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换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越想越恼,气上心头,我忿然冲动,决意配合八字须:“部长……丢了钱包,我手边只剩两千多……”
“生活不了吧?”部长轻捏我腮帮,坏笑:“那就去企街挣钱啰﹗”
他贼眼淫邪,扫视我**的乳阴:“唔……先带妳去买几件性感衣服﹗呀,内衣,就等我帮妳挑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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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须说我身穿的粉蓝连身裙太保守,勾引不了嫖客,硬拖我去一个小商场,要我买些暴露的衣服……
论到打扮,女明星的我可是权威,小小地争取了一下,不让他干预我挑选衣物的自由。
女人,总爱买衣服。即使是为‘企街’作准备,逛商场、看新衣,还是能让我暂时忘忧。这些东莞小店,自然没卖甚么名牌子,我彷佛回到未走红的年代,在有限的选择里,搭配出漂亮的穿著。只要够眼光,这些几十元、一百块的便宜货,还是能让人穿得好看的……
外衣,我不让部长给意见;但贴身内衣,他坚持替我拿主意——我明明穿着高档、舒适、朴素的套装内衣;他却替我另选了一批廉价、劣质、下流的胸围亵裤……
匆匆离家出走,我就仅有身上所穿着的。多买几件衣服替换,再添几双鞋子,与及一些点缀饰物……一大堆东西加起来,将昨晚部长给我的一千、干哥给我的千二,两笔肉金,一口气花清光。
我有心令自己,变得身无分文——只要我克制着不去银行补领银行卡提款;或者打电话联络熟人在经济上支持我,那么,手边没半块钱的我,想有钱过活?
就只剩,‘企街’一途。我刻意逼自己,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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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妥衣饰,我和八字须回到大波妹的公寓。昨晚我没洗澡就睡了,现在彻底梳洗,一为整洁;二为又将要……接客。
十多个小时前,我在这浴室,与干哥淋浴、前戏、**;稍后,我又会接来继部长、八字须后的第三个……嫖客,到这房子……卖淫?
真想永远躲在这里,不让事态继续失控。但我忘记锁上浴室木门,在外面等得不耐烦的部长,门也不敲,开门闯入:“106,洗完没?都黄昏啦﹗”
我本能用浴巾遮蔽全裸的身体,惹来他嘲笑:“昨晚都做了一夜夫妻啦﹗还怕甚么丑?”
“刚入夜是‘拉客’的黄金时间﹗早点到街上去,越早接客,越早完事,就可更快接下个客人﹗”他拖我走出客厅:“妳昨晚做了两次,今晚就以三次为目标﹗”
甚么?他居然想我在一晚之内……接三、三次客?
他更打好‘扯皮条’的如意算盘:“妳不是没钱用吗?我每次抽妳三分一肉金,妳自己收三分二……妳一晚做三次,大家的收入才算还可以呀﹗”
他将我拉到厅中的全身镜前,扯走遮掩的浴巾:“妳这脸蛋、身材,一晚拉三个客,毫无难度啦。”
镜子里,我不觉跟随他的鼠眼,上下审视自己一丝不挂的**——刚洗过澡,精致的五官,清丽如出水芙蓉。二十来吋的小蛮腰,玲珑纤幼;乳峰臀丘,因近来**渐增,多获满足,益发丰盈圆润;两条美腿,肌白肤滑,直挺修长……
部长双手按我香肩,鬼祟的声线,在耳畔蛊惑:“那些到街上想找女人操的色鬼,全都会看上妳,想买妳﹗”
嫖客全都会想买我?稍作幻想,除了畏惧、抗拒、羞耻,竟亦泛起丝丝刺激、期待……在桑拿做技师后,我早迷上,被不同的男人……非礼、亵玩……
“我第一眼就看穿妳了﹗外表清纯,内里淫荡;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妳每次服侍男人,有哪一次不是开头假矜持,后来却任人玩?”
八字须见证我在桑拿上钟,到卖淫接客的整个经过。他狠辣地道破我的表里不一,我向来伶牙俐齿,亦哑口无言……
“等到今晚拉到客,被男人干时,妳就会想要啦﹗”
被男人干……我心头一跳,竟像馋嘴般,暗吞口水……
我感到自己,真快要答应八字须去‘企街’了……我知道此乃千不该、万不该﹗世上若真有神,请快来阻止我吧﹗给我一个征兆,叫我别去……
突然,放在单人床上的手机响起。这就是,老天给我的启示吗——来电铃声,是我此刻最讨厌、最痛恨的老公﹗
姓汪的,你想我回家?你想我再当贤妻良妇?我的答案是——
我逞强望向镜里獐头鼠目的八字须,斩钉截铁:“部长,拜托你,带我去‘企街’。”
部长终于得逞,鼠眼放光,吻我耳朵:“为免妳再反悔,对着镜子,念一遍给自己听——”
不晓得是临时发挥?还是早有经验?他窃窃低语,教我……‘誓词’。
单只听见,已教寻常女子羞怒的不堪句子,我却朝着镜面,逐字覆述,仿如自我催眠:“我从今天起,正式**。每晚企街,接客**。请部长你帮我,多多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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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我第三次,走在‘性都’的这条……罪恶横街。
第一次,初到东莞,爷爷安排我‘体验’企街。没心肝的丈夫,竟真为我招来一个嫖客,教我大发雷霆,不欢而散。
第二次,是昨晚,大波妹误会我想卖身挣钱,硬拖我来企街。我落荒而逃,遇上八字须,结果……
上两次,我都只是个局外人;可今晚,我终于要加入,沿路两旁这……过百流莺。我将真真正正,从玉女明星、豪门人妻,堕落风尘……
我放慢脚步,不想前行。但施施然走在后面的部长,一直催促:“走快一点。”
他拍我腰臀:“别畏畏缩缩的﹗抬头挺胸,扭下屁股,走得诱惑些﹗”
我、我才不会露骨地扭屁股﹗但经他一说,我方意识到步伐拘谨难看……我向来注重仪态,即使是当前这种窘境,也希望在外人眼中,漂漂亮亮——
我调整姿势,重新上路——微挺胸脯,收紧小腹,让白色抹胸裙的贴身剪裁,表露无遗;短裙裙襬下,骨肉匀称的美腿,走出名模级数的台步;脚下则踏着,今季流行的复古高跟凉鞋。
改善步姿,立见效用,路上迎面而来的男人,纷纷注目——装扮时,我将黑发后拢,扎成马尾,凸显俏脸轮廓;睫毛梳翘,娥眉浅扫,淡施脂粉,配合一袭白裙、耳坠手镯,清纯似水。
两个看似单纯路过的正经男子,跟我擦身而过:“哗,靓女﹗”“走在这条街,是‘小姐’吗?”“小姐?不会吧?气质这么清纯……”
也许在挑衣服时,我下意识想自己纯净如雪?可惜,我将要玷污这一身纯洁,去干最污秽的勾当……
情绪复杂,我出神走着,背后响起八字须的声音:“够啦﹗想走去广州呀?”
我茫然止步,他在点烟:“挑个地方,站定等客人吧﹗”
附近有个没其它‘企街’,街灯没照到的角落。就站在那里好了,最好没男人瞧见我,那就不用这么快接客……
“缩在死角,那有生意?”部长皱眉叫停,挟着香烟,伸手遥指:“站到那里去。”
那是这长街中,灯光较明亮的地方。大批显然是‘企街’的坏女人,或一个、或三两,各据一处,站着任路过的男人打量。
“鸡多,嫖客才多﹗”八字须推我膊头:“过去企街,我在对面看着妳。”
迟疑再三,我无奈走向那隐然横排成一列的妓女堆前,格格不入地站在最外围。唯一使我较安心的,就是远远瞧见,部长在对面陋巷,靠墙抽烟。
这里果然人流很多,不少男人,走在几尺开外,逐个逐个‘企街’审视。我不敢跟他们任何一个的眼神对上……天,千别不要有人看上我……
紧张之际,后方忽然有人,戮我肩背:“喂﹗”
我转过身去,食指的主人,是一个衣着裸露、浓妆艳抹、毫无气质的‘企街’;她两侧各站着一个同伴,均是庸脂俗粉:“妳挡住我们呀﹗”
她嗓门好大,此刻我最怕引人注目,连忙横移几步,没再站在她们身前。
可那领头的势气凌人,紧咬不放:“再站远点﹗是我们先来的﹗”
我瞬间明白过来——她见外型不及我漂亮,怕在嫖客面前,被我比下去……
我自小生得标致,早不是第一次遭同性忌惮排斥。一般,我会一笑置之;可这两天恼极了丈夫,心情差劣,妳这婆娘还敢来惹本小姐?
杏眼怒瞪,我呛回去:“想吵架吗?来呀﹗”
她们三个,本以为我好欺负吧?没料到我突然变脸,像被我怒气震慑,呆了不敢回嘴。
三个家伙悻悻然地走开,但那个带头的,丢下一句:“贱鸡﹗”
贱、贱鸡?胸口如吃重锤……但我站在妓女丛中,的确已是只……贱鸡……
莫名地如遭刺痛、好愤怒﹗妓女,正是如此忌讳外人揭破她是妓女吧?糟,怎么我越来越有……身为妓女的……自觉?
她们三个走回原处,但那泼妇,兀自不时怒视我;我毫不退让,反瞪回去。岂有此理﹗居然骂我……贱鸡?真想找个机会,给她点颜色看看﹗
有两个男人走近她们三个,交谈几句,就带走那两个庸脂俗粉,只剩下那婆娘落单……哈,活该﹗
她看见我窃笑,沉着脸走来:“妳笑甚么?以为自己很漂亮呀?呸﹗妳不也没生意?”
她在我身边走过,阴险地故意用手肘撞我:“贱鸡﹗”
好痛﹗可恶﹗虽然我最想没男人来买我,但被她说我不漂亮、没生意,真的火冒三丈……而且,她又一次骂我……贱鸡﹗
她转移阵地,站在我左侧稍远处,灯光较暗的一角。啐﹗想男人看不清楚妳的样子,好骗人睡妳吗?丑八怪﹗
难闻的烟味飘近,部长不知何时已走到我面前,嘲笑:“106,妳在演宫斗剧呀?一来就跟人吵架?”
他抽口烟,遥望街口:“生意要紧,我去街口帮妳拉客﹗妳还坚持收一千呀?”
我心知阻不了他帮我拉客,唯有出此下策拖延:“是……一块钱……都不减。”
昨晚大波妹和部长都让我知道,这条街的‘公价’肉金,一次‘快餐’是三百元……我坚持收翻了几倍的一千块,应该泛人问津,那我便安全了……
我无意间遥望左侧,昏暗里,那泼妇身前,多了一个背影似相中她,正在搭讪。她发现我在注视,昂起下巴,得意洋洋,像在示威:我有生意﹗妳可没有﹗贱鸡﹗
想到她骂我、撞我……我涌起一时之气:“部长——”
我遥指那一对仍在倾谈的‘企街’与嫖客:“要怎么做,才能抢她生意?”
八字须贼眉一扬,如见好戏上演:“简单啦﹗”
他双手左右拉低,我本来保守的裙子抹胸,令乳沟微露:“走过去,引他注意。”
报复心切,我没有抗拒,甩下部长,快步走前。
走到那泼妇和男人背后,我刻意踩响高跟鞋,晃动手腕镯子,引人注意:“咯、咯……叮、叮……”
蓦地记起,一开始八字须的指示:‘扭下屁股,走得诱惑些﹗’
我越过那男人身边,估计他正盯着我的背影……**交错迈步,纤腰如蛇款摆,白裙覆盖的心形盛臀,露骨地左扭一下、右扭一下……
“喂、喂﹗靓女﹗”耳后果然立刻传来男人的呼唤,嘻﹗成功了——
我轻拂马尾,悠悠转身,装出娃娃音:“是?”
距离拉近,我和那男人,俱瞧清楚对方外表。他望着我,惊为天人;我看真他,大吃一惊——
这男的……好肥﹗简直称得上贱肉横生﹗一身白背心、旧短裤、脏拖鞋,活像个菜市场的……猪肉佬。
那泼妇立时急了,忙拉着他胖如猪蹄的膀子:“喂,你不是跟我说得好好的吗?”
头发半秃、满嘴乱须的胖汉,瞄我乳沟,舌舔嘴唇,不理她,只问我:“‘斋吹’,做不做?收多少?”
‘斋吹’?即是只帮他……吹箫?
“老板,公价三百,‘斋吹’我收你二百五好啦﹗”泼妇一边挽留他,一边又来骂我:“喂﹗贱鸡﹗妳偏要抢我生意这么贱啊?”
这个大胖子,难看归难看,但只‘斋吹’的话,岂不胜过让八字须,帮我拉来一个……要**的嫖客?而且,一石二鸟,更可报复这个多番骂我贱鸡的泼妇﹗
我刻意将两根葱指,斜放樱唇前方:“‘斋吹’吗?”
瓜子脸倾侧,我笑靥如花:“我收二百。”
“哗﹗只收二百?”胖汉喜出望外:“真超值呀﹗靓女,就由妳陪我﹗”
“好呀。”我主动挽着他粗我两倍的臂胳,朝那泼妇冷笑。
“死贱鸡﹗妳顶烂市啊?”那泼妇扬手似想打我,却被一个弹过来的烟蒂射中:“哇﹗”
是八字须踱着流氓步姿,过来挺我:“敢动哥的人?妳讨打啊?”
泼妇怕烂佬,她跺了跺脚,瞪我一眼,咬牙切齿地走开:“贱鸡﹗贱鸡﹗贱鸡﹗”
我有点感激地瞧了部长一眼……他说做我鸡头,竟当真会保护我。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还是因为昨晚跟他好过了?我似乎越来越……依赖他?
八字须赶走泼妇,跟那胖汉自我介绍:“大哥,我是这白裙靓女的拍档。她才第二天返工,你真够眼光﹗”
胖汉似明白我俩是鸡头、企街的关系,惊喜张嘴:“喔﹗初下海?够新鲜呀﹗”
部长指住对面街,那间两层楼的小饭店:“靓女她还没吃饭,大哥请她吃一餐,喝喝酒,培养一下感情?”
“好、好,我也饿着﹗”胖汉笑着拖我走去,牙齿好黄:“走吧,靓女。”
我迅即后悔了……赌气抢那泼妇生意,结果我却要招呼,这个又肥又难看的家伙……
八字须跟在我身侧,低语:“妳以后都这样哄客人请吃饭,那就省下饭钱。”
“‘斋吹’只收两百?妳不是坚持收一千,说一块钱都不减吗?嘿﹗还有,妳口味真重啊﹗比起帅哥,妳是不是更喜欢让丑男碰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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