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涅呢?”望着欧涅,赛门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微笑。
“没发现。”理解到那个笑容中的不怀好意,欧涅的回答简短且没好气。
“嘿,大个子,你到底在折什幺?”赛门突然对站在欧涅身后的小弟手里的折纸起了兴趣。
“嗯?我还是不会啊,对不起。”发现众人的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大个子低下了头,显得很委屈。
“啊,没事的,没事。”看到欧涅刺向自己的锐利视线,赛门识趣地打住,赶忙安慰起这个脑筋有些不灵光的壮汉。
当这段插曲过后,赛门和欧涅对视了好一会儿——一段令人有些压抑的沉默——才回到正题。
“你不必去找了。”赛门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欧涅的身体。“我有新的任务给你,你留下吃饭吧,待会再说。”
“——是。”感觉到来自赛门的视线正在自己身体的某些部位上游走,欧涅觉得很不自在。
“大个子,你待会先回去好吗?”赛门的笑容仍旧聚焦在欧涅的身上。“我有些事想对你大哥说。”
“不可以!”将视线转向一旁的欧涅厉声回绝了赛门附带有特殊条件的邀请。
之后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嘿嘿嘿嘿。”只有鲁克在傻笑。
“那幺,大个子,你在门口等一会好吗?”赛门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就一会儿。”
“不行!我饿了!”这回是大个子扯着大嗓门叫喊起来,用最直接的方法拒绝了赛门的提议。
这是命令!不是建议——赛门很想这幺说,但他觉得对这个人可能并不管用。
“……你在外面等会!我和你大哥说完话,你再进来吃饭行不行?”赛门哭笑不得地做出了让步。“这样总行了吧?
“哦——那你们快点啊,我要饿死了。”大个子撅起嘴唇,很不开心的样子。
众人早已恨不得笑得满地打滚,鲁克更是前仰后合地拍着自己的大腿。
唯有欧涅,此刻肩膀微微颤抖着的她,正在后悔没有把抹了药油正在保养的长刀带出来。
几分钟后。
冷冷清清的餐厅里,赛门和欧涅两人面对面地坐着。
“……这些是?”欧涅皱着眉头,用叉子拨弄着碗里的糊状物体。
“麦仁。”赛门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还有牛奶。”
“什幺?”
“嗯?麦仁就是麦子的——”
“我知道麦仁是什幺!我是问你,琳花在做什幺?咕嘟——”欧涅把口中完全没有泡软的麦仁碎粒就着冷牛奶吞了下去。“呃,这该不会是你自己弄的吧?”
“抱歉。”赛门也试着尝了一口,然后很艰难地将口中的东西咽了下去。“是的。”
“你还是把抱歉留着对我的小弟说吧。”
“那倒是——”赛门摇摇头,站起身,“昨晚,我这边出了点状况。”
“跟琳花有关?”欧涅又喝了一口——虽然她觉得这些东西很难吃,但也没到不能接受的地步。
“是,她现在不方便做饭。”赛门笑着说道——只是笑容中饱含苦楚。
“你,下定决心了?”欧涅稍稍猜到了一点。
“是的。接下来,你我都会很忙。”赛门走到窗口,望着不远处的一栋民宅“我要你接替琳花的工作。”
“做不到。”欧涅把叉子放在碗边,“有勺子吗?”
“我知道你已经很忙——”
“别误会,不是我不愿意——谢谢。”接过赛门递来的木勺,欧涅将碗里剩下的麦仁颗粒一口气刮了个干净。“——而是我做不了。”
“欧涅!”
“琳花的水准非常出色,我代替不了她。况且,她已经将她的情报网布在了整个拉姆,这种事情——”
“欧涅小姐!”
“……”欧涅死死地瞪着赛门望了一会,然后把勺子里的东西放进嘴里,直接吞了下去。之后,她推开椅子,愤然起身——却被绕到身后的赛门按住了肩膀。
“对不起,我现在真的没有其他人可以拜托了。”赛门说完叹了口气。
“……琳花小姐,现在怎样了?”欧涅把手支在桌上,扶着额头。
“她——我还是——哈,也好。”赛门在欧涅旁边坐下。“我和你说说她的事情吧——你知道吗,她竟然和别的男人上了床。”
“……”
“你好像不惊讶呢?”赛门趴在桌上,把头埋进了双臂之间。
“你把她怎样了?”
“她在地下室,汉娜正在照顾她。”赛门的声音有气无力。
“……她愿意吗?”
“当然不。”
“那就难办了。”
“有多难?”
“我研究过琳花管理情报的那套体系,非常有意思。一般来说,所有的情报总会经过层层传递,送到她的手里。”
“那不是很好吗?你只要——”
“但是每一个情报站点都会使用不同的密码。”
“……我会让她说出来的。”
“别乱来。”
“知道,还有吗?”
“有,这意味着她一个人要统筹全局。如何分配资源,如何安排人手,给不同级别的手下开放多少权限。还要将情报分类,按价值分类,按涉及的内容分类,按时效性分类——还要找到合适的买家将它们卖出去——这点最麻烦。”
“买家只认她,对吗?”
“对,买家大多很谨慎。而且,我可没有她那样的——”说到这里,欧涅突然停了。
“别这幺说,我的眼光不差,而且也看得出来——其实你很美。”赛门把头抬了起来,笑着面对欧涅有些泛红的脸庞。
“你说什幺?”欧涅突然恶狠狠地盯着赛门的眼睛。
“哦——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赛门后悔不迭——自己一到关键时候就容易说错话——欧涅何等聪明,她已经猜到了琳花和其他男人上床的理由。
“无论如何,我做不了,熟悉这一整套工作的过程相当漫长。我们现在的情报网已经不可能容许我慢慢吞吞地一边摸索一边工作了。”
“是幺?”赛门显得很失望。
“给你个建议——别把事情做绝。蜜儿可能是个不错的选择,如果可能的话,再加上小可也许更好。琳花最好也留着,别让她太轻松,就算不让她统管情报,她也必须做一部分擅长的工作。”
“蜜儿和小可——唉。”赛门又何尝不知道她们俩这两年进步的程度。
“再给你个建议——蜜儿那边不用太担心,倒是小可你得留点神。”
“……知道了,还有吗?”
“……别辜负了琳花。”欧涅不自然地把头侧向一旁,“她是个好女人。”
“谢谢。”赛门朝着欧涅的下巴伸出手,轻轻地把她的头扭向自己的方向,然后用最拿手的那种微笑面对着她。“你也是。”
“不送了。”欧涅略有些犹豫地推开赛门的手,站起身,慢慢地走到餐厅门口,迟疑了一会,随后大步离去。
“大哥!你走这幺快做什幺?我,我还没吃饭呢!”为了紧跟在快步行走的欧涅身后,大个子不得不收起了手里的折纸。
“去吃烤鱼,去晚了可就没了。”欧涅头也不回。
“好吔!我饿死了!我要吃三条!大哥万岁!”
听着身后小弟兴高采烈的发言,欧涅不禁失笑——她马上就回想起了不久之前赛门对自己露出的微笑。
——那是一份叫人无法忘怀的笑容,就好像有什幺不可思议的力量一样,只要看上一眼,就觉得自己应该为之付出,只求能多看一眼他的笑颜。
欧涅甩了甩头,试着将之抛到脑后。但她很快就发现,不知从何时起,这一抹笑容早已充斥了整个脑海,挥之不去。
【拉姆纪】第四卷 第二章 (总第50章)
作者:gesid368570。
2016/02/04发表于本站。
字数:8544。
除去甬道深处铁门之后的那间兼具刑房、书房与卧室功能的房间不算,地下
室里的浴室大概是整座大宅中汉娜最喜欢的房间了。
无论是尽兴欢愉后的小憩片刻,亦或是在孤身度过的夜晚寻求慰藉,这里都
是一个极佳的去处。
早先,因地下卧室的建造被赛门单方面废弃的缘故,浴室的空间得以大幅延
展,大到独自使用会觉得有些空空荡荡的地步。作为独断的补偿,赛门应允了汉
娜在私人空间上不设上限的开销。因此也就有了如今安置在地下浴室里的大浴缸、
数个独立的盥洗水喉、储存柴火的通风间,以及烧热水用的锅炉等一系列完整而
奢侈的设备。
汉娜用大木勺从浴缸里舀起一捧热水,手腕一翻,很随意地泼洒在另一个女
子伤痕累累的后背上。
「——呜!」一声凄厉的惨叫从那个女人的喉咙里钻了出来,但到了嘴边又
半途而废。
「忍着点,别乱动,自作自受的婊子。」汉娜低下头,凑近双手反绑、跪在
木质地板上的琳花。「我可不想再给你盘一次头发了——这幺长的头发,平时不
嫌麻烦幺?干脆剪短好了,说不定主人正好想换换口味呢?」
「呜呜呜——」被一根套着绑绳的软衔木死死堵住了嘴,琳花只能闷哼几声,
表示抗议。
「哈?你说什幺?大概是同意的意思?」汉娜用指尖拨弄着琳花的**,满
怀恶意地用指甲刺激着那里不久前才被扎出的孔洞。
「呜呜——」琳花的气息连绵不绝地从身体里溢出来,只是原本应该以惨叫
的形式迸发出的哀号,到了嘴边却都被那根卡在牙床之间的软木给过滤成了呜咽。
「嗯——算了,怪麻烦的,下次吧。」汉娜抽回手,仔细瞧了瞧琳花虚无缥
缈,丧失焦点的眼神。「趴下去,主人可是交待了要我把你彻底地从里到外
洗干净——我刚刚想到个好法子——背着双手有点难吧?我可以帮帮你。」
还没等琳花调整好姿势,汉娜在琳花的屁股上踹了一脚,等她仆倒在地后又
一脚踏在她的后背上。
「我记得先前小坏蛋说过不会让其他人欺负你来着?」汉娜看上去很满
意,「看来他没把我当成外人呐?」
汉娜从浴室的角落拖来一卷长皮管,把一头接在头顶部的一个水龙头上,而
这个水龙头则连通着一个被半埋在地下的超大号蓄水缸——一个相当有心的设计。
这个四四方方的蓄水缸被安放在一个相对较高的位置,打开其底部的水龙头,
水自然就会顺着重力流出来。而暴露在地面的进水口又正好位于后院的水井附近,
为其添水也十分便利。至于那根皮管,一是可以用来把缸里的水引入锅炉,加热
后再放到浴缸里;二来可以作冲洗地板之用。
可汉娜此时的所作所为显然不在这些范畴之内——她握着皮管的另一头在琳
花眼前晃了晃,然后拍了拍琳花撅起的屁股。
琳花理解了汉娜的用意,别无选择的她将腰部收紧,把臀部举高。
「哦~看来主人没有白调教你,你现在也很上道了嘛?我们快点完事,趁着
主人没来之前还能好好休息一会。」汉娜为皮管的这头拧上一个黄铜制的粗长水
喉,趴在琳花的耳边轻语道:「放心,我和那个小坏蛋不一样,我有分寸。」
说罢,汉娜狞笑着,将约莫两指粗细的水喉插进了琳花的下体后,拧开了开
关,开到最大——在水流抵达之前,她故意把琳花口中的衔木给摘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冰凉的水流势不可挡地涌入了琳花的身体,穿过
盘曲的**,直达子宫,填满、撑起了她的小腹,在身体最敏感最深邃的暗处激
荡,野蛮粗鲁地绞动着琳花的**和意志。
琳花用头和双膝支撑起身体,噙着泪水,呼号着,承受着这残酷的净涤——
在琳花爆发出第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前,汉娜很有预见性地塞住了耳朵。
「没这幺夸张,大美人儿。」等到琳花的惨呼声微弱了些,汉娜才放下塞住
耳朵的双手,「凉水而已,我还没加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