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言下之意,王则当然明白,二话不说,就和新婚妻子冯佩佩住了进去。不过
说来也怪,俩人结婚了这许多年了,愣是没生出孩子来。到多家医院检查了,都
说他夫妻生理条件正常,完全可以生育。王则的父亲请了风水先生来看过了,这
风水先生说是因为房子紧邻陵墓,阴气太重,阳气不足,所以女人不能成孕。王
则半信半疑,可是自己却又没有能力到外面买房子,只好先窝着再说。
曾亮声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了。他不敢太早来了,怕老师有睡午觉的
习惯。其实,他是极喜欢去王则家的,而且也常常去,要不是因为王则是他的
班任,他是冲着王则俊美的太太冯佩佩去的。要说这冯佩佩也真的是个美人胚
子,有关她的绯闻是层出不穷,说得最多的是关于她和校长的事。人人都讲,要
不是冯佩佩,分房子的事八辈子也轮不到他王则。
打开门的不是王则,是他的太太冯佩佩。「来了,快进来吧,阿声。」冯佩
佩跟他母亲一样叫他阿声,显得特别亲切。曾亮声最喜欢听她那带着些微磁性的
声音,节奏矜持而舒缓,清丽如云。
潜伏在他意识深处的,是一个含糊的、有点隐隐做痛的**,在灵魂的间歇
期,那种**常常蠢蠢欲动地骚扰着他,以至于他经常半夜里醒来,便偷偷溜进
母亲的房间里,看着母亲精致的脸,然后再跑房间**。
他知道自己是错误的,而且是万恶不赦的。然而那种企慕,那种向往,是一
种少男不可名状的新体验的追求,犹如饮鸩止渴般难受。
就是这个女人,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冯佩佩,害得他想入非非。此刻她正
笑靥如花,典丽清雅,就如画中的观音一般。
「你王老师呀,被校长叫去打麻将了。他吩咐过我,说桌子上那些书是要给
你的,你自己看看是不是。」
可能是在家里吧,冯佩佩穿得不多,只是套了件衬衫,没有戴乳罩,依稀可
以看到她的**,她的**已经有些下垂了。大概是臀部过于宽大的缘故显得她
的腰肢纤细,屁股虽然有点大,却还算上翘,小腿是象牙色的,曲线优美地从腿
弯优雅地滑至脚踝处突然地收细,圆形的足踵因为有微微的酡红而愈发得光滑润
泽。
她真美。
「那,那我去了冯阿姨」曾亮声有些依依不舍,手里拿着那些书
本和考卷,局促不安的。
冯佩佩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怎么这般生分,阿声。来,我这儿有冠
生园的糖果,你来尝一尝。」
她很喜欢这孩子,尤其是鼻脊与嘴唇紧闭时的棱角分明,塑出瘦削的颊骨沉
毅风神,别有一种男子气概,这令她想起她的初恋男人。
「谢谢冯阿姨。」曾亮声坐在了沙发上,软软的一下子陷了进去。
「来,吃吧,挺好吃的。」
冯佩佩也坐在了他旁边,灵秀的眼睛只是瞧着这年轻小伙子。她向来喜欢曾
亮声,一来自己老是呆在家里闲着没事,二来这小伙子善解人意,嘴儿又甜,长
得又像前任男友,不比自家的丈夫纤弱。对于学校的风言风语,她也不是没有听
说过,杂言碎语的总是能流入她的耳朵,到家后难免觉得委屈。有时想想,自
己真要是像外面所传的花心,又是怎样的一副情景?
校长洪浼中垂涎于己是好几年的事了,当初要这套房子,也确实是冯佩佩单
枪匹马去要来的。只是过程很简单,远没有外人想的那般复杂。
那一天正是农历八月十四,中秋节的前一个晚上。冯佩佩提着中秋月饼和一
条阿诗玛香烟就去找洪浼中了,她是那种一旦想要做就要做成功的女人,心想就
凭我这长相,难道还不能将一个糟老头子摆平?
事情果然如她想象。洪浼中先是支支吾吾,找了好多理由,后来就开始动手
动脚了。冯佩佩躺到了他的床上,把套裙的裙脚一掀,露出了下体葺葺郁郁的阴
毛,在日光灯下显得特别的乌黑抢眼。惊呆的洪浼中在一阵的筋软腿疲下,竟然
无法勃起,只好趴在她的身上,一味地啃咬着亲吻着,还不时地玩弄着那阴深的
狭谷,最后只好在冯佩佩的手指套弄下一溃千里。
过后没几天,王则就分到了房子。此后,洪浼中找过冯佩佩几次,都没办法
成功,那软答答的**就是塞不进她的阴牝内,每次都是过过干瘾,终于,没再
来了。
闻着冯佩佩身上传过来的淡淡清香,曾亮声有一点儿心猿意马了。毕竟挨着
自己心仪的女人,她的眼,她的唇,她的胸,以至于她的足踝,都是这样完美精
致,这样让人惊心动魄。
「你把眼睛闭上,阿姨给你样东西」冯佩佩把嘴巴凑到他的耳旁,呵出
的热气痒痒地打在他的颈边,他一下子都酥了。曾亮声急忙闭上了眼睛,先是耳
窝里一阵的温热,接着是奇痒,他的身子一振,顿时僵住了。
冯阿姨在舔自己的耳朵!
曾亮声一时之间都吓傻了。冯佩佩找着他的手,喃喃地说着,「阿声,摸摸
阿姨」然后把他的手放进了衬衫里,鼓鼓圆圆热气腾腾的两坨肉被他一捏,
顿时不成形状。
「啊」曾亮声哆嗦着,他的手感到暖乎乎的,却又刺得心里头痒痒的不
知东西,身子软绵绵的就好像是飘在半空中似的,不上不下,一股气息卡在喉咙
里出不来的样子。冯佩佩的衣服撩起来了,一大段一大段的白,白得晃眼,像雪
松,更像夏日里的雪白冰淇淋,可口又芳香,清冽逼人。一瞬间,曾亮声口渴欲
裂。
什么叫羊脂白玉?这就是了,腻腻粉粉,水润泽乡,那一团绒绒绵绵的阴毛
正莽莽苍苍地生长在一片粉白的**上,景象淫糜,诱惑着这花季少年。
冯佩佩把内裤褪掉了,她知道自己**的丰肥秀美,足以叫世间男人魂飞魄
散,更别说这个刚刚初懂人事的小小少年了。
胸脯一阵的麻痒,这是曾亮声在用嘴啜吸着她的**,这种**技巧不用人
教,纯出天然,打任何人出生时就会的。她不禁有些好笑。到现在,他还是不敢
把手往下伸,尽管他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来,摸摸阿姨这儿阿姨这儿好痒哟」缠绵时的女人嗲嗲地用鼻音
挑拨着少年,少年的手覆盖在多毛的**上,显得生硬笨拙,找不到那**的
泥泞。
「小傻瓜,把手指伸进去呀」
(六)细妹
炽热的**似乎像长着翅膀一样飞腾在曾亮声初啼莺声的天空里,她的手指
正挠着自己的鼠蹊,正是从这里,暖流溯血液冲向头脑。他的脸好红。
「阿姨,我好热,好烫」曾亮声呻吟着,只觉得心脏跳得好快,好像要
奔出胸膛似的,而鼻际飘浮的尽是花粉一般的香气,更是刺激着他勃起的茎体。
茎体被她握住了。
「热吗?放进来就不会热了好,叫我姐姐」冯佩佩的声音变得
懒洋洋的,细细碎碎,茂林深处渗出漱出。
「啊」
曾亮声倒在了沙发上,**像擎天柱一样挺立着,膨胀到饱和,她的手指呵
得人好痒!她的手好软好绵!他曾多次的自慰,可**哪有她纤纤小手盈握的舒
服。眼前是艳红的熔岩,自太阳炉中喷薄而出,淹没了他**的天空。
冯佩佩提着身子坐了下去,突然之间,她叫出声来。
她有点讶异于他的巨大,远远超脱他的实际年龄。虽然阴牝里滴着水,但阳
茎的茎体仍有部分卡在外面,不能顺着这狭谷长驱直入。伴随她的还有曾亮声痛
楚的呻吟,那是一种茎体穿透物质的破裂,像在琥珀的火堆中裂开,一股血丝从
他茎体的马眼处渗出,他竟如处女一般流出了鲜红的血汁。
就在这霎那间,曾亮声就像凤凰涅槃一般,猛然坐了起来,一口噙着了冯佩
佩的小嘴,嗫住了她灵巧潮湿的舌尖,舌头交缠处,唾沫暗渡,浑然不知天上人
间。
冯佩佩欣喜地接受着他忽然的开化,这懵懂的少年竟然知道将屁股往上抬,
配着她的起落。她一只手扶着沙发的靠背,一只手按着他的脑袋,阴牝内传来
一阵接一阵的快感。
偷情是愉快的,尤其是与这样的英俊少年,想到他的处男之精浆将要渡入自
己的体内,灵魂深处的愉悦是无法言宣的。记得自己的第一次,是被邻街一个糟
老头子夺去的。她得到的是一根冰糖葫芦,而这个老人付出的代价却是有期徒刑
七年。
那一年,冯佩佩十三岁。也许正是因为过早的开苞,她对于男女之间的**
也从懵懂无知一下子过渡到了成熟的阶段。王则是她人生当中第七个男人,在这
期间,她先后和自己的两个哥哥、邻居老黄父子和初恋男友发生过性关系。
从起初的惶恐惊惧,到后来的乐此不疲,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止这种
通向死亡之路上沉重**的释放?这一切好似都是虚幻的,我是在梦里吗?
曾亮声痴痴地重复着同一样动作,他扶着那雪一般白的肥臀,起起落落着,
只觉着那臀肉挤压着自己的丰硕,丝丝入扣,再无半分罅隙。冯佩佩下落的姿态
很美,先是缓慢的,如同一曲忧伤的歌,接着又是迅疾的,如同一场狂风骤雨。
他闭上了眼睛,脑中想着的是永峰公园里流水河边飘飞的落花,而彼岸,是雪花
飘散。
幻象中,这轻盈的身影化成了一个曼妙无比的人儿,瑶鼻樱口,美目顾盼,
竟是母亲深情的释放。母亲特有的颤音摇动着他心底的星辰,在那两瓣粉红之间
动荡着他膨胀的银柱,湍流透出缝隙,配着母亲的啼啭,强烈地震撼着他尚且
年轻的心灵。
他把头埋在那对丰乳深沟,香味沉郁,刺激着他胯间的游鱼,似闪电,似暴
雷,击打在她黑夜的林间。粼粼的粘白流成一道**的扇面,铺展开来,一面洁
亮如新月,一面鲜红似初阳。
冯佩佩脸色殷红,体下阴沟早成沼地,泛滥成灾。胸腔中仅存的一丝丝歉疚
不安之心在这空前的欢乐之中逸走,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是无限欢欣完美。小
伙子的热情似乎永无休止,他的头顶上沁满汗珠,俊秀的面孔上一片痴迷,动作
也不像最初那般笨拙直接,慢慢地,变成婉转,上下颠簸时,如行云流水,两人
之间的交竟似成亲多年的夫妻一般娴熟了。
她有一个强烈的感觉,这个性的世界正绽放着一朵粉红殷白的花朵,缓缓地
包围着她们,那花苞伸出软绵绵的蕊,深深地侵入了性欢中的身心。
再没有道德的樊篱,再没有良心的防线。其实,他们此刻就像窗外那对银白
的云雀,翱翔在青葱翠绿的田野之间。不管你凝视的是她股间小小的粉红雏菊,
还是他胯下令人注目的棕红苍松,这二者之间,那一段流云乳白,暗香浮动
一切都是那样美好。风和日丽。
很快,他开始痉挛了。
************
曾亮声是拖着疲惫的步伐家的。他是匆匆忙忙离开王则家的,临走时眸
的那一眼,叫他触目惊心冯佩佩浑身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散开的双股之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