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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那那我也走。姐,把我也带走吧,我不离开你!」刘多的眼泪夺眶而

    出,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和这个朝夕相处的姐姐在一起了,他忍不住失声痛哭。

    细妹抱着刘多,抬起头来,湿润的眼睛黯然无神,她理着刘多的一头乱发,

    嘴里叨念着:「,可怜的。姐先到那边安顿好,如果有可能,姐一定把你

    接过去,一定会的。」

    刘多抬头看着脸色苍白的细妹,垂下头来,见细妹敞开的领子里白皙一片,

    白得刺人的眼,特别是在这个炎热的夏天,那股子黏稠的味道扑鼻而来,刹那间

    他又忘了离别的伤感了。

    「姐,我不跟你分开。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刘多顺势把头埋在了细妹的

    胸脯,狂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白皙的**上交杂着汗液与精液的呛人味。

    「姐现在这情况,是不能再呆了。姐还要做人呢。」

    「这有什么呢?这是咱们的家事呀。」

    「你不懂,。这种事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世人最令人不齿的事情就是

    这种事。可,可是,偏偏让姐碰上了。」

    细妹的眼角写满了忧郁,生活真是残酷,她的嘴紧紧抿着,似乎要把满腹的

    哀伤尽行吞咽下去。

    刘多撇了下嘴巴,不心为然道:「那有什么,只要高兴就好,管人家怎么看

    怎么说,都是他奶奶的多管闲事。姐,以前我也偷听过你和爸**,不也哼哼哧哧

    的,好像挺乐呵的。」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听在细妹耳朵里,却不啻于晴天霹雳一般,砸得脑袋懵

    了。她张了张嘴好久才发出声来,只是语无伦次,浑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啊,

    你,你,你什么时候,知知道」

    她只感觉到身子渐渐沉重,似乎要沉入一潭深水,而双手孤助无力,没有什

    么东西可以攀抓,耳边只听到自己最钟爱的猥琐的话语:「你和爸**得那么

    大声,聋子也听得见,也只瞒得妈,她整日不在家着地。你每次和爸**得欢时,

    我都在窗外听来着,姐,你好像挺得劲」

    醒过来时,刘多正骑在她身上,稚气的脸庞上有着他这种年龄所不应有的暧

    昧神情,嘴角上翘,犹自残留着几分得意。细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的阴屄感

    觉奇痛,不得不往后直缩,减缓刘多有力的撞击劲道。这种力道似曾相识,干脆

    而直接,虽然没有父亲和曾亮声的花样出,却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招

    招见肉,让她本能地生出屄水,越积越多,到后来,竟然水声盖过了床吱嘎的

    响声。

    我好贱!细妹闪过了不耻的念头,竟然让自己未成年的**出**来,难

    道自己当真是贱货吗?就像父亲**她**得来劲时骂她的一般?

    「我要做你的男人,姐。你是我的!」刘多突然加速,裸露的胸膛上肋骨嶙

    峋,汗水布满全身。不一会,他哆嗦了数下,一股快感从下往上串,走了个周天

    迅速地流下来,然后大叫一声,紧紧地趴在细妹身上,一泄如注。

    「姐,好舒服,好舒服。怪不得,嘿嘿怪不得,老爸天天缠着你要!」

    刘多看着二姐潮湿的**,绯红,黄白,却看不见她泪湿的脸上愁云翻动。

    细妹缓缓起身,纤手拉上自己被褪在足踝边的内裤,想弯腰都觉着困难,美

    丽的眼睛空洞无神,这世界是怎么了?充斥着污浊、残暴和不可理喻的狰狞。

    「来,姐,我帮你擦一擦。」刘多扯过一块毛巾,径往细妹的阴牝上擦拭,

    边擦边赞叹,「姐,你好美哟。」

    ************

    是午后,太阳温和中带着暴烈,正如此刻,曾亮声内里满载着的烈烈秉性。

    他推开门,房间里静静的,没有往日母亲在厨房操劳的声音。他念头一转,

    往母亲房里走去,只见母亲躺在床上,脸色如常般细致温婉,在阳光的罅隙间泛

    了恍惚的亮。她的**虚盖着一件衬衣,掩不住**蜿蜒的沟渠,窝聚着光亮,

    潮红一片一片,绕缠腥腻腥臊的气味。

    「姥爷呢?」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便又从鼻孔轻哼了一下子朝着母亲走去。

    「走了。」木兰几乎是用鼻子挤出来似的,她好困。

    「走了?几时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木兰缓缓抬起身子,靠在床沿边,纤手向儿子招了下,「儿子,来」她

    全身**裸的,花枝招展的蓬在儿子的眼前。

    曾亮声嘴唇干烈,把舌头伸出来圈了下,看见了母亲沟底的幽深静寂,有着

    一层层蒙蒙的白色。

    「妈,我好热」

    「热吗?你把窗子打开些。」

    「哎。」曾亮声答应着,却没有开窗,径自脱下了外衣,接着迅速脱下了裤

    子,裸裎出日显健壮的肌肉,坐在了母亲的旁边。

    「阿声,别怪你姥爷,没有你姥爷就没有妈妈,也就没有你,你知道吗?」

    木兰拉着他的手,然后用自己的内裤擦了他额上和鼻尖的汗粒轻声轻语说,「咱

    们是一家人,永远是!知道吗?」

    「嗯。我知道。」曾亮声瓮声瓮气的,抚摸着母亲鼓滑润嫩的**,凑下嘴

    馋着那两颗红枣,他喜欢这气味,这幽远。「我想舂你,妈」

    「妈累,让妈歇会儿。」木兰慵懒地拍了下儿子不安份的手,那只手正在探

    求着母亲碧绿含红的幽深。

    「妈,我都要去读书了,以后想**,还要等放假呢。」曾亮声把头窝在散乱

    着暖气的蓬草里,鼓出的暗红苞儿,乔张造致,带着放荡后的腥味,呈着青色,

    在那林地弥弥漫漫。

    木兰默默地叹了口气,四肢柔软地舒展,任儿子又咬又吮。她已经迷恋上了

    这种往高处抛的感觉,往激情的高处抛,最终被抛到天上了这里有最真实的

    巨大的喜悦和快感。小东西越来越往伸展,她晕眩,茫然,内心里却还向往着,

    其实她是渴望一种自由,燃烧自己,飞向天空。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她浑身微微地颤抖着,然后把双腿抬起来架

    在了儿子的肩上,儿子立即会意地腾身而上。一股快感渐次地从阴牝传至全身,

    灵魂以一种恣意的狂喜开始扩张,仿佛要挣脱一道道枷锁的束缚,奋力爬进自由

    的**里去。

    充斥着道德轮廓的世界又离开了。木兰蜿蜒的**,流淌着一片片沫白,像

    雪花,又像浪褪后的涅白,柔软,晦暗,飘舞在这永恒的交响乐里。

    她心旷神怡,喉间挤出的呻吟,被儿子重锤般的夯打碎成了一片片。她特别

    渴望着这种熟悉而热烈的夯打,能够超脱生命,在**的世界里诞生新的生命,

    此时此刻,她宁愿像一朵蓓蕾初绽的花儿,让蜜蜂钻进花蕊里,攫取她所有的芬

    芳。

    儿子的阳器是越来越犀利了,像梨耙,又像斧剑,总能在北天云幕豁处划破

    一道道沟坎。而自己却总也抵御不了这份沉重的捣舂,原本无欢的心境,也莫名

    地沉浸于温婉的湿润,开放了矜持几十年的情思。

    **交加的急骤之中,渐渐地,有了零落萧疏的况味,连着这些日子以来迷

    乱于她们祖孙仨间的阴霾。她似乎能感觉到,儿子一声不吭的跋涉,其实是心灵

    深处的粼伤,一瞬间,她的一股清泪,夺眶而出。

    「怎么了,妈?」亮声低头瞧见了母亲涕泪的痕迹,也看见了母亲阴牝处泛

    出的一流翠波白沫。

    性就是一种神秘的引力,它能使人欲海咆哮,也能令人悲绪潮生。此时,木

    兰的喟息,是许久以来的情绪纠结,织聚成山。

    「没,没啥。」木兰微微叹着答。儿子不会明白的,生活的残酷,人间的

    恩怨,是儿子未曾浪荡天涯的囿缺。

    「这夏日的刀呀,也来参与我们的圣礼么。」

    曾亮声以为是母亲情不自禁的情感释放,他越发的激动了。耳听着阴私交汇

    处悉悉的啜泣,眼见母亲微澹的媚唇,在静秘的光色中微颤的,还有吐气如

    兰的幽香。他爱死了母亲腮边天然的妙涡了,是如此圆满。

    母亲并不十分美艳,然而于她素洁温柔的红靥上,犹有少女浅色的妖娆,犹

    如春阳融解在山巅白云映衬的嫩色,包含不可解的迷力,媚态。常常使得他,清

    真的少年,血液中总会突起热流的贲发,戟震着隐匿内心里汹涌的冲动。

    「你知道吗?」木兰在儿子莽莽苍苍的吞吐之中又一次达到了**,她知道

    儿子的性能力,不是一时半会就会缴械投降的。

    「啥?」曾亮声犹然处于半清醒半朦胧的意态,只觉着母亲的泥泞路阡陌纵

    横,正想奋力地将它们锄得干净。

    「你,你那个女同学叫什么细妹的」木兰在儿子猛烈的撞击中只觉得肺

    部呼吸急促,面颊间平添了一层红润,音度也不禁地拔高,似乎要说出话来很是

    艰难。

    「咋了?」曾亮声顿住了,「怎么了?妈,你听到什么了?」

    「听说要到南方去了。」木兰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支起了有些困乏的

    **,犹带着蔷薇的清芬。

    「啊,怎么突然要出门,她不念书了?」怪不得最近总是感觉不对头,细妹

    也是好些日子不见了,可能是家里出事了。

    木兰冷眼看着儿子的神色,她知道了,往日儿子尽是与那丫头厮混在一块。

    她摸着儿子的头,「儿子,她和她大哥到南方打工了。听说刘老根本就不让细妹

    念书,说女儿尽是赔钱的货。」

    曾亮声不再言语,怅然若失地看着身下的母亲,脑子里却是细妹那怯怜怜的

    目光,还有蓬松的阴毛下,那一道狭长狭长的缝。

    木兰见他意兴阑姗,安慰他:「孩子,你还小,以后会找到更好的。」

    「妈,我出去走走。」曾亮声满脑子是细妹那幽媚的情态,嬉戏时的欢叫,

    那笑靥,一似晚霞的余赭,留恋地胶附在永远的记忆里。

    她走了,真的走了。或许,自己也只有祝福,在远方的人间,她有无限的平

    安与快乐,无限的青光美好

    (二十)木兰进城

    「叮当叮当叮当。」

    曾亮声醒过神来,听出这不是叮当鸟叫,而是手摇铜铃的一连串脆响,他急

    忙跳下床来。昨晚上床睡觉前,方守贤交代过,早上六点半开饭,与上下课一样

    以铜铃为号。

    当曾亮声来到校舍东侧那间灶屋兼作饭堂的土屋时,见到方守贤和两个女子

    已端坐在饭桌旁,各人手里捧了碗热粥。饭桌中间摆了一大海碗的干辣片炒腌渍

    菜,还放了四只刚刚从粥锅里煮熟捞起的咸鸭蛋,蛋壳上还淋着粥汁冒着热气。

    「来,快坐。」方守贤热情地招呼着:「这是我老婆,我小女儿。」

    方守贤的老婆脸色蜡黄,像是营养不良,说起话来也是有气无力,「小曾老

    师,乡下没啥好东西招待,见笑了。」言语却是不俗,想来也是有知识的。

    「唉,方阿姨,你别客气。我家那边不比这儿好多少,何况这种原生态的食

    物是最营养的了。」曾亮声斜眼瞟了下坐在旁边的少女,「这是小方吧?」

    「是小女紫杉,乡下丫头没有见识,还不跟曾老师打招呼?」方阿姨扯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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