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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换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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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三度踏足这饭店的阁楼。第一次和爷爷来,是‘体验’企街那一晚;第二次是昨晚与八字须吃喝;再来,就是当下——

    正值晚饭时间,食客多得很,大厅中央只剩一张小圆桌,部长快步坐下占住。我想坐在他旁边,他命我过去对面:“妳陪大哥他坐呀。”

    我只得坐在八字须对面,跟那胖汉邻席。他二话不说,胖手就搁上我裸肩:“靓女,妳叫甚么名字?”

    “杉、杉菜……”我好在意四周,其它食客的目光。他们都觉得很奇怪吧?我这样的美女,竟跟这样的一个胖子坐在一起……

    “我卖猪肉的,妳叫我猪肉佬就是﹗哈哈……”见鬼了,我真没猜错,他当真是个猪肉佬﹗

    “你随便点菜﹗我跟杉菜聊聊。”猪肉佬把菜单递给八字须,短胖的手指,沿着我香肩,滑落到裙子外,侧乳处……

    我想推开他,却被对面的部长用眼神制止。天,邻桌的男女,都瞧过来了……

    猪肉佬说话好吵:“妳真的今晚,才第二天出来做啊?”

    我真怕旁人会听出我在‘做’甚么:“嗯……”

    “妳身材真好﹗”他隔裙握捏侧乳,好粗鲁:“妳之前干甚么的?”

    我是台湾明星、北京阔太……但这些响亮的身份,都无法宣之于口……

    八字须一边向女服务员点菜,一边插嘴:“她之前做过桑拿。”

    “哦,‘邪骨’推油?妳这么斯文,看不出来呢﹗”

    他俩口不择言,那女服务员皱着眉看我——那正是,我以往是良家妇女时,鄙夷妓女的眼神……

    “不过,男人就是喜欢端庄的女人,大干最不端庄的事情﹗”猪肉佬沿裙捏胸、抚腰,胖掌停在我臀上,打转搓揉……

    其它食客,会怎看我?都猜出我是妓女了吗?会不觉得我好贱,连这么难看的嫖客也接?

    猪肉佬起身去洗手间:“呀,我去撒泡尿﹗”

    我明显苦着一张脸,八字须吐个烟圈:“人是妳自己挑的,放开点吧﹗不开心也要做,何不开开心心地做?在床上忍耐一下,很快就过去啦﹗”

    “你别说得这么大声……”

    他毫不在乎,失笑:“妳都企街了,还怕其它人的眼光?妳以为这是甚么地方啊?这种时间在这里吃饭的,全都是妳的‘同行’啦﹗”

    我悄悄环顾,发现果然九成女食客,打扮都妖里妖气的;男人则全一脸急色,对女伴毛手毛脚……

    这根本是间嫖客、妓女专用的饭堂﹗意识到这一点,我心头大石放下一半……丢脸的不独我一个,还有很多企街,在陪我一同出丑、一同沦落……

    部长示意我观察其它妓女:“别甚么都要我教妳,妳自己看着学学。讨得客人欢心,肉金或会变多。”

    围绕着我们,其它酒席上的流莺,在干甚么?有的,在替男人斟酒;有的,捧杯喂男人喝酒;有的用筷子挟菜,送到男人嘴边……

    “撒了一大泡尿,一身轻松呀﹗”猪肉佬回来了,服务员也送来啤酒。八字须看我一眼,我便替大家斟酒……

    “大、大哥……干杯。”我主动跟猪肉佬碰杯。这感觉,跟我第一次来东莞,去夜总会做小姐坐枱一样……好卑下,但我居然有点……想念……

    我挟起一块红烧肉,喂猪肉佬吃,他乐透了:“妳真好服务﹗”

    他油腻的大嘴,印上我干净的脸颊,别有所指:“等一会,也会有这么好‘服务’吗?嘻嘻……”

    我没去抹脸上的油污,只将大杯啤酒,一饮而尽。比起昨夜,也许我今晚更加需要……喝醉。

    坐在对面的八字须,彷佛心领神会,立即奸笑着替我续杯,斟上一杯、又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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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今晚没喝烈酒,加上客人不像昨天的八字须是总算认识,而是彻底陌生的猪肉佬,我喝得虽多,却紧张得没有多少醉意。

    我领着两个男人,回到大波妹的公寓。猪肉佬急不及待地坐上双人床——昨晚干哥跟我恩爱缠绵过的双人床。大波妹今晚不回来,他俩正在甚么地方**吧?我,却要接猪肉佬这个客……

    猪肉佬拍拍残旧短裤外,露出来的带毛大腿:“杉菜,快帮我吹﹗我憋了一晚上啰﹗”

    我只想尽量拖延:“你自己去……洗一下?”

    “洗?”他毫无起身去浴室的意思:“我最喜欢玩‘即尺’啊﹗”

    桑拿培训的女老师,曾教我大量日本风俗业术语——即尺,即是男人不洗下体,妓女直接就吹……

    八字须站在旁边,轻按我跪于双人床边地上:“大哥,她是生手,我一边教她,她一边服侍妳?”

    “好呀,我都没试过这样子﹗”猪肉佬全不尴尬,同意部长参与。他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沿,脱掉脏拖鞋,赤脚踩地,像个大爷般,俯望跪在脚下的我:“我最爱这样高高在上看女人,哈哈﹗”

    我双膝跪地,抬眼仰望——他头毛半秃,面如猪头,嘴边乱蓄着一圈短须;白背心彻底暴露肥臂、大肚,腋下长满黑毛。我堂堂偶像剧玉女,竟屈膝于一个东莞的……猪肉佬脚下……

    “妳别跪,蹲着﹗”他用意不明地要求,我只得服从。但踩着高跟鞋蹲起来,好不舒服……

    部长在我身旁蹲跪,用我在桑拿里最甘愿服从的命令语气:“快帮客人脱裤子。”

    我拉低猪肉佬的旧短裤,他真失礼,连内裤都是发黄、有破洞的﹗我再扒掉内裤,他肥大的下盘,阴毛又长又多,尚未勃起的**,垂藏毛丛间……

    “来﹗”猪肉佬一手拉我纹有小花刺青的右手,探入毛里,触碰那话儿;另一只手摸我后脑,往前推去:“张嘴、含住……”

    长长阴毛,刺我脸蛋,我认命张嘴,初含那话儿……

    “哇﹗”忍不住一阵反胃,我呕了一声,立刻吐出猪肉佬的东西——他跟昨晚同样没洗澡的部长不一样,体味好浓烈,那里好臭﹗他刚在饭店上过厕所,有尿味……好脏好呕心﹗

    “哎呀,有这样难闻吗?不过我收档后,倒真的还没洗澡﹗”我嫌他臭,猪肉佬并不生气,更像乐见我的窘态……他要我做‘即尺’,就是要满足这种变态快感……

    我委屈地一抹嘴巴,侧望八字须求援:“我、我不吹……我不做了﹗”

    他摸我头发安抚,在我耳边低语:“都已经开始,现在叫他走,妳一毛钱都没有﹗硬着头皮吹吧﹗**就是这样贱的了﹗”

    嫖客不洗,东西再臭,鸡也要吹……谁叫我已是只……贱鸡?

    突然,八字须代我拿着的手机又响了,是丈夫﹗就是他,辗转害我,成为贱鸡……

    “这个小飞一直打来多烦啊﹗”部长鼠眼一转,像想出甚么鬼主意,竟按下‘接听’,把手机递给我:“干脆告诉他,妳在做甚么,一了百了﹗”

    丈夫的声音,好担心、好着急:“喂?熙媛?老婆,是妳吗?妳终于听电话啦﹗妳一连两晚,到哪里去了?为何还不回来?”

    但这些担心、着急,来得太迟了。我语气冰冷:“我在工作。”

    “工作?妳回台湾了吗?拍广告?”

    “我在**。你别再打来妨碍我。我现在要帮客人吹箫。”

    “做、**?妳在说甚么……”

    我不等他问完,挂线关机。叫我老婆?不,我不再是你老婆了﹗我是个企街﹗我是只收两百块,就帮嫖客‘即尺’的贱鸡﹗

    部长收回手机,奸笑低语:“妳要报复那小飞吧?来,好好吹箫,气死他﹗”

    我知道,这是他想我就范的奸计;而这一分钟的我,乐于中计——

    心态骤改,我仰望被冷落的猪肉佬,赔罪致歉:“大哥,刚才不好意思……我继续——”

    我强忍他胯间体味,再张小嘴,浅含尚软的**……好臭﹗但越臭越好﹗姓汪的﹗因为你,我呵气如兰的嘴巴,正在吹一根臭箫……

    我开始口活,猪肉佬嚷了起来:“唔……”

    但他那话儿的气味终是难闻,我只让唇片胡乱吮着,没有深吞……部长走了开去,很快又回来——他从厨房斟来了一大杯温茶、一大杯冰橙汁汽水。

    他低声吩咐:“用茶和橙汁辟味。”又向猪肉佬解释:“我教过她一次‘冰火’,大哥你试一下。”

    “‘斋吹’变‘冰火’?划算啊﹗”

    我用眼神感谢部长,忆起在桑拿学过的‘冰火’流程,先喝一口温茶,再含住猪肉佬的**,以温水泡着,辅以轻吮……暖洋洋的茶水,立教他又喊一声:“呀……”

    嗯,茶叶的清香,贯口通鼻,臭味大减一半……我恶心略降,持续含棒,口中肉块,逐渐膨胀……

    暖茶很快变成常温,八字须适时将垃圾桶,放到我身畔。我唾掉茶水,只见吐出的**,已经勃起一半,但仍收在包皮里,藏而未露……

    我改饮汽水,红唇又纳入**。水温变冰,刺激得猪肉佬的东西抖了一下。橙汁酸甜,将我口鼻、他棍上的残存异味,一举扫除。口里触感变得好多了,我如含着橙味棒冰,不觉轻轻细啜起来……

    “好舒服的冰火……”猪肉佬双手斜伸向下,在我白色抹胸前,隔裙弄乳;部长见状,摸我玉背:“让大哥看看胸部玩玩﹗”

    我情知推却不了,右掌放开根部,两手绕到裙背,拉下拉链;八字须又作指示:“嘴巴别停,继续吹。”

    一心二用,前边丹唇,衔着棍头吸吮;背后玉手,拉开裙背,解除无肩带的白色胸围扣子……我竟能一边**,一边脱自己的内衣……

    裙子松开,猪肉佬先抽走胸围,再将抹胸下翻,令我33c美乳毕露。他把胸围放到鼻前,如狗吸嗅:“好香的**味道﹗”

    他丢开胸围,肥手下垂,并握我两乳搓揉:“真看不出来,妳挺大波啊﹗”

    “广东话有一句:‘庙细灯笼大’﹗”他托着乳底,往上抛动;又各推乳侧,令乳沟互撞;更食指连弹我娇嫩的凹**,令它俩敏感立起……

    我总穿着最名贵的内衣,好生保护、承托的一双**,竟被他如此肆意亵玩……可我反感间,**却渐生……快感……**被他玩得……好硬……

    一边被他胸袭,我吐出变暖的橙汁,又由‘冰’变‘火’,喝下温茶**。感觉他勃起近七、八成了,不算很长,但又肥又粗,撑得我檀口圆张……

    口腔没剩下多少空间,我一开始不情愿动用的舌头,被逼贴上他的茎身……喔,好硬,活像根腊肠……它被茶水汽水洗过三遍,早不臭了,我不觉舔了一下……舔起来好结实、好强壮……我不禁舔了第二下、第三下……

    “对﹗用舌头,多舔几下﹗一直舔……”猪肉佬笑淫淫地俯望我嘟嘴吹箫,我羞耻低头,正好看见他抬起踩地的双脚,一左一右,轻扫我蹲着的两条小腿外侧:“好滑的美腿﹗”

    蹲姿令短裙裙襬向后折缩,半截雪白大腿曝光。他肮脏的脚板、毛茸茸的小腿,来回磨擦我滑嫩的腿肤……感觉毛毛的,我起了鸡皮……

    他突然双脚伸入我蹲着的两腿间,左右轻拍,使我会意扩阔小腿掰开的幅度……他再双手抓我裙裾,往腰上扯,令白色内裤走光呈现——

    “哗﹗白色透明蕾丝?都看见毛毛啰﹗”都怪部长,硬要我买、我穿……

    他抬起右足,脚背贴上我内裤裆部,前后移动:“妳应该连这里都很幼滑吧?”

    哎﹗身子顿时一软……即使隔着内裤,我亦从未试过被男人用脚,碰我……下面……

    他要我蹲着,果然用心不良——跪着容易合腿;蹲下来,双脚就比较分开……

    我想合上双腿,却被他狡猾地用左脚拦住;他右脚脚板,从平放,变成竖起,缓缓在内裤外……撩阴……

    他用脚板侧面,在单薄的白色蕾丝上,拖行、磨擦:“就算隔住底裤,都感觉到妳的‘逼肉’好柔软啊﹗”

    三角裤布,被他的脏脚反复拂扫;雪岭红梅,遭他大施安禄山之爪;他还单手紧执马尾,摇我脑袋,令嘴巴加快吞吐**……

    呜……我真贱,几十万元的富豪饭局不去,却只收区区两百人民币,被一个猪肉佬廉价地玩遍我的小嘴、胸部、下面……

    “吹得挺好,来,换口橙汁。”部长助纣为虐,捧杯又要我呷口冰汽水。持续蹲着,腿早累了;更别说忙于冰火的口腔……还是尽快帮猪肉佬吹出来,结束这次接客:“啜……啜……”

    “嘻嘻,妳有感觉啦?”猪肉佬完全会错意:“吹得更勤快啰﹗下面都湿了呢﹗”

    不知从何时开始,私处竟流出**,沾湿了便宜的蕾丝内裤……我、我居然被他用脚,搞得……有感觉?裤布湿了,黏贴外阴,他翘起粗大的脚趾头,隔裤描画**形状,旋顶阴核位置……

    丫……好有感觉﹗猪肉佬的低下身份、肥丑外貌、市井态度、粗野手法,加起来教我有种……受辱的快感﹗他每用脚趾顶我阴核一下,我便禁不住将棒身啜得更起劲……海绵体彻底充血,我小小的嘴巴,已容不下这大腊肠——

    桃唇释出男根,我朝垃圾桶吐掉汽水,透气喘息。猪肉佬肥硕的分身,被橙汁染成橘色,神气斜立;但他似是包皮过长,**依然没露出来。难怪适才**的感觉怪怪的……怎么办?我口舌都舔不到**的敏感处,这样子他射不出来的……

    “妳的‘冰火’真好﹗足以当‘箫后’呀﹗”猪肉佬突然扶我站起,换他蹲在地上,一手拉低我内裤到足踝,肥嘴径直亲上**:“到我‘开餐’﹗”

    甚么?这跟说好的不一样……丫﹗他咧嘴伸舌,一来就对大**大舔特舔﹗我只答应‘斋吹’,可没说让你……

    我望向部长求助,他一副隔岸观火的贼相:“难得大哥愿意亲妳,妳就享受一下啰。”

    本小姐可不愿意被一个猪肉佬亲……我伸手推他肩头,但他重得我推不动。哎﹗他双手扳开大**,直接亲更敏感的……小**……

    我想起他有一口黄牙,厌恶得皱了眉头……他的肥舌,在乱舐我花唇入口……可恶,连邢俊、爷爷都未亲过的地方,只得阿猪亲过的地方,竟被他胡乱亲着……

    呜……他的舌尖,顶进来了……一个东莞卖猪肉的,竟有机会,舔我美容大王的花径……

    “啜……雪……”他大动嘴舌,毫不掩饰难听的声音:“啜、雪……”

    他的肥舌,好大好阔、好湿好热……他舔得好快、好使劲……比阿猪……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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