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声仔细打量着这个看似丑陋其实却能迷死人的裂口。她的**比母亲的肥
大,豁开的小孔张得像是煮熟的鳊鱼嘴,一点也不似母亲的含蓄和圆润。但是,
这里吐纳着异样的风味,有一种湿润的腥臊,能令人瞬间陷入迷茫状态,让你明
白你可以拥有它,吸它的精髓。
他把阳器掼入了它的深处,痛楚地意识到她属于他,而他也属于她。可是自
己拥有她吗?她会永远躺在这里,任他恣意吗?虽然她与王则的婚姻徒有虚名,
可她终究是别人的,或许她的**里还湍流着别个男人的精液呢!
多日以来憋闷在心里的一种郁郁之气随着冯佩佩的一声哀鸣,一下子倾泄出
来了。曾亮声也不由自地叫出声,阳器猛然顶入了她的最深处,似乎是碰触到
了一处软肉,松松绵绵的,烫人,却烫得令人熨帖,心里美滋滋的好生受用。他
不知道,这是她的g点,也不是每次都能这么轻易浮现的。只不过今天是冯佩佩
的排卵期,更是她的发情期。
冯佩佩的g点一经他的点拨,顿时全身发抖像是得了冷热病,浑身打摆子。
她想不通,不过几个月,他的家伙竟然会变得这般长,而且更粗硕了。这少年的
身上似乎永远带着谜一样的光彩,让人经不起轻轻的接触,就会对他产生一种剪
不断理还乱的绮思,起初是不经意的、下意识的,到最后,你几日不见他来,就
想他。
曾亮声马上感觉到了她阴牝的变化,一浪盖过一浪的收缩夹得他有些疼痛,
他知道这跟她打摆子有关。她的抽搐起先有些不规则,过不了一会,**开始慢
慢渗透了,润滑着阴牝的内壁。他的**开始顺畅起。
于是,他大刀阔斧般地狠**起来,招招见肉,**得她白眼都翻转过来,嘴唇
由红转青,由青变紫,鼻翼翕张,喘息声时重时浊。不一会,就听得她大声叫喊
着:「快死了!我快死了」
「太美了,姐。」亮声有些喘不过气,**像是要在脑海中炸开来,如同夜
晚灿烂的烟花。「姐,你知道吗?你太美了,太紧了」
「啊啊哟出来了!出来了!」**后的她唇干舌燥,喉咙要冒出火
似的,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迷茫的雾气。
亮声浑身是汗,这不大的空间里因为两人散发的热量更显闷热,好似处在一
座熔炉里一样。虽然他**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而一秒与
一秒之间似乎却是山重水复般漫长。空气中混浊的精液味道交杂着俩人散发的汗
臭,显得异常的凝滞。他很想赶快射出来,毕竟在这里做事不是太舒服。
「怎么还没出来?,你是越来越厉害了!还这样硬,真好!」冯佩佩赞
叹着,把他的阳器挤出,转而放进嘴里,欢快地舔着吸着,似乎正在欣赏它的厚
度与亮度,它的色泽是暖温的,彪悍中带着优雅。此时此刻,冯佩佩就像一个饥
渴无比的饕餮,怨怼地面对面前的美食佳肴。她十指修长地环伺着它的伟大,慢
慢地,阳物变成靛蓝色,汩汩地透出沛然气息。
亮声耽溺于她熟炼的手法,轻盈而细腻,常常带给人一种鬼魅之感。与母亲
相比,像是同等质地却色泽殊异的两个女人。
她不似母亲的清雅闲适,娟秀明丽,却有一种肢体横陈的压迫感,骄奢得要
毁灭人一般,具有甜酒味的死亡意味。
手势忽缓忽急,吐纳之间旋着丰饶的香气,白石相激,朱槿吐液。是手指
的艺术。
然而最致命的是,这妇人碎齿的调弦,自上而下的向广袤的神经散去,那是
快感的喧腾,灵魂的飞扬。于是,亮声任自己澎湃的体液掼向沙砾嶙峋的堤岸。
这浪,带着啜泣的低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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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女儿。」木濂凝视着身下这抹冶艳的春色,在一场激荡的**
之中溶成一江春水,读她的脸,是一本永远也读不完读不够的书。散乱的乌发,
及腰,一泻直下,末梢处卷起几绺小小的漩涡,在磨得发亮的床席上款款流动,
这个鲜活的**是水做的。
「为什么?这样不是很好吗?」木兰抿着嘴,脸上一轮淡淡的红晕,手上的
一条精布巾上面涂满了斑斑的乌渍,这是她们**后的遗迹。
伦理,并不是不能跨越的鸿沟,更多的时候,它只是一种约束的隐喻,在现
实当中,有时不必争着解释情节变幻的意义,快乐就好。
「不能再呆了,这儿。再呆可能要出事了。」木濂毕竟是上了年岁的人,世
事沧桑人情世故,皆已洞悉。虽然与外孙呆的时间不太长,但他还是一下子了解
这小子的性格,性格坚忍,狠辣果决。曾亮声目前能忍受他们爷孙三代**,是
因为他太在乎他的母亲,而木兰是不会让他去伤害自己的父亲的,所以,这种事
情是不可能长久的。何况,从他对钟旺毫不留情下手就杀的狠劲上看,这小子可
不是省油的灯!
「出事?会出什么事?」木兰的整个心思还沉迷于方才激烈的肉搏当中,父
亲的力量使得她的心田犹自荡漾着暧昧的烟波。
「孩子呀你真该断了!断了!知道吗?」木濂不舍地抚摸着这赤红的女
体,耻骨处月牙白的颜色,旋,如暴雪的山坡,更似破晓时分黎明的天色。
「怎么断?爸,怎么断呀?」到现实当中的木兰眼中现出一阵的迷茫。原
本以为,可以在自己的天地里种植幸福,找那些曾经逝去的,补偿那些以为残
破了的,可现实毕竟是现实啊!痛苦一寸寸地撕割着她,她望向窗外的眼睛里,
一抹因梦想破灭的枯草色。
是呀,怎么断呢?木濂也无言。「总要想个解决办法的,咱们这样子迟早会
完蛋的。我老了,黄土快要埋半截的。可是,声儿还年轻,咱们不能眼睁睁地看
着他毁掉的。」
木兰听完,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尽管是在炎夏的酷热里。「那,那反正
过不了多久,中考成绩一出来,他可能就考上了」
木濂听得出女儿言下之意,亮声要是考上了师范学校,就会离开她了。他沉
思半晌,点点头,道:「也是。到时到外面读书,认识的女孩多了,离开你的时
间长了,可能就会忘了疏了」
「那,你还要走吗?」
「走。本来是要看看你的,没想到却弄成这样。还还,唉,不说了。」
木濂有些尴尬地挠了下脑袋,暗自骂着自己这老东西一身花花绿绿的七情六欲。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木兰急忙起身穿衣服。她知道,肯定不是儿子来了。木濂看着她笑了笑,
道:「我先去开门吧。你慢慢来,别急。」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男人,个头中等,相貌斯文,笑着问道:
「您是木兰的父亲吧?我是亮声的班任,叫王则。」
「啊,你好,你好。快进来坐吧。」木濂伸出手去。两人热情地握了握手。
「是这样,我是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的。咦,木兰嫂子呢?」王则打量着
屋子。
木濂淡淡笑着道:「哦。木兰还在休息呢,这天太热了,她身体一向虚弱,
这阵子就是躲在家里,不太敢出门。」
「也是。她也是够辛苦的。」王则同情地说。
「什么好消息?能不能先跟我说说?」木濂推了把椅子,让王则坐下。
「是这样!这次中考,亮声是学校第二名,全县第五名,实在是太让人高兴
了。」
「太好了!」木濂还没叫出好来,后厢里就传来了木兰兴奋的声音。
「还得谢谢你这位辛苦的老师呢。」木兰一出来就拉着王则的手摇了几下。
王则的手被她一握,就感觉到自己火一般的脉搏跳动,还有一种由此带来的
喜悦,这喜悦瞬间让他股下的那坨肉直立起来,也使得他感到身子异常的有力。
他带着虚伪的微笑,道:「哪里,哪里。这还是亮声自己努力的结果。」
「这样吧,王老师你先坐,我到外面找声儿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顺便我
到市场上扯些便菜,你今天就在家里吃。」木濂的心里也是一阵的欣喜,刚刚还
在和女儿谈论亮声的中考,马上就有消息了,饶是他饱经沧桑,也是喜出望外。
「这怎么好意思。」王则急忙站起来,心里虽然窃喜,也要客套一番。
「哎,你就安心地坐着。」木濂把他摁下,「兰儿,你陪王老师聊聊天。」
「您太客气了。」王则目送着木濂扬长而去。转过头来,只见木兰穿着一件
淡色的睡衣,薄薄的,短短的,微微露出**的凸起,还有肚脐也是若隐若现,
着实让他心头鹿撞。
她太完美了,淡雅无双,风情万种,每一次微笑,那令人心醉神迷的小酒涡
就让人肾上腺激素加速分泌。王则知道,自己永远也离不开她了,这种感觉原本
是无声无息的,但却点点滴滴地累积,最后汇成了汪洋,吞噬了自己。他再也不
能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
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9-20)
(十九)原形毕露
「眼下只好离开这里了,妹子。这地儿是不能再呆了。」刘满等细妹穿上衣
服后,深深地叹了口气,愤懑的目光中却是无奈与悲伤。
「可,可我还想读书呢。」
「妹子,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事迟早会被别人知道的,到时你还想在村里做
人都难呀。何况,这老畜生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不在的话,你怎么办?」
窗外,知了在叫,一声高过一声。细妹跪在床上,眼神呆滞,心头掠过一个
少年的身影,她心里明白,终究是红颜薄命,扭不过命运的安排。她就要失去他
了。
「好吧。哥,我跟你走。反正这个家也没啥值得留恋的。」
「嗯。我马上去买车票,要是能赶上趟,咱们明天就可以出发。」刘满大手
一挥,充满气势的样子。他自来就有担当,这两年在外闯荡,更是有见了。
细妹看大哥走出门的样子,虎虎生风,心下有些慰藉,知道以后有了靠山,
再也不受父亲的蹂躏。只是,想到要离开曾亮声这个小冤家,说不定还是永远也
见不到了,不免心中刺痛,情难自己。
「哥走了?干吗去呢?」刘多鬼鬼祟祟地从门边踅将出来,两眼放光,贼溜
溜地打量着脸色苍白的细妹。
「嗯。他去买车票了。」细妹声音低低的。
「哦哥要走了?不再多呆几日?」刘多一屁股坐在了床沿边,看着姐姐
裸露的手臂,白白软软的,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嗯,还有我我也要走了。」细妹牙齿咬住下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是要去南方吗,姐,你走了,我咋办呢?」刘多惊讶地张开了嘴巴,他的
手有些无力地握着细妹的手臂,一时间满腹的龌龊念头竟然跑得无影无踪,剩下
的只有姐亲情,难以割舍。
「小,姐也是没办法往后你要认真读书,将来跳出咱这个山沟沟去。
你也可以到南方读书去。将来将来,咱们还会再见面的。」细妹眼眶里泪花
闪耀,她内心知道,这一天显然是太遥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