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能这样子!」喜鹊先是挣扎着,然而当他的手抚摸上她的乳
房时,她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她似乎觉得这少年火热的身躯和她自己连接起
来了,就像是那根与婴儿血脉相接的脐带仍未剪断一样,一股强势的爱的暖流,
从她身上流入了婴儿体内。她把脸紧贴在他的胸前,呼吸着这青春的脉香,和着
路边青草的味道,她的心神俱醉。
刘满并不是刚刚出会的雏子。在南方做着倒买倒卖的生意,又有几个没有
去过风流场所呢?他也不例外。他从一些婊子那儿学到了许多**技巧,其中也
包括**的手段。
开始时,刘满把喜鹊看成长辈的时候,没想过会做这种事情。但当他把她当
成一个女人时,他就情不自禁的用上了些技巧。所以,他把手指捏拉着喜鹊的阴
蒂时,他从她的颤抖就知道,这久旷的妇人内心里是多么的渴望男人的慰抚!
喜鹊感到自己**内正潺潺地流着**,她不由得羞愧不已,急忙看了看四
周,担心自己的丑态被人家看了去,尤其是裤子被扒拉下来的时候。
「你真白婶子」刘满惊讶于喜鹊肥臀的白皙,这与她被日头晒黑了
的脸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更令他震惊的是,喜鹊的**上长满了黑乎乎的阴
毛,旺盛蓬勃,而且有蔓延的趋势。他轻轻拉了下阴毛,手指末指顺势在阴蒂上
点了数下,这一点使得喜鹊全身发颤,**内竟不自禁地渗出**儿来。
他把喜鹊放倒在地,然后蹲下身子,仔细看着这多毛的妇人。她很羞涩对于
**她似乎不太在行,这不是一个有个十几岁少年儿子的中年妇人所应该有的,
单单从刘满把嘴巴凑上**时喜鹊的惊讶表情,就可以看出来。
「太脏了,满子你别摸那了,啊!别咂呀」喜鹊只感到**内一阵
的酥酸,禁不住把身子扭来扭去,试图摆脱刘满的吸咂。
「不脏,不脏婶子,你看看,水都出来了,嘻嘻」刘满把喜鹊的两
片大**扒拉在两侧,间或咬了几下,大股间弥漫着腥臊的味道,浓浓得令人眩
晕。他把手指慢慢地抚摸着她有些耷拉下来的**,不时的用力捏拿,每次一捏
都听见她怯怯的呻吟声,似乎含着哀怨的喜悦。
「我想操你,婶子!」刘满有些咬牙切齿地喃喃叫着,一只手已伸进自己的
裤子里,把**摸将出来,杀气腾腾的裸裎在空气中,耀武扬威。
喜鹊再次呻吟起来,身体下意识地松软了,两条腿曲张开,像一个巨大的涵
洞,等待着强有力的贯穿。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刘满的硕大坚硬地顶在了自己有
些发麻的阴牝上,闭着眼睛也能看见他灼人的目光。她感到羞愧,一个都能做他
母亲的人了,竟然躺在他的身下无耻地呻吟,而自己居然有了强烈的快感!
她的手在慌乱中碰到了他的男根,整个给予她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硬!
她不知不觉地又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呢喃了,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叫着什么,
只是整个人就像是飘荡在空中,毫无着落,就似浮萍没有根底一般。就在这时,
她的阴牝被撑开了,一股撕裂身子的强烈疼痛自股间传将上来,她不由得嘶喊了
一声,全身颤抖着,一阵子的哆嗦,就像是一根铁棒活生生地插入了**,而自
己生涩的幽谷这辈子还从来没有接纳过如此巨大而强硬的东西,心里就只是想:
「完了,这下子裂了要死了」
「怎么样?硬吧」
刘满看着喜鹊因痛苦而有些变形的脸,看她的嘴因此而张得大大的时候,不
禁得意地把舌头伸了进去,不断搅拌。不一会儿,就把她的丁香舌吸进了自己的
口腔内。激情燃烧着他的**,他发狂般地在她身上不停地蠕动冲刺,仿佛不把
她捣烂,誓不罢休一样。夏日的阳光炽盛得像是熔浆的喷发要熔人一般,然而在
这森林的小径间,却有微风吹拂,掠过枯草尖梢的声音和着女人哀怨的呻吟,在
天地间拂来拂去。
大地微微颤动、旋转着,青草的土地放出新鲜的清冷味道,醉人芳香,他再
也不想起来了,只觉得人生快乐莫过于此,那条滚烫的通道容纳着自己的全部。
喜鹊听见自己的呻吟软绵绵的,再也没有平常的矜持,她不知道,自己的这
种体态更像是一朵盛开的罂粟花,对于所有的男人都会产生强烈的诱惑,更何况
刘满这样的轻狂少年?此刻的他眼中放着异样的绿光,腰间发出的力量和速度更
是令人难以想像。
越到后来,他感到自己身上好像都爆起了鸡皮疙瘩,肌肉绷紧,就连头发都
直立起来了,身体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声响,到最后,他喊了几下,接着尾椎
处一阵子的酸痒,一道绵长而热烈的精液,直通通地射入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阴
牝内,只烫得她又是阵阵的痉挛,跟着,她又不由自地抽搐起来,紧紧地抱着
瘫软在她身上的刘满,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这世界好是荒唐。
贞节对于妇人来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道德枷锁,束缚妇人长达数千
年,就算到了现在,仍然无形地笼罩在她们的头上。
何况,喜鹊是个从来没有出过这个镇子的女人。平常与街坊邻居闲谈时,她
常常对那些绯闻与黄色笑话嗤之以鼻,引以为耻。却没想到,自己今天也变成了
那些长舌妇们嘴里的角色了。她羞赧地闭着眼睛,不敢看着躺在身边的少年。只
是感觉着还未完全退去的快感,还有胯间丝丝缕缕扯不断的钝痛,这地方已经许
久不曾被这样痛快地伤害了。平时,她洗澡都要特别地洗得干净,她珍贵它,她
知道这是女人所有的根本,是上天的恩赐,自己要加倍的宠护。
「婶子,我要先走了。改天我再来看你。」刘满心满意足地摸着她的阴屄,
混浊不清的精液粘着手,他看了看,就像是凝固的灰白浪花。
他把目光转向喜鹊,心头一阵的热乎乎,她的脸上好像蒙着一层雾,阳光渗
过树叶的罅隙照在她的身上,圣洁而美丽。
「不,婶子不会再跟你这样了,咱们不能一错再错。」喜鹊把身子别过去,
背对着他,害怕被他看见自己的表情,她有些忍受不了这少年的挑逗,他的轻佻
他的勇猛!
「婶子,你躲不过我的,这辈子我要定你了。」少年语气很坚定,他坐了起
来,看着她的肛门褶皱处,像一朵奇异的花,鲜艳夺目,馨香很醉人。
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6-18)
(十六)**
一夜醒来,那原本淡去的充斥着阴影的世界又来了,告诉木兰这是一个充满
矛盾的灰沉沉的天。身边的儿子尚自酣睡之中,节奏平缓的鼾声曾经那么的使她
心旷神怡,而脸上淡淡的茸毛在光晕下柔和得像午夜的流水攫住了她母爱的心。
她的内心很不安、很焦灼。她试图压制,但她知道她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平
静度过往后的晨光了,这世间又有几人会像自己这样,同时被父亲和儿子以一种
不堪入目的方式交媾,而自己却竟会油然生出畸形的快感?
她知道她被打垮了。
父亲一早就出去了,说是要在街道附近逛一逛,其实是要在街坊邻居间打听
一下消息。那一夜,那个令人作呕的尸体被父亲用一辆车推走了。父亲用一张
旧塑料纸把它包起来,然后独自搬上车、载走了。
他坚持不要自己和儿子帮忙,一再强调要她们忘记这件事,说是一个人有时
候就要自欺欺人,不要把事情生生地往自己身上揽。而昨天发生的事情,是根本
不存在的,要将那段记忆当成一段空白。
然而,能吗?她从恐惧黑暗转向恐惧光明了。如果可能,她多愿意从此蜇居
家中,面对着青春**的儿子,享受超脱生命的生活。可父亲怎么办呢?儿子是
否因此背上那种杀人的心魔,从此走在黑暗的圈子里彷徨无措?
她摸了下自己近乎溃烂的阴屄,里面湍流着父亲与儿子放射的淫液,混杂着
自己的激流。在这片小小的紫色峡谷,青筋脉脉的凹坑里隐藏着深深的罪恶。在
过去的三天里,他们不分日夜,二男一女,接受了羞耻,在放浪形骸的欢作乐
中结成了一体。罪恶长成了一颗芽,开放出了恶之花。
这种糜烂的生活只是沦陷于一场无限疯狂的感官麻醉,是一种面临死亡时挣
扎的激情,因为它是不道德的、不齿于人类的。
而这对爷孙俩却好像找到了一座宝库,一座绝对美妙的宝库,里面有许许多
多令人惊喜的地方,叫他们快活得发狂。
他们猛扑过来,尽情地攫取,夹攻过来,此刻,他们之间对于她来说,没有
亲情,没有温存,只有那疯狂的永不餍足的发现与宣泄。
而她,眼睛里闪耀着一种奇异危险的光芒,接受着来自于亲人的一切进攻,
好像她也在期待着他们。不仅如此,当他们暂时歇息的时候,她还会挑逗他们,
直到有时候,他们也力不从心。她的体内流过一股暖流,她感到自己张开着、开
放着、等待着,就像太阳底下盛开着的花朵,张望着雨露的沐浴与施舍。
她转向他,他的睡姿像晨曦一样可爱,柔软的黑发,淡定的面容,她的体内
再次升腾起强烈而执着的**。儿子是她的将来,在他身上找到了根深蒂固的安
全感,似乎只有融入他的身体里面,才能找到那种若有所缺的慰藉。
曾亮声其实醒着。昨夜的狂风骤雨其实也是他一种杀人后恐惧的渲泄,在肉
体上放浪的追逐,尤其是在母亲的身上。他知道,他是堕落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
境地了。他感到一种无能为力的痛苦,恍惚中自己被这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裹挟
着,就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土,在漩涡中旋转、挣扎,而自己又束手无策。
于是,他把怒火发泄到了母亲娇弱的身躯上,他要摧毁她,因为她是原罪。
母亲温暖的手抚慰在他的额头上,轻轻拂着脸上的乱发,呵出的气息是那样
的熟悉,那样的温馨。母亲是爱他的,在他身上倾注了全部的精力与气血,可自
己又怎能这样对待她呢?良心如刀,切割着他体内的所有器官,他不由自地呻
吟出声。
「怎么了,声儿?」木兰关切地问着,此时的儿子眼睛好无邪,清澈如水,
正痴痴地看着她。
「妈,对不起」
「没啥对不起的,声儿是,是妈对不起你不该」
「不,妈,你没错」曾亮声把母亲抱住,两人翻滚在床上,木兰宽松的
裙子散落开来,露出了蓬蓬苍苍的**,毛发乌亮,纤毛毕现,强烈地刺激着他
的眼。
「声儿,昨晚你太累了,今天休息一下吧?」木兰瘫软在竹席上,此时,儿
子的嘴正吮吸着她的牝肉,而那里好脏,正湍流着昨夜狂欢后的残液。
「啧啧啧」除了嗫弄的声音外,木兰还听见了自己慌乱的呼吸,儿子正
把他的手指伸了进去,她微微感到疼痛,不自禁地把身子弓成一弯彩虹,弧形地
展现在儿子面前。
「真甜」亮声兴高采烈地咬着母亲股间的那一片嫩肉,两片红唇间还渗
出黄澄澄的**,膻臊的味道诱导着他的性神经,从大脑直到胯间的长棒子。他
知道,此时,黄龙待捣,母亲正等待着他的到来。
木兰一阵的颤栗,股间的刺痒使得她全身的毛孔都张了开来,她双腿绷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