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换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喔!见鬼……怎么这样也较真起来了?我不是真的……妓女……
“哈哈……”耳机传来老人的大笑,刚才的经过他尽收眼底:“那家伙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晓得妳是台湾美人。”
我气在头上,刻意斗嘴:“哼!我若不是穿这身衣服……”
“妳想换些性感衣服?我立刻可以叫人送来。”
我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环顾左右,所有“企街”,或低胸、或露腰、短裙、热裤……我若作同样装扮,一定艳压群芳……
不,我又在乱想甚么了?我又不是真的妓女,又不是真的想靠身材吸引嫖客……又不是真想有男人来……买我睡我……
我不答老人,把气发在丈夫身上:“你怎么真拉个男人回来了?”
“我只试了一下……他就跟我过来。”
“你这么想老婆当妓女、被人睡啊?”一问完,我就自觉笨了……他当真想其它男人睡我的。
我赌气乱说一通:“好呀!明晚我换身衣服,表演给你看!不用你拉客,肯定有男人自己跑来问我!”
我丢下丈夫不管,走到斜对面食店,跑上二楼,在老人旁边的位置坐下。
“哎呀,玩出火了。”爷爷替我斟了杯茶:“害妳们夫妻吵架。”
“与你无关。”我在窗边俯望,丈夫正看上来,不知所措:“我恼的是……其它……”
我心知肚明,自己真正气恼的是甚么——两个星期没被满足过了!下午又被八字须部长挑起了火头,我身心都……焦灼难耐!
我凝望老人,上次是他一手引导我说出“好想和其它男人**”
……现在见我从北京过来,他心中雪亮吧?为甚么不采取行动?难道想我做主动?但我怎……
……主动得了?
老人像没注意我,俯望街上,给丈夫打电话,说让司机先载他回酒店。我看见丈夫朝我比了个“对不起”的手势,才讪讪地走向街口。
唉,我不该发他脾气的,生病到快……性无能,非他所愿……
但我的心思,瞬间就离开丈夫,落在老人身上——只剩下我和他了,难道他就要提出,要和我做……
“今天到此为止吧。”老人淡淡一笑,让我希望落空:“今晚不让妳住酒店,委屈妳借宿民居,不过很干净安全。”
我这才想起来,不知何故,他早上就说,今晚起,丈夫照样住酒店,却要我借处某家民居。
“最后揭晓谜底:妳问我,106工号的意思……就是妳的生日啊。”
我是10月6号出生,虽然爷爷的细心用在了奇怪的地方,但我却有点高兴……他有在了解我的事情。
一个打扮时髦,青春活泼的二十出头小女生,突然走近我们:“嗨!爷爷!我来咯!”
女生好奇地瞧着我:“她就是要找地方住几晚的姐姐?”
老人微笑:“妳帮我好好照顾她啊。”
女生一拍她波涛胸涌的上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 *** *** ***
说来挺傻,老人知道我的生辰,令我又对他多信任了几分。因此我没多问,就跟着那个蹦蹦跳的女生回家。
那女生也没多问我任何事,颇为世故。她住的小单位,就是刚才我“企街”
的陋巷上,那些没电梯的房子。
开门进屋,地方挺细,但如老人所言,整洁干净。除了厨房、厕所,大厅即是睡房,放了一张单人床、一张双人床,中间拉着一块大布,权充帘子分隔。
女生拍拍单人床被铺:“爷爷给钱我,全新买的,妳安心睡啊。”还备妥了替换衣物、洗漱用品。
她遥指厕所:“妳先澡好吗?我现在出去工作,回来时要冲凉呢!”
“好。”都挺晚了,还去工作?
她出门后,我便先行梳洗。抹干身体,坐在床上,不禁回想今日种种……应聘、考试、企街……当真好……刺激。
开门声响起,女生回来了,却亲昵地挽着一个中年男人。我没墨镜,还好男人好像没认出我。
那中年男人好色地摸着女生腰肢:“妳有同房哦?”
“没关系,你先去开水,我再进来帮你洗。”女生一亲男人的脸,把他送入厕所,关上门。
“哗!爷爷说得没错!妳好像那个美容大王啊!”女生跑过来,细看我的素颜。
我迟疑地问她:“那位……是?”
“我刚在街上拉到的啦。”女生脱掉上衫,露出性感内衣,胸前伟大:“妳先睡就好,不用管我们。”
“爷爷说妳新来东莞,想快挣钱?我明晚带妳出去,教妳那里男人最多。”
她继续脱清光,随手丢满一地,走进澡室。门内传来嬉笑声……他俩在……鸳鸯戏水……
住在这附近的,都是妓女!她就是个“企街”!爷爷竟要我跟她同住……“感受”人尽可夫……到底?
我钻进被窝,盖住全身,扭头望墙……冲完凉,他俩就会出来……
一布之隔的双人床那边,响起脚步声,那中年男好像躺下了。女生关上房子所有灯光,顿时一片漆黑。但布帘后,立刻就亮起了小枱灯甚么的……
我卷着被子,好奇地悄悄转身。只见几尺之隔的单薄布帘,配上后面的黄色灯光,令双人床上两人的动静,如同皮影戏地在布上呈现——他俩先坐着搂抱、亲嘴、再躺下来互相抚摸……
我看过a片,却从没旁观过他人……**。虽然只瞥见剪影,但配上他们的说话,当真……绘影绘声——
“妳真的好大波呀!”“你的小弟弟也很大啦!”“来,帮我吹……”“雪啜、雪啜……”“不怕吵到妳的同房?”“她也是干这行的,睡得着啦!”“那我今晚在这里过夜,明早起身再做一次!”“喔、唔、丫……”
我不欲再看,转过身去,大被蒙头。但淫声浪语,一字不漏,钻进耳朵……
对长期欲求不满的人妻来说,这简直是折磨……
我不禁回想起跟邢俊、阿猪、爷爷六次“换偶”的缠绵情状……但最记忆猷新的,是下午跟八字须的考试……哎,如果现在有他那双下流的手,来摸摸我**、臀部……那该有多好……
被里的双手,不规矩地,抚胸、撩阴……自我安慰……
呜……我好想和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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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东莞的第二天,熙媛的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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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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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熙媛工作的第二天,预计再多写一天吧,然后便真的会……本人连同各位都熬上这么久了,起点(?)终于在望啦……今回继续发挥对女主角从事淫业的种种妄想,希望大家看得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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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媛。”邢俊的长眉亮目,跟我面对面,四唇相接。他吻得依旧温柔,我陶醉地闭上眼睛……
但嘴上的美好感觉,骤然消失。我急忙睁开眼,只见邢俊的背影,头也不回地离开。怎么这样子?我还想跟你吻下去呀……
“嫂子。”阿猪忽然出现,我全身衣服都消失了。他诚惶诚恐地跪在我双腿前,左手轻扳开我的花瓣,右手两根手指,轻轻地插进来……
花朵里,花蜜淌流……但采花的手,一下子就退了出去。我低头一望,阿猪又凭空不见了。可恶!人家才刚开始有感觉……
“珊珊。”爷爷坐在我身边。咦?我在那辆长形轿车内:“汪太太,妳是不是想和我**?”
我犹豫、为难……我又穿上了那身校服裙工衣?爷爷变化起来……桑拿房里,平头装、獐头鼠目、八字须——是部长!
“我就大发慈悲成全妳,和妳**吧!106号!”八字须强吻我、解衫捏胸、掀裙撩阴。我湿了……舒服到忍不住呻吟:“唔、丫……”
“呜、唔、丫……”**声越来越大,我蓦地苏醒。咦?我睡在甚么地方?
躺着的是单人床,身边是一块充当帘子,挂着的白布。
回过神来,我想起昨晚被爷爷安排,在这里借宿。屋主是那个双十年华,胸前伟大的……妓女。白布后面,是她的双人床,她昨晚带了个……嫖客回来。我隐约记得,昨夜那男人和她**时,讲过要留宿,然后明早……即是现在,要跟她……再做一次。
“亲!你好硬!”“因为妳下面很好插呀!”他俩的淫声,又在布帘后响起。讨厌,我昨晚已因为他俩的浪语,忍不住……自慰。一大清早,又来刺激我?
喔,内裤怎么湿了……
是刚才那个梦!我梦见和邢俊他们三个亲热。我生平第一次作……绮梦。是日有所思?昨日在按摩中心的培训、考试,还有晚上的“企街”,种种黄色念头,害我发春梦?抑或在半梦半醒时,听见旁边的呻吟,勾起潜意识的**?
叫人又羞、又怕的是,梦见阿猪他们三个也罢了,怎么最后让我梦里、现实都湿了的,竟是那个猥琐至极的部长?因为他昨日非礼我时,我感到……意犹未尽?
“嘎嘎嘎……”那嫖客在喊叫,不像昨晚,他们没开灯,布帘没透出投影。
但那男人的自我宣告,还是教我知道**进行到最后阶段:“我要射、射了!”
布帘另一边,除了一直飘来男女交欢时散发的体味,再多了一阵……精液的气息。昨天才替八字须打过手枪,我对精液的气味……好敏感。
“丫、丫……”那女生在娇喘,好像也真的……**?。不都说妓女的反应,全是装出来的吗?跟陌生的嫖客……收钱**,都会有……快感?
眼前的布帘突然横向拉开,现出那个全身**站着的男人。他的下体对正我的床头,我面前两三尺外,就是他毛茸茸的下阴。刚发射完的那话儿下垂了,兀自滴着点点精水,又是一根……比丈夫长很多的**。
我怔怔看着,良久才惊觉难为情,忙拉被蒙头,转身望墙。背后响起女生取笑男人的声音:“喂!你走那边干吗?厕所在我床尾这边呀!”
那男的一边走开,一边坏笑:“都便宜妳的同房啦!把我看光了!”
我究竟怎么了?像个花痴一样,盯着一个嫖客的……下体……心跳加速?
“吵醒姐姐妳啦?不好意思啊!”
我不想表现得没礼貌,便又转过身去,遥望双人床上,全裸的女生:“没、没事。”
女生自豪地指住耳根:“我睡得好沉的。妳今晚带客人回来过夜,怎**都不怕吵醒我。”
该死!昨晚听她的口气,老人似乎骗她,我是个初来东莞,想“企街”挣钱的流莺:“呀!爷爷说妳正午还要去桑拿上班?那今晚等妳放工,我带妳去拉客啊!”
我无言以对,厕所门打开,那男的已匆匆冲完凉出来,还好这次下半身围了毛巾。但我还是立刻闭眼装睡。
依稀听见他的动静,似在穿上衣服。那女生好像坐了起身,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给妳。”我偶一好奇睁眼,那男人递了几张百元纸币给女生。女生高兴接过:“谢谢咯。”
是她卖身的肉金。明买明卖、嫖客妓女……这就是……“企街”的世界?
女生把男人送到门口,还来个吻别。她匆匆梳洗,便倒头大睡:“我睡了。姐姐妳自便。”
合上眼前,她又笑着补了几句:“我和刚刚那人都觉得,妳好像美容大王啊!他还说刚刚才瞧清楚妳的样子,很想跟妳做一次呀!”
我、我被男人当成……妓女?他想买我、睡我,和我……做……
心底一阵悸动,波及身体,我抱着香肩,微微发抖……又来了,这被轻贱的……异常快感。
如果,我今晚当真换上,性感的衣服……去“企街”……那感受,一定比现在……强烈更多——
*** *** *** ***
那女生果真睡得好快。我看看手机,快到跟爷爷约定的时间,梳洗过后,便架上墨镜出门。
没走上几步就到街口马路边,同一辆轿车已在等我。开门上车,爷爷却不在,反坐着光头的丈夫。我暗叹一声,本来还期待能跟老人独处,希冀他会否亲亲、抱抱我……
但见到丈夫一脸歉意,又觉内心的背叛,对不住他:“老婆,昨晚,对不起。”他为昨晚为我企街拉客一事道歉。
“我早消气啦。”其实是我该抱歉才对。昨夜我发脾气,归根究底,全因……欲求不满。
“爷爷说,见我们昨晚吵架,他今天就先不来了,着我哄回妳。”爷爷……他真贴心哦。
“我们自己吃早餐吧。”丈夫拿出一袋热腾腾的食物:“我买了妳喜欢吃的东西。”唉,在性能力、淫妻癖以外,他绝对是个好老公。
时间尚早,司机自行开车,慢慢绕路,让我们通过车窗边看街景,边吃东西。丈夫很快吃完:“妳昨晚住在甚么地方?”
我知道他一定喜欢听的,便如实相告。幸好有隔音玻璃,分开我们和驾驶席,司机不会听见。得知我和个妓女同住,还有嫖客说想睡我,丈夫喜上眉头。唉!想想他半年内就会性无能了,我该多满足他扭曲的心愿——
“你想看我……企街,帮我……拉客吧?”我直视他的眼睛:“今晚我们…
…再来一次好了。“等他拉到客,我再化解好了,就让他过过瘾吧。
丈夫感激到紧紧抱住我。其实我说得伟大,只有一半是如他所愿。另一半,是适才受了那嫖客的说话刺激。我挺想再亲身感受……“企街”的滋味。
昨日都没好好说过几句话,我把握时间关心:“你做那个杂务,辛不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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