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他想起了已经在记忆中渐渐淡去的父亲的身影,想起了第一次与母亲在野外
缱绻的偷欢,想起了刚才在屋外杀人时那一刹那的恐惧和惊慌。可是,这一切很
快就被眼前母亲的艳丽春色冲散了。当母亲的那一菊春蕾刺进他的眼中时,「桃
花一簇开无,可爱深红爱浅红?」瞬间,在他的体内爆发出的能量是巨大的,
他的海绵体已经膨胀到了无以复加的田地。
木兰战栗着,「别摸那儿,阿声。妈受不了。」她的声音有点尖,带着三分
的惊怯。
「是不是很刺激?」
曾亮声温柔地把他的中指刺进了母亲的肛门,微微温润,细雨湿衣,草绿残
花,直肠里的温度炙灼着他,血液开始沸腾,呼吸猛烈而急促。他贪婪地舔吸着
母亲的肛门。汗液味,精液味,还有肛门特有的膻臊味,异味杂陈,令他的呼吸
困难起来。
「这能行吗?我我,害怕。」
「没事的,妈,你把眼睛闭上,心情放松,想着从前我们快乐的日子。」
「嗯」儿子手指的纤柔,眼神的温柔,像是会融化人身子的水一般,当
他的中指从肛门抽出来时,她的身子觉得有些失落,可骨子里就像吃了棉花糖,
要酥了似的。
在这一瞬间,木兰的眼神有些儿恍惚了,迷离中带着淫荡的缠绵。此时,她
的双腿斜挎在父亲的两侧,阴牝内插着父亲刚中带软的阳物,而肛门正被儿子吮
吸着,他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水牛,埋头吃着自己胯间的水草,津津有味,似乎
不放过作任何分泄的苍苍绿意。这种强烈的生理触摸所带来的刺激与震动,使得
她敏感的肌肤泛起了阵阵涟漪。
一股如潮水般涌来的羞怯与惊恐,伴着丝丝**的快感,漫过了她的心防。
她开始不由自地呻吟了,心绪飞到了茫茫的黄土高原,她与父亲相依为命的故
乡,在那里,她与父亲**的徜徉在快乐的风沙里。
亮声掏出了自己亮晶晶的阳物,**呈三角形状,带着狰狞的怒气。他剥开
母亲的臀肉,臀间点点白花,玲珑而秀雅,是生生的嫩菱角,瓢肉丰满多汁,正
是采摘的时候了。「妈,我来了」
「啊进去了!」木兰的喉间发出了一声低沉而痛楚的叫声,肛门处撕裂
的疼痛传至周身,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沿,嘴巴迅即咬住了父亲的肩膀,鲜血
沁出的腥味弥漫了这不大的房间。
直肠被插进了一条硬邦邦的东西了,那从未曾被开发过的土地里就像是被一
个陌生人闯了领地似的,她有了一种强烈的抵触感,羞耻心霎时从麻木状态苏醒
过来,心里漾起一股怨恨的冲动。
她眸看了儿子一眼。这个身上淌着自己血液的年轻人似乎很兴奋,眼里有
种毁灭一切的神色,他似乎要燃烧起来了!她心里暗暗地叹息了一声,忍住了直
肠里那种想要大便的强烈感觉,她闭上了眼睛,既然来了,就这样子吧。
木兰听着床发出了阵阵吱吱咯咯的响声,这种节奏以前是跟儿子抵死缠绵
时最美妙的乐曲,可今日,怎么这样尴尬呢?身下的父亲那条死蛇般的器物也坚
挺起来了,抵在她的嫩屄里与自己的外孙打起了里应外的战争了,浑不想着自
己的感受。
她想着,自己的天空被这两代人用利器生生地割开了一个大口子,心思被粉
碎得四处漂泊。有时,高悬在空中,像无所依据的蒲公英,在空空洞洞的天穹里
被雨打风吹去;有时,又像是坐在云端里,那云时聚时散,忽而像一片乱糟糟的
飞絮,忽而又挂着一轮黑色的光环,灼烧着她的整个身心。尔后,再没有任何思
绪了,她坠落在云雾之中。
亮声能感觉到身下母亲的悸动,绵绵汩汩,像是来自山涧的流泉,清清爽爽
的,抚慰人身。他原本几要焚烧的身体慢慢地平缓了,沉重的心灵也开始恢复了
往日的清灵。与其坠入燃烧的地狱,不如选择在烈火中永生,这是涅槃,是重生
的启程,是摒弃恐惧的无奈之举。于是,他把怒火发泄到了这无休无止的冲刺中
去,忘掉羞耻,忘掉邪恶,忘掉这人间种种龌龊事!
叠在他身体下的两人也似乎放开了身心的束缚,剧烈的蠕动像栅栏内发情的
畜牲。木兰在双重的攻击下,喉间发出了近乎歇斯底里的嘶鸣,零乱的花瓣上粘
满了黏稠的淫液,或黄或白,或浓或稀,放纵后的激情变成了若断若续的啜泣与
欢吟。
刹那时,木兰全身放空了一般,她知道,自己终于解放了。
(十五)戏婶
刘满痛恨自己的父亲,是从小就开始的。小时,每次总是见到父亲喝得酩酊
大醉到家后,对着家里人大声吼叫,接着是母亲的厉声喝斥,然后父亲用拳头
把桌面敲得「砰砰」作声,嗓门越来越大,尽说着令人作呕的脏话,然后就夺门
而出,不想再见到这场面。
而和妹妹总是一声不响的躲在墙角上,忐忑不安地看着父母的争吵和打
架。这种家庭给予年轻刘满的不是快乐时光,而是极度的痛苦深渊。
他喜欢妹妹,也可怜妹妹,看着她那双明眸上游荡的那层忧郁哀怨的光波,
一眼便能看出她的生活里少了些什么。
所以,他选择了出外打工。他盼望着能多赚钱,把妹妹带出这个家,让她能
够享受新的生活。他永远忘不了那年九月的星期天下午,他和妹妹一起坐在屋后
的葡萄架下。阳光穿过叶间的缝隙照下来,织成了美丽的图案,像是一块带花边
的围巾。
「妹妹,你太瘦了,瞧你的头发,黄黄的,就像是老鼠的尾巴毛。」
细妹看着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淡淡的笑着,白皙的脸上流露出高兴,「那
你要给我补营养呀,曾校医也说我营养不良,会影响发育。」
「我会的,我要赚很多很多钱,买很多很多东西给你吃,把你养得白白胖胖
的。」刘满激动地说。
「我相信你,哥!」细妹带着崇拜的口吻说。
「对,我要出去闯一闯,不能老呆在这穷沟沟里。」
「那你为什么不呢?」细妹轻蔑地大声问道,「我要是个男人,什么也阻挡
不了我。」
「可爸爸非常固执,他不想让我离开,说人要守着根本才对。到外面哪有咱
们农村人的活路。」
「可你是男子汉呢!」细妹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
就是那场对话,终于使得刘满下定决心跟着他的远房舅舅到了福建。在这里
他结识了一些朋友和老乡,其中一个老乡还办了家自己的小作坊,专门做农产品
加工。刘满这次就是想把妹妹一起带到那地方去。
特别是到家乡以后,他强烈地意识到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由此他更
加感激那天细妹的鼓励和支持。就在刚才,他到了同学大龙家。那破落的屋瓦、
潦倒的竹篱笆,还有架在大龙鼻子上的那幅深度眼镜,使得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与其读到最后还是要务农,倒不如先走一步,就先把握机会,这一步走得是海阔
天空啊!
大龙就是想着鲤鱼跳龙门的好事,每天晚上就着那昏黄的灯光苦读课本,最
后落下个高度近视,最后还是没有跳出这个山沟沟,戴着眼镜、扛锄头在乡间做
活,与这穷乡僻壤显得很不协调。刘满不忍心看着当年同桌的生活太过拮据,就
趁着他没注意的时候,掏出五十元放在他的桌上,然后告别出门。
没想到走不到半里路,大龙他娘喜鹊就追了过来,高声叫着:「满子,你等
一下。」
「啊,婶子,怎么了?」
「来,你把这拿去,咱不能要你这钱。」喜鹊把五十元往刘满手里塞。
「这不是听大龙说,今年你要给他说门亲,家里需要钱吗?你快拿去吧,这
也是我一份心意。」刘满又把钱塞到了喜鹊手中,只见她的手掌上结着老茧,看
来农活没少干。
喜鹊与刘满争执不下,两人站在林子边沉默了一会儿。
「满子,你人真好。」喜鹊叹了一口气,「唉,当初要是让大龙早点出来干
活就好。他叔要他跟着到外头当建筑工去,他死活不去,嚷嚷着要读书,这没考
上,倒考了副眼镜来。」
刘满往林子里的小径走去,「也不能怪大龙,谁不想考出去呢?我也想呀。
可我捉摸着自己不是读书的料,要是像邻村志强那样考上北京,现在也像他一样
坐在摩天大楼里上班了。」
「哎」喜鹊幽幽地叹了一声,停在了一棵凤凰树下。「你不知道,婶子
难呀。」
夕阳正在西下,荒芜的田地上一片五色缤纷。喜鹊望着郁郁的黄昏,目光中
充满了对人生的悲凉情绪。自从前年丈夫在山上采石场被石头压坏了大腿之后,
就长期瘫痪在床上,脾气也越来越差,三天两头跟她找茬子吵架。她也清楚,残
废的丈夫其实心地很好,但上天对他不公道,降下这等灾难在他身上,眼见得这
家也不像家了,她的心底也越来越苍凉了。
喜鹊不老,才三十六岁。嫁给大龙他爹时才十七岁,当年就生下了大龙。那
时丈夫对她宠得不行,因为给他留下了传宗接代的根,他可是三代单传呀!可几
时,这还在闪耀阳光的人生,就变得阴暗不清了呢?
在这一大片荒地上空,一大群乌鸦在霞光中忽而俯冲直下,忽而停翼滑翔,
忽而呱呱狂噪,忽而来盘旋。喜鹊觉得自己就像这群乌鸦一样,整个世界里飘
着黑色的雪片,在狂风中跌宕飞舞。
「婶子,你别伤心,一切都会过去的。」刘满不忍心看到她那充满忧伤的眼
神,还有眼眶里盈盈的泪水,夕阳照在她的身上,变成了一片柔和的幽光,在这
时,他看见了喜鹊深刻在骨子里的那种优雅和美丽,这是母爱的圣洁。
刘满的心里充满了感动,对这个妇人和整个美好的世界!他上前紧紧抓着喜
鹊的手,轻轻在上面吻了一下。
「啊呀」喜鹊惊叫了一声,对这少年突如其来的举止有些惊惶失措。
「满子,你干啥子呢?」
她试图挣脱他的手,可没能成功,刘满握得太紧了,捏得她的手生疼。「满
子,你把我抓疼了。」
「啊对不起,婶子。我,我不是故意的。」刘满退后一步,放开了手,
「婶子,你你真好看!」
喜鹊的脸上立刻呈现出娇羞的颜色,就好像被火烧着了似的,犹如西边的那
片霞色。「什么啦!你婶子是个老太婆了。」然而当她看到了这少年黑色的眸子
里那坚定的眼神时,她的心头不由得沉甸甸的,她知道他说的是他的真心话。
刘满深深地看着她,这个足以当他母亲的女人!他觉得,她应该才是自己的
母亲,这种深情的眼神,有大爱,有关怀,忧郁而沉静,他似乎知道自己的心灵
某个地方已经遭到了猛击。
他一向和母亲娥子不亲,感觉自己就不像是她亲生的,现在,他感觉找到了
自己的生身母亲一样。他冲动地把喜鹊抱在了怀里。
「我喜欢你」他轻声地喊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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