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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紧的,嘴巴咬着枕头,身子痉挛了数下,一股涅白顿时喷了出来,尽数洒在亮声

    脸上。「声,声儿我,我丢了」

    内向的木兰再次羞红着脸,她赶紧闭上了眼睛,深怕看见这景象,更怕与儿

    子目光相对。好几次,儿子要与她接吻,她都是闭着眼的,只是吐出舌头来与他

    交缠,让他尽情地吸纳着她的舌津。

    这次,她这么快就来了**,也是始料未及的,似乎经过他们祖孙俩一阵的

    滥砍滥伐,她的**更加地能够接受异物的侵袭,牝肉变得多情而敏感。而自己

    却变得更加的淫荡了,就连晚上睡觉时,也总是经常不着衣裳,这样方便了他们

    的进攻,睡梦中,**也会不自禁地流出粘稠的涎沫来。

    她唾弃自己,可又无可奈何,命运总是这样的捉弄人。原本纯洁守一的她,

    在丈夫去世后的不久,就嬗变为一个荡妇,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女人!

    少男仍是不依不饶,尽管脸上溅满了腥臊的精液,然而,在他心中早已认为

    这是他给予母亲的最好的礼物让她享受快感。他轻轻噙咬着那**上水嫩的

    突起,双手把玩着饱满的**,随意捏拿成任何形状,好像要把它挤出奶水来。

    他由衷地臣服于母亲淫荡的美丽之下,无论是这光洁的身躯,还是玲珑的牝户。

    他迫不及待地提着自己早已生硬如铁的阳物,深深地捅入了那片水草丰茂的

    地方。

    木兰潮红着脸,身躯扭动如蛇,唇间挤出咝咝的呻吟,这种压制衬托出她内

    心的煎熬,欲火焚烧下,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环绕着儿子的脖子,将他摁在了自己

    高耸的乳沟之间,「好儿子,妈要死了你要把妈顶死了」

    从那天儿子爬上她的肚皮时,木兰就已忘掉了人间的禁忌,道德伦理是虚妄

    的,只有眼前的快感才是最最真实的。只要自己的儿子需要,她又在乎什么呢?

    牝户的充实饱满,印证着她一向以来最得意的杰作,就是儿子的长大成人。

    现在,她们母子之间的默契配,早已超过了丈夫生前,她慢慢地体味着这

    份丝丝入扣的感觉,嘴里忽而高亢,忽而缠绵,呢喃着儿子的名字,偶尔也会叫

    着爸爸。

    亮声随便抓起一块枕头,垫在了她的身下,让她的**更形拱起。然后自上

    而下的捣弄,着着击实在她的牝心深处,他一边捣一边看着母亲女人的阵地,阴

    唇被阳牝攻陷进去,随着不断的提拉,绽放如花,像盛开的**的罂粟花。

    木兰两眼紧闭,颤抖着娇躯,嘴里发出了阵阵淫声:「不来了,我不来了,

    你快点啊,快点」

    她不知道,其实她的儿子也快来了。亮声抵入牝内的阳物每次点到那层花心

    时,就好像陷入了黑洞般的漩涡里头,每次都要费好大的劲儿才能提拔出来,越

    到后头越是艰难无比。而牝壁的包裹也是要命的,海绵体在如潮的牝水里浸泡下

    也是膨胀得厉害。渐渐的,他感到头皮一阵的发麻,这种酥麻感他很明白,这是

    **到来的前兆。

    于是,他加快了节奏,力度也层层码加,好像不把他母亲的阴牝捣烂他誓不

    罢休。突然,他急促的呼吸陡然停了一下,喉间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吟,身体颤抖

    着,双手紧紧抱着木兰,阳物射出了阵阵精液,点击在木兰的牝壁内,烫得她哇

    哇乱颤。

    亮声觉得自己全身在转,这屋子在转,身下发绵的母亲也在转,而屋顶上的

    天花似乎要掉了下来,像渔一般,裹住了自己,这瞬间,他不能动弹了。

    而胯下的阳物正在慢慢消融,褪出了母亲紧窄的牝户。恍惚间,他听见了母

    亲像斑鸠那样发出了「咕咕」的呻吟。

    他把母亲的脸捧起来,看着她娇艳的、湿漉漉的双唇。这像带露的玫瑰花儿

    一样美丽的小嘴儿微微半开着,又像她两股间粉嫩的**儿,只不过,粉户里没

    有这两排洁白晶莹的牙齿,而多了几层折叠的嫩肉片。

    他突然一阵的感动,抱紧她失声痛哭,他喃喃着:「妈,对不起,我真对不

    起你我不是人」

    木兰皓臂轻抬,小手儿轻轻地拭去了他的泪水,说:「小傻瓜,别哭!这都

    是妈的错,一切都是妈的错。再说,再说,我也愿意愿意这样,永远」

    亮声舔了下嘴唇,说:「妈,我口渴了,你呢?」

    「我也是,想喝水。妈起来给你倒。」

    「不,妈,你躺着就好。我来给你倒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

    木兰母子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木濂。

    「怎么样了?」木兰第一个就问,她最关心的是镇上的人的反应,要知道,

    这小镇实在是太小了,个把人不见了,就是天大的事情。

    「嘿嘿,没事。」木濂干咳了数声,把烟袋在墙壁上敲了几下,说:「他家

    里人报警了,说是失踪几天了都不见人。」

    「哦,那警察怎么说?」木兰不由得站了起来,浑没注意到自己还是**着

    **。

    「嘻嘻嘻,你们猜猜,警察在他家里发现了什么?」木濂看到女儿饱满的阴

    阜上露珠点点,知道刚才她娘儿俩肯定又是一场激战了,胯下不禁尘根勃起。

    「什么?」木兰和亮声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木濂并不马上答,他坐到了床上,顺手把木兰也扯在他身边,说:「那小

    子是个变态狂,他家里全都是女人用品,尽是些乳罩、女人的内裤,刚才镇上工

    商所的姜副所长正在破口大骂,原来那里面有他老婆的一条内裤呢。」说完,他

    哈哈大笑。

    木兰「呸」了一声,骂道:「这怪胎!早死也早了一个祸害。」

    木濂突然没有说话,只是怪怪地看着木兰。

    「怎么了?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木兰嗔道。

    「你不知道吧?他那儿好像有一条内裤是你的,碎葱花带金边的,我见过你

    穿的。你不是说丢了吗?」木濂的手不由得伸到了女儿的**上,抚摸着那隆起

    的**,手上潮湿着尽是精液的粘稠。

    「呸呸呸,这该死的怪物。」木兰恨恨地咒骂,两股轻轻张开,以便于父亲

    那只粗糙的手的进入。

    亮声也很生气,心想,我还真杀对人了,这祸害不除,镇上的女人不都遭殃

    了。他现在对于外公和母亲的事早已释然,所谓见怪不怪,就是如此。这些日子

    以来,他也没少和姥爷一起**自己的母亲,反而是越**越上瘾了。

    沉沦的**是害人的东西,在它的作用下,一些人会丧失理智,做下人神共

    愤的事,最后步入黑暗的深渊,只不过,现在对于木兰他们来说,却是起着另一

    种作用,它会麻醉自己,使得她们达观地对待人生的残酷现实。

    眼前的木兰又沉醉在**的世界里了。她瘫倒在床上,四肢张开大大的,任

    自己的父亲趴在上面又啃又咬。芳草萋萋的**上布满了斑斑涅白,这是她儿子

    的杰作。木濂不禁赞叹,毕竟是初生牛犊呀,精力旺盛、能量无限。在这些天以

    来,他与木兰母子的多次放纵中,他早已领教过这个外孙的性能力了。

    木濂抬眼看了看外孙,却见亮声已经转过身去了,只听得他说道:「我到外

    面去看看,中午就不来了。」

    「哦,声儿,那你要小心点,在外面别乱说话。」木兰急忙交待几句,深怕

    少经人事的儿子在外头说漏了嘴,可就万劫不复了。

    「晓得了。」亮声随手关上了门。走不了几步,就听见了母亲娇弱的呻吟声

    从门缝里渗将出来,带着些许的幽怨和欢喜。

    (十七)梦魇

    细妹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白天的劳作使得瘦弱的她感觉疲惫,眼皮忍不住耷

    拉下来,她太累了,好想就此睡一觉。她抬眼看了看四周,院子里空无一人,父

    亲和母亲带着刘多去三叔公家了。三叔公办喜事,他最小的儿子娶了个中专生,

    听说人也长得水灵,在镇税务所工作,是响当当的公务员。铁饭碗是旱涝保收的

    事业,细妹从小就向往着自己有个这样的职业,可自己也明白,这辈子也只能在

    肚子里想想罢了。

    哥哥呢?他不是一向不喜欢赴这种喜宴的吗?她叹了口气,转向角落里的便

    桶,一边解脱裤带,褪下裤子,露出白白的屁股,蹲下撒尿。一股细流缓缓地从

    尿道里流泻出来,细妹感到饱胀的膀胱热热地缓解了,只觉得一阵的轻松。头上

    几点繁星闪烁,对面的河岸那边低垂着一钩残月,似乎还有薄薄的雾气,屋旁的

    豆梨子树上的猪屎鹊跳出巢,试探地喳喳一声两声。

    她上了床,不多一会儿,就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细细的鼾声,很快就进入了梦

    乡。

    「还不起来,睡猪,快跟我去看湖」细妹耳旁有一道细碎的声音,她听

    出来了,是心里的最爱亮声。

    「你怎么来了?我好困呢,只想睡觉。」细妹懒懒地翻了下身子,宽大的睡

    裤掩不住撩人的风情。屋子又沉寂了,细妹听见了粗粗的喘息声,裤子正在被扒

    拉下来,她感到阴牝一阵清凉,体内生出一种强烈的焦躁。

    「别,别吵,讨厌啦人家想睡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发现它们像蛇一样灵活而光滑,她张开了双腿,细长

    的五指在空中抓来抓去,空气在她的指缝间流动。接着,她感到自己的阴牝内插

    入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这东西来得霸道而横蛮,直溜溜地划过了她的阴壁,这

    时,她的**变得柔软而冰凉,像水草一样在空中荡动。

    「讨厌的家伙!」细妹跟着节奏摆动着身躯,很快地,她的汗水流了下来,

    头发又湿又硬。她像喝醉了似的眯起眼来,随着阵阵细水的骚响,空气中弥漫着

    臊臊的膻气。

    她的身子松懈着,懒洋洋的,屋子放着悠长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像是过了

    期的蜂蜜般的空气开始稀薄了,并且因为稀薄而开始流动。细妹的嘴唇蜷曲着,

    露出细碎的白牙,一丝冰凌般的垂涎从嘴角渗将出来,她听见了性器交处嗡嗡

    作响,似乎是凝固的空气划开了一道道缝隙,她甜蜜地颤栗着,等待着他勇猛的

    撞击。

    他的嘴巴凑了过来,吮吸着她的垂涎,一次又一次,配着他强烈的撞击,

    她感觉身子被无限地抻长再抻长。他的气味怎么跟平时的不太一样了,有一股令

    人不愉快的香皂的味道,但不要紧,只要是他,就算是臭蛆满身,她也是甘之如

    饴了。他又一次加快了速度,她感到髋部被「啪啪」的声响撞得生疼,阴牝绽开

    了五瓣的壳儿,喷出了略显粘稠的白絮,她好怕,怕自己脆弱的阴牝就这样被他

    生生地捅破了,那以后,怎么生孩子呢?她要提醒他,要爱护它,像他曾经的誓

    言:要爱护她,生生世世。

    可当她想发出声时,她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他的紧紧咂着,唾津在她的口内

    搅拌,她只是感觉到呼吸困难,他好重呀!

    他把坚硬的物体在她的阴牝上转着圈子,似乎要把它磨出茧儿,接着一只手

    掌哆哆嗦嗦地揉搓着她的**。「抱紧我,**死我」细妹激动起来了,一条

    蟒蛇在她的体内穿插,凶猛地咬着阴牝里最柔软的地方,她的体内燃烧着欲火,

    就像是在火炉里煅造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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