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情和欲的两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的,随便你们玩呗。想玩哪个?」

    「和这些关系都不大,哦,对,这个有用。」钱宏熙拿起离他很近的一个皮

    质眼罩,「等会呢,你把这个戴上。我们中的一个会先操你两分钟,然后我们玩

    点别的,等差不多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再分别操你五分钟,让你猜最开始操你那

    个人是谁。猜对了,有奖,猜错了,要罚!怎么样,好玩吧?」

    胡丽萍转着眼珠想了会,目光从钱宏熙转到周晓荣身上,又看了会刘凯耀,

    把整个玩法想明白以后,叹口气:「好不好玩都跟我没关系,反正都是你们玩我。」

    从钱宏熙手里接过眼罩,给自己戴好,胡丽萍摸着床,把满床的情趣用品扒

    拉开,整出一片空地,随即躺倒,很自然地大大地张开腿,把下身露了出来。在

    暗暗的紫光下,分外浓密的阴毛使得她整个下体看上去黑乎乎的一团。

    「来操我吧!」

    钱宏熙说:「这个姿势不行,万一你伸手摸两把,手上有了感觉,猜起来就

    容易了。转过去,撅起来,要像条母狗那样操。」

    胡丽萍利地翻过身,低腰耸臀,用最标准的姿势把大屁股撅了起来。

    「乖!真是条好母狗!」钱宏熙夸了她一句。然后他紧紧地闭上嘴,再不说

    话。

    跪趴在床上的胡丽萍眼前一片漆黑,完全不知道身后的三个男人在做什么。

    就在这种对身边的一切全然无知的奇妙状态下,她度秒如年地等待着。

    同时,她不自觉地偏转头,试图让自己的一边耳朵尽可能地朝后,尽可能听

    清身后传来的一切声音。

    但那三人却都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过了好一会,脚步声响起,有一个人

    朝她走近。可她完全无法从脚步声中判断出靠近自己的究竟是哪个。

    很快,一只大手按到自己的屁股上,一根火烫坚挺的**顶在肉穴边,挨挨

    擦擦地磨了几下,伴随着「噗」的一声,**十分顺利地捅了进来。咕咕作声的

    **包裹着**,迅速地流淌开来。胡丽萍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部有一道

    明显的水流正在急速飞淌。

    她那已经死了三年多的前夫曾经一边操她一边说:「你的水真他妈多,就像

    在洗我**一样!」胡丽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刚才在餐桌底下给

    刘凯耀他们**时,她的下身就已经湿滑的一塌糊涂。在她被男人操时,甭管操

    多久,操几次,**从不干涸,永远春水潺潺。即便如今已经四十多岁,仍然水

    量充沛,不减当年。

    更要命的是,胡丽萍的**不仅多,而且黏,骚味又重。照她前夫的叫法,

    她就是个「骚狐狸」,从头到脚都骚乎乎的。

    被钱宏熙导着玩弄了半个晚上的胡丽萍,早就恨不得能有个东西填满自己

    了。刚才那三人还在楼下商量的时候,她已经用一根硅胶**让自己过了一小把

    瘾。现在有一根货真价实的**尽根而入,体味着那独属于男人的硬度和温度,

    胡丽萍快乐地尖叫起来。

    抛硬币获胜,得以第一个操胡丽萍的刘凯耀吓了一跳。

    刚开始操就叫得像快要死了似的女人,他也不是没碰到过,但基本上毫无例

    外都是假装出来的。像胡丽萍这样叫得如此投入,伴随着她的身体不易察觉却连

    绵不绝的轻微抽搐,还是让他觉得有些小激动。这么骚的女人,也是不容易遇到

    啊!

    紧紧按着面前两片肥嫩的臀瓣,刘凯耀狠狠地**着。他根本不需要考虑控

    制节奏,反正说好了第一次只操两分钟,难道他搞个两分钟就会射掉?那还不被

    钱宏熙他们笑死?

    刘凯耀就像即将射精之前那样集中全力凶猛地冲刺,操得胡丽萍忍不住乱叫

    起来。除了像在受刑般的惨嚎外,还时不时蹦出来几个「爽」字,偶尔还夹杂着

    一两句带口音的脏话。她对自己的称呼果然是「婊子」,还是「烂婊子」。

    两分钟的时间说短不短,但更不算长。眼看时间差不多了,钱宏熙上前拍了

    拍刘凯耀的肩膀,他会意地停下冲刺,拔出**,走到胡丽萍戴上眼罩前他所

    站的位置。

    虽然只被操了两分钟,却是被男人往死里操的胡丽萍趴在床上,狠狠地喘了

    一会,这才翻转身,摘下眼罩,目光在三个男人的脸上身上不住地打量着。

    「你猜是谁?」钱宏熙又坐到她身边,把中指插入她的肉穴捅了几下,抽出

    后凑到鼻子下闻了闻,毫不犹豫地送到胡丽萍嘴边。胡丽萍自然地仰起头,认真

    地吸吮着他的中指。

    「看来你被操得很爽啊!味道特别骚!」

    「应该不是你!」胡丽萍吐出手指,将满嘴口水混**的液体一口吞下,

    略有些犹豫地说,「感觉不是你,应该是他们两个中的一个。」

    钱宏熙嘿嘿笑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对了,猜错了要罚,你还没说罚什么呢?」胡丽萍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

    题。

    钱宏熙转头看了周晓荣和刘凯耀一眼。

    「这个嘛,经过我们的商量,决定这样:赢了,我们三个人每人可以满足你

    一个条件。如果你输了,今天晚上我们三个人的尿,你全都要喝掉!」钱宏熙的

    眼睛里满是兴奋的光芒。

    胡丽萍皱了皱眉头:「能不能换一个?全都喝掉太恶心了。」

    「那不行,尿必须喝,而且喝了我的,总不能不喝他们的。所以我们三个的

    尿你都得喝。」自从把胡丽萍操熟以后,钱宏熙对她的要求几乎从来都不是商量,

    而是命令。

    胡丽萍还是很犹豫。这个惩罚过于恶劣,哪怕像她这样已经习惯了被钱宏熙

    随意玩弄的女人,也很难点头。

    「这样吧!」看胡丽萍的表情,钱宏熙意识到这个要求好像确实压迫到了这

    女人的底线,立刻聪明地退了一小步,「我们三个人的尿,你至少一人喝一次。

    如果我们还有尿,你就跟着去卫生间,我们想在你身上什么地方尿都可以,你洗

    完之后再来接着玩。这总可以了吧?再说你不一定输啊!我们只有三个人,你

    就算完全靠蒙,也有三分之一的几率能赢哦!」

    胡丽萍之前的反对其实只是出于一个女人对清洁最后的一点点坚持。实际上,

    她已经习惯了任由钱宏熙无条件地玩弄。见他松了口,改变了原本的条件,哪怕

    换汤不换药,却还是觉得自己已经争取到了一点利益,已经很好了,立刻就同意了。

    为了消除胡丽萍对刚才那根**的即时记忆,钱宏熙他们没有立刻开始第二

    轮的**,而是让胡丽萍在床上为他们表演了一会自慰。又通过抽扑克牌比大小

    的方式,决定谁可以用大脚趾套上颗粒指套,插入胡丽萍的肉穴拨弄。

    足足玩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才又让胡丽萍戴好眼罩,跪趴到床上。

    这次第一个上的是钱宏熙。

    第二个是刘凯耀。

    在周晓荣第三个将**插入胡丽萍的肉穴,几下狠捣操得她哭爹喊娘的同时,

    在这座城市的另一个角落,一间小小的却带着几分温暖气息的卧室里,在女人几

    声清淡的呻吟的刺激下,一个年轻的男人低声吼叫着趴倒在女人身上,下身不由

    自地抽搐,他刚刚痛快地射了出来。

    施梦萦轻轻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范思源,让他离开自己的身体,默默无语

    地下床,前往卫生间擦洗。这一次她记得让男人戴套,精液并没有直接进入她的

    **,清洗起来倒也方便。

    施梦萦一边洗,一边露出一种古怪的笑容。她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也许是

    在笑自己的转变吧?

    真的很难想像,自己居然也会有这么一天,和一个男人正式交往还不到半个

    月,就和他上了床。即便是那样深爱的沈惜,甚至可以说是人生中唯一一个深爱

    过的沈惜高中时的那个初恋男友,对施梦萦来说更多是一个年少无知时的美

    梦也是在恋爱后三个月,她才勉强同意和他**的。

    突然,施梦萦有些后悔当初和沈惜在一起时,自己可能有些过于任性了。转

    念一想,却又觉得如果不是沈惜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伤害,那她可能根本就不会

    得抑郁症,更不需要被徐芃怂恿着做那么多自己根本不愿意做的事。这样说起来,

    自己的那一点点任性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

    再说,在性方面,沈惜一点都不动,好像他对这个也没什么兴趣。看多了

    周晓荣、徐芃、董德有这些人在自己面前或兴奋或贪婪的嘴脸后,施梦萦固然还

    是对性充满反感,却莫名地对自己的吸引力产生了自信。沈惜待她的耐心和理解,

    曾经令她窃喜和安心,此时此刻想,反而却像毒蛇似的咬噬着她的自尊。

    我不喜欢性,这是出于我的自重自爱,可你根本不在意我,不需要我,对我

    毫无兴趣,这又说明什么?是不是你从一开始,对自己的感情也就寥寥而已呢?

    施梦萦的怨念愈发沉重了一些。

    在光棍节这天和范思源上床,从时间上来讲只是巧,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含

    义。这个决定固然是出自范思源的暗示,其实也是施梦萦自己的愿望。

    一方面,她对何毓新那套用**和精液来辅助治疗抑郁症的说法仍然抱有

    信心;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自己再也不能依赖徐芃来获取**。

    那么,自己总得有一个能让自己**的稳定对象吧?

    所以,她需要一个固定的正常关系下的男友,让自己拥有名

    点^b^点^

    正言顺心安理得

    的性生活。

    换句话说,过去和徐芃上床,对施梦萦来说,就像吃药。那么现在,她无非

    是把范思源当成了一味新药,只是吃起来自己更加心安而已。

    然而,令施梦萦诧异的是,床上的范思源表现应该算不错,却无法给予她足

    够的**。曾经在徐芃那里,甚至在董德有和周晓荣那里,固然有过十足的耻辱

    感,但**的**却也是十足十的。尽管每次总会有各种各样心理低潮来抵消这

    种纯粹肉欲上的兴奋,但酣然大战后,**的满足和疲惫,真的能给施梦萦带来

    精神上的缓解,所有的压力和伤心确实能在短时间内消退。

    若非如此,施梦萦怎么会习惯徐芃对她的慢慢侵扰呢?

    可是,范思源好像不能带给自己这些。

    同样是被一个男人插入,同样是那样的活塞运动,自己同样为他**,男人

    最终也射了精,有什么不一样呢?

    难道就是因为范思源戴了套,没有让他直接射在自己的**里?

    还是因为范思源不行?

    施梦萦感到一种荒诞感。自己居然开始考虑自己的男朋友在床上行不行!

    难道因为他不行,就要再换一个男友?然后还得跟新男友再上一次床,来判

    断他行不行,再决定是不是继续「留用」他?

    这也太荒唐了吧?!

    再说,就算真的是因为范思源不行,自己总不能头天晚上刚和他**,第二

    天马上就提出分手吧?

    施梦萦让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怔怔地站着。
1...114115116117118...17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