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换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短裤褪下至膝盖处,我垂眼望去,八字须的那话儿,一柱擎天,丈夫的勃起,绝不可能有这种角度。我右手掌心承着润滑油,往**倾倒……
部长的声音在我左脸响起:“不要只动手,嘴巴也要动,要上下兼顾。”
“是。”我应声将俏脸转向左侧,又作**,唇片轻亲他的面庞,嘴巴往耳朵送风。下方的右手,同时将润滑油,均匀地涂遍**、茎身,让整根东西变得湿湿滑滑,开始上下套弄……
“别用死力,轻一点,温柔些。”部长一边接受我的手活,一边指点:“不要只是单纯上上下下,还可以转圈。”
我很少帮男人打手枪,便听他的话,柔荑放松,再添三分温柔,徐套棒身,慢转棍头。手法改善,明显令他舒服得多,分身又变硬了一些……
他左手一指自己右胸,又作要求:“别忘了这里。”老师传授,客人的上身,除了耳朵,技师还可以刺激……**。
我空出右手,掀起八字须的短衫到肩颈,让他露出上身。他挺瘦削,两颗**黑黑的……告诉自己,不能半途而废,我自欺闭眼,合着双唇,往他的右乳轻触……
“张开口,用舌头舔。”
微启珠唇,我伸出舌尖,一舔**……呜,有汗味,好咸……
他的右手轻按我后脑:“像小猫喝牛奶那样舔。”
忍着呕心,我让舌面连舐他的**……我以往不是没这样为前男友、丈夫做过,但老公以外的男人,可是连邢俊他们三个,也没受过我这样服侍……
“手回到下面,继续动。”我腾出手来帮他掀起上衣,就忘了下面的**:“做技师要懂得一心多用。”
右手回到他胯间,重拾**,竟又大了一些!是因为我在舐他的**……
玉手再度取悦**;舌面来回舐着**;他的**很快就硬了起来,**也更显粗壮。双重刺激,他好忍得住;换着是老公,老早就射了……
享受着我的口手服务,八字须的左手突然不安份起来——伸向我白色校服恤衫,动手去解衣钮……
我忙停了舌头,睁开自欺闭合的眼睛。衣钮已被他由下而上,解了一半,露出纤腰。老师讲过,技师要让客人一逞手欲,令他们更加兴奋……他完全解开恤衫了,令我露出穿着白色胸围的上半身……
“每个客人都会帮妳解甲的。”部长右手绕到我身后,探入衫背,摸索胸围扣子:“很多还要亲妳胸部。念在妳是新来的,我就只摸摸吧。”
该、该反抗吗?但他肯定会不高兴……
“其实跟换偶差不多,都是跟陌生男人相处……还有一点钱给妳赚呢。”蓦地又想起爷爷昨晚的说话……嗯,就当是……“换偶”吧。不过是摸摸胸部……
已不是三个月前,只有丈夫能摸……近来,都被邢俊他们摸过了……
我暗自屈从,部长的右手已在后面解开扣子,左手在前面推高胸围,一双贼眼,盯着一双白晢的c罩杯美乳:“胸形好看,**粉红,果然是第一次出来做呀。”
他的左掌,一手把我的右乳包住,一下一下地揉捏:“又白又滑,够坚挺。”
这些评语,明明是称赞,但出自他口中,好侮辱人……不过,我想听到这种话,我想他……羞辱我。而且,在爷爷之后,寂寞了两个礼拜,终于又有人来胸袭我……
我正身心矛盾,他除了左手在前面摸胸,刚在后面解扣的右手,又抚着玉背下滑,掀起白百折裙,伸入内裤后方,单手握臀……
我吓得身子一缩,他失笑:“大惊小怪,老师都有教吧!要让客人摸下面,但不可以让他们脱内裤,免得公安突击检查时有麻烦。”
像要让我安心,他的手停留在裤里臀上,并没去摸前方的花园禁地:“妳新来嘛,今天就先不摸妳前面。”
“屁股有肉,翘啊。”他一拍臀肉催促:“快继续干活。中途停止,客人的东西软掉,妳就要重头再忙。”
接连被他解衣弄乳,摸着屁股,我六神无主,茫然听命,再次埋首他胸前,轻吻右乳;右手亦回到那话儿上,恢复打枪……
他指出我的不足:“下面的按摩油干掉一半了,再加。别只亲一边**,两边都要亲。”
俏脸前凑,我改舔他左侧**;右手也在百忙中,为**添油、套弄……他命令我的语气……好新鲜……丈夫都不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手口并用讨好八字须,他也自己找乐子——左手在上,狎玩我的右乳,捏摸乳肉、推挤**;右手在后,内裤里,稍长的指甲前端,轻刮臀丘、掠过股沟……
讨厌……他的双手,好下流……丈夫、邢俊他们三个都不会这样子……肯定是在这种色情场所工作的色鬼,才懂得这样非礼女生……哎!乳蒂被他玩弄到,变成好大的一颗……屁股好痕痒……都起鸡皮了!明明是我在刺激他,他却反过来弄得我……好有快感……
不想承认,但这猥琐男的爱抚,令我感官起了正面反应……我早饥渴两星期,南下东莞,老人却没和我亲近……此刻八字须的骚扰,就像扩大了我的弱点、缺口……
不要单只摸呀,要不要让他……亲亲我的**?还有,下面……除了臀部,要不前面也……不、不行,他跟邢俊他们三个不同,我不可以让他……但,又有甚么不同?我第一次跟阿猪“换偶”,不也让他的手指插我?糟……我竟想让这部长的手指……插我?
乳上、臀后的抚摸,教人快把持不住……部长越来越亢奋,胸膛出汗,他的左乳更咸了,可我竟渐舐得起劲……圈住他**的右掌,不觉间勤快起来……我太久没“换偶”了,彷佛过过口瘾、手瘾也好……老公那有这么持久、粗壮的**供我把玩?
我的舌、掌侍奉变得积极,部长的禄山之爪,又尽握我的**桃臀,全面的刺激,显然令他快将崩溃:“快、快了……”
“呜唔——”低吟响起,我右手里的**,朝天射出,又浓又多的精液……
“嗄、嗄……”八字须大口喘气,放在我乳间、股上的双手,松了开来,停止动作……剎那间,我居然恨不得,他再摸我多几下才放手……
客人射精,技师的任务尚未完结——老师指示,要用纸巾,替客人将**抹干净……
矮柜上有盒面纸,却是个用完的空盒:“部长,没有纸巾……”
部长大字形躺在床上,遥指门旁墙壁上的电话:“按前台的号码,叫人送盒新的过来。”
我照办后,尴尬地坐在八字须的脚畔等着。没多久,有人敲门,未待我们回应,那人已径自推门步入——
是光头的丈夫!他拿着盒面纸,看见房内的情况,立时呆住了——
部长躺着,短裤褪至膝盖,露出刚发射完半软的**,**仍滴着精液;而我打完电话后,正为刚才的荒唐事一时发怔,完全没意识整好衣衫。于是,丈夫看见的,是他坐在床沿的妻子,白色恤衫中门大开,胸围解扣,椒乳半露;一只右手,张也不是、合也不是,手指掌心,沾满精液、油水……
部长坐了起来,对丈夫劈头就骂:“还好是我,不是客人!敲门时先扬声,等客人或技师应了,才走进去呀!蠢光头!”
丈夫捱骂低头:“……是。”
“干站着干吗?打开盒子递过来!”部长又转望向我,眼神示意,我要完成最后一环。
丈夫撕开了面纸盒,双手捧着,微微发抖地,递到我旁边。我同样手臂轻颤,抽出几张面纸。
八字须盘膝坐着,我双手伸过去,一手握住半软的**,另一手拿着面纸,仔细地将**、棒身、阴毛上的精水、油液,抹得干干净净。整个过程,我始终衣衫不整,解开的胸围下,**款摆……
丈夫站在床畔我身边,出神看着……他知道我刚才半裸,帮一个男人打手枪了!现在还目击,我手握**,替刚射精的男人善后!
把沾满精油的纸团丢进垃圾埇,我还要帮躺下来的部长,重新穿好短裤——我终于完成,一个桑拿女技师,为客人……打飞机的所有步骤。
部长侧望床边,又一次斥退丈夫:“想偷懒啊?出去干活呀!”
丈夫忙把面纸盒放在矮柜上,才转身关门离开。门缝关上前,他的眼光看过来……我转头不理。
我这才有空档,扣上胸围,穿好恤衫。部长一直一脸贼样地侧躺瞧着。想到被这个在正常情况下,绝不可能染指我的家伙大占便宜,我羞愧得只敢望着自己短裙下,并拢露出的膝盖。
部长的魔掌却伸过来,旋摸小巧的双膝:“106,妳刚才的服务也挺好的,算合格吧!我准妳明天上式正牌。”
“谢、谢谢部长……”
部长坐起身来,看看墙上时钟,大伸懒腰:“上面吩咐,要在这个时间给妳放工。妳还真了不起啊!”
我走下床,穿上学生黑皮鞋,冷不防他又一手轻拍我裙后屁股:“明天中午准时返工。”
“妳说今天第一天,先不做波推、冰火……明天可就是第二天啊!”八字须先一步走出房间:“我有空会继续考妳。”
明天,我又要和他……像刚才一样……被他摸胸、摸臀部?
白色百折裙下,内裤前端的三角地带,立刻又泛起感觉——幸亏他的手一直停在内裤后方,才没有发现——
我竟被他弄得……湿了……
*** *** *** ***
反复洗手,我卸下“工衣”,戴好墨镜,换上本来的衣服,离开宾馆。经过培训和考试后,天色已届黄昏。后门外的路边,早泊着那辆豪华长形轿车在等我。
我钻进车厢,爷爷坐着恭候:“辛苦了,我打电话问过,恭喜妳考试合格。”
坐在他身边,我盘起双手,别过头去。他笑涎着脸:“培训学都了甚么?好不好玩?”
我没回话,他附耳低语:“我没打听考试的详情。妳有没让那个部长爽到?妳自己又有没……爽到?”
“哪、哪有!”我心虚起来:“你再说,我就生气了!”
“好、好,不说不说,爷爷跟妳赔罪。”话虽如此,老脸上却没半点道歉的意思。
我静了一下,转头望他:“你为甚……要小飞剃光头发?”
“一来,要人认不出他;二来,这才像低下阶层嘛;而最主要——”
老人怜爱地摸摸我的头:“他娶到妳这样的好太太,却不懂珍惜,常害苦妳。我就代妳剃光他的头,出一口气,小惩大戒。”
我噗一声失笑,复又觉得,爷爷他待我……真有心肝。
“那工号为甚么是106?”我觉得,肯定又暗藏甚么玄机。
爷爷神秘一笑:“妳自己测测。”
他没揭晓谜底,此时,丈夫也放工,走上车来。没有头发,就算穿回便服,他也不再帅气,更加感觉……窝囊。
“汪先生,没怪我要你剃光头吧?大家都饿了,我们吃饭去。”
*** *** *** ***
另一家菜馆,同样只有我们三人辟室用晚膳。其实外人已很难认出光头的丈夫了,关起门来,主要是顾虑我。
爷爷很知轻重,在老公上车后,就没提起桑拿中心里的事情。丈夫明显心情很好,胃口大增。我敢肯定,跟他看见我和部长的那一幕有关……
至于我,从培训到考试,右手一直动了大半天,拿筷子都有点乏力。念及下午右手握过的棒儿,又教我心中一荡……
吃完饭还未到八点,跟老人今早告诉我们的“时间表”一样准确——除了早上的桑拿中心,他还为我俩准备了另一份……“晚班”。
老人率先站起:“去外面逛逛吧。”
丈夫,难掩省跃;而我也……不无期盼——
*** *** *** ***
晚上八时多。不晓得这里是甚么街、甚么路,但跟我们接连两晚吃饭的市中心相比,此地显然档次低得多。附近都是些残旧的矮层楼房、小店,地面肮脏,路灯昏暗。但人流却是不少,三不五时,就有不同的男人,前来张望。
横街陋巷,左一批、右几个,站着很多年纪各异,却都打扮性感的女人。不时有男人或孤身、或三三两两地前来,在女人堆边走过,明目张胆地细看。看似遇上合意的,双方没聊上几句,那些女的就会亲热地拖住男人的手,走进附近的小楼入口……
女的,是妓女;男的,是嫖客。寻找目标、问答价钱、然后上楼去成其好事……在不到十分钟里,已经我在眼前上演了好几次——我也站在这后街中,成了……流莺。
爷爷说,南方叫这做“企街”,要我在饭后睡前,“感受”一下……我抬望横街斜对面的两层食店,阁楼上,爷爷坐在临窗位置,俯望着我。他叫我“企街”,但在近距离看顾我的安全。
像我这样的明星,跟满街乱站的妓女,完全沾不上边,可我现在却身处流莺的行列。我离她们远远地站着,可在外人眼里,一定以为我也是妓女。不过,我大黑天仍架着墨镜,白恤衫、牛仔裤异常保守,跟这环境格格不入。
爷爷将手机还我了,因为要用蓝芽耳机跟我通话:“哎呀,珊珊,妳都无人问津啊。”她又叫起我玩小姐游戏时的乳名。
的确,我缩在一角,又墨镜罩面,衣着朴素,路过的男人都没注意我。
“那就好……你让我走。”浑身不自在,我只想立刻就跑。
但老人那会轻易放过我:“别轻言放弃,妳老公在努力替妳拉生意呀。”
我的晚班是“企街”,丈夫则是甚么“鸡头”,老人要他走出街口,帮我“拉客”去了……不过他一去不回,是拉不着吧?正好,千万不要真找到个嫖客回来……
一语成谶,我蓦地看见,光头的丈夫,竟领着一个男人走来……蠢材!**又不见你这么卖力?把个嫖客拉了过来,叫我怎应对?
他俩走近我,灯光昏暗,但足以看清那个嫖客,又黑又瘦:“就是这个?”
丈夫紧张回话:“是……你看看……”
看个屁呀!真看中了我怎办?心里大骂,我却胆怯,垂下头来,握紧双手。
那嫖客侧头盯着我:“脱掉眼镜,给我看看样子?”
“我、我……我不是……”我狼狈转身。
“傻逼!装甚么清高!”身后传来骂声,渐行渐远:“身材一点看头都没有!鬼才想睡妳!啐!”
我动气回身,那家伙已经走远。岂、岂有此理!竟敢说我身材不好?我若表露真正身份,你跪着来想睡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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