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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和欲的两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对自己这一次全新的开始,她似乎完全没有任何信心。

    (待续)

    后文提示:

    辞职后的孔媛住在哪里?她能找到新的工作吗?

    吴昱辉无法接受和孔媛分手,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这场分手的悲剧和施梦萦有什么关系,刚开始新恋情的她为什么会被卷入其

    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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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22) 要挟
    作者:aksen

    于26//22

    字数:2579

    第二十二章要挟

    孔媛清楚自己目下的处境。年尾时节,辞职真的不是明智选择。这个时间点

    很尴尬,距离过年还有相当长一段时间,老家太早,而这时一般企业空缺的职

    位又很少。可以说是两头为难。

    更麻烦的是,她还得先找个住的地方。

    总是住小旅馆不是办法。孔媛仔细盘算过,觉得自己近期最稳妥的做法,应

    该是看看有没有哪个朋友或老乡能暂时一处安身之所。

    只是孔媛知道,这种时候去借住,很可能就要住到过年。无论去谁那里,都

    会给人添大麻烦。因此她很犹豫,不想轻易开口,免得别人为难。

    关键也在工作。

    孔媛没时间自怨自艾,她离开荣达智瑞也不是为了休息,所以辞职当天她就

    去了吧,在求职站上浏览觅了许久,并寄出了几份简历没办法,笔记

    本电脑留给了吴昱辉,孔媛想上只能去吧。

    无一例外,石沉大海。

    当然,很大程度上,这是因为她才找了几天工作而已,要想这么快就求职成

    功,确实不容易。

    面对不确定的未来,孔媛不得不认真考虑了最后一种方案:提前江西老家

    待段时间,过完年再来。然而,孔媛不敢确定自己过一次老家后,还会不会

    有勇气重返中宁。

    所以,家,是别无出路之后的最后选择。目前,她还想再试试别的可能。

    说一千道一万,归根到底,孔媛现在最需要的,是个暂时的栖身之地。

    荣达智瑞那些旧同事,孔媛不想刚辞职就马上头麻烦她们;刚来中宁时供

    职的那家外贸公司的旧同事,绝大多数已很久没有联络;而在中宁打拼的江西老

    乡们,大多都有各自的难处,不便接济朋友。

    到目前为止,最痛快地表示愿意接纳孔媛的,是一个叫田冰的老乡兼旧同事。

    田冰很热情,但孔媛却很犹豫。虽然她真心感激田冰,但内心深处其实并不

    想搬过去。

    因为田冰的职业。

    她是个楼凤,说白了,就是妓女。在嫖客那儿,她的花名叫「甜甜」。

    田冰曾与孔媛供职于同一家外贸公司。两人在江西的老家相距不过几十公里,

    离了省,在外地算是很亲近的老乡,所以她和孔媛处得不错。

    孔媛和吴昱辉相识不久后,田冰离开公司。相当长时间里,孔媛并不清楚她

    辞职后以何谋生。直到去年,因为吴昱辉创业失败,收入锐减,孔媛从原先那家

    外贸公司辞职,试着再找份薪水更丰厚的工作时,田冰才对她露出口风,原来她

    辞职后就开始做楼凤,靠卖肉挣钱。当时她曾建议孔媛和她一起做,被孔媛婉拒。

    最近,与田冰租的楼凤决定收手老家结婚,于是,她们的公寓空出了一

    个房间。一时找不到其他相熟的楼凤过来,田冰不得不独自承担全额房租,用最

    实在的算法,她每月多付的房租,相当于要被白嫖五次,实在是有些吃亏。

    所以,一方面是想帮朋友,另一方面也是想给自己减压止损,田冰向孔媛发

    出邀请。她也不藏着掖着,把希望孔媛帮她分担房租的那层意思也直说了。

    孔媛并不想搬去田冰那里。倒不是因为歧视她,孔媛自己也很多次陪老和

    客户上床,和田冰有什么本质别?只是鉴于楼凤行业的特殊性,孔媛相信一旦

    自己住过去,就会经常与那些嫖客不期而遇,这未免有些尴尬。

    于是,孔媛以自己刚辞职,手头不宽裕为由谢绝了田冰的邀请。

    这不是托词,大半也是实话。田冰租的公寓位于丽桥和府前的交界位置,

    在一栋24层高的高档公寓楼内,月租5元。如果孔媛住过去,每月就要

    分摊25元房租。她现在只身一人,随便租个小房子或者与人租都能安身,

    根本花不了这么多钱。

    原本是为了省钱才暂时找朋友处借住,最终却花多于自己想象的钱去分摊房

    租,这太没道理了,是吧?

    田冰也理解孔媛的难处,所以她表示孔媛无需与她对半分摊房租,暂时每月

    只需出元就行。以后找到新工作,也只需每月拿5- 2元

    租金给她。

    这个金额相当于田冰卖三到四次屄的价。也就是说,孔媛能帮她每个月少白

    卖三到四次,总好过她自己全额承担。

    这笔钱孔媛可以承受。如果她找到工作,有了稳定的收入,即便让她对半分

    摊,孔媛也没有二话。

    但她真正纠结的,不光是钱的问题。要还是不想每天出来进去都可能遭遇

    嫖客。这个问题使孔媛多犹豫了两天。最后实在没有其他选择,不得不接受了田

    冰的邀请。

    事实证明,孔媛并不是杞人忧天。就在她正式搬过去那天下午,刚进门,田

    冰就不好意思地让她赶紧进房间,短时间内最好不要出来。

    原来,就在十分钟前,有个男人突然打来电话,也许是精虫上了脑,非要在

    这时候过来光顾。因为这是个老顾,田冰不方便推脱,只能接了生意。这人是

    个急性子,往往打过电话后没多久就到。

    总不能让孔媛拖着行李箱,大包小包出去在大街上晃悠两个小时再来吧?

    所以田冰只能让孔媛暂时躲在房间里,锁上门,别露脸。

    孔媛躲进房间没多久,就听到有人敲门。她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生怕搞出

    太大的动静,给田冰添麻烦。

    其实她多虑了,只要她这张陌生的脸不突兀地出现,弄些动静出来倒是不妨。

    这个嫖客光顾过这里很多次,当然清楚这间公寓是两个楼凤租的。他还曾

    和这两个女人一起玩过双飞,因此不会为房间里有声音而感到奇怪。

    进门后,听声音他先是上上下下摸了田冰一阵,然后动问起另一个楼凤怎

    么不出来和他打招呼。

    田冰告诉他,那个姐妹已经老家准备找人结婚了。

    嫖客笑着说:「那太可惜了,她那对大**差不多能闷死我,搞奶炮最爽,

    做胸推也爽。这下玩不到了!」

    「你还说,你上次差点把人家奶头咬掉!你要这么舍不得她的大**,那我

    告诉你她是哪里人,你再去找她啊。」田冰陪着他瞎扯,「等她结婚了,你再把

    她约出来干一炮。反正是良家妇女了,也不用戴套,你有胆子就在她屄里射,让

    她给你怀上!男人最喜欢的,不就是干别人老婆嘛!」

    嫖客「嘿嘿」淫笑着,没有话。外面突然安静了一小会。

    孔媛坐得太僵,久了觉得脖子疼,刚想换个姿势,外面那嫖客突然开口说: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这两个月你的屁股是不是又被操大了?」

    田冰笑着闹着跟他调笑了一阵,想拉他进房去玩,但这嫖客不为所动,就是

    想在客厅先玩一会。先是让田冰光屁股跳段舞,又叫她过去给他舔**。

    自从他说了要田冰舔**,外面很长时间没有动静。孔媛在房间里看不到客

    厅里的实景,但基于她本人陪男人上床的丰富经验,轻易也可以脑补出那个场面。

    突然,一阵压抑着的像哭泣般的呻吟声,若有若无地钻进孔媛的耳朵。她慢

    慢站起身,在房间里小心走动。要是一直僵坐在那儿,再听着田冰用那种压抑的

    声音**,会让她打从心里焦躁起来。

    这屋子的装修确实不错,铺的是优质的实木地,只要加上三分小心,踩上

    去不会发出半点声响。

    田冰的**声突然变大,男人的声音混杂在她的叫声里,听不太清那嫖客在

    说什么。很快,田冰原本「嗯嗯啊啊」的叫声演变成了愈发放肆的叫喊:「爽!

    爽死了!你操得最爽了!大**!我最喜欢你的大**!好爽啊!「

    孔媛自嘲的笑。她很熟悉这样的叫声。很多次在被男人操时,她也喊过这样

    的话。其中顶多只有两三她真的是被**的快感催动了欲念,大部分时候却是

    言不由衷,说出来哄男人开心的。

    而像田冰这样的楼凤,人生中最重要的事就是每天被不同的男人反复地操,

    已经有几十上个男人进入过她们的身体,恐怕十次中能有九次是把这种叫声当

    作服务的一部分,纯粹用来表演的吧。

    又过了会,田冰的叫声慢慢变得沉闷,再次变得若有若无,直至悄然无声。

    孔媛知道,客厅中的两人终于进房去折腾了。

    那嫖客待了个把小时,终于满意而归。

    又过了十几分钟,田冰过来敲房门。她刚去洗了个澡。

    孔媛来到客厅,和她刚来时相比,客厅显得凌乱。沙发盖巾一多半都拖在地

    上,说明刚才的战场是在沙发上。

    对孔媛可能听到了他们在外面的动静,田冰倒是落落大方,毫不介意。

    尽管早有可能会时常遇到嫖客的心理准备,但孔媛还是没想到,田冰的业务

    居然如此忙碌。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她一口气接了五个电话,都是来问她现在

    是否方便接客的。田冰毫不犹豫地全都推了,把时间留出来帮孔媛整理房间,并

    向她介绍厨房、浴室、阳台等处的情况。

    快入夜时,收拾和介绍都完成得差不多了。田冰告诉孔媛,晚上九点会有个

    熟客过来包夜。所以无论是吃饭还是洗澡,甚至是上卫生间,孔媛最好都能在九

    点前完成。那嫖客一旦兴起,玩到后半夜两三点都是常事。而且他还有些怪癖,

    尤其不喜欢在床上玩,到时,全家除了孔媛的那个房间,到处都可能成为「战场」。

    当然,不是说孔媛九点后就不能出房间。田冰只是先给她打好预防针,免得

    到时候她突然出现,搞得大家都尴尬。

    孔媛平静地点头,表示理解。

    两人随便下了包速冻饺子当晚饭。

    吃饭闲聊时,孔媛打听了一下现在做楼凤的通常价码。她倒不是想为自己转

    行做准备,只是看田冰生意如此火爆,有了些好奇心。

    田冰现在也算是府前「名凤」之一,有大量头客,更有人慕名而来。基

    本上,如果不提前半天预约,是不大可能约到她的。今天的情况比较特殊,因为

    孔媛第一天搬过来,她原本计划放一天假,帮孔媛整理和熟悉房子。

    田冰有颗平常心,没有因为现在自己日益有名而刻意抬价,还是5元一

    次快餐,5元一次包夜的均价;如果男人想玩屁眼,那就涨价到6元

    一次快餐,2元一次包夜。其他花样另外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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