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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换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我明知他这是甜言蜜语,可心中不无受用。是因为人在异地,倍觉寂寞?谁叫昨夜,爷爷、邢俊,都没回我电话?不,我不要再想起他们……不过,这个晚上,我当真好想,有某个人来陪陪我……

    我搓着小手,犹豫不决……

    八字须招手,呼唤服务员:“埋单!另外一支威士忌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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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帐后,部长拿着洋酒,和我回到街上。夜风一吹,我酒意上脑,脚下踉跄,就要仆倒——

    “小心呀。”他及时扶住我,我竟泛起被保护的感觉:“妳住哪里?我送妳回家吧。”

    大波妹企街大半晚,居然仍没客人,又走过来:“姐姐?妳做他生意啊?”

    酒气涌上喉头,我未及开口否认,她活像怕我吃亏,向八字须报价:“快餐三百,包夜六百!”

    八字须没好气的样子:“这条街的公价,我比妳更熟啦!我不会少给她钱的!妳们住哪里?”

    大波妹遥指那排低矮房子,告诉部长楼层、门牌。二十出头的她,又佻皮地偷偷朝我做个‘v’字胜利手势,低声鼓励:“姐姐,祝妳第一次接客成功!加油哦!”

    八字须牵住我,迈步走去。我醉意渐涌,脚步虚浮,只得任他拖着……

    回家之后,当真只单纯坐坐、聊聊?抑或,会要我帮他……打飞机?还是,我们甚至会……打友谊波、一夜情?大波妹可给了我……两个安全套——

    路上擦身而过,一个明显是来挑企街的男人,瞥见八字须拖走我,眼神遗憾,语气饮恨:“哎呀!来迟了!好货色被人买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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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大波妹的备用锁匙,打开公寓的铁闸、木门。扶我上楼来,站在我身边的八字须,跃跃欲进。芳心可可,我没说话,先踏入房子,转过身来,却没动手关门。他贼眉一扬,彷佛知道有戏了,立刻走进屋来,脱掉皮鞋,再关上两重门户。

    这无声的邀约、默许,究竟代表甚么?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但一个女生,在晚上允许男人登堂入室,个中含意……

    我离开东莞一段日子,但大波妹的小单位,仍为我保留了半壁之地。大厅一侧,是我睡过的单人床;正对面,则是她接客用的双人床。中间权充帘子的大布,此刻没有拉开,收了起来。

    我感觉喝多了,坐在单人床歇息。八字须放下洋酒,跑进洗手间。他不是去上厕所,而是细心地为我湿了一条热毛巾,敷额醒酒。暖意略减我的头痛,想不到,他居然有如此体贴的一面:“谢、谢谢。”

    他也坐上床来,跪在我背后,双手姆指,替我按摩太阳穴宁神:“之前在公司,觉得我对妳很凶吧?那只是工作需要啊。现在在外面,大家是朋友,我自然待妳客气。”

    甚么工作需要?明明是假公济私,大占我身体便宜……不过,我合眼接受他的指压,挺纾解头痛,便没反驳。反正,当日被他揩油,已是既成事实……

    按完额角,他又帮我揉肩:“肌肉好硬,妳过劳啊。”

    接连坐了两天飞机、一次高铁,我的确肩都酸了。八字须常考女技师按摩,他自己亦按得不坏:“妳‘骨火’很盛!”

    但他的假正经,没维持上多久:“心火……欲火也很盛吧?”

    他停止按摩,拨开我长发,露出贝耳,附嘴过来;又从后搂我双肩,拥入胸怀:“106,妳就跟部长说老实话——”

    他在我耳畔质问:“其实妳今晚,真的想出来做‘企街’,是不是?”

    我闭着眼睛,彷佛掩耳盗铃,不觉轻声……承认:“嗯……”

    “跟男人闹得不愉快,所以愤而下海?”他定是在桑拿里,对自暴自弃的女人见得太多,连我想作贱自己的理由,都猜中十之**。

    “妳真傻!其它男人不宠妳,有部长宠妳。”他左右摸我玉臂:“不过,趁年轻漂亮,出来‘企街’,也是好事,多挣钱才实在。”

    他蓦地于我耳边,又一次提议:“妳企街的第一次,就卖给我吧。”

    我睁开眸子,但没摆脱他的拥抱:“我……不要。”

    “妳情愿第一次接陌生客人,也不做我这好上司的生意哦?”

    千般心事,五分醉意,我说话吞吐,欲止又言:“我下不了……决心……”“企街……好丑。”“收钱……跟男人**……好下贱!”

    八字须失笑大声,逐一反驳我的顾虑:“下不了决心?那就让部长帮妳下决心。”“企街好丑?旁边有很多鸡陪妳呀,多企几晚就习惯啦。”“收钱跟男人**好下贱?难道跟嫖客**不收钱,才高尚哦?”

    他说的,大半是歪理,但又似有一丁点……道理。每次前来这‘性都’东莞,我的道德尺度,总会被这里的不良气氛,感染扭曲……

    部长双手捧我脸蛋,温柔抚弄:“我问妳收多少钱,叫妳卖给我,是不占妳便宜。我若骗得妳打友谊波,不收钱,我有赚,妳就亏咯。”

    “106,部长不会看错人妳,有张明星脸,丰胸长腿,天生吃这行饭。”八字须轻扳我脸孔侧望,跟他四目交投:“妳在桑拿时,就很喜欢服侍不同客人,让他们亲妳摸妳吧?妳去做企街,就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男人来嫖妳!”

    去做企街,就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男人……嫖我?我胸口,跳了一下……

    “时间还早,妳考虑下,一会做决定。”他说着就吻上我右耳、右脸:“妳失恋?部长哄哄妳。”

    他狭薄的唇片,开始搔扰我耳际、面颊。我已不在桑拿上班,他再没权力非礼我,我大可反抗……可我没有。这个远走他乡的夜晚,我身心俱疲,这一分钟,好想有个临时的伴侣——即使是一个……邪骨桑拿部长。

    见我没抗拒,部长胆子更大,轻捧我面,直吻红唇。他吃饭时又烟又酒,口气难闻,但我还是让他吻我,更任他瘦长的舌头撬开唇片,湿吻檀口。跟上次一样,吻着吻着,习惯下就不觉他嘴巴臭了。事隔几星期,他又再热吻我,感觉依然……不坏。

    他松开我嘴巴,伸手拿起威士忌,扭开瓶盖,大喝几口:“说话太多,口渴啦。”

    他喝完,把瓶口递到我唇边。我明明半醉,还是微张小嘴,让他喂我喝酒。是很呛鼻的烈酒,但今晚,我不怕醉……我咽下几口,蓦然动念,再含住一小口,主动吻向八字须。他眼神惊喜,跟我嘴巴相接,共享美酒。两边口腔,两根舌头搅动,令酒水变热……我的身体,也变热了——

    “妳觉热吧,都出汗咯!”他像在哄无知小女孩,左右拨低我裙子两侧的吊带:“部长帮妳擦汗。”

    借口!还不是想动我衣服?可他找到理由,我便自欺地不加揭破。吊带翻低,蓝裙抹胸上方,他前摸我锁骨,后亲我香肩,没有惹起半点不适,我反觉……放松。

    他得一想二,拉下我裙背拉链:“解开上衣,再凉快些。”

    裙子的上半截,就这样被他脱到腰间。我上身半裸,仅戴着一个粉蓝色半罩杯胸围。这内衣从颜色到设计,都跟裙子匹配,是同一系列的高档货。

    八字须从后圈住我,双手一边一个,覆盖半罩杯胸围,搓摸半露的上乳:“穿这么好的乳罩?以后去企街,很容易被客人玩坏,到时记得改穿些便宜货。”

    我俯首羞望,他正解开前扣式胸围的扣子:“我……不去企……”

    他把胸围丢开,两手的姆、食二指一夹,立刻就把玩我裸乳的两颗凹**:“这样子吧:妳决定做,我就留下来买你,跟我**。妳不做,我不勉强,实时就走。”

    他边说边搓,用不上一分钟,就在我眼下,手法熟练地将两点凹乳首,轻拔成凸蓓蕾。我应该万分羞耻,阻止他将我脱成半裸的……但有过上班那几天,他几乎剥光我的前科,目前的情况,我竟觉得……还可接受……

    他忽然拉我右手高举,平头从后绕过我腋下,侧头吻我右乳:“亲一下**!”他用语粗俗,亲得也粗鲁,大口吞**、连续吸**;更不时轻啃、浅咬娇弱的乳肌、乳蒂……

    “轻、轻一些!”我失声呼痛,他便顿改吻法,变得十二分温柔,舌面连舐,安抚我乳间微痛之处。先硬、后软的反差口技,教我不觉舒服得,伸手摸他后脑,挺起胸脯,毫不藏私地喂他吃奶:“雪……啜……”

    他刚刚说,我愿做企街,就和我**;我不做,他便回家。那在我下决定前,他打算和我亲热到……甚么地步?

    部长一面舔我右乳,一面扶我向后躺,我被吻到身子半软,便慵懒地睡在床上。他俯伏下来,改亲我左乳;同时伸手,爱抚短裙之下,修长直挺的两条美腿。

    他指尖游走、掌心婆娑,全面感受我小腿的柔滑幼肌,又来回旋搓,两个小巧膝盖。魔掌摸遍大腿内侧,毫不客气地一手掀翻裙襬,令也是粉蓝色的内裤,彻底曝光——

    他细看我款式保守的内裤,发现水迹,立时吐出左乳:“嘿,跟在公司那几天一样,随便摸摸妳,内裤就湿透了!”

    带醉的我,羞而不恼,粉拳轻搥他:“是你搞得人家……这样子……”

    他又摸又亲,我体质敏感,自然湿了。但我明明一连两天,都有跟阿猪**,此刻稍经撩拨,竟又……想要。我在床上的胃口,越来……越大……

    八字须又递来酒瓶,坏笑:“多补充流失的……水份。”

    我微嗔地白他一眼,还是乖乖让他喂我喝酒。我好想多喝、快醉;醉了,才更开心;才更……放得开。

    “啜……”他在我身边侧躺,又是一轮狼吻。开始时,是他入侵我;到后来,我反亲他更多。我好像喜欢上,他下流的吻法,樱唇最终亲昵地,水平啜舔他那猥琐的八字须……

    他享受我献吻,手底也没停下,早持续搓我亵裤裆部,搓上好几分钟。他的长指隔着裤布,上下撩阴,刺激得我**渗满内裤,滑落腿根:“好,**充沛,以后接客,不用带ky”

    隔裤撩阴,半痒半爽,我眼帘半闭,茫然发问:“ky?”

    “ky即是润滑油。没水的鸡,涂在逼里,方便男人**她。”他粗鄙地解释完,盯我奸笑:“都关心起ky来咯!决定**了吧?”

    “不、不是……”我嘴上否认,思绪却无故幻想:自己当真去了企街,更在私处涂抹ky,让嫖客大力插我……

    我慌忙摇头,驱散这绝不应该发生的不堪妄想。可回过神来,发觉八字须没再摸我内裤——

    他双手盘胸,一副罢休的姿态:“妳始终不做企街?那部长不勉强妳,我回家去。”

    “别、别走……”我冲口而出,更伸手挽留,方觉失态。我竟有这么想让他……调戏我吗?

    他似是去意已决,板着面孔:“不搞啦!搂搂抱抱,没得**,下面憋着,多受罪啊!”

    心灵寂寞、身体空虚,我但求他留下,多搂抱我一会,不惜遂他所愿:“那我帮你……打飞机?”

    他依然皱眉拒绝:“用手不够瘾啦!我今晚好想操逼,才跑来找企街。妳不做,我现在还赶得及去找别人。”

    可我在此地只识得他一个,再没别人……我好想身边有他,继续慰藉我身体,好教我忘记,所有因‘换偶’而起的不快……

    我眼波恳求,无视廉耻,硬是拉得部长的右手,再触及亵裤:“多陪我一会……我做不做……那个……你再让我……多想一下?”

    他叹一口气:“好吧!见妳寂寞,就再陪妳五分钟。一会再问妳,还是不卖给我,那就后会有期!”

    我只求他此刻留下……他是我身处的无边欲海中,唯一的救命稻草,我无比依恋,拚命抓住……

    他贼眉贼眼,右手弹我内裤裤头:“里面痒啦?”

    我羞脸低垂,鼻音轻哼:“嗯……”

    “嘿,这就来止痒。”他大模斯样,手掌潜入裤内,阴核、大小**,处处亵玩……就是没有半根手指,关心……**里面。说甚么止痒?只教人……痒上加痒……

    呜……骚扰近在咫尺,我万分期待,偏偏一无所获。**明明都近在手边了,他怎么不去摸摸、插插?

    “部长……”我失落得蹙了眉头,禁不住像当日在桑拿,求他同一件事:“手指伸进里面……插我……”

    但他的姆指逗留在小**处旋压,仍没犯禁,只加剧挑衅。他一瞥腕表,蓦地停手:“够五分钟啦!答我,妳做不做企街?”

    “我真的……做不到……”我垂手搓他**的西装裤,勾引、让步:“你手指插我……我帮你……‘波推’?”

    他的手却毫不眷恋,退出我内裤:“就算‘冰火’也不够瘾!老子今天非打炮不可!我走啦!”

    身体太难受……我禁不住,想为自己找个下台阶;想他给我理由,成为……失足妇女:“你为甚么,这么想我做……企街?”

    “不是我想妳**,是妳自己说,今晚想做的!妳之前不在东莞吧?妳不想**,就不会回来,不会走去那横巷企街。”

    他的指控一针见血!我如遭电击,身心一震!我嗓子哑了,否认不得、反驳不了!

    我刻意远来东莞,主动找上明知是企街的大波妹,我潜意识想干甚么,已经昭然若揭——

    我想自暴自弃、作贱自己!我想重温从事淫业,身为下贱的屈辱快感!我想卑下地伺候不同的好色男人,想被侮辱、狎玩!最终,我想跨越良家妇女,不应踰越半步的道德底线……

    我呆望长相猥琐下流的八字须……如果我不是想卖身给他,岂会引狼入室,孤男寡女共处?如果我不是想跟他**,怎会任他宽衣解裙,手口逞欲?

    身心悸动,顿悟惊觉,自己,当真想,跟大波妹、跟街上那些流莺一样,堕落做……

    我的动摇太明显,八字须的细长蛇舌,舐我耳洞;尖锐犬齿,轻啃耳垂:“今晚就卖身给部长?”

    他左手五指成爪,一张一弛,握捏乳团:“让我做妳第一个恩客?”

    另一只魔手,乘虚再闯入内裤,姆指、食指,轻拈阴蒂搓揉;中指、无名指,浅进浅出**;余下的小小尾指,指甲长长,不着力地,揩刮菊蕾:“和我**,欲仙欲死,又有钱收。”

    好舒服……他弄得我好舒服!

    “怎么样?快给个答复。”他狡狯的眼珠,盯住我迷离的瞳孔:“做不做我生意?妳不做,我就去和其它企街**咯!”

    **、我好想**……可、可是……

    心防龟裂,我口风渐松:“女生做那个……好、好丑!好羞人!会被看不起……”

    “有整条街的鸡在陪妳呀,习惯了,就不觉丑啦。笑贫不笑娼,等妳挣到大钱,谁会看不起妳?只有羡慕的份儿。”

    “我、我怕……不敢……”

    “一回怕,两回熟,第三回,就甚么都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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