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换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然后,我没带任何行李,只拿了钱包、手机——离家出走。
踏出家门,我好想找个地方,逃避现实。找一个不论丈夫、爷爷、邢俊、阿猪,甚至是妹妹、家人都寻我不着的地方。
所以,夫家北京、娘家台湾,都不适合。
蓦地,我想到一个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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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途高铁上,彻夜失眠的我,终于睡了一觉。
九个多小时后,黄昏……东莞。我,旧地重游。当丈夫他们发现我失踪,怎也不会想到,我竟孤身来了这‘性都’吧……就连我自己也不晓得,天大地大,为何我偏偏选择来此。
我记忆力很好,居然凭着印象,找到那一条低档次的横街陋巷——那一晚,在爷爷安排下,丈夫做我的‘鸡头’,帮我‘拉客’;我就是在这里,初试‘企街’……虽然那时候,最终甚么都没发生。
陋巷上,那一排没电梯的低矮房子,正是我曾借宿的地方。我莫名地想碰碰运气,走到那小单位门外,按动门铃——
“谁呀?”有人来开门察看,正是当时爷爷授意,收留了我三天两夜的那个大胸女生……她是个‘企街’妓女。
“喔?是明星脸姐姐妳呀?”她还记得我,笑着开门,招呼我入屋:“甚么风吹妳回来?”
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钱包明明有钱,大可去租住东莞最贵的酒店……可我却偏偏,找上门来:“我……凑巧经过,回来……看看妳。”
“欢迎、欢迎。”她是爷爷手下的女生,看在他脸上,对我十分热情:“妳要住下来,也可以呀!妳的东西,我都还留着呢!”
她伸手一指,我当日睡过的床铺果然还在。想到借宿的那两个晚上,她都有带嫖客回来,在我邻床**……我无故地吞了吞口水:“谢谢妳,那我也许……会住一两晚。”
她像看出我神色有异,热络地勾我臂弯关心:“姐姐,我看妳有心事啊!妳是不跟爷爷吵架啦?”
我想到她跟老人有联络,连忙提醒:“妳不要告诉他,我来了,好吗?”
她豪爽地一拍胸口:“好!大家都是女生,我会帮妳守秘密!”
但她又出言试探:“妳是不是没再被爷爷‘包养’?所以没钱没地方住?”
她以为我是老人的‘小三’……我未置可否,她已拖住我的手,走向门口:“女人还是自己挣钱最可靠!姐姐,妳上次来,都是想跟我做‘企街’的吧?我今晚就带妳去拉客!妳长得这么像那个美容大王,不愁没男人付钱睡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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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不由己,跟‘大波妹’——她叫我这么叫她——又回到那条横街陋巷。夜色降临,几十个不同年纪、打扮性感的妓女,现身街头各处,‘企街’待客。早有男人或孤身、或结伴前来,打量物色……
大波妹硬是拖着我的手不放,要我跟她一同企街:“姐姐妳以前只做桑拿,没试过吧?我来帮妳拉客好了!”
她又把一条备用钥匙塞给我:“一有生意,妳就先带那男人回家。我慢慢等其它客人不迟。”
“我、我不是想来做……这个的……”我难堪地解释……只是,我若不想卷入这码子事,又何苦上门找她?
我心中有点雪亮……千里迢迢来东莞……其实我想——
自暴自弃……作贱自己……
可是,‘换偶’、当桑拿技师、做坐台小姐也罢了……我堂堂明星阔太,真要自甘堕落到……去做‘企街’……卖身接客?
不、不行!我隐约心知,昨晚以来,自己情绪太不稳定……此时乱来做错决定,必会后悔终身……
我好不容易,终于甩开大波妹的手,分辩告辞:“我、我先回妳家……”
我转身就走……熙媛!妳怎也不可沦落成一个‘企街’!妳接受得了,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吗?
但我没走了几步,竟就迎面碰上,一个并不陌生的男人——
三十多岁,理着个平头。身材瘦削,没打领带,一身廉价西装皮鞋。獐头鼠目,嘴上两片八字须——正是我曾待过的桑拿中心的‘部长’。
他猥琐的眼珠,盯着我打转,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哦?106?妳出来做‘企街’啦?”
八字须一吸手上香烟,色迷迷地问我:“妳收多少钱一次?做不做部长我的生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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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熙媛重遇八字须,结果……
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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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足足写了十天,比之前任何一回更吃力啊……话说开始时,是想写‘换偶’,但写着写着,却发觉更喜欢写卖淫……反正是结局临近的连场肉戏了,妄想力全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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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苦思应否尝试‘换偶’时,我担忧的是廉耻、道德、尊严;到终于豁出去,将身、心交予爷爷、邢俊、阿猪,我近日害怕的却是,这没爱情、婚姻维系的关系,最后必不长久。到时,我如何自处?还有,丈夫快将性无能、我又何时方能成功借种怀孕?种种困扰问题,似要将我逼疯……
于是,我毅然离家出走,逃避现实。下意识地,我竟再踏‘性都’东莞。我在这里,当过桑拿技师、去过夜总会坐台,被不同的男人,大肆亵玩……当时,我深受那甘为下贱的冲击震撼,更暗暗享受,遭遇的诸般官能刺激……
就像有的男人,会通过**排遣失意;难道我潜意识中,也想借着再操淫业,来麻醉自己?不然,该怎么解释,我偏要到‘大波妹’家里借宿?因为,我忘不了当日连续两晚,她都在我床畔,跟嫖客**,搞得我心猿意马;我更难忘,她有个客人,以为我也是……妓女,说想要……睡我……
更不消说,我竟放任她,拖我来这罪恶的陋巷,跟一班性感流莺,一同‘企街’,等待寻欢汉上门……我可是纯情玉女明星!岂可自暴自弃到……堕落……为娼?
我再企不下去,正想逃回大波妹家里,上天像在开恶意玩笑,居然教我迎面碰见,一个不算陌生的男人——
三十多岁,剃着小平头;身材瘦削,没结领带,一身西装、恤衫、皮鞋,尽是便宜货。獐头鼠目,蓄着两片胡子,正是我曾待过的桑拿中心的‘部长’八字须。
“哦?106?”我记得他,他亦认出我,喊出我当时的工号。他鬼祟的招子一转:“妳出来做‘企街’啦?”
八字须一抽香烟,吐个烟圈,歪头狎笑:“妳收多少钱一次?做不做部长我的生意呀?”
我本能地立刻分辩:“我、我不是……企街!”
他挟着的烟头,往横街两旁站着的妓女挥动:“良家妇女,正经人家,好端端的,怎会跑来这条街呀?来这里的,都是企街!”
他又一昂下巴,提起我背后的大波妹:“刚才我远远望到,妳跟她手拖手!不到妳不认啦!”
铁证如山,我当场语塞。这家伙在桑拿里,已经总能看穿我,没想到,来到外面,也是一样……
我无言以对,他确定自己说中了,十分得意:“怎样呀?收多少钱?做不做我生意?”
他声音好大,我害怕路人听见,当真以为我是企街:“你说话别这么大声……别人听见,会误会我……”
“啐!妳们女人总又要**,又爱面子!”但他总算降低了声浪:“好,不在街上说,那去吃饭聊吧!”
他信手一指,路旁的一间两层食店。之前,爷爷安排我初试‘企街’,就是在里面观察我。虽然那个晚上,我的企街,最终甚么也没发生……
“姐姐?”大波妹见八字须在缠住我,跑过来查看:“甚么事?”
我怕八字须跟她胡说八道,忙抢着说:“没、没事。他是我以前的……上司。”
“对呀,她是我的好下属!”他难得配合我,语气人模人样:“久别重逢,我正想请她吃晚饭。”
今早到现在,我心情差到粒米未进,真有点饿了,也不坚拒:“嗯……好。”
八字须歪嘴一笑,走向食店。大波妹拉住我,笑得别有所指:“姐姐,我看他瞧妳色迷迷的,铁定是想睡妳啦!”
“妳既是第一次出来企街,做生,不如做熟!”她一边说,一边翻着手袋:“妳就接了他这个客啊!”
“妳陪他吃完饭,就用我刚才给妳的锁匙,带他回我家‘开工’吧!”她掏到想要的东西,塞进我掌心:“妳没准备吧?先拿去用!”
那是两个未开封的……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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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店的服务员,招呼八字须和我,坐在阁楼临窗的位置——这座位,那天晚上,我跟爷爷一起坐过。那时候,我气恼做‘鸡头’的丈夫,当真把一个嫖客带到我面前,结果那次的企街,因我的羞急,无疾而终。那时候,我岂会想到,我今日会再来……企街?
不,我不要再想起老公、爷爷……我轻轻甩头,专注吃饭。部长出奇地大方,听我说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小菜点满了一桌。他人虽好色,还算有点同情心……
他喝着啤酒,一边问我:“妳不回来公司上班啊?”旁边都有食客,他晓得我顾忌,回避了‘桑拿’两字。
那桑拿中心是爷爷的生意,我既想暂时消失,怎好再去……喔!我这才惊觉,自己竟似不太介意,再去当……‘邪骨’技师?
他俯窗口外街上的妓女,又问:“妳宁愿跑来这里,做‘这个’啊?”
我在桑拿上班那几天,被八字须命令责骂,轻薄非礼……使得我在他面前,总强势不起来,低声下气:“我都说……不是来干……这个。”
他不怀好意,上下打量我:“那妳又穿勾引男人的低胸装?”
今早我离家出走,无心打扮,只随便长发披肩,穿一双鹅黄高跟鞋,一条粉蓝吊带连身短裙。这裙子斯文大方,本来不会显得低胸。但随着我近来多了**,荷尔蒙分泌刺激,令上围升级,乳沟挤高,方显得酥胸半露,在纯情中,见诱惑……
虽然在桑拿里,部长早就看过我的裸乳,可我仍被他说得怪不好意思。复又想到,我曾帮他打飞机、波推、冰火**……我感觉……两颊红了。
他也不咄咄相逼,放弃追问:“好啦,部长不为难妳,不问啦。”
倒轮到我好奇,反问他:“你说正经人家,不会来这条街……那你又来干甚么?”
他笑我明知故问:“当然是来挑女人!”
我也猜到,他果真是来看‘企街’、召妓的!真肮脏、好恶心!
他又看穿我的想法,一反白眼:“男人出来玩,天经地义!多得有她们,这世上才少了很多色魔、强奸、非礼呀!”
我小声驳斥:“歪、歪理。”
他弯下身来,平头伸前,压低声音,嘲弄我:“呵!妳又凭甚么看不起外面那些企街?妳刚才不也站在里头?还有,妳在桑拿都服侍过不少男人,他们不也是嫖客?”
我顿时哑口无言。的确,我在桑拿,已算接待过嫖客;更别说,八字须并不晓得,我有一晚还去了夜总会做小姐……当时我的作为,又比路上的企街,清高上多少?其实就只差,没跟客人……**……
部长替我斟满一大杯啤酒:“看妳整晚眉头深锁,心情不好啊?来,先喝一杯!”
他想灌醉我吗?我自知酒量不好,可着实口渴,亦有点想借酒浇愁,便豪气地一饮而尽。冰凉啤酒入喉,好解渴,好畅快……
“真看不出,妳挺能喝呀!”他又为我添满一杯:“干杯!一醉解千愁!”
我跟他清脆碰杯,又一干到底。但他似无灌醉我的坏心思,没再帮我续杯。倒是我喝出瘾来,索性取过酒瓶,给自己添饮。喝光一瓶,我再多点三瓶,断续跟他对饮……
八字须的嘴巴,没半点干净,尽在讲最低俗的黄段子来下酒。我的生活圈子,没有他这种家伙,竟觉新鲜,听他低声讲,我朗声笑……
吃着、喝着、笑着,我坏极了的心情,开朗不少。蓦地,在我半醉的眼里看来,这个部长,似没那么讨厌了。至少,他能令我,吃喝开怀……
气氛融洽,八字须从坐在我对面,改为搬来我旁边,摸我小手:“106,妳看,我们挺聊得来呢!”
我连私处,都曾被他的手指插过……便任由他抚我玉手:“嗯……”
见我没抗拒,他又搭上我吊带裙外的香肩:“今晚大家玩得这么开心,就进一步……加深认识?”
我疑惑的目光,迎上他似开玩笑、似认真的鼠眼:“妳就做我的‘生意’嘛!”
我有点醉意,没有生气,只横他一眼:“我都说,我不是……”
“好、好。”他轻摸我发丝安抚:“部长知道啦,妳不是企街嘛。”
他搂我肩膀,蓄须的嘴巴,移近我耳边:“106是正经人家,不是出来卖的。那就陪我打一场……‘友谊波’?”
友、友谊波?即是……一夜情?
“那时妳一来公司应聘,我就看上妳啦!”他的手掌,沿着我肩头下滑,上下婆娑藕臂:“妳的明星脸、妳的滑**、妳的长美腿……”
邻桌都是食客,部长当众毛手毛脚,可我竟没发作:“妳辞工后,我多失落啊!总忘不了妳的波推、冰火……”
说得多露骨!我听得眉头都皱了;可知道自己魅力过人,又有点窃喜……他的嘴唇,若有若无,揩我耳垂:“和我去开房过夜?”
我只半醉,理智尚在,摇首婉拒:“我……不要。”
“那只亲热一下,妳来我家,帮我打飞机。”他锲而不舍,又诱之以利:“我按公司的收费,付妳两百六十八块。我还会像上次那样,用手指……让妳舒服。”
我上班时,欲求不满,央他用手指插我下面,还差点就**……他的坏手,的确……很有一套……
忆及他在桑拿三次‘考’我的旖旎时光,我的推辞,并不坚决:“我、我才不去……你家。”
他的语气,比在桑拿里,放轻得多:“那去妳家坐坐、聊聊?难得今晚偶然碰见,部长好想再跟妳多待一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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