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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于是他选择了逃避,选择了荒唐的生活。他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胡寡妇沉甸甸的胸

    膛里,就是想要摆脱掉与女儿**的罪恶阴影。

    可是,这阴霾如蛆附身,不是那么容易摆脱的,它是一种毒药,已经随着几

    番挣扎纠缠的情爱,深入肺腑、毒入膏肓。

    「好女儿,这几年可苦了你了。」等木兰一转身时,木濂抓着女儿的手,深

    陷的眼窝里堆满了久违的泪水。有多少年了,这天伦之乐不曾这样近距离的执手

    相望。

    一股甜蜜亲情不由得涌上了木兰的心头,父亲的手粗糙而温暖,握着它就好

    像握住一把晒热的河沙,这种骨肉贴心的感觉是与生俱来无与伦比的。「爸,你

    来了,兰儿就开心,就高兴了。」她把娇软的身子靠向了父亲坚实的胸膛,这里

    是她灵魂的栖息地,也是她从小就依偎的港湾。

    又一次闻到了女儿芬芳的体香,这味儿是高原的风吹也吹不走的。家乡酷烈

    的环境反而造就了一方丽人的诞生,她的丽质天生、她的柔软甜美,每每使得他

    这个当父亲的内心感生出一种强烈的焦躁。

    他情不自禁的把手按在了女儿的臀部,那块隆起曾把他引入了一个**的渊

    薮,让他快乐极度又痛苦无限。

    「爸,瞧你」木兰已然感觉到了父亲的无礼,这种挑逗既熟悉又陌生,

    是自从跟丈夫来到这座城市以后就不曾感受到的禁忌的偷欢。

    「你摸摸,都硬了」

    「爸,好讨厌不要啦,嗯」




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3-15)
    (十三)深喉

    其实真正的情爱并不需要掩饰和躲藏。只有另类的禁忌的性,才会以一种隐

    晦而黯淡的形式存在于世间的某一个角落,它或亲密无意,或沉重得令人窒息,

    然而沉缅其中的人们,又怎会在乎这如黑洞般的吞噬呢?

    细妹其实不太想到那个所谓的家。父亲的淫虐越发的变本加厉了,而母亲

    整天忙于她的所谓政府工作(其实就是在镇上当个临时工),把这个家扔在了细

    妹这个还未成年的少女身上,就连儿子的成绩不好,也归咎于细妹,说她这个当

    姐姐的没有尽到本分。

    这是生活中不能躲开的东西,只要你想活着,你就要真实地面对。与曾亮声

    激情欢爱后的细妹心里既是欢喜的,又是悲哀的。那无垠的温柔缱绻使得她的心

    里好痛好痛,她只是觉得前途好茫然,又好黯淡。**的阴影笼罩在她幼弱的心

    头,一种奇怪而深沉的恐惧攫住了她,像是有一把锋利的剑时时刻刻悬在她的周

    围转。于是,细妹越发的憔悴,情绪越发的低沉了。她不知道,她该如何摆脱这

    一个沉重的枷锁。

    到家里时,天已黯然。感觉到踢到了什么东西,她弯下腰看是什么东西,

    捡到的是一束樱草花,花朵灿灿,是后山遍野的樱草花。她不用想,也知道这是

    摘来给她的。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刘多好像长大了不少,整天腻在她的

    屁股后面,赶都赶不走。下午要不是她爸爸要刘多陪着去镇上赴墟,她还真不知

    道怎么找时间去和曾亮声约会。

    庭院无声,几朵落花飘拂在了她的肩上,家里炊烟未起,显然父母都不在,

    不知为何,她的心底竟有一丝欢喜。就在此时,一双手从后面环抱住了她,她不

    由地一抖,嗔怒道:「臭小子,把手拿开。」

    「我可不臭。」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浑厚中略带一些沙哑。细妹心中大喜,

    转过身来,欢叫一声,「大哥。」欣慰之意溢于言表。

    她原以为是刘多这个混小子,没想到却是大哥刘满。刘满长她三岁,一年前

    缀学,跟着远房舅舅去南方倒腾水果,已经许久没有消息了。

    「哥,大哥,你来了。」细妹语带哽咽,一股浓浓的骨肉亲情涌上心头,

    长久以来,特别是最近,她常常在梦中见到自己的大哥。以前,有什么乡娃子要

    欺负她,都被刘满打得满地找牙,以后大家知道她有个威猛好斗的大哥,谁都不

    敢来惹她了。

    可是,人生就是如此的诡异,又怎能想到,其实欺负自己的却是血脉维系的

    父亲。

    晚宴自然是比平时的丰盛。何况,刘满带了三千元钱,这可是细妹一家一

    年的口粮了。这晚,刘老根高兴的拍着大儿子的肩膀,「儿子,干得好。还是走

    出去的好呀,老子我当年让你出门,还是正确的嘛。」

    「是,是。」刘满满口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当年他想要出去闯一闯的时

    候,阻力最大的还是这个目光短浅的老爸,这下子信口开河,自己也只能淡然一

    笑了。这一年来,他在外面历练,内敛了许多,不似从前锋芒毕露。当下笑笑,

    转过头对着他妈妈华娥子说道:「妈,听说你现在到镇上食堂当炊事了?」

    「是呀。你大伯见我闲着,跟你家堂哥刘强说上的。这次还真亏了刘强了,

    许多人赶着要的,又只有两个名额,我就占了一个。」华娥子兴奋地说着,两只

    手比划着当天的状况,在她的脑海里还留连着那日在食堂的情景。

    刘满嘿嘿地笑了笑,顺手夹了块鸡肉放在细妹的碗里,「妹妹,你要多吃点

    肉,瞧你瘦的。」

    他心里对刘强是颇有点看法的。仗着从小多读了几年书,在镇政府混了个干

    事,就整日里趾高气扬的,他一看见刘强的得瑟劲,就忍不住想吐上几口唾沫。

    现在见母亲极力的夸赞这小子,他就顾左右而言他,不想让她再说下去。

    「你不知道呀,我前天进了食堂,见到的可都是大人物,书记啦,镇长的可

    都在那儿用餐。刘强这小子还算孝顺,挺照顾我这当婶子的,明儿你可要替我去

    谢谢人家呀,满子。」华娥子是一根筋的性格,说话向来是快言快语,压根就没

    注意到儿子的神色,只是一个劲的说着。

    「好了,好了。我还想跟满子说说外面的事呢,来,儿子,跟我说说,这趟

    赚了多少?」刘老根关心的可不是老婆子在食堂里赚的那点钱,还不够他抽几袋

    烟的。这次大儿子拿的这叠钱,是他有生以来所见过的最多的,不由得让他对

    自己一向不太看得起的刘满刮目相看了。他话锋一转,「我说老婆子,我们爷儿

    俩说说话,你们女人一边去。细妹,你帮你妈把房间收拾收拾。」

    华娥子哼了一声,「细妹,你去吧。我还要到你琴婶那边去看电视。嗯,刘

    多,你帮姐姐的忙吧。」她最近正沉迷于李若彤的,自家的电视

    机还是十四寸的,看起来不过瘾。其实,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只不过个中原由不

    足为外人道也。

    「好咧。姐姐,咱们走吧。」

    刘多有些兴奋,他扯了扯细妹的衣角,这些日子以来,他看着这个打小在一

    块的二姐越发长得标致了。或许是胸口的日渐膨胀,又或许是春情勃发的时候,

    总之,这种如山间野桃般烂漫般的成熟已是深深地泛滥在刘多少年的心崖了。可

    是,也是这些日子以来,二姐也常常借故不和他在一起了。

    他恼怒、懊丧、无奈,常常半夜三更起来徘徊在她的窗下,却意外地发现了

    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让他兴奋之余,又有些感伤,有些愤慨,终究还是深深的

    无可奈何。

    进到刘多的房间后,细妹从破旧的橱柜里翻出一条洗得发白的背单,现在是

    夏季,其实也不需要多准备些什么东西过夜,凭大哥的强健,光膀子睡觉也是常

    事。

    「姐,我这次考了八十分,不错吧?」刘多的眼睛眯了起来,看着细妹浑圆

    的臀部,暗地里吞了口唾沫。

    「噢真的吗?不会是又偷抄同桌菊子的吧?」细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嘲

    笑,对于自己的,她还是了解的。

    「姐,还是你了解我。嘻嘻」刘多笑嘻嘻的不以为意,他凑近身子,看

    着细妹白晰的脖子,声音稍微提高了点,「姐,昨晚半夜,你的房间很吵,我都

    被你的叫声吵醒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细妹猛地转过身来低声发怒道,上嘴唇微微翘起,

    露出一点点牙齿,面目有些狰狞。

    她的动作很快,吓了刘多一跳。「真的我,我还看见了爸」

    「够了!」细妹厉声喝道,「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碎你这张嘴!」她的声音

    颤抖,脸气得发白,其实,她的内心真是恐慌的!无助的!

    慢慢地细妹的眼睛里流下了一串串泪水,她一言不发地坐在了硬硬的床上,

    脑子里一片茫然,思绪也是一片混乱。双手放在腿上,身子无力地靠着床沿。突

    然,她用手捂着脸,不住地抽泣,嘴里喃喃地念叨着,「全家没有一个好人!全

    家没有一个好人!」

    房间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了,原本炎热的天气竟似乎变凉了。

    刘多吓呆了,手足无措地看着歇斯底里的二姐,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急忙连

    声道:「姐,姐,对不起,我我」

    细妹抱着自己,哆嗦的身子慢慢地不再僵硬,她抬起头来,「刘多,你不许

    再多嘴了,知道吗?尤其是不准跟大哥和妈妈乱说,否则你就没我这个姐姐,我

    死给你看!」她的语气凌厉,警告的意味十足,虽然,她的内心充满着绝望的痛

    苦。

    ************

    钟旺饿了,但不是肚子,而是苦积体内的那份**的煎熬与挣扎!此刻他静

    悄悄地站在木兰窗外,浑身炽热,一根手指头咬在嘴里,嘴角边流下了哈喇子,

    另一只手却伸进了裤裆里,动作激烈地捋着已经膨胀到了极点的阳物。眼前的景

    像又岂是这个中年汉子所能忍受的呢?他在想,我的身体怎么会变得这么没有力

    气,他眼看着那对正在交媾的男女,在瞳孔中渐渐的变长,那穿梭于木兰**中

    的阳物,恍然中,似乎便是自己的一般。

    听得出来,这个汗水淋漓的男人竟是木兰的父亲!此刻,她的父亲正把舌头

    伸得长长的,沿着她秀气的脸庞一路舔着,直到她饱满的**,而两股交处的

    阴毛杂乱无章,迷乱淫邪,掩不住阴牝散发出的腾腾热气。

    显然,木兰很动情的投入,阴牝里渗出的丝丝黏稠是**达到顶点的证明。

    她轻轻地呻吟着,纤长的双腿张得大大的,肥厚的**因了父亲的嗫弄,光亮异

    常。而可恶的男人甚至还把那肮脏的手指伸进了那条圣洁无比的阴沟里。它是属

    于我的,钟旺疯狂地想着!

    「噢,爸,爸不要停,不」室内的木兰星眸微闭,气喘吁吁,似乎

    这根手指的加入给她带来无限的欢乐!

    这个无耻的淫妇!我原来以为你是多么高尚的女神,想不到竟然是个婊子!

    烂婊子!钟旺恨得牙齿咬得紧紧的,几乎要把两排牙齿崩断了一般。

    这种**的淫荡景象远远超出了这个汉子的想像范围,在他的心里,根本没

    有这种概念,父女或者是母子之间竟然能够做出男女之间交媾的事情来。否则,

    自己何苦天天跟着别的女人,偷窥或者是拿些她们晾在外面的内衣内裤来**,

    家里的老母亲虽然不太中看,好歹也是个女人,况且是寡居在家,完全可以拿来

    泄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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