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和欲的两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因为年轻,长得也算漂亮,身材火爆,态度尤其好,所以喜欢田冰的嫖客很
多。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坐到一整天不间断地接客,嫖客们甚至还要排队。但
她可不想自己变成一个活的充气娃娃,一天十几个小时连续不断被操,那是何等
恐怖的一件事?就算能挣再多钱,她也不敢那样做。为实现「可持续发展」,田
冰给自己定了个数,通常来说,在没有包夜客人时,一天最多接八单生意;如果
确定有包夜,那么白天适当减少一两个快餐散客。
这个规矩一立,嫖客们更得排队了。有一次,有个嫖客早上十点就打来电话,
他知道绝大多数楼凤都要睡到中午才起床,以为自己算是约得早的,没想到头天
晚上已经有三个嫖客在田冰这里订下时间,轮到他都已经是下午四点以后了。
今天田冰原本准备歇一天,但还是扛不住冒出两个老顾,非要加塞。于是
不得不下午接个快餐,晚上再接待包夜。还有极少数更夸张的熟客,即使在她月
经期间也愿意花个快餐价,过来和田冰聊聊天,最后射在她嘴里了事。
要是因为田冰的服务态度十分端正。用嫖客们的话来说,就是做婊子有个
做婊子的样。耐心、服从、动,该温柔时温柔,该淫浪时淫浪,让嫖客浑身舒
服,觉得自己花钱花得值。
有些楼凤一旦打响名气,有了充足的客源,就会变得傲娇,不仅涨价,还可
能变本加厉地偷懒,接客时能混就混,平时又增加玩乐的时间。但田冰却堪称劳
模,哪怕她现在名声在外,但还是兢兢业业地服务每个客人。每月除了来月经那
一周,她只给自己留三天的休息时间,平时也很少出去和那些姐妹们瞎玩。她把
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辛勤接客和充分休息。
因此,随着名气越来越大,生意越来越好,田冰的收入近一年来水涨船高,
刨掉房租和吃穿水电等日用,她每个月能积下十来万。
真要算起来,田冰赚得其实比还在荣达智瑞时的孔媛多得多。
「反正你也辞职了,要不就跟我一起做吧。我觉得,你肯定能比我挣得多。」
田冰旧话重提。
对田冰的建议,孔媛兴趣并不大,但出于礼貌,她也不便一口绝,只能表
示自己想再等等看,如果一直找不到适工作,她会考虑和田冰一起做楼凤。
为了错开嫖客登门的时间,吃完饭没多久,孔媛就匆忙洗了澡,早早房。
八点半刚过,那包夜的嫖客就耐不住性子给田冰打电话,说自己十几分钟后
就到。
通常来说,楼凤们的包夜生意都是很晚才开始,一来是为了在包夜前留出多
接几单快餐的时间,免得把晚上的工夫全浪费在一个客人一笔钱上;二来越晚开
始,嫖客睡前折腾她们的时间也就越短,可以省点力。
田冰也是如此,她的包夜一般从晚上十点开始,第二天早上九点结束。如果
遇到熟客,为了感谢他们照顾生意,则会提前一些时间,让他们玩得久一些。
今晚来的这个包夜嫖客,每月至少会来光顾两次。他把自己平时嫖娼的一半
时间和花费都用在田冰身上了,原因嘛,照他自己的说法,是「最喜欢听你一边
被操一边学狗叫,别的婊子叫起来都没感觉。」
像这样捧场的客人,田冰一般都很给面子,通常会在九点左右就让他们登门。
这个晚上,孔媛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直到凌晨三点多才昏昏入睡。
外间各种声响始终不断,孔媛能清楚听到男人放肆的笑声和田冰在呻吟中不
停的「汪汪汪」的叫声。
搬来的第一天,孔媛对楼凤的生活有了最直观的体验。
暂时栖身吧,一旦有了适的地方,再搬走。孔媛现在只能这样盘算。
第二天是星期天。早上十点左右,孔媛起床。
半个多小时前,已经半醒的孔媛就听到那个包夜客人开门离去。田冰的卧室
门紧闭着,她被折腾到了后半夜,不到正午想来是不会起床的。
孔媛独自下楼,在附近的快餐店吃了中饭。
吃饭时,许茜发来微信问她近况如何。
孔媛不像施梦萦,她从来都不会把自己弄成孤家寡人。在荣达智瑞短短一年
时间,孔媛交的朋友比已经待了两年的施梦萦要多得多。
比如许茜,就是孔媛很要好的朋友。
说起来也真有些感慨,离开荣达智瑞后,已经有不下五个旧同事动来问候
孔媛,其中却偏偏没有在很多人看来是孔媛最好朋友的施梦萦。
但这本就在孔媛的意料之中。或许,她曾经算是施梦萦在公司最好的朋友,
但那仅仅只是因为施梦萦平时几乎就没有朋友
?
。事实上,施梦萦其实不能算孔媛
最好的朋友。无论许茜还是苏晨,她们和孔媛都很谈得来,论起要好程度一点都
不亚于施梦萦。
最近这两个月,孔媛感受到了施梦萦对她的疏远。两人间没有发生任何实际
上的矛盾,还常凑在一起吃饭聊天。但心底的那种疏远,孔媛一眼就能看穿。
施梦萦不是会为别人着想的人。孔媛不奢望能从她那里得到关心。
人,各有秉性,不必强求。
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施梦萦就和孔媛生分了。听到她辞职的消息,施梦
萦一瞬间感到惊讶,但也仅此而已。
走了,就走了。自己还有一大堆烦心事呢!
国庆时被周晓荣弄上床,施梦萦悔了;被范思源热情地追求,施梦萦乱了;
确定关系不久就和范思源上床,施梦萦拼了……
短短一个月,波澜起伏,味杂陈,施梦萦觉得在波峰波谷间被反复抛甩着
的自己,才是最应该被关心被安慰的人。
谁还顾得上孔媛啊?
范思源没能带给她足够的**,对此,施梦萦不太满意。但范思源对施梦萦
的**却食髓知味,兴致勃勃。
光棍节那天,范思源射精后,施梦萦以为他不久后就会走。没想到,等她洗
澡来,范思源还一丝不挂赖在床上,搂着洗得香喷喷的施梦萦看起了电视。
没过多久,范思源的手就开始不老实,在施梦萦身上到处乱摸。又引着施梦
萦的手放到自己软塌塌黏唧唧的**上。不用问也知道,他希望施梦萦做什么。
从他在施梦萦**上停留的时间来看,范思源最喜欢的是她的大腿。
施梦萦双眉微蹙,强行压抑着不耐烦的情绪。哪怕范思源现在顶着「男友」
的名头,她还是发自内心地对他的动作感到厌恶。但施梦萦最终竟忍了下来,
哪怕范思源把手指探入肉穴**,她也克制住了打掉这只作怪的手的冲动。
既然答应做他的女友,或许这些就是自己必须付出的。
施梦萦把这叫做身份道德,就像职业道德。是你既然待在这个位置,就应该
做的事,无论自己是否喜欢。
已经看多了男人面对自己**时的嘴脸,已经明白沈惜当年的宽容和理解不
过是他本就对自己兴趣寥寥,已经想好要借范思源来改变自己的心情和未来,那
么,自认为在不断进步的施梦萦当然要证明自己已经学会了忍耐。
于是,在范思源再次翻身压在她身上的时候,施梦萦尽可能自然地抱紧了他,
熟练地分开腿。她冷静地看着范思源趴在自己身上不遗余力的玩前戏,却打内心
里感觉不到一丝欲念;她用勉强的笑容应他略带几分得意的眼神,随即很贴心
地在被插入时叫了几声。
第二次做完,已经快到半夜。范思源没有离去,在施梦萦家过了夜。
此后两天,范思源一下班就跑过来,但是没有再留宿。
星期四晚上,他还兴致勃勃地打开购物站,建议施梦萦挑两件情趣内衣来
给未来的床上活动助兴。说得性起,又要求施梦萦脱得光溜溜的,穿上黑丝和他
做了一次。
三天,范思源在施梦萦身上射了五次,玩得很是开心。
不过快活的日子马上就要中断。周六开始,范思源就要去参加省行组织的业
务培训。这个培训是为各支行的业务骨干安排的,为期三天,培训地点在双湖景
的一个度假村,距离市有一定距离,这几天恐怕不方便来找施梦萦。
这让刚刚迷上施梦萦**的范思源很是不舍。
相反,施梦萦对他暂时的远离很满意。她对新男友的耐心眼看就要用尽。
虽然徐芃、周晓荣在她身上玩过的花样远胜范思源,但也从没有像他这样一
连三天都腆着脸求无度。更不必说过去两年里和她上床次数用两手两脚就能数
得过来的前男友沈惜。
如果范思源周末两天还要过来,施梦萦完全可以想象他会做些什么。真要那
样,施梦萦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发飙。
走远点也好。距离产生美。没有美也行,有距离就可以。
周六早上,施梦萦睡了个近一月来少有的好觉。范思源没能带给她**,但
总算给了她暂时的归属,无形中令她添了几分安心。
可惜,香甜的一觉却被电话铃声惊醒。
迷迷糊糊地把不停欢唱的手机拿到眼前瞅了瞅,是个手机里没有储存的本地
手机号。施梦萦倚着床,半坐起来,揉揉眼睛,再仔细看了看这个号码,还是半
点印象都没有。
带着一丝游疑,施梦萦按下接听键。
「是施梦萦施小姐吗?」
施梦萦茫然应声,电话里的男人声音好像有些耳熟,但她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清醒时,她就不怎么擅长辨别他人嗓音,何况现在这种半醒不醒的状态?
「你好。我是吴昱辉!」
吴昱辉?施梦萦愣了。吴昱辉是谁?荣达智瑞的某个客户吗?
她一发愣,连必要的寒暄都忘了。
一时间,电话的两头都沉默无语。
那边似乎理解施梦萦此刻的迷惑,动开口解释:「呵呵,看来施小姐想不
起我是谁了。我是孔媛的男朋友!」
哦,对!施梦萦终于想起来了。吴昱辉,孔媛的男友,还是自己同母校的校
友学长。可是,两人完全不熟,只是一起吃过顿晚饭而已。他找自己干什么?孔
媛找自己有事?那也该是孔媛打这个电话啊。
知道了对方身份,施梦萦心里疑惑反而更重。但总算能冒出几句客气话,顺
便问对方有什么事。吴昱辉倒也直爽,说自己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约施梦萦出
来喝杯咖啡。
施梦萦莫名其妙。
喝咖啡?我们很熟吗?就算要约,也该是孔媛来约我,你约我算怎么事?
试探着多问了几句,施梦萦这才理解,吴昱辉的意思是单独约,孔媛并不会
在场。这下,施梦萦对这个邀约更没了半点兴趣,刚要砌词推脱,吴昱辉却像猜
到她要拒绝似的,抢先说自己手里有样保证施梦萦很感兴趣的东西,想让她看看。
施梦萦被勾起了一点点好奇心,随口就答应了。反正不是去什么奇怪的场所,
无非是去咖啡馆坐坐,要没什么意思,赶紧走人就是。
相约的咖啡馆位于府前的中宁万达广场,那里是中宁市最繁华的商业中心
之一,施梦萦对这约会更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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