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嘟哝了一句什么,又沉闷地挺了数十下,他的姿式十分古
怪,活像被牵着线的木偶,只是机械单调的运动同一个动作,床在俩人的重压
下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响声,在这乡下的清夜显得格外的诡异阴凉。
细妹咬着嘴唇,唇间泄出的气息芳香可人,滋味悠长,她能感受到他射出来
的那股炽热不停的涮洗着膨胀的阴壁,自己就像是被剥了壳的熟鸡蛋,从里到外
脱胎换骨。恍惚间,亮声的脸就出现在她的眼前,人显得又高了些,壮了些,眼
睛、嘴巴、鼻子,一样接着一样,交替出现,可是却又难以捕捉住,集中起来,
凑出一张完整、固定的脸庞。
他从她的身上爬下,悄无声息地走了,像风一样的走了,带着沼泽的气息。
草叶瑟瑟,虫蛰低鸣,白玉鸟在轻柔的和弦上婉转高歌。此时此刻,是梦非梦,
是耶非耶,似梦似真。
细妹是被胸膛火辣辣的疼痛惊醒的。这感觉很是熟悉,生硬粗鲁,每一次都
是这样的直接,上来就是又啃又咬,嘴里还喃喃的骂:「女儿,**你娘的腚!」
「爸,你又来干啥子呢?妈呢?」细妹躲闪着,可是腚下还是被那双粗糙的
手抚弄着,水答答的,刚才男人留下的**还在呢,她害羞地一躲再躲,可他还
是掏摸着,嘴里头不干不净的,「你妈还在人家家里看电视呢。咱们趁没人再**
几」
「多子呢?大哥呢?」
「多子早就先走了,他还没来吗?也是,这小子肯定又到哪里野去了。你
大哥怎么也没在?」刘老根吸咂着女儿的**,真是越吸越大了,他得意地淫笑
着。
「爸,你就饶过我吧。咱们不能再这样了,这这这真要是让大哥知
道了,可不得了了」两串眼泪唰地从她的眼角挂了下来,她咬咬牙,扯过一
条毛巾,揩了下眼角,她也知道,今晚又要忍受父亲的蹂躏了。
镇上的人们都相信一种说法,清明节出生的女子大都性格温婉、心地善良、
玉洁冰清,但就是命苦。细妹笃信这种说法,因为自己就是出生在这一天的,而
且命如苦艾。
「女儿,你好淫哟,还没**,水就这么多了。你是不是刚才做淫梦了?怎么
样,想爹了?」刘老根无耻地笑着,仔细打量着女儿的阴屄,一排排的阴毛像含
羞草丛,手指一掠过去,含羞草儿都收敛起了细密的叶片,枝梢儿低垂下来,显
得那么柔弱,那么娇媚,那么楚楚可怜。
细妹呼吸急促,心儿怦怦地乱跳,她试着把双腿往里蹑,可是马上又被扒开
了,她知道,这老东西就要**进去了!
对于父亲的所作所为,细妹是无奈的。可每次父亲一**进她的阴屄时,自己
也说不清是厌恶,还是味,反正她是只有逆来顺受的,把眼睛一闭,权当是跟
自己心爱的人在一块吧。她也了解,自己还会有**的,水沫溶解散射,在牝房
上搅拌出一道道七彩长虹,然后慢慢淡化了,失色了,像浪花一样的涅白,化成
一片迷蒙,最后渗入了大白床单,凝固成污渍斑斑。
刘老根咻咻地吐着白气,这天太热了,经不起几下折腾,他已是满身是汗,
身下的女儿皮肤白皙,细长的眼睛紧闭着,眼角似乎还含着一颗泪珠儿,小嘴唇
红得像是搽了胭脂一般,颤颤巍巍的,红豆似的诱人垂涎。
女儿的**是浅浅的,屄顶的红蒂儿在他奋力的捣弄下变成酱紫色了,每一
次深深地捣进一次,她都会发出一声低低的呤鸣。而牝户像是绿底红边的睡莲,
平展如同圆盘,一根长长的铁杵正穿梭其间,不停的飞溅出雪花万点。
老头子越干越是兴奋,双手也不没闲着,不住地抓捏着女儿的**,时而还
低下头来想与女儿吸咂咂。细妹紧闭着嘴巴,脖子扭来扭去,躲避着他的臭嘴,
那满嘴的酒气和口臭直让她感觉着恶心,她想呕吐,呼吸便要停止似的,透不过
气来。她发热似的,寒颤从**沿着膝盖升上去,牙齿都磕碰起来。
肯定要烂了,她想。刚才就被捣弄一阵了,**还有些疼。父亲又上来急火
火的一通乱**,净听着**交的声音,和着窗外的蝉声,她不由得从嘴里流出
数声柔糯的呓语,只是这样的声音更是让父亲欲火高涨了。
她一直都憧憬着自己的未来,特别是婚礼。想着自己身上像城里贵妇人那样
着阴丹士林蓝的旗袍,身影袅袅,手里挽着最心爱的男人走在教堂的红地毯上,
身后金童玉女和着唱诗班的乐声,散放着五颜六色的花瓣。这是神话的世界,并
不属于她一个乡下妹子的,一切只是奢想。
也只是梦吧。父亲这不知羞耻的家伙兀自埋头做他的活塞运动,像一只趾高
气扬的公鸡,扯着嗓子高亢地吐着不堪的词儿,乡间的俚语尤其淫秽,骂出来更
是助长他的性兴了。
他是越来越来劲了,起先还会挑个时间,现在是只要兴来了就跳上来**她,
似乎自己就是个公共厕所,想上就上。唉,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黑糊
糊的屋顶,眼神空洞无神,恍恍惚惚地,身子便似在黑洞之中,无着无落。
女儿的阴牝越来越成熟了,不再像从前的生涩,看来经过自己辛苦的耕耘,
这果实是要更加丰硕了,刘老根得意地想着。
他把阳物从女儿的牝户里抽出来,物器棱角发亮,上面粘连着女儿的湿液,
他嘿嘿淫笑着:「女儿,你的水真多」
细妹一声不响,顺着父亲的手把身子转了过来,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
上,阴屄朝天,她知道,父亲干到一半的时候就会变化姿式,非说那是古法,叫
什么「老汉推车」,还是「隔山打牛」,她不想听这种无耻的话,可又能怎么样
呢?
她的心底充满了强烈的抵触,莫名的烦躁和难受,可是欲火又在身上燃烧起
来,她内心矛盾,并因而全身颤抖,阴屄上的毛也敏感得张扬,**也因刚才的
一番烂捣而**异常,像一朵糜烂的罂粟花瓣。
老根看在眼里,热在心里,正想持戈再**,突然门「咣啷」一声,一条身影
迅捷无比地冲到了他面前,然后刘老根的衣领被那人一把揪住,接着就是几个耳
光,痛得他惨叫出声。
刘老根定睛一看,却是自己的大儿子刘满。他刚想骂人,没想到刘满又是几
下耳光过来,很快他就鼻青脸肿得像头猪了。
「你这个老畜生,老猪狗!连自个的女儿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刘满脸
上愤怒异常,小妹一直是他最疼爱的,从小他就爱护着她,不容得别人欺负。这
时亲眼看见父亲就像个畜生一样蹂躏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其中的愤怒自是不言而
喻了。他赶到细妹跟前,顺手扯过一块毛巾盖在她身上,妹妹白花花的**上汗
渍斑斑,显然是这老畜生作的孽。
刘老根怏怏地看了看自家的儿子,他知道此时不走可能还会挨儿子的揍,何
况还是自己理亏,也幸亏这小子还念着是他老子,手下还留了点情,他可是很明
白他的狠劲。一抬头,看见小儿子刘多也站在门边,顺手一个耳刮子过去,一肚
子火就撒在刘多身上了。
刘多没闪过去,腮帮子被打得生疼,不禁有点委屈,「干吗呀?又碍着我什
么事了,我非告诉妈不可!」
「你敢!你敢跟你妈说,我撕烂你的嘴!把你赶出这个家,你信不信?」刘
老根平时虽然宠着这个幺子,可这种丑事当真传到老婆耳朵里了,凭着她那双破
嘴,非闹得满村妇孺皆知了,到时他刘家可是在村里没法立足了。
刘满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你别跟妈说。传出去,你姐可不好做
人了。」他也知道自家母亲的性子,到时只怕不会骂丈夫无耻,反倒会迁怒到女
儿身上。余光中只见细妹瘫倒在床上,紧闭着双眼,两串泪水夺目而出,嘴里喃
喃念叨着:「我毁了,这辈子都毁了!」她想到,也知道这事公开后的后果会是
多么的严重。霎时间,她手足冰冷,感觉到好是无力!
「哎。哥,我不跟妈说。」刘多满口答应着,一双眼睛贼溜溜地在细妹白花
花的**上逗留,只是谁也不曾留意到他目光中掠过的一丝淫秽和三分得意。
(十八)你侬我侬
曾亮声朝四周瞧了瞧,确定周围没有别人了,才缓缓地吐了口气,纾解刚才
的一阵紧张。跟在场的一个中年警察对上眼,他就不禁的心虚,赶忙别开眼去,
似乎要找什么似的。他暗地里骂了句「狗日的」,恨刚才的那一刹那的胆怯。
他垂下头,慢慢地转过身来,就看见了一张脸上带着古怪、暧昧的笑脸,笑容散
发着柔和的光彩,清澈的黑眼睛里闪耀着一种**裸的光芒。
他忍不住心头一热,朝她笑了笑,两下里心领神会,往镇东头走去。
镇卫生院其实只有两人,一个是院长,另一个就是护士冯佩佩了。冯佩佩在
这里有一个起居室,不大,只容得一张床,却也足够了。她一向的风流债就是在
这里偿的,无非是镇上一些浪蝶花蜂罢了。像曾亮声这种既强壮又可人心的,冯
佩佩还是第一次尝到,遗憾的是,这少年太过腼腆,来过几次以后就不曾来了。
今天要不是自己来凑热闹,可能也见不到他了。她心头欲火焚烧,自是迫不
及待了。等曾亮声一进屋,她猛地就把门关上,撞得震天价响,她也不管了。一
下子蹲下来,扯着他的裤子就往下拉。
当曾亮声的裤子乍一拉下来时,她有些惊呆了。多日不见的家伙似乎长大了
许多,一下子弹得老高,差点儿就打着她的脸了。她却不知,他这家私每日里窝
在家里是时常磨砺的,可算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她顿时爱不释手地
把他的**往自己的小嘴里塞,越来越蓬勃的阴毛覆盖了她半个脸庞,「你这个
小冤家!」她赞叹着,把整根粗厚的**没入了她的喉咙。
曾亮声倚靠在墙上,他的心因为激动而颤抖着,仿佛要裂开来,「啊,姐,
真舒服!」这长长的吮吸使得他知道,自己需要她,他内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似
地生了根,在这片肥沃的淫欲原野上,他们沐浴着快乐的阳光。
「啊!姐姐」他因为她牙齿刮过茎体的疼痛而喊道,痛楚的声调里带着
异样的欢喜!
夏日的阳光透过页窗在屋子里显现着玫瑰色彩,慢慢地,又变成了紫罗兰
色。冯佩佩的呻吟声拖得很长,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似的。她的心分成了两半,
心灵深处好似传来了父亲狼嗥般的叫声,他的身子毛茸茸的,那张**得到宣泄
的脸上得意的笑容,已在童年里深深地植入了她的神经。
「把腿张开!」曾亮声命令着,把她湿漉漉的头发往后掠,她的脸上呈现着
古怪而茫然的神色。
「宝贝儿,姐早已经张得开开的了,就等你这冤家进来呢」冯佩佩吐出
那根巨大而肥硕的阳器,妩媚地笑着,裙子卷到半腰,里面的内裤早已湿透了。
「婊子!」他把她的内裤拉下来,莽莽苍苍的阴毛掩盖着鸡冠花似的**,
他喜欢这道豁口,埋藏着许多令人神消的东西,「我要**你!你这烂婊子!」
「**吧,狠狠地**吧!我的国王!」冯佩佩把一条腿斜靠在墙上,一条腿耸
拉在他的腰间,哀婉地等待着他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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