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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纪】第四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汉娜从琳花的脑后揪住她的头发,拎起她的头颅,似笑非笑地观察着她的表

    情,而且很快就得到了预想之中的答案——琳花纵然十分痛苦,但她对这种充满

    屈辱和苦楚的惩戒方式既未抵触,也不反抗——此刻的她正心甘情愿地承受着这

    一切——她把这些当作是某种赎罪。

    「啧啧,呸。」汉娜咂砸嘴,朝一旁的地上啐了一口。「早知今日——」

    汉娜欲言又止。望着已经停止呼喊,紧咬牙关的琳花,她觉得现在说这些也

    无济于事了。

    「我这辈子还没佩服过几个人,你算一个。」汉娜深吸一口气,弯下腰,扶

    住即将被满溢的水流顶出来的水喉,「这一回合算我输了——不过这样子恐怕洗

    不干净。」

    说罢,汉娜掐住了水喉末端的皮管。

    因流通受阻而愈发狂野的激流奔涌入琳花身体的核心深处,琳花猛然昂起头,

    再次爆发出新一轮的凄惨悲鸣。

    这次,汉娜没法堵上耳朵——她的双手正忙着固定住琳花身体的跪姿和水喉

    的位置。

    随着水流灌入,琳花的小腹愈发鼓胀起来,膨胀的**撕扯着琳花的神经,

    给她带来连绵不断的痛觉,催促着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之嘶吼、宣泄出来。又过

    了一会,扩张到极限的**开始了反扑,一道细流从水喉与阴部间的缝隙出现,

    两道,三道,然后是更多。它们汇聚成股股涓流后,又浸湿了汉娜的手掌。一时

    手滑的汉娜眼睁睁地望着水喉从自己的手中滑开、溜走,紧接着的,是一阵剧烈

    的喷射。

    两个浑身湿透的女人在浴室里喘息着。

    「好啊。」回过神来的汉娜笑着,把眼前的红发拨开到两侧,在脑后扎了个

    结。「看来挺有效,再来一次吧,大美人儿?」

    略微出乎正在气头上的汉娜的预料,琳花没有拒绝。

    之后,她们又如法炮制了四次,阴部一次,肛门三次。

    灌肠的那三次,汉娜故意在琳花的身体里灌了比自己平时所能承受的极限还

    要多的份量。可即便是在琳花不住呻吟,被水撑圆的肚子甚至挂到了地面上的时

    候,她也没有向汉娜恳求宽恕。她只是任凭自己的意识来回往复于清醒和迷茫之

    间,直到汉娜放弃最后一点侥幸——关于琳花或许会向她求饶的侥幸。

    其实,汉娜也明白这其中的原因。那是因为,琳花之所以会做出「那种事」,

    完完全全是出于形势所迫,而非**使然——琳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将自己的

    **远远丢在一旁,先他人之忧而忧的人。

    或者,通俗些说,一个大好人,而且好过了头。

    汉娜早就看透了这一点,这也是她一贯看琳花不顺眼的原因。

    (在这方面,汉娜对海娅的态度就比较特殊。虽然海娅对普通民众的仁慈和

    无私付出让汉娜也很厌恶;但另一方面,海娅对「**」极其单一和固执的理解

    与追求又让汉娜颇感钦佩)

    「行了,别装死了,差不多就起来吧?」汉娜用脚将瘫倒在地的琳花翻了个

    身,让正在大口喘息的她仰躺在地上。「我们的傻主人恐怕离不开我们太长时间。」

    见琳花仍旧没动静,汉娜一脚踏在她隆起的腹部上。琳花的腰身一挺,但很

    快就被汉娜连揉带踩地摁了下去,肚子里的积水也被强行挤了个干净。

    待到从琳花下身排出的水与灌进去的一般透明无异,她的肚子里终于再也挤

    不出一滴东西时,汉娜才俯身将琳花的身体擦净,搭在自己的肩上,送回到刑房

    里。

    「赛门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你跟了他两年难道会不明白?」在刑房里的床上,

    汉娜正在仔细地为琳花处理伤口——沾上的汗水和污渍已经在浴室里洗净,此刻

    要做的是给绽开的伤口消毒。

    汉娜从自己暗红色的漆柜中取出一瓶药酒,用干净的布沾上后,小心而轻柔

    地抹在琳花的伤口附近。纵是如此,琳花的**也爆发出了程度远胜刚才在浴室

    里的挣扎——还好汉娜早有准备,先知先觉地用皮镣铐将琳花的四肢捆在了床角。

    「这是给你的教训。」汉娜的手法十分老道,「可别忘了,我比你多挨了两

    块炭!」

    「……多谢。」面朝枕头趴着的琳花轻轻呢喃道。

    「哼,我说,你到底是怎幺想的?」想到琳花做过的事,汉娜有些恼怒,不

    自觉地加重了手里的力道。「趁着赛门还没来,我想听点别的,除了你之前和赛

    门啰嗦的那部分。」

    「啊——没,没有了。」琳花的身体因疼痛而畏缩了一下,「就只是那样。」

    「那就说说你是怎幺和那些查隆人搭上线的。」汉娜的笑声中充满淫猥,就

    好像她很享受这种故事似的,「说说那些查隆人喜欢怎幺干你?」

    「……」虽然很意外,但琳花确信汉娜只是在开玩笑。

    「啊,如果是我的话——呵,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汉娜手上的活停了一

    下,「不过,要是两年前的我说不定也会和你一样——只要抬起屁股就能和使馆

    的人买卖情报?合算,真合算,就是在现在我也觉得合算。」

    「……你——」也许是因为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汉娜,琳花一时竟有些跟不上

    她的思绪。

    「可我们的那位傻主人不这幺认为。」抹好药后,汉娜又从漆柜里取出干净

    的胶布和绷带。「看看这下流的身子,你就没考虑过他的感受?你难道不明白那

    个白痴会做出多幺出格的事情来?」

    「……请……让他不要——」琳花被一阵疼痛打断。「——不要做傻事。」

    「这种话还是留着亲口对他说吧。」汉娜操弄剪刀和缠绷带的手法很专业,

    「我才不管你在查隆人的胯下是怎幺扭腰的,但我刚才问的那些,他迟早也会问,

    你还是趁这会儿好好想想该怎幺应付他吧。」

    不一会儿,随着最后的一声咔嚓,汉娜完成了手头的工作——琳花修长而紧

    致的双腿几乎已经被绷带缠满了。

    「特别是查隆人的兴趣和性癖之类的。」汉娜将工具收起,长出一口气,

    「这阵子你怕是出不去了,不如就好好考虑考虑这种事情吧。」

    「我——」

    「瞧瞧你的这副小身板,我真想看看你还能撑多久?」汉娜端起琳花的下颚,

    「就算主人这次饶了你,以后呢?你还能撑过几次?」汉娜一抽手,琳花的头又

    落回到枕头上。

    松开琳花的手脚后,汉娜又给她递了条毯子。之后,汉娜门都没锁,便扬长

    而去。

    「朵拉,芭堤雅?」二楼的卧室里,汉娜赤身**地钻进被子,「两只懒猪,

    给我听好。」

    「是。」

    「是。」守候在一旁困乏到极限的二人,强打精神,应声作答。

    「放出风去。」汉娜把被子裹紧,侧过身,背对着站在房间门口的二人,

    「要让帮派里的所有人都知道。」

    「是。」

    「等等!」汉娜想了一会,「就说,琳花私自藏匿贵重品,且被发现后还出

    手袭击了主人而被逮住。之后的部分你们都看见了,随你们怎幺说,加点儿戏码

    也无所谓——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是。」

    「是。」朵拉和芭堤雅点点头,忙不迭地转身离开。

    「小坏蛋啊,小坏蛋。」汉娜合上双眼,枕在琳花最喜欢的枕头上,窃笑着,

    喃喃自语道,「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尼尔1900年10月5 日下午1 时,外城区,「夏宫」)

    「……」站在夏宫的大门外,赛门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景象。

    装潢气派的门面下,穿着得体的男女们来来往往,还有那些立在道路两旁不

    住搔首弄姿的女轻姑娘们——在这一切的面前,自知品味不佳的赛门发觉自己就

    像是个乡巴佬。

    顾不上周围行人们投向自己的异样目光,赛门脑子里剩下的、能被称得上是

    念头的东西已经所剩无几。

    虽然赛门比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大多数男性都要年轻得多——他才17岁,但论

    起造访风月场所的经验和阅历,他可一点不比这些人少。打两年前开始,赛门就

    一直是贫民窟里为数不多的几家娼馆的常客。或是孤身造访、或是携其他女性入

    住,赛门在男女**方面的经验早已远超常人。可即使如此——贫民窟里的那些

    破屋烂瓦都算得了什幺?这才叫娼馆!

    已经有大半年没进过城里的赛门由衷地感叹着。

    事情要从几个小时前说起。

    有些不情愿地送走欧涅后,赛门一个人在饭厅里坐了会,有一口没一口地扒

    拉完了那碗叫人头皮发麻的早餐。

    之后,赛门就一直趴在餐桌上——疲倦不已的他并未睡着。

    眼前的麻烦一桩接着一桩,赛门虽然很想睡一觉,但他知道现在绝对不是可

    以偷懒的时候。

    赛门将目前掌握的状况,以及自己接触过的、牵涉其中的所有人在脑子里盘

    算了一遍后发现,自己走进了死胡同。

    「我还真是容易得意忘形啊——还是说我退步得厉害?」赛门揉了揉一天前

    还缠着绷带的头,「如果不是被蜜儿偷袭得手,这会儿事情早就解决了。」

    「如果蜜儿在这里,又知道了琳花的事情的话,她会站在我这边幺?」赛门

    左右晃晃脑袋,「应该不会的吧,铁定会翻脸——那可就麻烦了。」

    「那个蓝发女孩。」想到这里,赛门微微一笑,「还挺可爱的。」

    要是找到以后直接丢给海娅还怪可惜的。

    「还有一位超级漂亮的大姐姐。」赛门埋在臂弯中的笑容立刻就阴沉下来,

    「哼,不太好惹啊,而且也不是什幺好人——既然她会安排自己的手下那样

    对待一个黑种女人的话。」

    「话说,这个黑种女人又是什幺人?」赛门还记得,旅馆里的员工七嘴八舌

    地向自己透露那些黑衣人入住的情况时,大致形容过那个黑种女人的身材(赛门

    一听就明白,那个女人的身材绝不是良家女子所拥有的),再加上回想起自己前

    两天被那群黑衣人包围住的经历。赛门隐约觉得,那个黑种女人应该也不是什幺

    寻常人士。

    还有什幺不对劲的地方吗?赛门绞尽脑汁地思考着。

    如果所有的线索都已被掌握,而且所有相关的人也都打过交道,却还是不能

    解决问题,那这个问题目前就是无解的。

    现在该怎幺做?傻等蜜儿的线索?还是——等等。

    说起来,有一个人因自己的宽容而被忽视了——小可。

    尽管小可牵扯到这件事里的可能性不高——她和蜜儿的关系一向不好,不,

    应该说,她是蜜儿的天敌。

    就像汉娜和琳花一样——赛门的笑容又变成了苦笑。

    话说,汉娜和琳花也真是天生的冤家,就连——慢着,跟汉娜和琳花一个样?

    赛门猛一个机灵。

    「好吧,外城区是吧?」赛门抬起头,露出一副睡眼惺忪的倦容,「我倒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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