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换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太舒服了。”干哥的赞叹,教我满心欢喜,真不枉人家用心摸索……我更想侍奉他了,心念一动,松口不再吻他,小嘴下移,改亲他的乳首——
舌尖挑、舌面舐,我斗着胆子,逗弄干哥啡色的**。下阴骑乘,紧紧呵护棒儿;丁香慢舔,细细品尝乳首,我抬眼遥望干哥,眼波佻皮:“这样……更舒服吧?”
干哥如宠小猫,指撩我后脑秀发,享受我乖巧吻胸:“原来妳是外冷内热的类型。”
“是你令我……放得开。”我羞吐心迹,腿臀加快蹲坐,女阴花唇,灵如鱼嘴,逮住**,如啃似啜。丫……这样子针对棒头,不单干哥爽,我也爽……膣道连续摩擦这伞状大肉菇,爽得**都溢出来了……
上吻胸、下骑乘,教干哥的欲火再度飙升,忽然环抱住我背臀,反客为主,由下而上,**力贯我蹲着的下身。自从躺上床来,缱绻一直由我作主动,他小休过后,攻势更加猛烈,腰板有劲地向上挺,分身使劲地往上插,顷刻就扭转形势,使我变成……挨操的一方……
“拍!拍!拍~拍~”我桃臀捱轰,被干哥朝上撞的下体,撞出响亮声音。大男人的力气、速度,小女子那里能比?我以为已经算快的蹲坐,完全被他猛虎出柙般的进攻抛离。他主导****,出入花园的频率,远胜我的骑乘好几倍……花径接连被结实的茎身擦过,我快慰得瘫伏在干哥身上,以掌蔽口,努力忍住羞耻的嗓音……
干哥的**仰捣私处,同时伸手拉开我遮嘴的指头:“别憋着。叫出来,会更舒服。”
螓首贴在他胸膛上侧望,我违久地记起,床畔的布帘后,有八字须和大波妹在场……我若叫出来,岂不教他们听见?
干哥吻我耳垂相哄:“杉菜,妳叫嘛,干哥想听。”
我委实早就想轻轻低呼几声的……**的舒爽,教女儿家不吐不快……嗯,干哥插得我这么舒服,他想听我叫,我就依他吧——
“咿……”琼鼻轻哼、唇音低吐,我陆续将美好的感受,通过浅吟表达:“呀……”
一发难收,嘴巴像管不住般,声量渐高:“呜……丫……”
我遂其所愿,听觉刺激彷佛令干哥更加按捺不住,突然抱我坐起,摆布彼此,改变体位——
干哥让我俩双手后伸,掌按床褥,支撑向后斜倾的上半身;彼此两腿,俱‘m’字开脚,男根女阴连结紧贴;我和干哥的脸孔处于同一水平,近在三四尺内遥相对望……
这姿势,桑拿培训老师教过的,但我记不起名字……只记得她提过个中好处,是男女都能以手、腰发力,交替磨合性器;还有,女生张腿掰阴,大好春光,可让男人一览无遗……
确实好丑怪……我两条长腿被干哥的双脚架开,左右曲成‘m’形,中门大开地,向他呈现乌黑油亮的毛发、娇嫩粉红的外阴,与及那最羞人的男女结合之处……
我与干哥的目光对上,羞得错开视线。他轻笑一声,开始振腰动臀:“没试过这体位?干哥教妳。”
他怡然斜着上半身,掌撑、腰挺,大开的胯间,便径往我同样大开的腿间顶去。四腿掰开,双方阴部如同无缝连接,那话儿在我肉缝里,插得好深;干哥的挺进力度很大,我要坐稳屁股,方能承受他的冲击……
哎……这样‘m’字开脚,丑归丑,但滋味好特别……从浴室到床上,干哥教了我不少**技巧……若我今后继续做‘企街’,不同的嫖客……会让我……体验更多?
子孙根一时有规律、一时没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顶撞进来,只见干哥冒汗咬牙,气息粗重,显然已经想将雄**望,彻底地发泄出来:“杉菜,换妳来……”
我含羞应允,乐于献身把干哥送上高峰——在浴室里,他赐我一次**;这高质量、长时间的**,早大胜我那肾亏的老公……感恩图报,我立心尽力,帮体内**的主人,痛快淋漓地……射出来——
干哥停了**,由我……反守为攻。我仿效他刚刚的动作,两手按床,蛇腰发力,不断将私处,往他裆部顶去。湿透的花径,像送上门来的软肉隧道,主动地吞吃**,四面包容,前后套弄……
我羞瞥干哥,他回以肯定我努力的愉悦眼光……我更想令他发射了,不忘刚才的经验,收紧**肌肉,夹住**不放,紧箍**樽颈,反复施以刺激……他的茎身更热、更胀了!应该快要射精……
可、可是,他没戴套……我月经一直紊乱没来,今晚会否是……危险期?若被他射在里面,或会……怀孕……
哎……不多想了……干哥说过不会射在我里面的……我就把主动权,交给他吧……我先让他**……他射不射在我里面……就听天由命——
“嗄、嗄……”娇喘连连,我掰着**,奋力将下阴,撞上干哥的鼠蹊……湿滑热暖的羊肠小道,像个剑鞘般,不断将人肉宝剑,套进去、退出来、套进去、退出来……我明明想带干哥上巅峰,但花园快速吐纳肉肠,反教自己……好想泄出来……
“杉菜,妳真棒……”干哥空出右手,画龙点睛般,准绳地触及女体最敏感的阴核:“和干哥一起……去吧——”
姆指食指,拈住弱不禁风的小肉粒,肆意搓揉……突如其来,已欲泄身的娇躯,那堪如斯冲击?剧烈快感,直传私处,**猛地痉挛——
“哎、呀……丫~~”星眸半闭,我忘情昂首叫好;花壁骤然紧缩,久战的男根,突遭全面榨压,**剎那间暴胀,崩溃已难避免——
“唔——”发射边缘,干哥及时拔出分身,**甫退出**口,便忍无可无地,猛朝我的裸身,射出横空白沫——
份量极多的精液,星散于我蜂腰、小腹,热力滚烫,充满能量……得免被内射,我应该庆幸……但更多的,却是……失落……
“嗄、嗄……”这爱做得好爽……前后两次**……太满足了……我失神般维持袒胸掰腿的失仪丑势,兀自闭目喘息,享受**余韵……
肚皮忽有动静,我张开眼睛,是干哥取来纸巾,正为我抹净身上的精液。我羞赧地,让他为我清洁身体……干哥他人真好……
**过后,我又觉难为情,盖上被子遮掩**,跟干哥并肩靠墙坐着休息。他搂我香肩,亲我额角,我们活像,恩爱过后的情侣。
他拿起西裤,取出手机:“留个电话,以后联络?”
干哥打算跟我保持联络呢……我暗带欣喜,输入我的电话号码。
然后,他再从裤袋,取出银包,拿出一大迭银纸,递给我……这、这是甚么意思?
干哥微笑着,将银纸塞入我手心:“妳是第一次,多给一点。”
喔!这是他嫖我的……肉金!我都近乎忘记,自己已经是个……妓女!我正在……卖淫!
我自欺痴想,干哥是我今晚的情人?我跟他是‘一夜情’、‘友谊波’?我想美化自己在卖身这回事……虽然刚刚跟干哥**感觉极好,可当他一给我这笔肉金,真相便刺破谎言,将我拉回残酷的现实……
干哥付钱后,便走下床去,拉开布帘:“大波妹?”
“嘻嘻,终于轮到我陪干哥你啦?”大波妹跑过来床边,干哥低头一吻她:“去洗澡吧。”
“你先进去,我脱了衣服就来。”大波妹朝浴室一指,干哥走向浴室……没再看我这方向一眼。
大波妹站在床畔脱衣服,没神经地恭喜我:“姐姐,第一次接客顺利耶!我听见妳和干哥玩得很开心呀!我没有介绍错吧?”
她很快便脱清光:“姐姐,妳累就先睡,不用管我们。呀,妳回妳的床上睡哦,我和干哥出来就要用床呢!”
我目送全裸的大波妹走进浴室,见到干哥拥抱她,再关上门。她绝对没我漂亮,但比我年轻十多岁,胸部又大……而且,早已是干哥的干妹妹……
干哥之前的甜言蜜语,只为哄我**吗?不,他付钱,我卖身,理应如此……我更全没资格吃大波妹的醋……干哥以后真会打电话给我吗?我直觉……机会渺茫……
八字须在单人床那边,唤我过去:“喂,106”
我失魂落魄,裸身走过去,坐在他身畔。
他手搭我肩膀,淫笑:“妳第一次接客,很投入嘛!我都看见一半,听见一半啰。”
都怪那透光的布帘……我羞耻低头,无言以对。
“怎么啦?不开心?”他似是而非地开导我:“多接几次客,很快就习惯啦!”
他取过我手上的大迭银纸:“看,我就说妳天生吃这行饭!脸蛋漂亮,客人就出手阔绰!”
“哈,那家伙倒大方!我帮妳叫价一千,他给了二千四啊!”部长数完银纸,还我一半,收下一半:“我做妳的鸡头,第一次就多收一点;之后,每次只抽三分一好了。”
八字须刚才买我,给了一千;现在他反收下千二,那他不是白嫖我,还有赚……
“妳在这里睡吧?我回家去。”他动身想要离开:“明天睡醒,我打电话给妳,带妳去企街。”
此时,单薄的浴室木门,传出大波妹的撒娇声:“嘻嘻,干哥你好坏……”
干哥和她在里面……亲热?待会他们出来后,还会在我床边,彻夜**……我却要孤枕独眠。我身边没有丈夫、没有邢俊、没有阿猪、没有爷爷、没有……任何男人……
不,我身边……有男人——
我蓦地牵住八字须挽留:“部长,别走……”
他贼眉一扬:“妳还想**?”
“不、不是……”眼眶一热,自怜、孤独,涌上心头,我莫名地软弱:“我不想……自己一个……”
“对,妳跟那个甚么鬼小飞分手了,寂寞啊?”八字须拉我躺入被窝:“好,部长陪妳睡到天亮。”
我朝墙侧卧,他躺在我背后,两相**,大被同眠……
八字须双手从后,搂我裸躯:“106,以后有部长陪妳。”
他得寸进尺,双爪一边一个,掌握**:“睡觉好的,明天我带妳企街,教妳拉客。”
贝耳后方,胡须轻刮,他沙哑的声音,彷似预言:“嘿,不过妳要有心理准备,之后的嫖客,不会像今晚的这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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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八字须带熙媛企街、拉客……
(四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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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下回剧情又会有进展了,‘换偶’对象以外,首个播种的男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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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一觉好像睡了许久……呜,头好重﹗我昨晚喝酒了吗?
枕头怎么扁扁的?床褥好硬……
还有,给我抱着睡的老公,身体好像……瘦了半圈?
惺忪睡眼半睁,视野朦胧……咦?这里不是北京我家豪宅?是间小公寓?被子、床铺,都不是睡惯了的优质货……
我裸胸相贴、亲昵搂抱的,也非丈夫小飞,而是那个……邪骨桑拿的部长——八字须?
悚然惊醒,昨夜回忆,排山倒海,涌现回溯——我半醉间,被八字须说动为娼,先卖身予他;又随即二度卖淫,跟干哥好上……
后来,出于寂寞,我央他留下陪我;我竟与他在被窝里,**相拥,酣睡达旦……
我的动静,吵醒部长:“呵欠~~”
理着平头的猥琐男人,擦着眼屎:“106,妳终于睡够啦?我都再睡了一次回笼觉呀﹗”
昨晚喝酒太多,加上连续激烈**,累得向来作息规律的我,睡过了头。墙上时钟,已经指向下午三点多……
八字须侧身抱我,瘦削身躯黏贴**、长腿揩油:“会不会又寂寞,又想**啦?”
“你……别这样……”我想推开他,却没动手。当日初到桑拿应聘,我还敢对他有点对抗意识;可经过昨晚的无套**及**,被占有身体……我此刻面对他,自觉低了一截,再难持傲气。
我任部长拥着,视线越过他肩膊——他后方的双人床,空空如也,大波妹及干哥,不见踪影:“他、他们呢?”
“中午就起床走啦﹗”八字须没好气地传话:“大波妹说那男的带她去玩,今晚不回来,叫妳自便。”
干哥他跟我有……一夕之欢,却说走,就走?
部长看穿我的失落:“106,我做妳的‘鸡头’,才点醒妳﹗嫖客留精不留情﹗别自作多情想多啦﹗”
不,干哥会联络我的……我开了手机,屏幕果然显示,有许多未接来电、未读讯息——但不是我希望的干哥,而是老公的号码……昨晚八字须让丈夫听见我**吟叫,我又通宵不归,他一定着急了吧?哼﹗我就偏不接听、偏不回家,让你急死好了﹗
八字须话锋一转:“那大波妹今天不回来正好,方便妳接客。”
听见‘接客’两字,我倒抽一口凉气……部长一派理所当然:“怎么啦?昨晚妳都**啦﹗”
当时我逃情来东莞,身心空虚,才教八字须有机可乘;然后半推半就,意乱情迷,又依了干哥。但现在,酒醒了,我还要……一错、再错么?
“一次污、两次秽,三次就习惯﹗”部长翻开被子,坐起点烟:“妳不干这个,那有钱过活?”
“我、我有钱用……”别说我‘真正身份’拥有的丰厚财产,单只身边钱包,内里现金,都够我离家出走用一阵子了……咦?慢着——
“我的钱包呢?”我以被子蔽体寻找,但床上、裙子口袋都没有。莫非是昨晚和八字须吃饭,喝醉后在回来路上弄丢?以‘性都’这种治安,铁定寻不回了……
八字须幸灾乐祸:“这样妳就有动力去拉客吧﹗”
不过是丢了钱包,只需去银行办点手续,我就能提钱用了。八字须根本不明白,我昨晚两次卖身,哪里是为钱?我为的,是……
手机响了,我惊喜地盼是干哥打来……可来电显示,有着姓名——
八字须瞥见了:“又是那个小飞?妳都跟他闹翻啦﹗他烦不烦啊?”
我重重地按下‘拒接’……对﹗真烦﹗烦死了﹗你这个淫妻癖、绿帽瘾﹗你不就一直想我人尽可夫么?我昨晚已经做到两次了﹗
我昨晚两次卖身,不是为钱﹗为的是自暴自弃,报复那窝囊废﹗
当日你要我在桑拿做邪骨技师,帮男人打飞机?好﹗本小姐现在就如你所愿﹗
我就更进一步,当真去做‘企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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