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换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人家不懂……怎么……做……”
“部长不会今晚干完妳就跑的,我来做妳的鸡头!妳按规矩,分肉金给我,我照应妳,帮妳拉客,教妳上床。”
哎!阴核、**、肛口、乳首……全都被部长弄得好舒服!我好想让他,弄得更舒服……
他西装裤的裆部,顶上我手心……好长、好硬、好热!
**、我现在好想**!
“问妳最后一次——要做企街吗?”
我好想和他**!我答应,他就会……立刻和我做……
“做……”
“甚么?”
“我做……”
“妳做甚么?”
“企、企……街……我做……企街!”
“那妳接不接部长这个客?”
“接……我接……”
“嘿,那现在就卖身给我好不?”
“……好——”
因果,彷佛错乱;本末,似乎倒置:我不是先做了企街,才接他这个客,而是……我太想和他**,才答应去做企街?
烈酒的后劲又上脑……头好痛!不管了、不再想了!反正,最不该答应的,都答应了,现在,就只剩……实行——
视线偏开,裸胸仰躺;紧张握拳,心头乱跳,刚刚决意投入风尘的明星人妻,屏息静待嫖客行动,准备首次卖身——
八字须却没趴上来,轻拍脸庞,着我起身:“现在开始,教妳怎做只称职的鸡!卖身挨操,要先令男人兴奋,起来做服务。”
我羞怯坐起,他三扒两拨,剥光自己,仅剩黑色三角裤:“本来该由妳替客人脱衣服,这次就免啦!”
他朝床头躺下,双手枕在脑后,摊直身体:“先来前戏,让客人来劲。”
久违的呼喝、**的命令,却正是我所想、所求……我俯趴于他身上,听命低头,献吻**,他又伸手拦住:“直接亲身体,做‘人体漫游’。”
人体漫游……桑拿的培训老师教过我:即是女生,用嘴巴舌头,吻遍客人全身——
“啜……”我之前只亲过部长**,当下则以颈项为起点,唇吻他瘦削的**。锁骨、肩膊、臂胳,全带油汗,咸咸黏黏……
“别只用嘴,舌头呢?”我依他吩咐,伸出丁香小舌,连舐胸口,慢舔**。嫩舌横移,清洗侧胁,他受用得叫了一声。我倍添用心,舌底下滑,环绕肚子打转;舌尖更钻入脐洞,灵巧划圆。唇舌漫游,我吻遍男体上半身,亲得每寸皮肤都**的,口都干了……
八字须知我口渴,又将瓶口递入珠唇,赏我喝酒:“舐得挺好!来润润喉。”
我咽酒解渴,他移开瓶子,手指下半身:“够口水啦,来吹箫。”
我慢慢褪下他的内裤,一根恶形恶相,灰褐色的狭长**,狰狞地斜指住我。在桑拿时,我曾经帮它,打飞机、波推、戴套冰火**……
我想用大波妹给我的安全套,部长不准:“别扫兴嘛!部长今次,要无套感受妳的嘴巴。”
反正,我都试过没戴套,为邢俊、阿猪**了……我并拢膝盖,跪在部长双腿间,手圈**,弯腰俯首,含羞亲去——
他没洗澡,阴毛体味、**汗味,呛鼻浓烈。我琼鼻吸嗅,却彷佛被唤起更多**,丹唇轻吻半露的**,竟不觉味道难闻。今次不劳他开口,我乖巧吐舌,顺着茎身,上下舐弄……
我埋首**,长发遮面,看不见八字须,正好略减耻感。但他可恶地,动手将我发丝拨到颈后,令俏脸毕露,品箫丑态,无所遁形:“都讲过啦,要让客人看清楚吹箫的样子。”
部长轻托我下巴,使我抬头,遥望向他:“瞧着客人的面吹。还有,放进嘴里吧。”
樱桃小嘴微启,我浅含住已完全露出包皮外的伞形龟冠。双唇里侧的柔软黏膜,圆形圈住棍头,轻吮摩擦。檀口再张三分,将男根吞入更多,螓首起落,加快吸啜讨好。我大作口活,却被逼正视八字须,感觉难为情得,面颊红透……
“口技有进步啊!上次帮我做完冰火,再吹过不少男人?”部长满意贼笑,轻捏我啜着**,微微凹陷的腮帮子:“但还是部长的肉肠,最好吃吧?”
“唔……”空不出嘴巴说话,我轻哼一声附和……是酒喝多了,口腔变苦,味觉骤变?竟真觉得他汗咸的肉肠,挺好吃的:“啜、啜……”
“好,吹够啦。”他享受够了,叫停**。我松口吐出的肉肠,沾满唾液;映着水光的茎身,绷至最紧,既长、且粗、又壮,已经完全为**,作好准备:“妳脱光呀!”
我的粉蓝短裙,早被他翻下上半截,袒胸露乳。现在,我完全脱掉裙子,褪下内裤……亲手去除蔽体的,最后一件衣物。
以为他终于要和我**了,我又期盼地想往后躺去,但他依旧大爷一般,朝天卧床:“男人都很懒,最好不用动,又能爽。”
他一拍脚毛密集的大腿:“坐上来,女上男下。”
我初次……卖身,他还要我……做主动?但我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他阴毛间,那神气朝天的雄性器官,好耀目、好吸引……
思想没挣扎多久,我便跨坐到部长的大腿上、**前,颤手递出未开封的安全套:“你……戴套……”
他一手接过,丢开老远,嬉皮笑脸:“妳刚下海,干干净净;我也没病。大家第一次相好,就亲热些,别戴套啦!”
他左右扶我升起纤腰,让私处悬停在**上方:“妳肯定也知道呀!不戴套做,才最舒服!”
我当然知道。跟爷爷、邢俊、阿猪**,我没有一次戴套。彼此裸阴相接,滋味是那么的醉人。可是,八字须会出来****,他会否……不干净?
“放心啦,部长不会害妳的。来!快坐下。”他拉我稍为沉腰,令小**初触**……喔!单只它的体热,已教我敏感得打个哆嗦……
罢了!不管了!姑且相信他一次……我不想再忍、不想再等了——
蜂腰自主往下,我让彷佛大流口水的湿透小**,馋嘴地大口吞没**!不是逐寸适应,慢慢收纳,而是无比急色,屁股重重地,一坐到底!
丫!瘦长的**,齐根没入,**深深顶进**;我俩的阴毛鼠蹊,交织紧贴;我两片臀瓣,轻轻坐住他温热的阴囊……剎那间被突然充满,我满足得抬起下巴,失声低吟:“喔!”
结婚未满一年,我终于彻底出轨!不是丈夫安排的‘换偶’,而是我自己偷汉……不,不是偷汉,我这是卖身……卖淫!我居然允许一个好色的东莞邪骨部长,不做任何安全措施,跟我**!
“哗!妳里面好紧好窄,夹得人真舒服!”八字须瞇着鼠眼,**集中感受我**不多的膣内:“活像处女一样!妳很少**哦?”
“来,女士优先,妳尽管动呀!”他轻抚我掰坐在他大腿外侧,膝盖跪床的两边小腿:“我持久力很好,不会忍不住乱射,搞大妳肚子的。”
搞大我肚子?我正想怀孕……不,我岂可怀上他,这么低劣的……种?我只是想通过他,满足旺盛的**而已——
女上男下,又一个我没试过的体位,但美食在口,我下边的嘴巴,忍不住了——回想桑拿老师的性技培训,我跪稳下肢,上身微向前倾,双掌各按在八字须胸畔床上,开始慢慢升降腰肢,让**缓缓出入花园……
我动得虽慢,但一来就很舒服了!花径蜜汁丰润,**进出顺畅;狭长的茎身,在女阴反复挪动下,时前时后,来回摩擦桃源洞壁……这色鬼,人瘦瘦的,那话儿却出奇硬朗,撑开花唇,胀得我满满的……
八字须婆娑我纵向起落的大腿翘臀,自豪贼笑:“怎样?部长的大肉肠,很厉害吧?妳可以再动快一点啊!”
这……还用你说?身体早本能地,追求更多的快感,我不觉逐渐加快腰臀升降的频率,令**进退得更快、更深,更彻底地,从**洞口,一直挺进到洞里深处……呜,我爽着的同时,部长亦被我取悦,那根坏东西,竟又再硬了三分……
我默默地女上男下,既不敢看那雌雄交接的不堪之处;更羞于瞧向八字须,只低垂粉脸,小口喘气:“嗄、嗄……”
直躺着的部长,右手斜伸上来,摸我羞耻的脸庞:“眼睛要看着客人的脸。”
我没理他,自欺地视线斜瞥,无意识地望上床旁墙壁。白墙之上,有片污迹。我莫名感伤……自己已不再是……白璧无瑕……
“106,妳看过来呀!我有正经事跟妳说!”狗口长不出象牙,他岂会有正经事情要讲?但我一时好奇,还是一边晃腰纳棒,一边羞赧俯望他:“甚么……事?”
八字须下半身享乐,上身伸手,去摸脱下了的西装裤裤袋,故作神秘:“最紧要的事!”
我不明所以,他从裤袋取出钱包:“嘿!妳都未收我钱呀!却急着坐上来呢!妳真的很想跟我**嘛!”
羞意直烧上耳根子……对,企街……要收钱,才会跟客人……**的……我却连这一点都忘记,只急于纳入他的分身……
八字须拿出三张红色钞票。我这才记起,大波妹也是代我报上,这微薄价钱:“三、三百?”
他理所当然:“公价肉金,没少给妳的。”
我、我可是红遍全亚洲的‘杉菜’!我是台湾美容大王!我接一个代言广告,酬劳以百万计……
最后一丝女性自尊,令我对这太便宜的价码,完全没法接受,停了胯间对男根的吞吐:“三百……不行!这么……便宜……”
他摸着鼠须,眼神捉狭:“那妳想要多少?妳觉得自己值多少?”
我不缺钱用,亦不是为钱才做这个……但肉金只有这么一点钱,令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廉价、好卑贱,彷似一文不值……
满心委屈,蓦地眼眶一热:“人家第一次做……就是陪你……你竟给……这么少……”
“哎唷!别哭嘛,是部长错了。”他无赖地自掴嘴巴,赔罪哄我:“我跟妳赔不是啦!妳说得对,妳宝贵的第一次接客,就献给我,应该多给点钱才对。”
他手按我肩背,着我俯趴下来,替我拭去眼角凝着的泪珠:“本来三百,就翻两翻,给妳九百,好不?”
“我要……一千。”我没意义地,讨价还价,只感觉,上千,至少比几百好……
“妳怎说怎好,106这么年轻漂亮,值这价钱。”他数好十张一百元人民币,递到我手边——
收下这对我真正身份来说,微不足道的一千块,我就正正式式是个企街,卖身给八字须,跟他**……我呆望着那迭肮脏的银纸,终于颤着指尖,缓缓接过——
他盯着我:“对客人要有礼貌。”
我垂眼颤声,感谢他……买我**:“谢、谢……”
“好,轮到部长来动一下!”他双手搂我裸背,腰腿发力,指天的**,便由下而上,突刺我股间——
噢!他腰板那么瘦,却好够力气!臀腿在床上一弹一弹的,重重地贯穿女体秘处!男人作主动就是厉害,**从低向高,逼开小**,有力地突入、突入,再突入,连撞我跪着的桃臀,发出响亮的声音:“啪~啪~”
“爽不爽?”他下阴连撞,贼脸笑问。我偏头不答,他刻意发起狠劲,猛力狂操**几下,搞得我忘羞叫好:“哎……爽!”
“来,边亲嘴,边被干,会更爽!”他左手搂我后脑,跟他吻成一气;右手侧移,搓揉我贴在他裸胸上的右乳;下肢发力连顶,仰天插我**。我发软般趴在他身上,任他吻、任他摸、任他操……果真……好爽!
我渐次忘形,反过来捧住眼下的獐头,俯首热吻:“啜、啜……”
“跟部长**,很舒服吧?”
“嗯……”
**,床上忽然响起手机铃声——是我的手机。是谁这么……不通气?
八字须拿起手机:“不会跟上次一样,又是妳妹妹?”
上次?我在桑拿里,求他指插我,结果妹妹熙娣打来,他逼我接听,好不狼狈……
他一看手机屏幕,念出来电显示的名字:“小飞?”
是、是老公?我今早离家到现在,都大半天了,他不晓得我出走,但见我入夜不归,当然会打电话来问……
若是‘换偶’刚开始时,这通电话,绝对会将我从肉欲中惊醒。可来到现在这地步,即使是丈夫,也停止不了我——
我继续俯趴,任部长抱着,腿根尽处,敞开承欢:“不、不用接。”
他保持作朝天的活塞运动:“小飞,是妳的甚么人哦?”
我一咬下唇:“无关痛痒……的人……”
部长恍然奸笑:“我懂啦!就是他气得妳,跑来做企街?”
“部长来帮妳报仇!”他自把自为,按了手机接听,递来我唇边:“来,**给他听听!让他知道,妳这么快就有了新的男人,还在跟他**,包管气死他!”
我怎叫得出口?正待取回手机关掉,八字须出奇不意,在下面大力插我:“丫!”
我冲口吟叫,耳畔的手机,丈夫自然奇怪:“老婆?妳在哪里?”
“继续叫给他听!”八字须恶作剧般,瘦臀离床向上,连环狠操我朝下的**。他的攻击好猛烈,**都被磨得火热,惬意得红唇一放难收,断续娇啼:“喔!哎……丫……!”
“熙媛?妳在干甚么?”丈夫明显听得出妻子在**,语音既思疑,又亢奋:“妳和谁在一起?爷爷?邢俊?还是阿猪?”
部长没听见老公的说话,却奸笑着把手机从我脸旁移开,改放在我俩的屁股旁边:“再让他听听,哥我的厉害——”
“啪!啪!啪~啪~啪~”他全心卖弄,**猛攻,使我俩下体连撞,啪啪作响。老公,你听得出来吗?你的爱妻,正被那个骂你死光头的部长干着!你本来贞洁的太太,今晚堕落成东莞企街,在卖淫了!你把我搞成这样,很兴吧?你心里安乐了吗?
越想越气,我夺过八字须手上手机,一把关掉:“别管那窝囊废!我们专心……**!”
“专心**?讲得好!”部长带笑扶我,由趴在他胸前,回复上身直挺的跪姿:“老师有教妳吧?换‘骑乘位’!”
骑乘位……比目前这女上男下跪姿,更主动、更无耻的体位。但为了报复丈夫,更为了,一尝这陌生的体位,我依言,照办——
一双美腿曲起,两只素足,左右踩在男人两腿外侧床上;我直着裸躯,于男阴上,半坐半蹲,娇躯难保平衡,既怕往前仆,又怕向后倒……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