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我该怎么办呢?妈妈!当钟旺看见那个当父亲的把阳物抽出来时,木兰阴牝
里喷勃而出的热潮,他再也憋不住自己,浓浓的精液像炮弹一般射在了斑驳的墙
壁上。
可是,还没完。
这男人站立着,高昂的阳物雄纠纠地窜入了木兰的嘴巴里。这是**,钟旺
知道,他曾经趴在镇长的阳台上,亲眼看见他的老婆用嘴巴吸出了他的精液,还
一口不剩的全部吞了下去。原来,不是只有当官的才可以这样!天啊,这会是怎
样的滋味呢?可怜的钟旺痴痴地想着,想像有这么一天,木兰樱桃般的小嘴里也
能吸纳自己这条刚健的茎体。
木兰呼吸急促,吮吸着那具阳器,两根小手还不停地旋转着,头还时不时地
摇晃着。从钟旺的这个角度来看,刚好可以看见整个过程。男人似乎还觉得不太
过瘾,双手还按着她的头,要把整根茎体尽数没入一样。突然,木兰把那根阳物
吐了出来,呕了数声,然后深深吸了口气,又重新把阳牝纳入口内,这一次,只
见那根长长的茎体已然不见了,已深深没入了木兰的嘴里。
那男人的身体陡然间啰嗦了数下,双手重重地把木兰的头部紧紧地按在了他
的胯间,旺盛的阴毛覆盖住了木兰,已经完全看不到木兰的脸部了。接着,只见
两人分开了,木兰的嘴间渗出些涅白,她用手一擦,然后轻轻地抹在了自己的牝
户上,娇喘吁吁的,「爸,你快进来」
木兰把牝户挺得高高的,裸裎的样子是如此的**诱人,霎时又把钟旺的阳
器调动起来了。他有些佩服窗户里的这个男人了,泄了如许多的精液,竟然还是
这样勇猛。可自己为什么今天也是这样呢,往日不是**一番后就萎靡不振了?
看来,还是木兰的作用吧,这般淫荡的场面,想来任何男人看到也会刺激的!
毕竟是父女,木濂其实不用女儿催促,早已迫不及待地把那条尚且刚硬的茎
体插入了女儿粉嫩的阴牝内。他沉迷于女儿如脂如膏的**里,根本不会注意到
窗外有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正狠狠地瞪着他们,这眼睛里满带着淫邪与仇恨,忌妒
与艳羡。
木濂惊讶于女儿**的肥腻,膏脂流长,满浸着自己的阳根。他知道,女儿
爱他,这是一种外人难以理解的情感,既是父女血脉的绵延,也是亲情发挥的极
致。相依为命进而为一体,这是瞬间在他这个当父亲的脑子里所产生的想法,
而这种想法又化成对女儿无限的眷恋与呵护,身下的阳器更为坚硬,似乎只有如
此,才能表达出他此时此刻炽热的感受。
终于又到了女儿身边,她是他今生最大的收获与希望,爱是他们之间最强
有力的纽带。木濂这样想,木兰也是。想到父亲辛苦半生,现在又来了,尽管
她知道她们之间这种**带有不明确而且是有道德的色彩,但是,既然已经如此
了,沉沦又如何呢?她可不想这么多。只知道,与父亲、儿子这样永远相亲相爱
下去,直到死去。
钟旺颤抖着,他已无精可射,身体极度的困乏,精神极度的紧张。他看到了
木濂拔出了那根硕大的阳物,把精液射在了木兰的屁股上,他知道,他必须赶快
走了,他迟疑了一会,正想往后退时。
突然,他的后脑勺感到了一阵巨大的疼痛,他恍惚听到了脑壳破碎的声音,
就如枯树叉从枝上断裂一般,「吱嘎吱嘎」的,然后眼前一黑,世界竟是这般黑
暗无比。
钟旺缓缓地倒下,原本靠在墙壁上的一根扁担被他拨在了地上,发出了「当
啷」的响声,这也是他在这世上所听见的最后一道声音。
(十四)锁阴
钟旺死去的那一瞬间,正是木濂释放自己体内能量的时候。一股雄性的激素
汇成激流,强烈地溅击在木兰的阴壁里,引燃了她牝内的旷火。
她刚想**一声,以抒发出内心不可抑制的火热与焦灼,突然听到窗外那道
沉闷然而清脆的响声,顿时脑袋一麻,似乎遭到电击一样,全身肌肉紧张得缩在
一起,双腿也随之紧紧地一夹,阴牝内几块软肉也随着**的颤动翻滚成一团,
猛地把木濂的**锁扣在阴牝内。
木濂蓦地感到女儿阴牝内无规则的痉挛,紧接着阳物就被卷进了她如黑洞般
的**里,就好像被高速运转的机器绞了进去一样。他的脑子里闪出一丝不安的
念头,同时,一阵疼痛从下体传来,他的脸色霎时苍白如纸,暗叫不妙。他隐隐
感觉到,自己可能是遭遇到了小时候在乡里听说的那种事了锁阴。
在木濂就读过的黄潭小学,曾经发生过一件令乡里人津津乐道的龌龊事:小
学里的一个体育老师跟女校医偷情,可能是女校医第一次与异性发生性关系,紧
张之下竟然生生地把体育老师的阳物锁在了**内。折腾了半天,直到换班的另
一个校医发现后才报警,警察来了以后也无计可施,只好把他们抬出来用一辆旧
货车载到了县医院,医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们分解开来。
此事被哄传开来,成为乡间一大笑谈。
最后那名女校医羞耻之下远调他乡,而那名体育老师也被开除出教育?游椋?/div>
听说后来去了南方的一个开放城市了。
他望着身体挺得硬绷绷的女儿,木兰也正抬眼茫然看着他,两人眼睛睁得大
大的,目光交汇处,充满了紧张、恐惧、害怕和深深的焦急。
其时,暮色四,晚风把窗户纸弄得沙沙作响,天气仍是炎热无比,但两人
浑身却在发抖。他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那道声音是如此诡异,似乎自己隐
秘的淫事已经被人窥见了,这要是传出去,将是天大的丑闻,以后的生活将怎么
办?
「怎么事?爸」
「不,不知道」
就在这时,门开了,进来了一个人,目光冷漠而木然,他呆滞地站着,脸色
苍白,颊肉痉挛,似乎极其痛苦极其绝望,好像世界末日来临了一般。他不是别
人,正是曾亮声。
「啊阿声」
木兰的脑子轰地一声响了起来,四周一片漆黑。生命之灯被一下子掐灭了,
她惊恐地望着自己的儿子,她永远的儿子!
曾亮声站在亮光处,白色的衣服上溅着一些粘稠的液体,几点鲜血映在上面
显得格外的刺目。
他一手捏着砖头,一手握着拳头,缄默无语,只是静静地站着,一双原本纯
净的眸子里带着古怪却又似乎超脱的目光,凝视着自己的母亲,像是在找着什
么?
「妈,你们这是怎么了?」他的声音沉着而温和,表情在这缄默的几分钟里
变得淡定,目光凝定在母亲与外公两阴交处,阴毛苍苍,依稀看见了外公的阳
物一部分露在牝外,但仍能看出它的丰硕。
「阿声,你快把门关上!」木兰颤抖着,感到自己就像是被剥光了躺在砧
上待宰的猪一样,羞耻之心顿起,只想着不可以让外人看见。
然而,曾亮声并不着急,外面的大门早已紧闭着,那个偷窥者已被自己打死
了。他开始感到自己不那么紧张了,握着的拳头放松了下来,他没有动弹。母亲
与姥爷的那段交媾,曾经无数次发生在他与母亲的身上,那是多么美丽多么畅意
的事呀!可他不明白,难道母亲不是只爱着自己的吗?他看着母亲不知所措的样
子,无助而绝望,似乎整个儿要垮下来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的心好疼好疼!
「妈,我杀人了!」他缓缓地走到母亲身边,目光凝注处只有母亲美丽的胴
体,仿佛要融化她似的。「那人看见了你们我只好」
「啊!」
木兰的脸暗淡凝滞,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她痛楚地看着儿子,自己挚亲的
儿子,仍如孩童般的脸上轮廓分明,头发像玻璃丝一样发亮,他的前程应该是光
明灿烂的,自己不是亲口答应过死去的丈夫吗?
「阿声,你快帮帮我们。我们要赶快处理掉尸体。」久历沧桑的木濂一下子
反应过来,毕竟事情发生了,做好后事才是最要的。
「怎么帮?你们这是怎么事?姥爷,你快起来呀,别老是压着妈,这要压
坏的。」曾亮声没好气的看了看自己的外公,这不知羞耻的老东西!
木兰的脸一下子从苍白变成深红,她伸出手握着他,身子略微朝他倾斜。
「好儿子,别怪你姥爷。我,我那儿不知怎么事,卡住了,他,他拔不出
来了。」
「那,那可咋办?我,我不会」亮声傻了眼,他感觉到了母亲的手是冰
冷冰冷的,就像是被冻住了似的。
「你妈是太紧张了。你按摩一下她的身体,让她放松放松,把身子放松,心
情放松。」木濂指点着,他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
曾亮声冷冷地看着这个外表粗糙的男人。当他看见他趴在母亲身上时,而母
亲在尽情享受这一过程时,这景象让他无比的生气和愤怒。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欺
骗,这种欺骗是不可原谅的,她是属于自己的!可他心底也知道,当自己看到这
景象时,心中的那种异样的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他发现自己并不十分抵触,更多
的只是烦燥的冲动。
「来,兰儿,你到上面来。」虽然十分尴尬,但还是必须尽快解脱这种难堪
的场面。木濂知道现在这个外孙肯定是极度的痛恨自己,不过,女儿会处理好这
种关系的,这一点他并不担心。他缓慢地摆转身体,让木兰趴伏在上面,阳物仍
然紧紧地卡在她紧窄的**里,进退失据。
亮声一声不响,只见母亲玲珑的曲线裸裎在眼前,绯红,薄雾般的迷蒙。这
是自己熟悉之极的**,从头发到脚趾头,每一个地方,自己都曾经深深的吻过
亲过,他知道这个**每一个敏感的部位。母亲低垂着头,仍可见她红云般的脖
颈,想来母亲也是害羞的,尤其是现在这个场面,实在是令人羞愧的。
「妈,你放松一点。嗯?」亮声轻轻地咬了下母亲的耳垂,舌尖在她的耳洞
里舔了一下。木兰的身体微微一颤,体内顿时分泌了激情的液体。他的手指敏锐
地捕捉到了她的脖子,这是一种绝对的美,能令人春心荡漾,勾起****的贪
婪。
他知道自己勃起了。
尤其是,当自己的手指抚摸到了母亲臀部时,稀疏的阴毛淡淡地披在了她的
肛门前,他看见了那个褶皱分明的菊花蕾,桃红桃红的,柔嫩得要出水似的。他
颤抖着,喃喃的念叨着,「妈,妈,它真美。」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正儿八经的看着母亲的肛门,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十分兴奋
紧张,浑身好像换了新鲜的血液似的,感觉是那种至高无上的,似乎拥有着整个
世界。而温婉的母亲正在自己的股掌之中,他只有彻底地享用她,才是对绝对美
的高度尊重。
母亲的阴毛是柔顺的,懒洋洋地披散在**的四周,润物无声处夹杂着一根
黑不溜秋的玩意儿,看起来尤其的可笑。曾亮声笑不出来,他的心底感觉异常的
悲哀与无奈,曾经无数次抚慰驻留的水乳交融,曾经浮桌其上的蹉跎岁月,其实
骨子里透着的是那种隽永的寂寞和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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