道这么做,他一定会笑话我。我只两手下垂,头也低了,感觉面正红着。邢俊、阿猪、老人之后,我又在丈夫以外的男人眼前宽衣!他却不是“换偶会”有质素的会员,只是一个猥琐的男人……

    “也算有几两肉,勉强可以做波推。”部长近距离打量我的上围,评头品足。不只口讲,还突然动手去摸——

    他忽然一手抓在右边胸围上,我本能地抬手反抗:“你干甚么……”

    “所有客人都会摸妳呀!”他盯着我:“妳究竟想不想干?”

    他再次轻佻地,单手拍打我的侧乳,又托着乳底,像在估重……我忍住了,没有阻止他。明明隔着内衣,我仍瞬间起了疙瘩。可恶,好呕心……但又……好刺激。他还会逼我……脱胸围吗?

    他更进一步,手往下指住我的牛仔裤:“拉下裤子。”

    见我愕然得瞪圆了眼,他没好气地解释:“看完胸,要瞧屁股。”

    他、他不会乱来吧?爷爷保证过会安全……别无选择,我松开裤钮,将牛仔裤褪下至膝盖上,露出白色内裤……好羞耻……

    “唔……”八字须俯望我的下围,慢慢踱步,绕到我背后,蓦地探手隔着内裤,握捏臀部:“还挺翘的嘛!”

    我吓得全身绷紧,但他只捏了一下,便松手走回我的正面:“妳条件算可以。赶着上牌挣钱?那就叫老师快快教妳基本功,晚一点考试。合格的话,明天正式上班。”

    我惊魂未定,他突然又朝着关上了的办公室房门大叫:“喂!新来的那个谁!进来!”

    房门迅即被从外面推开,我勉强及时上下伸手,挡住胸围内裤,可半裸的上身,与及牛仔裤褪至大腿的不雅容姿,始终映入了来者的眼帘——

    推门而入、诧异睁眼看着我的,不是陌生男人!这“新来的那个谁”,竟是换上了一身短袖衫裤工衣,作桑拿员工打扮的——小飞!他的头发全剃光了!别说外人,我也差点认不出他。

    部长摆出管理层的嘴脸,喝令丈夫:“光头的!快带她去找老师培训!”

    这正是老人的刻意安排。我来做技师,丈夫来当员工。他若“运气好”,就可碰上当前这种大过淫妻瘾的机会——目击妻子,被部长命令宽衣的狼狈姿态……

    ……

    ***    ***    ***    ***

    被丈夫撞破我衣衫不整的丑态,当着部长眼前,我俩装作互不认识。彼此一句话都没说上,比我早半小时获招为杂务的丈夫,只领我去找“老师”。

    一个风尘味颇重的中年女人,看得出来,年轻时应该挺漂亮。据爷爷讲解,老师这种岗位,大多从前也是技师,上了年纪被淘汰后,便退下来负责教授新手,服侍男客人的种种……技巧。

    “妳就是走后门打尖,要特快上牌那个?”老师端详着我的五官:“几岁了?”

    老人讲过,这行头,廿五、六岁已经算老,不可告诉她我已是三十出头的人妻:“……二十四。”总算我勤于保养、注意饮食、常做瑜伽,皮肤状态比实际岁数年轻得多,绝对骗得了人。

    老师起疑地皱着眉头:“妳好像那个……甚么s啊!”

    我笑得牵强:“很多人……也这样说。”

    “不讲废话啦,妳下午就要考试吧!正规按摩就不教了。我们这里是半套场,不做大的……即是不**啦!妳要学手打、波推、冰火……”

    接下来,一连几小时没中途休息,连午饭都没得吃。在这按摩房内,我接受老师的“培训”——播a片当教学;看老师的示范,我再模彷一遍;练习的对象,是一根没剥皮的香蕉;要学习使用的道具,包括按摩油、爽身份、温水、冰水……

    我当了三十几年人,一辈子都没听过、学过这么多色情知识,一下子排山倒海般,全灌入脑袋……虽然老师都是女人,但我当真能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好不容易,总算匆匆“学”完了,老师指着我的素颜:“来上班,专业一点,要化妆!”难怪,爷爷唯独让我带个化妆袋。

    老师旁观我对镜化妆,有人敲门——是丈夫,拿着一带衣服走进来:“部长说,今个月公司的新工衣,给……新技师穿的。”

    丈夫将那袋衣服递给我,交接之际,我们不禁互望对方……

    老师却斥退丈夫:“瞧甚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到门外等着。”

    被人这么喝骂,丈夫心里也在爽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这天鹅肉,本该由丈夫独享,可他如今却自贬成癞蛤蟆,令我这天鹅肉……快将人尽可夫。

    甩了甩头,我不想又陷入纠结的情绪,便细看手上用透明塑料袋包住的崭新工衣。怎么看起来,好眼熟?

    我撕破胶袋,摊开那外衣、恤衫、校服裙……老师在旁边,见怪不怪:“哦,这个月的工衣,轮到校服诱惑?不过看起来,比平常那些廉价制服,质料好上很多呀。”

    因为这不是普通校服,而是电视剧的戏服——我演过的里,饰演中学生时,就穿过这一套校服。是爷爷的恶趣味?要这整间桑拿中心的女技师更换新工衣,其实主要的穿著的对象,正是我……

    我按照剧中造型,穿好“工衣”——乌黑浏海覆额,脑后用绿色缎带,扎好马尾;最外面是深蓝色的长袖外衣,里面是白恤衫,领口系以同色蝴蝶结;下身是齐臀的半截白百折裙,膝下一对黑长裙,辅以一双学生黑皮鞋。

    老师佩服地看着我对镜自照:“妳说妳二十四岁?配上这打扮,说妳是高中女生,我都相信。”

    我这一身学生外表,的确清纯青春。可惜,我却穿着它,在一个不良场所,将要作出极不雅的举止……

    老师把我拖往门口:“快去考试,过关的话,明天就可以上牌!以妳这本钱,铁定能当红牌,大赚男人的钱,又多又快!”

    “负责考妳的是部长,这个色鬼,决定妳何时能正式上班赚钱!”她一边开门,一边叮嘱:“妳待会要豪放些!做好服务,给他多占便宜!那他就一定会放妳过关,知道吗?”

    房门外,刚才被老师吩咐在等着的丈夫,把这番话一字不漏地听见了。莫名地,我刻意浅笑,爽快答应老师:“好,我会。”

    老师满意极了,转向丈夫,臭着脸:“光头的,带106号,去找部长考试。”106号,是我被编配的技师工号。

    丈夫领着我,并肩走在曲折的走廊里。他好几次偷偷侧望我,低声感叹:“老婆,妳真人穿这校服,比在电视里……更可爱、更漂亮。”

    我刚刚才知道将要考我的,竟是那个讨厌的部长,心头有气。想想至少有一半原因是丈夫陷我于这田地,便冷冷回话:“你别乱说,让别人听见。谁是你老婆?我是新来的技师106号。”

    我双手在校服裙纤腰两边一比:“对哦,这校服好可爱、好青春!我等会穿着它,就要被人乱摸乱亲呢!我还要帮男人……打飞机、波推、冰火……”

    丈夫嗫嚅:“妳……生气了?”

    “我……害怕。”我忍不住流露真情:“但你不会让我放弃的,对不?”

    “我早晚不行……妳早晚需要其它男人。不如……早些尝试。”

    他一半用心,是为我下半生的性生活着想;另一半用心,则为他自己的淫妻癖、绿帽瘾。为己、为他,我都应该……不害怕、不放弃?

    丈夫在走廊上,某一扇门外止步:“……这里。”

    目送丈夫的背影远去,我呆站片刻,终于决定抖擞精神。敲门、推门,依照老师所教,双手拿着工具箱,垂在膝前,九十度恭敬弯腰,朗声招呼:“106号技师,很高兴为你服务!”

    按摩房里,八字须部长,换上短袖衫裤,大马金刀地坐于矮床:“唔。”

    我走进房里,关上木门,微笑:“部长,不,老板你好。”别去想丈夫了,如爷爷所说,尽快进入角色!我是为钱卖身的穷女人!这考试我要一击即中,明天正式上班挣钱!

    我走近床边:“空调的温度行吗?”

    部长扬眉:“笑容有出来,能度有改善。老师教得妳不错。”

    我在床旁的矮柜,放下工具箱,部长扬手:“转个圈看看。”

    我原地转了一圈,白色齐臀迷你裙微微飞扬,在走光与未走光之间,看在他眼里,一定十分诱惑。

    我在床畔脱了皮鞋,踩着黑色长袜,跪坐在部长对面:“那里比较累?我帮你按身。”时间所限,正规按摩,老师刚才未及教我。但平常我也有去按摩,口吻动作,也懂依样葫芦。

    “不按摩。”部长伸手过来,摸我的面庞,我想过扭头避开,但及时忍住了,让他粗糙的手掌,轻抚滑嫩的脸蛋。只是摸摸面孔,没甚么的……

    他竖起食指,横移于我涂了浅红唇蜜的双唇,来回揩擦,似乎想伸进里面……

    ……我机巧地,嘟起小嘴装可爱,一亲他的指头来解围。

    他歪嘴一笑:“**。”可恶,他这么快就……直奔主题。

    他自行仰天躺下,我便双手撑床,分开双脚,跨跪于他身体上方,面对面地,准备……**——在帮客人打手枪前,要先作唤起男人**的前戏。

    老师刚才曾让我躺下,由她示范,让我亲身感受,技师该怎样挑逗男人。现在,我压下反感,逐一对部长施展——让发丝扫过他的面孔;用嘴巴轻亲他的耳朵,微微吹气;再点到即止,只蜻蜓点水般跟他亲嘴……不用老师多说,我都知道,技师不会想跟客人接吻。哪有女人会喜欢,每天都被不同的客人索吻?

    但部长不满我象征式的敷衍一吻,长着八字须的嘴巴,硬是追逐着我的唇片,想跟我正面亲嘴:“妳这样子,客人会不满妳的服务投诉妳。公司会罚款五百块,那妳就白做一天。”

    如果不是经历过六次“换偶”,已对陌生男人比较放得开,以我非帅哥不爱的原则,那会跟这八字须这样子……我是有心作贱自己?还是在……享受这份侮辱?

    罢了,亲就亲吧……我忍受着合了眼睛,任他的嘴巴,吻上我紧闭的樱唇。

    但他却突然用两只手指,夹紧我两边鼻翼,令我难以呼吸。我张口呼气,他的唇舌便无赖地乘机入侵小嘴——

    “呜唔……”他双手捧住我的头面,不让我逃避,肆意舌吻。呜……他有口气,好难闻……

    我没配合他的嘴舌,忍不住扭头甩开他。他口水的味道……好呕心!

    他看着我用手背抹走嘴角口水,幸灾乐祸:“愿意舌吻的技师,才受客人欢迎。继续做服务。”

    继续?下一步该轮到……我回忆老师的“教程”,想起是……波推。抿着下唇,我再忍羞涩,用穿着校服裙的胸部,轻压在部长身上。以胸膛为起点,校服前襟挤贴、旋磨,逐寸下移,利用胸部,擦过男人的身体,勾起**。

    虽然穿着衣服,但这样主动用胸部去紧贴男人,着实不知廉耻。我身体下降,胸部扫过部长的肚子,再往下面……就是他的胯间。短裤裤裆,早已斜斜隆起,校服前襟一贴上去,感受到一根勃起的**——

    哎……我从未以这种姿势,让胸脯如此跟**接触。隔着衣物,它仍恰巧隐约处于乳沟间,教我大概体会到它的长短、形状——又是一个健康正常的男人,尺寸硬度,无不强于丈夫……

    胸前轻磨他的裆部,我琼鼻下方,正是男人的下阴。一阵浓烈的雄性气息,随着呼吸飘入鼻腔,令人心神不定……我令他有反应……我的**起作用了……

    “波推”胯间已好几分钟,依老师的指示,我本该让胸部继续向下,摩擦部长的大腿、小腿。可我竟禁不住,让胸襟在短裤上留连不去,持续厮磨,感受他越来越精神的那话儿……

    都怪已有两个星期,没接触到丈夫以外的男人。忽然遇上一根好东西,我很想再多感受片刻……校服旋压着裤下短棍,磨着磨着,我惊觉胸前生变——这样隔着几重衣物厮磨男人,我胸围里的两点乳蒂,居然泛起快感,硬了起来……

    “够啦,来正式的。”部长像按捺不住,双手轻挽我肩膀,将我往上拉去。

    **好硬,我活像动情了,一时间发不了力,浑身紧贴,趴在他身上……怎么搞的,他都没怎碰过我,身子却有点……兴奋?

    “脱光上身,抹油做真正波推,然后再来冰火。”部长露骨地要求,我闻言吓了一跳,连忙爬起身来:“我才刚开始培训……”

    “可不可以先不做……波推、冰、冰火?”适才老师有教过我,还着我练习模拟,害我全程面红耳赤……这些淫秽的性技,我连对丈夫都未必好意思做,何况这八字须……

    八字须一副吃定了我的模样:“行,两样都不懂做的话,妳就回技师房,再培训十天半月吧。”

    从来只有人求我,绝少我求人。但现在,我委曲地拉着他的手,讨价还价:“部长,我想今天就合格。”

    “你大人有大量,等我……以后熟练了……才再帮你做……那两项。”放下身段恳求,每吐出一个字,我都感到……一丝自贱的快意……

    部长大手大脚地躺着,伸手抚摸,我跪姿下露出的姣好小腿:“凭甚么要我给妳合格?”

    想到老师的指点,我软语轻声:“我帮你……手打,我会放得开,做好服务。”

    部长重重吐气:“唉,好吧!妳们技师总当我是坏人,都不知我口硬心软,佛心来着。妳先做服务,之后我再决定给不给妳上牌。”

    我现在真的好贱……我为何要搞得自己这么下贱?只是,越表现卑畏,就越像有阵阵电流,贯通全身,予人快慰:“谢谢部长……”

    老师教我:先脱下校服外衣,好方便活动;再打开工具箱,取出润滑油。因为我是右撇子,所以要在客人右侧躺下;左手横伸,让臂弯充当客人的肉枕。然后右手下伸,拉低客人的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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