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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女之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遵命。那宝贝儿,现在为夫想那啥了。可以叫了吧,宝贝儿?”醒了这么长时间了,又说了这么话,他胯间早就很是发胀,硬得不行了,但宋平只是掀开被子,将那具光光的身体抱到自己身上,让她压着自己,大**垂着,柔柔软软的,堆在他的胸前,就像两坨白雪雪的赘肉,却有让他舒服无比,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后背,从上到下,直到白屁股,他轻轻拍了两下,很喜欢那种清脆,皮肉直接发出的声音,真好听。

    “老公,你先别进去。我想吃棒棒糖”。林冰梦媚眼如丝,在儿子耳边轻轻吹着热气,接着,她就从儿子前胸滑了下去,直到胯间,她的头几乎贴着那根高高的**,近在咫尺,她都能直接感到儿子的**散发的阵阵热力,烘烤在她变得粉红的一张俏脸,伸出舌头,她不禁就舔了起来,舔着**外面的皮,女人舌头是非常的软,每舔一下,**都会轻轻晃一晃,上面还有着亮晶晶的口水,看着那个通红硬硬的大**,她真兴奋,于是打开粉嫩嫩的口腔,就把儿子的大**含进了嘴里。

    谁能想到,这个一身正气,叫人看见就会忍不住去敬畏,打击罪恶的女战士,竟然天天在**之前,光着身子,垂着两个丰满的大喳,都会主动甘愿地给她男人含**,**?做着这么贬低自己的龌龊事。

    真是淫荡。

    “媳妇儿。你把你的屄转过来,我想吃你的水”。大**完全被自己的女人温热的小嘴包着,随着她的头上下动着,整个**都能舒服地感受着她的上颚和舌头的柔软摩擦,小伙子不由地吸着气,他也兴奋了,不由想舔舔干妈的屄眼。

    全身雪白的女人很听话,她仍然没有吐出儿子的**,而是直接就将下半身挪到了上面,让已经湿乎乎的**口对着她男人的鼻孔,她感受着他从鼻子里呼出的粗重的气息,吹着她黏糊糊的乌黑屄毛,之后,她的屄就被一个滑润润的物体从下到上轻轻刮着,儿子湿湿的舌头分开了她两片肥肥的**,一点点地向着她的屄眼最里面前进着,这让女人感到舒服又难受,舒服的是屄里终于有个东西了,这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享受和感觉,而也正是这种感觉,屄里的那个东西软塌塌的,远不能满足她现在正在一点点攀升的欲火,屄里需要硬**的**,所以她才难受。

    “啊啊啊”。她终于忍不住了,猛然吐出湿漉漉的大**,仰头就开始**起来,那样子真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想不想挨**,大骚屄?”宋平也从干妈的屄眼里拿出了舌头,味蕾上还有着她的**的咸咸的滋味,他终于可以满足口上的痛快了,**时,不用害怕挨揍就能喊着女人“大骚屄”了。

    几天下来,他就发现,干妈远比亲妈豪放太多了,林冰梦虽然可以忍耐十年不**,没有性生活,可是一旦做起来也是真叫疯狂啊。随着她胸前那对大**不断抖动,你的**越是顶着她的屄眼,她就越是兴奋,越发大喊大叫,长发飞舞,你越是拿淫秽的话来羞辱她,她不但一点都不生气,还会与你对骂,言语简直不堪入耳,在与干妈**的时候,宋平真恨中国的法律,恨得牙痒痒,若是像日本那样,以干妈**的功夫和骚屄样,保证能成为中国a片界数一数二的女优,不过,他也是庆幸中国的扫黄工作如此严格,性的方面是如此的保守和干净,要不然,那得让多少寂寞男、宅男、单身男人精尽人亡啊,精疲力尽地累死在被窝里啊。

    干妈还是我的好。

    想着这些,他就感觉**一热,正被一个火热柔软的肉团裹了进去。他低头,赫然先看见白晃晃的一对**,硕大又有型,有一点点的下垂,但绝对不失美感,他忍不住,便伸出手,一手一只地抓着那对大喳,不要命地揉搓起来,摸着**,他的**就有了活动力,不过是被动的,因为夹着**的那个**自己就动了起来,大起大落,使劲儿抬起阴部,又狠狠地坐了下去,粗粗的**在每一下刮着她柔软**肉壁之后,都能重重地撞击着女人的子宫,那个天天都会接受大量的精液,却完全没有避孕的子宫。

    不怀孕才怪。

    “老公。媳妇儿的大**好老公,就这样**我吧,**我老公的大骚屄吧。**你媳妇的骚屄,大骚屄就是母狗,贱母狗。我不旦让我大**老公天天**我,明天母狗就去监狱里,脱了警服,让那些犯人每个人都**我。骚屄让他们摸大**,给他们含**,让他们挨个插我的屁眼。都在里面射精。射在大**上,老公,你知道吗?媳妇儿的处女膜是让谁破的?那可不是你爸。是那个小叶子,是小叶子把你媳妇儿变成了女人,是我……是我弟弟。不过第一次让他**可疼了,远不如让……我大**老公**我舒服……老公……他的**比你的还大……老公……使劲儿**我”。大**已经被男人揉得粉红,更好看了,不大的**傲立在**之上,硬硬的,林冰梦完全癫狂了,也完全快乐了,她不顾一切地动着大屁股,让已经像是水洗了的**快速从她的**里进出着,每一次都带着实打实的快感,直冲头顶。

    一个小时,做了两次,同时小伙子又把两股滚烫新鲜的精液射入干妈的子宫里,林冰梦终于再也没有力气地趴在了儿子胸前,那对软绵绵、白雪雪的**被两个人挤在中间,变得扁扁的,肉呼呼的,她歪着头,微微张着粉粉的嘴唇,娇喘吁吁,脸上满都是一个成熟女人对做完爱的,对她身下这个年轻人给予自己的性生活的心满意足。

    “妈。舒服吗?”宋平抚摸着女人滑溜溜的后背,无比温柔地问,但是,他却不知道问的是谁,是哪个妈。

    还是忘不掉啊。忘不掉自己的母亲那**时的欢愉表情,忘不掉母亲那**后的满足笑意,忘不掉母亲那在自己怀里的温柔话语,甚至,那个狠狠的嘴巴子他都如此怀念。稍稍想起,仿佛脸上还是火辣辣的一阵疼,甜蜜的疼。他厌恶自己这样,什么他妈东西。这是每次射完精,在脑海里,乃至就在眼前就会出现自己的妈妈的时候,他都会这样狠狠地骂着自己,你对得起干妈这份爱吗?而你又对得起自己的母亲那份和家人分离的痛吗?宋平,你这是干什么你知道吗?你这就是在亵渎自己最敬爱尊重的母亲。让她伤心。你就是畜生,猪狗不如。

    可是,我只想看见我妈好啊。看见她得到一个正常女人的快乐,我就高兴了,你敢说,那天晚上,就我和妈,她不高兴,不快乐?我承认,我就是放不下她。如果妈能够让别人好好疼爱,那我放手,但是,有吗?有吗。那个藏在阴暗里的自己又开始不安分了,他举臂高喊,义正言辞,脸上是坦然自若,问心无愧。

    这一刻,他真的有点被那个自己打动了,因为他想起了初衷,和妈妈做了那件事最初的目的,那就是孝。以及,后来的一点点的纯爱,那些都是那么干净的情感。

    可是都过去了,过去了,不是吗?他再次告诫着自己,不能再想了。

    “嗯。儿子,妈告诉你,和你在一起,和你**,妈真是觉得自己年轻了,很幸福”。他听见干妈又恢复了以往清凌凌的语气,接着,她就从他身上爬起来,伸手抽出几张纸巾,劈开大腿,便自己擦拭着阴部,之后,又把儿子软软的小**上面的白色液体擦干净。

    “妈,是不是真的?像你刚才说的……说的那样?”擦拭完毕,她随手扔了黏糊糊的纸团,接着又躺回儿子的怀里,拿起他的大手,放到自己**上,让儿子摸喳。

    “什么是不是真的?我刚才……说什么了?”她一脸迷惘,抬头看着儿子,她只知道刚才自己在不停叫喊,却一点都不记得自己说的内容是什么。

    “妈,你真的不知道你说啥了?那以后我再整你的时候,就问问咱家的银行卡密码是多少,然后我就携款潜逃,嘿嘿”。她感受着儿子摸着**的舒服,听见他先是有些讶异的声音,然后就坏笑起来,一脸调皮,就像他小时候。

    “哎呀,别磨叽了行不行。快点说,别老整那些没用的,我和你妈都告诉你多少回了,没脸啊?”她也学着自己的好姐妹倪嫣,扬起手又是一拳,不过这一次很轻。

    “那个……就是,妈你说你的第一次,你的处女膜并不是让我爸给你……给你破的。而是叶淮刚……这么说,妈你结婚时就不是处女了?这是真的吗,妈?”宋平玩着干妈的**,他是想让她听上去就那么随随便便地一问,但还是难掩心中的嫉妒和好奇,如果是自己的干爸,他无话可说,因为那是天经地义,他也没必要去跟一个含笑九泉的人计较,更何况干爸生前对他的这双儿女是那样好,那样疼爱,可为什么偏偏是又是他,叶淮刚。那个臭男人何德何能,竟然抢了干爸的处女爱人。他不免气愤,为干爸不平,虽然这种事情搁在现在根本不值一提,有几个小姑娘还是那么纯?甭说有没有那层膜,就算有,真假也是难分,但那可是在二十年前呀,真没想到,干妈年轻时是那么前卫和开放,也没想到,那天在ktv里的听来的话都是真的。

    听见儿子说这些,林冰梦那张漂亮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慢慢低下头,再也不敢看搂着自己的小伙子。

    她喜欢**,喜欢那种奇妙飞升的极乐快感,喜欢那种从**到全身的舒畅和放松,可是,要是太过放松也不好,故而,她有时候真烦自己不管不顾的**,那完全让她丧失了尊严,丧失了穿着那一身警服的威严。所以,这也是十年之间,她都不敢大胆玩性的原因之一,当然,她本身也是好女人,绝不会放肆纵欲,然而,在**时,她真害怕在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之下会满嘴跑火车,出言淫荡下贱,泄露机密,甚至让她丢了一辈子打拼下来的荣誉和骄傲,所以她宁愿忍,也不随便找男人。

    “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儿子……你想听吗?”她终于轻声说,却依然没有抬头,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丢人的,起码是在儿子面前,同时她也想着让儿子看清自己,可别以为自己年轻时就是个随随便便,不知检点的小姑娘,“其实……你妈也知道的。我第一个就告诉她了,她当时就急眼了,指着我的脑门儿骂我,就是稀里糊涂。对,稀里糊涂”。

    林冰梦依然红着一张好看的脸,紧紧地抱着自己的男人,**摩擦着他的肋骨,仿佛这样她才能有说下去的勇气。

    是不是所有小姑娘的第一次,由女孩蜕变成女人都是美好的?叫人难忘的?当时只有二十一岁的林冰梦不知道,甚至,她对那个夺走自己的初夜,第一个进入她纯洁的身体的男孩是不是爱都不知道,懵懵懂懂。

    是爱吧?否则绝对是好姑娘的自己怎么会那么情愿就答应了他?而且,还是自己先摸了他的那个。

    又不是爱吧?否则后来怎么会毅然决然就离开了他,眼睁睁地看着他一个大小伙子蹲在地上嚎啕大哭都不动由衷,决绝转身?

    所以,当几天之后的晚上,从外地回来,她和自己的好姐妹躺在被窝里,深闺夜话的时候,她紧张万分地向好姐妹坦白一切,又听着倪嫣气急败坏地总结,她后来每每想起真是没错。

    稀里糊涂。

    那是一个年关,都说年关难过,这对于穷人来说更是如此,而那时候,归他们警局管制的一个区,正好刚刚开发了一项新的旅游景点,在二十多年前,这可是绝对新鲜的,因而也就招揽了大量游客,同时也招来了不法之徒,趁机干一些偷窃勾当,还挺频繁。

    本来刚刚从警校分配下来的林冰梦是天天无所事事的,也就整理整理档案,给前辈们端茶递水干着这些芝麻蒜皮的琐事,都好几个月了,天天这样,她也有着年轻人爱表现,急功近利的心态,故而就不免不耐烦了,天天想着队长或者师父能给她一个机会,让她从警校里学来的一身好身手派上用场,让全警队里的人对这个好看的小姑娘刮目相看,最好一鸣惊人。

    她知道,机会不是别人给的,是等现成的,而是自己找的,自己去争取的。

    “喂。过来一下,姐和你说个事儿”。那天晚上,她叫住了正要送自己回家的叶淮刚,神神秘秘地钩钩手指,“姐听说啊,前线那边晚上可热闹了,所以趁乱的小偷也特别地多,特别猖獗,正好马上就有一趟末班车,你想不想去看看,立一个功啥的?”说着,还用力拍了拍小伙子结结实实的胸肌,激励着他。

    所谓前线,就是前辈们出任务的地方。

    “可是姐……队长和师父都没给咱们任务啊,他们不会同意的”。老实本分的小伙子挠挠头,唯唯诺诺地说,他害怕队长和师父,但他更害怕眼前这个勇敢泼辣,只比自己大几个月的漂亮女孩,在警校,有个文采很好的同窗来形容“林大美女放个屁小叶子闻着都是香的”。

    爱人体内的气体怎么会不香呢?可惜他没闻着,他听完,常常自己傻笑着,这样想。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是多么喜欢这个小姑娘,多么爱她,他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晓,他叶淮刚爱林冰梦。

    所以她不会知道,自己是废了多大劲儿,磨破了都是嘴皮子,才说服了父母,让自己跟她分到这个小小的派出所,他要给她一切,听她的话,没有回报也没关系,只有在她身边就好了。

    “哎呀。你傻啊?等他们给咱俩任务,那就可能得熬到那几个老前辈退休了,你看看郭大哥,才比咱们大三岁,就跟队长出生入死,是队里的主力干将了。因为啥?那不都是他能抓住展现自己的机会,能够主动往上冲吗?难道你还想天天让人当成小跟班使唤啊?今天茶叶没了,小叶子去买点儿,明天小叶子去拿一趟报纸,你好受啊?反正我就瞅着郭大哥好。妈妈疼姥姥爱的,等我二十四岁了,我一定也要有郭大哥那样的成绩,甚至比他还要出色”。叉着腰,小姑娘挺胸抬头,一脸的斗志昂扬。

    当时,她还不知道,在她眼里那样好的,那样让她崇拜着的“郭大哥”,在以后,是真的走到了她的心里,爱了自己一辈子,直到临终“好。那咱们去”。嘴巴不服气地撅了撅,看上去还是孩子气十足,郭大哥,郭大哥。一天到晚都是郭大哥。郭大哥能由你这么任性吗?他能对你百依百顺吗?他能对你这么好,这么宠你吗?

    小伙子在心里愤愤不平,但他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他怕她不高兴,哪怕,一点点。

    “那个……小叶子。对不起啊,小偷没抓着,还让你陪姐遭罪了”。那一晚,事实证明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是多么有道理,其实后来想想,他们那天去完全就是撞大运,既没有作案计划,又不知道地形如何,踩好点儿,这样莽莽撞撞就去办案子绝对是警察的大忌,费时又危险,可是这还不算什么,最让两个小孩儿头疼的就是,居然连下榻的地方都岌岌可危了,险些就要露宿街头了,因为是刚刚新建的旅游区,好多服务还没有到位,旅店就是第一个问题,也怪他们去得太晚了,只有两家都已经人满为患了,好不容易,好说歹说,第二家终于收拾一件发杂货的房间给了两个孩子,还好有一张破破烂烂的大床,然而,那可是三九隆冬啊,大东北,正冷的时候,老板还算照顾他们,又给了他们一个烧着明火的小炉子,借此取暖,可是,那并不是恒温的,时间长了火自然就灭了,黑漆漆的屋子当初都弥漫着冷空气,被子外面的耳朵都是冰冰凉凉的。

    “那个……小叶子,你冷吗?要不……要不……”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还是睡不着,想必睡在窄窄硬硬的凳子上的弟弟就更难受了吧?她咬着嘴唇,终于下了决心,“要不你上床睡吧,咱俩一……一被窝还能暖和点”。

    虽然一个大姑娘就那样和男人一个被窝睡觉,让她怎么好意思,但她的内疚之心已经让自己顾不上那么多了,毕竟弟弟是因为自己才遭罪的,即便只是这一个晚上,那也让她很是过意不去了。

    更何况,现在大人们都说他们是一对,她也不是傻子瞎子,怎么会感受不到弟弟的好,弟弟对自己的一片心意?她也承认,自己对他也有着好感,只是这份好感是模模糊糊的,可有可无,她并不知道这样的好感是什么。

    那时那刻,二十一岁的林冰梦只担心一件事,睡一觉……过几天就不会生小孩了吧?

    经过了几句话的拉锯战,和最后一句不耐烦的大吼,小伙子终于乖乖听话地爬上了床,背后靠着墙,和那具散发着阵阵清香的身体保持着一段距离。

    “你别紧挨着墙啊,寒气多重啊,你本来就有胃病,明天又该疼了”。她充分地发挥着大姐姐的体贴,起身把两个人的被子给了他一大半,都掖在他的身后。

    她不知道,当自己起身,她柔软的上半身就有意无意地碰到了小伙子的脸上,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感触到了一团高高鼓胀的柔软。即便隔着一层线衣,但那团柔软真好啊。也真大啊。热热乎乎的,真想摸摸。

    即便知道不应该这样想,这样想是多么下流可耻,但他就是管不住自己去想,就像那时侧躺在被窝里的男孩管不住自己全身都在发抖,管不住自己从鼻孔里流出的一股温热的液体一样。

    鼻子出血了。

    “妈呀。刚才是什么声啊?是不是……是不是耗子啊?它会不会上床啊?”随着地上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怀里就突然一暖,那个肉呼呼的身体就猛然扑了上来,还有点发着抖。

    即便是面对着拿刀抢劫也毫不畏惧的她,却是真的害怕那些毛茸茸,一看就让人恶心的小东西,再也怎么说她毕竟是刚刚二十岁的小姑娘,所以她想也没想,害怕就让她一下子抱住了那个大男孩,丝毫没察觉出来有多尴尬。

    这间屋子本来就是库房,想必耗子蟑螂在这里安家落户也是正常。

    姐,求求你了。你离我远点行吗?我下面好难受啊。我……我真摸摸自己的那个。我想射精。就像我天天晚上想你那样。我快……我快管不住自己啦。

    最要了他的亲命的是,他从来不穿内裤,不习惯,而那时,就在裤裆里毫无阻碍地硬着,他衬裤就已经高高支了起来,自己的那玩意儿本来就大,现在硬硬的,她一定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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