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梦已经做好准备,准备受精。
就像交配的雌性动物,即将传宗接代。
终于,在最后几下及其猛烈的撞击之下,她就感到,整个屄眼里,以及整个子宫都顿时感到一阵滚烫,这股是那样的舒畅,顿时,浇灌了她十多年没用男人精液滋润的身体,浇灌了她的四肢百骸,她全身酸麻,瞬间仿若身处那无忧无虑的极乐世界。
两个人,母子俩,几乎同时迎来了**。
这一次的**,是她一辈子最痛快,也是最刺激的一次。
生日快乐,这一个生日,确实也是她这辈子过得最快乐的一个生日。
老公。谢谢你。她低着头,看着还在自己大**上不断喘着粗气的男人,她的男人。
熟女之殇 第一部 第9章 床上欢爱忆往昔
第09章:床上欢爱忆往昔。
哎呀呀。真是众口难调啊。有的人就是喜欢母子文来的,有的人却不支持,这让小生我如何是好?不过嘛……掌勺主厨还是我,酸甜苦辣咸多了少了的,您就多多担待吧。在里面,我最喜欢是sex93344的评论,他不但用心,还很是懂我,没错,我的这部就是力求真实,真情至上。汉武说,还没看见的灵魂,那么现在我就要告诉你,就是“情爱”,纯纯的情爱。这就是的大梁,也是我追求的色情最理想的境界。
剧透一下,下一章,林冰梦的宝贝女儿将会闪亮登场哦。她可是纯纯的处女哦。
温暖明媚的日光从窗帘缝隙中调皮地钻了进来,形成一道细细的光柱轻柔地照在厚厚的被褥上,生怕打扰了被窝里那昨夜疲劳过度的两个人。
迷迷糊糊地伸个懒腰,两条白嫩的手臂从暖烘烘的被窝里大大舒展着,全身**的女人睁开惺忪睡眼,从酣睡中幽幽醒来。
这小色鬼。就算睡觉也不放过自己,有了知觉,她便感到一个软软的**上热乎乎的,不必看也知道,儿子在睡觉的时候也把手放到她的**房上,摸她的喳。
她转过头,目光温柔地落在了那个缩着脑袋,像一只蚕宝宝的还在熟睡的那个人,忍不住地,她抬起上半身,轻轻地,轻轻地将头俯下,轻轻地将柔软的唇落到了他毛茸茸的黑发上,轻轻地一吻,无限爱怜。
现在,她心静如水,没有波澜,她就知道现在,自己是真的爱这个从出生就被自己抱在怀里,哇哇大哭,自己是亲眼见证他的每个人成长瞬间,可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一下子就进入了她的身体,被她宠着爱着,唤作“儿子”的男人。
那是一种平平静静的,就像度过了几十年,已然无欲无求的,但又把这份爱全然融入到了自己的骨血里的爱。
不可割舍。
如果说,几个小时之前,她还对这份爱,自己到底该不该爱上他,甚至还要怀孕,真的要给他生孩子?毕竟,不管怎么说,她头上顶着他的母亲这个身份的枷锁,这是不可改变的实事,亦是她不可忽视的心理包袱,她毕竟是女人,不可能将别人的说三道四充耳不闻,要是那样,她林冰梦,这个走到哪都喜欢被人仰视的英勇女队长就真有点没皮没脸了,她喜欢那种被爱和爱着别人的感觉,就像纯纯的初恋,让她年轻,但她也放不下那种居高临下的霸气和威风,那是她用热血青春和出生入死的拼劲儿换来的,那都是属于她一辈子的殊荣和光辉事迹,这实在让她有一种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困扰,但是就在昨天晚上的一瞬间,她便决定了,她要鱼。鱼虽然小,但也未必就不鲜美,蛋白质丰富,独自享受有何不好?其它的,管它作甚?
更何况,这条小鱼有着非凡的勇气和傻劲儿,在关键时刻,会毅然地挺身而出,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而只为她好,全为她好。
现在,年轻人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你若安好便是晴天。那么她现在这个小男人,对她就是这般的心境。
由于最近本市突然出现一个贩毒团伙,行迹十分隐秘,好不容易,经过她带领自己的手下一番侦查和几天下来的锁定追踪,目标终于确定,原来那些接头买卖的就是几个在夜店出入自由的小姐,而毒品隐藏的地方,就是她们的假发里,何其隐蔽。
而就在昨天,证据确凿,身穿便装的她一声令下,便展开了抓捕行动,她本来以为那只是几个柔弱女子,何足畏惧,所以也没大动干戈地倾巢而出,只带领了几个得力干将,可是没想到那几个女人好像是训练有素出来的,并不是普普通通的卖淫女,她们几乎抓住了警察的宁可抓错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的作案准则,所以她们似乎每个人身上都携带着毒品,又似乎没有,真真假假,这样才逃跑的时候,就可以兵分几路,不至于被一网打尽,也可以大大分散警察的团队作战能力,而她们的计划也算是成功了,在兵荒马乱的追捕当中,还真有两个漏网之鱼,她们一个向西,一个往北,向不同方向逃跑。
当时林冰梦见此情形,交代了属下几句,便没多想,也容不得她多想,就亲自拔腿就追,上了岁数,不服老真是不行,才追了一会儿,她就感觉体力在直线下降,双腿发软,出任务,虽然佩戴了枪,但她却有着一颗仁慈心肠,她经常告诫自己的属下,逃犯也是人,是人就应该是平等的,血肉之躯都是父母给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之时,能不伤害他们的身体,就绝对不要以机械占上风,伤及发肤。
不过好在,逃犯几乎对地形不太熟悉,无头苍蝇似的竟然七拐八绕跑进了死胡同。一下子就成了瓮中之鳖,可是,就在她看到女队长跟自己面对面的时候,穷途末路的逃犯居然从自己的长靴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在面前比比划划,威胁着女队长。
“放下”。她听见对方一声断喝,威严而威慑力十足,本来就万分害怕的她,心中又是一惊,而连锁反应的就是,她真的想把刀轻轻地放在地上,还好她手中的力道够稳,将刀柄还握得死死的,木质的刀柄变得黏黏湿湿的,手心极不舒服。
你别过来就好。我一点也不想伤害你,我弟弟明年就要考大学了,我这都是逼于无奈,为了弟弟,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放我走吧,好吗,大姐?她想说话,想求这个一身正气的冷面女人,可是她却一个字也听不见自己的声音,然而,她却听见了对方迈开了脚步声,皮鞋踏着水泥地,那么有力,那么从容不迫,每一声都在重击着她的心,好吧。我说了,我是什么都可以做的。既然贩毒是罪,那么,袭警我也不在乎了,你过来,我他妈的就捅了你。她还在给自己壮胆。
同时刀光在眼前挥舞得快了,却毫无章法。
女队长依然迈着步子,昂首挺胸,微微冷笑。
可是就在这时,忽的一股风从身边飞快掠过,她的披肩长发也跟着飘扬了起来,拂在脸上,随后,她就看见一个身影从逃犯侧面扑了上去,顿时两个人摔倒在地,滚到一起,但是逃犯手里的刀并没有掉落,还是瞎划拉着,一下子,女队长当机立断地就跑了上去,飞起一脚,狠狠地踢中了逃犯的手腕,“咣当”一声,尖刀应声落地,飞出老远。
接着,女队长麻利地从腰间掏出手铐,冷冰冰的金属就这样扣在了刚刚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手腕上,同时也给她的一生扣上了抹不去的污点,叫人惋惜。林冰梦在心里发着阵阵感慨。
可是,当她看见从地上爬起来的那个人,她所有的感慨顿时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怒火中烧,愤怒之极,她没有想一秒,就扬起巴掌,狠狠地招呼了上去。
清脆的耳光声顿时划破了整个夜的寂然。
手心上麻麻的痛还没有消散,她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每一下都是下着死手一般的泄愤,嘴里大骂着,“你在这儿逞什么英雄?你瞎啊?没看见老娘根本把她的刀没放在眼里吗?你他妈的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要我和你爹妈咋去交代,你他妈让我以后怎么活”。几乎是打一拳,骂一句,越打越生气。
她真是好久好久没教训自己的男人了。
打够了,也打累了,她便将双手搁在膝盖上,独自喘着粗气,但依然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那个冒失鬼,目露凶光。
可瞬间,她呼吸还不均匀的身体就投入一个宽阔的胸膛,紧紧地抱着她。
“媳妇儿。我终于让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终于用自己的身板保护了你一回,以后……就能堂堂正正地爱你了。媳妇儿”。他还是很疼的前胸贴着她还因为生气而涨红的脸,带着体温的下巴抵在她冷冰冰的头发,他沉声而自豪地说,字字深情。
虽然这几天,天天晚上到早上都被他在床上抱着,虽然这几天,每次在床上**,都会听到他情深情切,爱意绵绵的话,但这一刻,他的话就像一片轻飘飘的叶子,飘然而落,落在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落在了她似水柔情的心田,漾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在清澈的水面上,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名叫“幸福未来”的景象,他们的幸福未来。
爱我?那就爱吧。堂堂正正地爱吧。老公。
那时候,她多么想被幸福砸晕,然后就像电视上演得女主角那样,来一次穿越,前往几十年后,看看白发苍苍的她,看看还看不出太老的他,真真正正地看上一眼,他堂堂正正地爱了她一辈子,一眼就好。
然而,未来和未知是多么抽象,那远不止要两个人互相爱着,两颗心互相有着对方就能注定的,如果真的给她一次穿到未来的机会,那么他们,还会这般地毫无顾忌,勇往直前地爱吗?
当然,这些未卜先知的工作他们是不会知道的,也不可能知道,那时候,她只知道,自己的勇士因何会从天而降,挺身而出,原因很简单,就是知道她这几天有案子要办,儿子不放心她,就自己悄然隐蔽到酒吧的一个角落,默默地看着工作中的爱人,反正也是闲来无事,故而刚才,他见她从酒吧追赶至此,他也在后面尾随而至,他以前还不能深切体会,可亲眼看见才知道,当刑警的就是将脑袋别在裤腰上的工作,危险之极,当他看见一把铮亮尖长的刀就在干妈的面前晃来晃去,他顿时大骇,哪会来得及去管身经百战,这种场面对干了一辈子的刑警的干妈是什么反应?那根本就是牛刀小试,他决定从侧面突然扑上去,这样就能确保干妈的安全,也能给逃犯来个突然袭击,攻其不备,而他的方案也的确奏效了,可是,却让他挨了一顿雷霆怒击般的暴揍,以及一份**裸的表白,千年不遇的机会。
还有就是,衣服上一道深深的口子,那一定是被逃犯在情急之下划破的,还好是初冬,衣服穿得厚,没有伤到皮肉,但这也让久经沙场的林冰梦,回到家吓出一身冷汗了,附加又骂了他一顿,可是刚骂两句,他们就滚到了一起,上了床,开始一丝不挂地进行着肢体大战。
这几个晚上,每次他们**,都最少能做上两个小时,这样高质量的**,就是在她年轻时,和丈夫行房事是从来没有过的,要不说,现在的孩子就是营养过剩,基础好,干什么都不在话下,包括性。
下体突然一痛。
可能是自己想的太入神了,以至于身边那个大坏蛋何时醒来的她都没注意,直到一只温热的大手伸到自己光光的**口,狠狠地一扯,她顿觉长在自己身体上的东西被硬生生地拔了下去,一阵剧痛。
“干什么你?变态啊。滚”。她登时火了,抬起脚就把被窝里的那个人踹了出去,直接踹到了地上。
“哎呦。我说你以后下手能不能轻点呀?我妈虽然老打我,但是也没像你这么狠,下下重击呀,我是你男人,可不是你的那些犯人,记住了没有,我是你男人”。此时此刻,一丝不挂,已经因为晨勃而高高硬着的大宝贝的宋平,真是有点后悔了,没进入她的身体之前,她是多么温柔呀,就算自己再犯错,再不听话,干妈也舍不得打自己,最多也是口头教育几句,骂他一顿,可是这可好。这几天在和她**的同时,可没少挨揍,这几天,**是舒服了,很舒服,天天晚上都能泡在一个温温暖暖的**里,她的屄简直比母亲的**还要紧窄,但是**上却承受实实在在的疼痛,她不愧是靠拳头坐稳了江山,只要动手,就不会轻饶了他。
不过,他也是真的高兴,哪个母亲会真的舍得打自己的孩子,只有女人对男人,才是真正的家法伺候,让她的男人乖乖听话。这说明,干妈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男人,真真正正,而不是玩感情,玩**的小男宠,真的会和他在一起一辈子,互相尊重,互敬互爱,就像平常夫妻那样,想到这,他就揉着很疼的光屁股,自己呵呵傻笑起来。
“笑什么呀?老娘被你整的疼死了知不知道?还好意思笑”。她看着他在那儿自娱自乐,就更加来气了,她悄悄地在被窝里把手伸到自己的阴部,也在轻轻揉着自己那一片柔软阴毛,真不明白,这个小坏蛋好好的拔自己那里的毛毛干什么,“说呀,你刚才干什么啊?拔人家……拔人家那里……”
“你说什么呀,媳妇儿,那里,那是哪儿啊?我听不懂啊?”他又死皮赖脸了,挺着硬硬的**又爬上了床,钻进被窝,可一翻身,便拿过一个小盒子,然后把手里的那一小撮黑黑的阴毛放了进去,又盖上了盖子,轻轻地放到了床头柜上,最后,翻过身,将身边的热乎乎的**全部抱在怀里。
“儿子,你这是干什么呢?为什么要把妈的阴毛那样放起来呢?”感受着抱着自己的胸膛的温暖,她两个大大的**贴着他,林冰梦不禁认真了起来,在不**的时候,她还是喜欢叫他儿子,而不是老公,这样她反而感觉更加亲切。
她想做他的母亲,也想做他的妻子,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贪心了?她老问自己。
“冰梦,知道吗?在古时候,夫妻洞房花烛夜的那晚,妻子不但会把自己的身子全部给了丈夫,而且还会剪下一缕头发,放到丈夫的荷包里,一生一世都跟随着他,这样不管丈夫去征战沙场,还是久不在家,甚至,妻子亡故,丈夫只要看看,嗅嗅那一缕头发的味道就能感受着妻子的存在,仿佛还能看见妻子的音容笑貌,活灵活现,妈。虽然儿子不想再这么叫你,但是妈,你毕竟怎么说还是我妈,是外人认可的,是二十四年不可能改变的事实,而咱俩既然做了爱,那儿子一点就不想把这件事当成儿戏,当成一夜情,射完精提上裤子就拉倒了,儿子是真的爱你,妈你知道吗?是真的想和你过一辈子,平平淡淡的那种爱。可是我害怕妈你会离开我,当然,儿子并不是说你不爱我,我就是害怕社会的舆论,和别人的言语会给妈你带来压力,让你难受,我也想了,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呀,儿子绝对不会没皮没脸地纠缠你,让妈你为难难过,我只要看看你的阴毛就够了,那可是你绝对**的东西,只属于我的。就像现在的你”。他平平缓缓地说,说出了这几天自己患得患失的顾虑和未来的设想。
“儿子。一会儿……一会儿咱俩就去领证吧。妈今天就嫁给你”。林冰梦静静地听完,湿着眼窝,坚定果断地对她的男人说,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二十六年前,毅然决然地做出了那个决定,可是,那个决定是放弃了爱,只为她的今后,然而现在,她要重新拾回爱,不管今后。
不管今后,大胆爱一回。
为了这个小男人的心,为了他是那样替着自己着想那份深情厚谊。
她眼里是那样明亮,那全是对今后的希望。
“那个啥……妈,这也太快了吧?比现在的闪婚还快啊。简直是光速婚嘛”。他顿时被干妈的直接和一步到位击了一下,吃惊不已,然后挠挠后脑勺,又是嬉皮笑脸了,“咱们还没正式谈恋爱呢,你不想让一个风流倜傥,风度翩翩的帅小伙追你啊?不是我说啊,这女人吧,没结婚的时候就是小公主,等结婚以后就变成了老大妈了,再说你也是真的老大妈……别打我啊。我说你是老大妈也是鹤立鸡群,最好看的老大妈。总之呢,再让我宠你一年吧,小公主。更何况,我现在可是一清二白,卡里就有两毛二。等过一年,你老公我怎么也得给你小公主买个钻戒呀。是不是宝贝儿?”
说完这些,宋平在心里是有点惴惴不安的,他是害怕干妈多心,以为他是在狡猾地决绝了她,因为,他的确是这么想的,不知怎么,在这一刻,他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的生身母亲,想起了那晚他和妈妈的二人世界,只有他们母子的美好,那么美好。母亲的笑,母亲的温柔,母亲火热的吻,还有母亲在做完爱,紧紧抱着他,发自内心地说出的那句“儿子……妈爱你”。,这些,这些话都像是一团黏黏的糖浆糊在了他浅浅的回忆里。不想去触碰,可还是会忍不住去舔舐,舌头获得了甘甜的美味的同时,却有自责不已,悔恨万千。
就让我再贪心一回吧。我只有这一点点的美味可以回忆了。另一只被他藏在最阴暗的角落里的自己,对他说,气若游丝的语气,那样无力,那样期盼着重见天日。
可是,不能。站在明媚的阳光下的自己,对着另一个他宣判了无期徒刑。
所以,他突然想抗拒结婚,即便是和从小爱了十年的女人,莫名其妙地就想到了母亲的感受,就是怕她不舒服。
幸好,林冰梦也只是说说,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结婚,她也有点无措,即便他们的感情深厚,可是毕竟真正确定了真爱也只不过是几天的时间,甚至原有的母子关系还没变过来呢。
“哎呀。肉麻死了。告诉你,咱俩没那啥的时候,你还是叫我妈吧,你都叫了二十多年了,还是这么叫舒服,我也有威严”。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本正经惯了,突然被儿子这样腻呼呼一叫,还真是受不了,随后又想起来什么,严厉地恐吓着,“不过,可不是老大妈啊。你要是再敢说一句,看我不把你的骨头拆了的。我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